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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宣颢倒抽一口冷气,堂堂皇上知道姑娘出嫁要盘头就罢了,村里人怎么过冬他怎么也这般清楚,都怪他早年在江湖游荡,见得多了。
  “她不会驾车,她身边的人怎么会放心让她跑这么远采买,哪怕拜托邻居也好啊,或者他们住的地方没有邻居,她没有嫁人,她在侍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或许待她不好,奴役她,或许她侍奉的那个人身体不好,已经出不了门了,芸儿拿了钱买了那么多东西,没想过逃,只能说明,她侍奉的人身体不好,对吗?”
  那个名字就萦绕在他的嘴边,可李轩却不敢说出来。
  李轩推开宣颢边往外走。
  “哪怕你猜测都是对的,你知道去哪寻吗?”
  “行宫。”李轩说道。
  宣颢闭上眼睛。
  “对吗?李轩又问,“芸儿每说一句话都要看一眼你的神色,宣颢,我猜对了吗?”
  
 
  ☆、药瘾
 
 
  李轩提着剑大步往外走着,宣颢拼死拦在他的面前。
  “皇上,那人伤您,我是最想让他死的,可是......”宣颢喉结滚了滚将柳天翊说的缘分未尽咽了回去,不论如何,那人背叛过李轩,宣颢是一万个不想让他们再续前缘,“可是毕竟有过情谊,您若杀了他,怕...怕您日后后悔,倒不如两不相见,从此天各一方。”
  杀他?他何曾想过要杀初七,李轩抬起手中的剑,看了一眼,自嘲的笑了笑,这哪是杀人的剑,他分明是害怕,手握利器,给自己一丝面对他的勇气,毒是他心甘情愿喝下的,他承认他后悔了,他不该撇下江山不顾,可若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喝下。
  既已两清,何必再见,正如宣颢所说,从此天各一方,不必再徒增烦恼。
  “回吧。”李轩回过身缓缓往养心殿走去。
  深夜,养心殿的大门被人轻轻从里头推开,偷溜出来的李轩一抬头正对上宣颢的眼睛。
  就知道这个人不会死心,真是嫌命长。
  “皇上。”宣颢单膝跪地说道,“卑职自知拦不住你,但卑职恳求,您在做任何决定之前想想黎民百姓。”
  “知道了。”李轩低声道,抬起手挥了挥,“回吧,别跟着朕。”
  别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模样。
  行宫不过距离京都几十里地,那条路李轩没走过几次,可沿途的风景却烙在他灵魂深处,这条路怎么这么远,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完,可山上路口到了脚下时,李轩又不禁蹙眉,这么近的吗?一眨眼便到了。
  山上积雪未化,白日芸儿上山的车辙还印在地上。
  李轩下马,一步步沿着山路,徒步走了上去。半山腰那座熟悉庄子就出现在他面前,小时候这里是他的囚笼,他依赖这里,恐惧这里,直至成年,他才将那恐惧压到心底,却不愿再踏入此处一步,直至他带那人来过一次,那个小小的人温热的身躯,将这座庄子所有的寒冷都驱散了。
  可现如今,他再次在这里感受到了恐惧,他想转身就逃,可这恐惧中弥漫出一只手,将他拉了进去。
  李轩像幽灵一般,浑浑噩噩地走在长廊中,半眯着眼睛,他不需要看路,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印在他的脑子里。
  这个庄子的房间很多,但是李轩一眼看看到他曾经住的那个房间有一个小小的脚印进去又出来。
  他住在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他这是何意?毒害了自己又可怜兮兮地跑到自己曾经的房间里住着。
  他做的这幅深情的样子给谁看?知道自己被齐阿诺抛下,所以舍不得走了,跑到这个地方上演苦肉计想要挽回自己?
  勾引男人他一向很有心计。
  怪不得书读的不好,原来将心思都用在这种事上了。
  李轩气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他怎么敢肯定自己一定会回心转意,而不是一剑杀了他,这次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饶,他绝不会心软,绝不会轻饶他,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个狼心狗肺的坏东西。
  李轩走到房门口,本想着气势汹汹地闯进去,将那坏东西拖到雪地里,先骂他一通,他身体不好,今天这顿打先给他攒着,可他站到门口时,却怎么也抬不起手了。
  四下静的很,李轩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与浓重的喘息声,李轩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指,深吸一口气,驱散窒息带来的眩晕。
  凉气灌入胸口,李轩打了个激灵,从头冷到了脚底,他刚刚因为紧张屏住了呼吸,他哪有沉重的呼吸声,那喘息明明是房间内传来的!
  那人的喘息,他曾经日日都要听数次,他不会听错的。
  李轩身形晃了晃,扶着门框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李轩啊李轩,丢了半条命你还是一点记性都没长啊,光是知道他住在自己曾将的房间,你便原谅了他,可结果呢,他在你的床上,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苟且。
  那个人没有心的,他根本不爱你,你怎么就不死心。
  李轩手指扣进墙里,痛苦的弯下腰,房内一声声喘息犹如无数把利刃刺进他的身体,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那个人从来不爱自己,从前的浓情蜜意只是他的虚与委蛇罢了。
  这下总该死心了,李轩咬着牙,狠狠在脸上抹了一把,起身想要离去。
  “李轩...李轩...”一丝微弱的声音从房间里飘出,却如惊雷一般将李轩震在原地。
  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少年人特有的微微沙哑的嗓音从房内传来,这个声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个人在叫自己。
  犹如溺水的人摸到了救命稻草,李轩瞬间活了过来,身体比他大脑更先行动,只听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他一脚踹开。
  白雪折射月光,将房内的景象映的清晰可见,层层幔帐后面,一个曼妙的身影在塌上扭动着,纠缠着,就像是一只刚刚化形的蛇妖。
  只有他一人。
  李轩劫后余生般重重吐出一口气,按着几乎要从喉咙蹦出来的心脏,一步步地朝床榻走去。
  幔帐就在眼前,李轩距离床榻只有一步之遥,那个人就在自己触手可及之处,李轩却没有勇气掀开幔帐。
  他们见面该说些什么?他们分开了,再见便是在他夜里自渎时,会不会有些尴尬,他该说些什么缓解尴尬,他是不是该问问他,既然分开了,为何还要在这种情况下喊自己的名字。
  (删文......)
  怎么将自己玩弄成这幅样子。
  初七见到李轩并没有惊讶,反而撑起身子,仰着头,一脸纯真地疑问道:“怎地是这副模样?”
  刚刚那个少年李轩,见自己出精后如往常一般冷着脸抽身离去,可现在怎么又出现一个,还是成年的李轩,是他熟悉的那个人。
  这副模样?李轩摸摸自己的脸,的确瘦了许多,他这是嫌弃自己?
  (删......)
  纤细的脚腕李轩一只手便能握住,张开的双腿纤细异常,短短几日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
  (删.....)
  “怎么不来呀。”初七拉着李轩的手,恳求道。
  初七神色黯淡下来,“你恨我对不对?”
  李轩的心被揪了一下,一把扯开初七的手,将初七推倒在床,自己猛地站起来,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初七。
  恨他?如何不恨。
  初七抬手当住眼睛笑了起来。
  “初七,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朕!”李轩咬着牙问道。
  他没有问初七为何选择相信齐阿诺,没有问初七是否后悔,他只想知道,曾经他们的浓情蜜意,究竟是不是一场骗局。
  初七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笑了许久,方才弯着一双桃花眼,朝李轩张开双臂,“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你抱抱我,抱抱我,我就告诉你实话。”
  这又是闹什么花样,李轩冷眼看着他。
  初七伸出的手晃了晃,李轩败下阵来,别开脸,十分别扭地弯下腰。
  初七却拼劲全力地拥抱住他,死死勒住李轩的腰身,将脸埋进李轩的胸口,李轩重心不稳,整个人摔进塌里,却害怕自己压到他,双手撑在塌上。
  胸前突然一片濡湿,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抖动着肩膀无声地哭泣着。
  李轩抬起手又放下,最终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初七的肩膀。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初七泣不成声,“我每天想见你,又怕见你,想让你恨我,又怕你恨我,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伤害你,我真的不知道我被骗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我真的恨不得杀了齐阿诺,杀了我自己。”
  李轩呼吸一滞,低下头,茫然地看着初七,“你方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李轩抬起袖子,在初七脸上抹了一把,“好初七,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没想过杀自己,他被骗了,一切都是误会?
  “我爱你。”初七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李轩说道。
  就算是幻觉,那这个幻觉未免也太真实了,是不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就连幻境都这般真,如果这是他一声最后一次“见”这个人,那他要将满腔的爱意说出来,告诉他,他有多爱他。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李轩闭上双目,眼角滑出泪水,再多的恨再多的委屈,在那声爱里也烟消云散。
  心心念念的爱人失而复得,只是紧紧抱在怀里李轩便浑身颤抖。
  “让我爱你。”初七俯下身,含着李轩的唇瓣呢喃道。(删文.....)
  桌上的水壶里一滴水都没有了,李轩拿起酒壶晃了晃,里头还有半壶酒,便想着反正总归是要睡了,喝点酒也无所谓,便倒了一杯酒。
  上好的梨花白,酒香尚未袭来,李轩便先闻到了一股异香,这香气有点熟悉,李轩一时想不起来,便低头想凑上去闻一闻。
  谁知酒杯还未送到鼻尖,瘫软在桌上的初七猛地撑起身子,一把打掉李轩手里的酒杯。
  “这酒你不能喝,我的。”初七护食般地将酒壶抱进怀里,仰着头将半壶酒倒进嘴里。
  含不住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
  他这几日都是这么喝酒的吗?难怪神色有些恍惚,李轩伸手去夺酒壶,可初七抱着死也不松手,一个不慎,酒壶摔倒地上,四分五裂,里面尚未融化的药渣散了一地。
  “赤石脂...紫石英...硫磺...”李轩手指念过残渣,每说出一种药材脸色便白上一分。
  “寒食散......”李轩一阵头晕目眩,双腿一软瘫坐到地上。
  身后传来轻轻的呢喃声,李轩僵硬地回过头,身后的初七,正浑身散发着病态的绯红,昏昏沉沉地睡着。
  李轩脑袋里一片懵,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胡乱给初七穿上衣服,又是怎么一脚踹开芸儿的门,待到养心殿里三层外三层地太医一遍遍地说着寒食散无解,只能戒毒时,李轩丢了一路的魂方才回了躯壳。
  初七脉象虚浮,身体亏损的很,寒食散不戒,身体调养不回来,只能慢慢等死。
  睡梦中惊醒的芸儿,此时缩在地上尚未回魂,太医离去,李轩方才冷着脸将人从地上提起,咬着牙问:“只有你在侍奉他,他为何会染上寒食散。”
  芸儿欲哭无泪,她哪知道什么是寒食散啊,先帝在位时便严令禁止寒食散在民间流传,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自然不知。今日之事她到现在都一头雾水,初七怎么就染上了药瘾,他不是只在近几日喜欢睡前喝几杯酒吗?
  “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芸儿哭着说道。
  这模样不想作假,李轩又问道,“他最近可服用过什么药?或者什么人去过行宫。”
  “没有人去,公子前几日染了风寒,去药室拿了几幅现成的风寒药喝了。”
  李轩手倏然一松,芸儿摔倒在地,药室里的风寒药!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轩摇着头笑了起来,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当年他没有死在战场,他的父皇便想用寒食散毒死自己,可他行走江湖见多识广,认得那药,回回小心避开,为了维护父子间表面上的和平,他没有揭露,没有处理,就让那药在那放着,却没想到最后让初七吃了。
  
 
  ☆、回宫
 
 
  到处都是暖烘烘的,这是初七这将近一个多月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日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在脸上,芸儿今日却难得地没有叫自己早起吃早饭,终于可以睡懒觉了。
  初七寻着热源拱了拱,额头抵上了一片温热的肌肤。
  肌肤?!
  初七浑身一僵,这行宫里除了他就是芸儿,这额头上抵着的分明是个坚硬的胸膛!初七猛地睁开眼,一张放大数倍的脸正在自己眼前。
  初七微微后退一下,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吗?昨夜自己还产生幻觉见到的人!
  沉睡的人听到响声缓缓地睁开了眼,一见初七那张错愕的笑脸,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初七怔住,他是不是死了,还是依旧在梦里,李轩怎么会冲他笑,还笑的这么温柔。
  突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初七翻过身,趴在床沿,吐了个天昏地暗,李轩看着初七痛苦的样子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自己的确瘦了些,虚弱了些,没有以前英俊了,但不至于这么恶心吧。
  “赵元禄。”李轩轻轻拍着初七的后背,喊了一声。
  赵元禄从门外迈着他那万年不变的小碎步,端着漱口的茶水走了进来。
  赵元禄!!初七抬起头看着那慈眉善目的老太监满脸震惊,视线从老太监身上越过,环顾了一下房间内陈设,这哪里是行宫的房间,这不是养心殿吗?
  内心一激动,初七胃里一阵翻涌,吐得更狠了。
  可怜的赵元禄,摸摸自己那张油光水滑的老脸,自觉地站到初七视线外的地方,拿起热毛巾轻轻擦拭初七布满冷汗的侧脸。
  胃里的东西吐空了,直往外反酸水,李轩按摩着初七的胃部将人放倒在床上。
  “你昨夜药喝的多,今日必然难受,从今天开始,把药瘾戒了。”李轩摸着初七凹陷的腹部,满眼都是心疼。
  眼前的人是李轩,他回了养心殿,昨夜还在行宫呢,初七脑子一团乱,身体先开始躲避,撑着身子往后一缩,昏睡加药力麻木的身子渐渐恢复知觉,一动浑身如同被车轮撵过一般疼,尤其身下,肿胀的感觉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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