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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可是李轩住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初七不敢相信,推开门朝药室冲了出去。
  “哎...公子,不能跑,大夫说您头上的伤不能跑跳。”大芸儿大老远看着初七一路狂奔,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扔下手里的东西便追了上去。
  初七一路跑到药室,找个那个塞了满满药包的抽屉,将每一个药包打开,果不其然,每一包药里都放了足够分量的寒石散,所以昨天根本不是梦,而是他吃了混有寒石散的风寒药产生了幻觉。
  当时在李轩身边侍奉的人是不是都知道,药里有毒,他们明面是照顾这个皇子,实际上每个人都想要他的命,还是孩子的李轩,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亲人想杀自己,他心里该有多难受,这一切尺素究竟知不知道。
  初七握着药包缓缓蹲到地方,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不然自己哭出声音。
  “公子......”追过来的芸儿初七的胳膊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看着初七满脸痛苦的神色,担忧的询问发生了何事。
  初七侧着头看了一眼芸儿,又吃吃地笑了来,他总在怨天尤人,觉得自己命苦,到头来却发现,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是苦的。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别哭,芸儿陪着你。”小丫鬟像只乖巧的狗狗,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初七。
  他总觉得世人都厌弃他,到头来竟发现,他的眼睛跟心都是瞎的,他出生被卿颜馆的姐儿疼爱,哪怕过得苦,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人还是从自己牙缝里省吃的将他养到么大。李轩,徐子洛,柳天翊,宣颢,赵元禄在宫里他接触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他怀着善意,是他自己看不到。
  “傻丫头,是我错了,错的彻底。”初七拂过芸儿脸侧的发丝说道。走到今天,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迷幻
 
 
  寒石散的药效彻底消失,比先前放大十倍甚至百倍的痛苦包裹着初七,身上的骨骼被人碾碎一般的痛,皮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心里也被巨大的空虚笼罩。
  还想再吃一副药,吃了就不痛苦了,吃了还会在幻觉中看到李轩,初七的手不受控制地朝药包摸去。
  “公子.....”芸儿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下子唤回初七的神志。
  寒石散有成瘾性!
  不能再吃,吃了只会短暂的麻痹自己,但日久天长,这种慢性毒药会要了他的命。
  可他本来便一心求死,吃了又能如何。
  柳天翊说过他们缘分未散,他苟活下来,不就是还抱着一丝希望。
  李轩有了子嗣,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下毒凶手。
  “啊!!!”初七死死揪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整个人摔进雪地里。
  刺骨的寒冷麻痹的身体,刺骨的疼痛缓解了许多,但心里依旧空的很。
  雪地里的阳光十分刺眼,初七抬起手遮挡出一片阴影,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挨到夜里,初七本不坚定的意志毫不意外的败给了药瘾,芸儿端药进来时,初七几乎是扑上去,将药喝了个干净,就连洒在手背上的药汁,初七都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卷入口中。
  芸儿慌忙低下头,退了出去。
  要命的疼渐渐消失,一阵眩晕后,初七浑身轻便了不少,可房里那间月白色的袍子却没有像昨夜那般动起来,初七翻身下床,踉踉跄跄地朝那月白色衣袍走去,每一脚就像踩在云彩上,待走到跟前,初七才看到那个穿着月白色衣服的少年正背对着自己。
  无论初七怎么拉扯,怎么恳求,那人就是赌气般不肯回过头,也不肯跟他说一句话,昨夜的温情到底只是一场幻觉,李轩根本就没有原谅他。
  初七无计可施,身上又乏力的很,只好拉着少年的手,缩在他的脚边,像只小兽一般,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芸儿提着早饭前来敲门,知道初七是实打实的正常且生猛的男人之后,芸儿不再像以前那般不避讳了,敲了半晌门,听不到回响,芸儿怕初七有什么意外,再三询问得不到回应后,方才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芸儿倒吸一口冷气,双手一软,饭盒摔到地上,只见初七只穿着单薄的里衣,缩在地上昏睡着。
  “公子...”芸儿跑过去想将初七扶起,结果一发力,差点闪个跟头,初七倒在她身上,身上的骨头硌的她生疼,他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的人,怎么这么轻。
  芸儿一发力,将初七背起放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过了许久初七被冻得发紫的嘴唇才渐渐地恢复了一点血色,人也从昏睡中清醒。
  只不过一睁眼,又看到芸儿在自己身边哭哭啼啼的。
  如花的年纪,怎么天天梨花带雨的,究竟有多大的愁啊,初七抬起手去擦芸儿眼角的泪。
  “别哭了,都不漂亮了。”初七虚弱地说道。
  “公子,我们回宫好不好,我们去跟皇上认个错,他对您那么好,他一定会原谅您的。”芸儿拉着初七的手恳求道。
  听了这话,一直温和的初七瞬间冷下了脸,将手从芸儿手中抽出,“这话不要再提了,我没事,你出去吧。”
  他跟李轩走到了陌路,他又染上了那令人唾弃的毒,他还有何脸面去祈求李轩的原谅。
  “公子......”芸儿还想说什么,被初七抬手打断。
  初七身子每况愈下,每次喝了药便会转好,第二日身体就会更差,而且初七越来越嗜睡,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近几日,偶尔有清醒的时候,目光涣散,有时还会自言自语,芸儿虽然担心,恨不得日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可眼看明日便是正月十五了,行宫里的生活用品也都见了底。
  照顾初七喝了药躺下,芸儿便说明日要下山,还想去看看村里的父母。
  初七翻箱倒柜将所有的银钱都给了芸儿,他没花过钱,不知道一文钱能买多少米,看着堆在一起的金元宝又怕不够,又将桌上的白玉摆件递给芸儿。
  “你都拿去。”初七说,“回家住几日。”
  “公子......”芸儿将摆件推回去,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是芸儿哪里伺候的不周?公子要赶芸儿走?”
  初七怔了怔,他的确有这想法,只不过自己将死之人,不想让一个小姑娘沾染晦气罢了。
  “不是的。”初七小声道。
  “芸儿就去一日,明日一早走,太阳落山前便回来。”芸儿抹抹眼泪,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初七躺会床上,他服用寒石散数日,次数频繁,剂量很大,初七明显的感觉,那足剂量的寒石散,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小了,他对寒石散的渴求越来越大。
  今夜喝的这碗药,无异于饮鸩止渴,好似饥渴的人只给了一小碗稀薄的米粥,毫无作用,只勾起他心底深处的馋虫。
  犯了药瘾的初七,披上外衣,抹黑去了药室,他熟门熟路地摸到那个藏着禁忌之果的抽屉,将药包里的寒石散尽数挑出,又去地窖取了一壶烈酒,小跑地回了房间。
  将房门带上,初七喘了几口气,急切地倒出一壶酒,塞了满满一壶寒石散,直到小酒壶塞不下来,初七才仰着头将药酒往嘴里倒。
  一壶酒见底,初七心里那迫切之感才消失。
  初七扶着桌子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眼前的的一切再次扭曲起来,原本色彩单一的房间变得色彩浓重,四处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许久未进入他幻觉的少年李轩,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初七着魔般扑了上去,鼻尖萦绕着熟悉清冽的香气,这个怀抱温暖宽厚,从未对他有过一丝温柔的少年李轩,此时正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分不清幻觉与现实,不论是什么,他都已经沉溺进去了。
  翌日清晨,芸儿做好一天的饭菜,前来叫初七起床,今日初七脸色红润,眼神清明,芸儿便放心地下了山。
  ***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地从宫门使出,毫不起眼,倒是驾车的青年,英俊的有些让人移不开眼。
  马车缓缓进入闹市,马车窗帘被一只苍白的手掀开,露出一条缝隙,好似是里头的人想看看这京城的繁华,又怕被冷风冲撞了一般。
  “百姓安居乐业,孩童遍地,商贩走卒人来人往,这一年,不错。”马车里的人发出一声轻笑说道。
  “公子治理有方。”驾车的青年说道。
  马车里苍白英俊的男人轻哼了一声,“你何时学会溜须拍马了?”
  那人正是李轩,而加车的人正是宣颢。
  宣颢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自从李轩身体转好以后,除了每日处理公务,便是拉着一群影卫和他练招,恢复功力,短短几日,影卫被他打了个遍,今日上元节,宣颢架不住影卫们软磨硬泡,只好将李轩带出来散散心,让影卫们喘口气,少挨一天的打。
  李轩虽然与他说笑,但宣颢心里还是觉得什么都变了,以前他们偶尔也会微服出宫,看看京城周边百姓的生活,那是李轩意气风发,穿梭在百姓间,与民同乐,决计不是像现在这般缩在马车里,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他好像将自己缩在一个坚硬的壳里,冷漠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公子,我们去以前常去的那家酒楼吧,好久没吃那家的糖醋肘子了。”宣颢说道。
  “回去吧,朕还有公务处理。”李轩说道。
  “今天过节,让大臣们喘口气吧。”宣颢扬起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往酒楼方向去了。
  “宣颢!”李轩有些恼怒地叫了一声,又生生将怒火压住,“朕不比从前,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吃喝玩乐上,回去。”
  宣颢勒住马,停在一条巷子口,沉默了许久,咬了咬牙,将一肚子话咽了回去,调转马头往皇宫方向走去。
  巷子里使出一辆青色的马车,驾车的是个姑娘,好似第一次驾车并不熟练,笔直地朝李轩的马车撞去。
  “啊......”小姑娘惊恐之下不知所措,只好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发出尖叫。
  “公子小心。”宣颢大喝一声飞身越了出去,挡在李轩马车前面。
  李轩虽尚未痊愈,但身手依旧不容小觑,当即从马车上飞了出去。见李轩脱险,宣颢才将马车上的小姑娘提起,闪身避开。
  刹那间,只听惊天动地一声巨响,两辆马车撞在一起,皇宫制造必出精品,小姑娘的马车散了架,车里的东西散了一地,而李轩的马车依旧屹立不倒。
  小姑娘吓成一只缩脖鹌鹑,头埋在宣颢胸口一个劲道歉,她头一次驾车,便撞了人,搞不好要被人讹上,今天带出来的钱都花没了,她又不敢将人带回山庄。
  李轩戏谑地看着宣颢。
  宣颢长这么大头一次被小姑娘投怀送抱,此时正张开双手不知所措,见李轩一脸看热闹的样子,更是急出满头大汗。
  “姑娘莫怕,是我们突然路过巷子口,惊扰了姑娘,姑娘的损失,我们定当加倍赔偿。”李轩笑着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这俩人莫不是冤大头,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
  芸儿疑惑地抬起口,去看这俩冤大头的样貌。
  “啊。”芸儿惊呼一声,连忙跪到地上,什么冤大头啊,这两人不是皇上跟宣统领吗?
  李轩一眼便认出了她,他自从醒后,便没去过韶华阁,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小宫女的去向。
  “芸儿?你怎会?”李轩问道。
  芸儿看了一眼宣颢,当日便是宣颢的夫君柳天翊将她从宫里带去的行宫。
  宣颢别开脸,不动声色地站到李轩身后,芸儿咬了咬牙,将实话咽回肚里,按照柳天翊教她的说道:“回皇上,芸儿有了意中人,求了宫中管事破例将芸儿送出宫嫁人了,今日外出,便是替夫家采买。”
  李轩看了一眼马车散出来的米面肉菜以及几件成衣和煤炭,便点了点头,“你这夫君怎让你一个小姑娘出门采买,嫁的何许人家,朕得去找他们说道说道。”
  “多...多谢皇上,奴婢嫁的只是寻常百姓,一辈子没见过贵人,怕唐突了皇上,近日夫君偶感风寒,家中婆婆年事已高,奴婢不不得已才出门。”芸儿抬头瞥了一眼宣颢说道。
  宣颢在李轩身后微微点了点头,芸儿方才松了一口气。
  “如此便罢了,这些银钱拿着补贴家用,你这马车已经损坏,朕的这辆送你了,宣颢,帮忙搬一下东西。”李轩说着率先弯下腰去捡地上散落的东西。
  芸儿受宠若惊,百般推脱,直到李轩不满地啧了一声,她才乖乖闭上嘴。
  地上散的那包成衣李轩捡起后摸了一把料子,又软又滑,虽不及宫里的成衣布料,但也属于佳品,不是寻常百姓能穿的起的,这个芸儿还真是不会过日子。
  将马车装好,两人又嘱咐了几句注意行车安全礼让行人后,才慢悠悠地溜达回宫。
  一路上宣颢不住地抬头擦额头上的汗,李轩侧过头在他手心摸了一把,好家伙,这大冬天的,手心里也全是汗呢。
  “你在紧张?”李轩似笑非笑地问。
  “没...没有...”宣颢眼神闪躲,不敢去看李轩。
  “放心,我不会告诉天翊你被大姑娘抱了。”李轩大笑着往前走着。
  宣颢看着他的背影,悬着的心依旧没放下来。
  回了宫,李轩像往常一样,叫了几个影卫陪他肉搏,将人打趴下之后,又到御书房呆到深夜,正当宣颢以为李轩没有起疑心时,李轩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拿起佩剑便要走出去。
  “皇上,夜深不宜练剑。”宣颢说道。
  “朕要出宫。”李轩说道。
  宣颢的心咯噔一下,“大半夜的去哪?”
  “她没有盘发。”李轩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宣颢的手一颤。
  姜国出嫁的女子头发全部盘起,只有未出阁的姑娘,才会散下一半,披在肩上,今日芸儿半披的长发很是惹眼。
  该死,忘了这个,也对,芸儿从小进了宫,外面的这些风俗,她哪里会懂,失策了。
  “皇上何意?”宣颢紧张地松了松手指问。
  “她买的男子的衣服皆是广袖,布料上乘,普通百姓不会穿这种衣服。”李轩兀自地说,“她买的食材很多,足够两个人吃一个月了,她住的地方定然是有些偏远采购不便,定然不是村庄,村子里的百姓冬日都会在地窖囤过冬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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