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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君回(玄幻灵异)——果然有妙

时间:2021-08-04 09:07:21  作者:果然有妙
  俞琬萦接着问道:“妖气,师哥你哪来的妖气啊?”
  谢君树心想,师哥我也是稀里糊涂,谁来告诉我,我哪来的妖灵,还是万人夺千人抢,搞得我好不安宁,还好师妹你没进周武场,不然我的妖气,你怎可能不知道,还是不说的好啊。想着想着居然又睡着了。
  俞琬萦见谢君树不作声,等了半晌发现他睡着了,无奈帮他掖了掖被角。
  院子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俞琬萦便连忙上前,开了门,却是多日不见的小叔余伯吝,身后还跟着两个家仆打扮的中年男人。俞琬萦施了一礼,唤了声:“小叔,你怎么来了?”
  余伯吝倒不见外,径直迈进门槛,道:“听说你们回俞家林了,特地前来看看侄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俞琬萦跟在身后,道:“劳小叔关心。”
  余伯吝笑着摆了摆手,道:“不劳烦的。”
  余伯吝走进院内,见院子里收拾的很是妥当、干净,似乎有些许惊异,道:“想不到侄女还会干这些粗活。”
  俞琬萦欠然一笑,道:“小叔,你又不是不知,我以前也稍微做做的,现在不是没有家仆吗,就干脆自己做做了,家里也就师哥和我两个,事情不多的。”
  余伯吝疑惑的问道:“就谢君树和你?俞修峰呢?”
  俞琬萦道:“修峰在云湖湾廖云台。”
  余伯吝此时倒不意外,道:“在廖云台,廖双银带着他?”
  俞琬萦诧异道:“小叔知道此事?”
  余伯吝自知失言,搪塞道:“听说,听说,廖云台我就听说有个廖双银,想必是他带着,你师哥呢?”
  俞琬萦眉头轻轻皱起,道:“师哥自从回到家,就病了。”
  余伯吝眼里发亮,嘴角有一丝浅笑出现,自觉失态,慌忙敛起笑意,关切的问道:“病了,什么病,有没有叫大夫看看?”
  俞琬萦带着哭腔道:“不知道是什么病,有时昏迷有时清醒的,请了几个大夫来看,都说治不了,急死我了。”
  余伯吝举起了手,想去拍俞琬萦肩膀,又觉得不妥,忙收回手,道:“不急,我去看看。”
  俞琬萦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胡乱的抹了抹快要流下来的眼泪,带着余伯吝三人来到了谢君树的房间。
  谢君树还在迷糊中,刚刚还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他搂进了怀里。他们走近一看,只见他脸色通红,额头上冷汗直冒,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嘴里不断的说着话。余伯吝不禁看了眼俞琬萦,俞琬萦凑上前去,只听到他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字:“辰,辰,辰,”俞琬萦站起身,茫然的摇了摇头,似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余伯吝一手拉起谢君树还搂着被子的手 ,谢君树一阵狂怒,狠狠的甩开了余伯吝的手,道:“别拉我,滚开!”眼睛却还紧紧的闭着,吼完后,又紧紧的搂住了被子。
  余伯吝一阵尴尬,俞琬萦忙抱歉的道:“小叔,不好意思,你别跟他计较,他可能还在梦中。”
  余伯吝摇了摇头,掀起衣摆,坐在了床沿上,一手轻轻的搭上了谢君树的脉门,这次谢君树倒很安静,没有任何反应。半晌,余伯吝松开了手,点了点头,俞琬萦慌忙问道:“小叔,师哥他没事吧?”
  余伯吝道:“应该没事,怕是在过渡期。”
  俞琬萦道:“过渡期,什么过渡期?为何如此凶险?”
  余伯吝摸了摸胡须,道:“他现在处于灵力上升期。”
  俞琬萦道:“灵力上升,我怎么从没听说谁灵力上升是他这个反应。”
  话音未落,却见谢君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了身,两手抓起被子,像老鹰抓小鸡一样,飞着扑向还坐在床沿上的余伯吝,整床被子“呼啦”一下盖在了余伯吝的头上,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紧紧搂住,双目依然闭着。
  余伯吝一声嘶哑的嚎叫,身边的两个家仆连忙上前拉扯被子,三人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是拉开了谢君树,又掀开了被子,余伯吝被这么一折腾,脸色发白,头发衣服都是乱糟糟的,忙走出屋子收拾。
  俞琬萦看着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的谢君树,心里不禁一阵好笑。谢君树睁开一只眼睛,对着俞琬萦眨了眨眼,又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俞琬萦便走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傍晚时分,俞琬萦端了些饭菜,来到了谢君树的房间,带上了门,谢君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倒把俞琬萦给吓了一跳,差点没把饭菜给洒了。俞琬萦放下餐盘,道:“小叔带着他那两个家仆去逛街了。”
  谢君树点了点头,问道:“那天,你知道是哪天的,”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俞琬萦,俞琬萦眼神黯淡了一下,点了点头。谢君树继续问道:“小师叔不在?”也就是今天,余伯吝来了,谢君树才想起那些人里面没有他,顿时疑窦丛生。
  俞琬萦想了片刻,道:“小叔在那天,之前前几天说家里有事,走了。”
  谢君树疑惑道:“小师叔在俞家林呆了有几年了吧,一直没回过家,怎么就突然地说家里有事,没说什么事吗?”
  俞琬萦思索了良久,摇了摇头道:“我不知,小叔还说,俞家林里没有家仆,他带来的两个家仆以后就留在这里了。”
  谢君树喊了一声:“啥?”或许感觉声音响了点,随后又放低声音道:“这两个哪像家仆,刚刚掰我的力气大得很,分明就是两个打手。”
  俞琬萦道:“师哥,你别这么说,小叔对我们挺好的,这次还带了些银钱来,说要在这里呆一阵,把我们家以前关掉的商铺再重新开出来,说只有这样,我们以后才有生活的来源,现在他们就去街上看有没有空的店铺了。”
  谢君树闻听此言,心想,或许是我太敏感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师叔以前是对俞家林所有人都蛮好的。
  入夜,谢君树稍感精神好转,便踱着步子,出门透透气,走了一大圈,见到以前师父的书房里还亮着油灯,隐隐绰绰,却不似俞琬萦在房中,想必是小师叔住在里面了,没加多想,走到门口,举起手正想敲门,忽听屋内发出咚咚咚敲砖的声音,凑近门缝,往里看去,心中大怒,余伯吝和两个家仆正在砸墙,谢君树直接推门而入,余伯吝和两个家仆被突然进屋的谢君树吓了个半死。
  谢君树两眼不停地扫视着他们三个,片刻后,余伯吝镇定了下来,解释道:“谢君树,你不要误会,我刚刚听到墙里面有奇怪的声响,不知里面有什么古怪,就想着撬开看看。”
  谢君树拉着脸,问道:“什么奇怪的声响?”话音刚落,墙里面真的有嘀嘀嘀的声音,他也吃了一惊,趴在墙上侧耳倾听,此时声音更响,看了一眼对面的三人,往后退了几步,道:“砸吧。”余伯吝这时似乎有什么东西收回袖中。
  两个家仆刚才还小心翼翼的砸墙,看此情景,既然主人发话,力气就用开了,用力挥舞着锤子,余伯吝大惊失色,急忙拦住,道:“小心,万一就闪失。”
  家仆晃了晃锤子,喘了口气,收回了点力气,又小心地锤着墙,许久之后,凿出了碗口大的洞,他们把洞口的几块砖掰了下来。余伯吝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后,一手对着谢君树作了个请的手势,谢君树双手背于身后,又退后了几步,干脆就退到了门口,满脸无辜的看着余伯吝,意思简洁明了,你要砸的,你先请。
  两人僵持片刻,两个家仆来回看着这俩人,都有点懵圈。余伯吝见拗不过谢君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那盏油灯,走到洞口,蹲下了身,把油灯举到洞口,身体前倾,往里探去,右手举起,晃了晃宽大的袍袖,使其抖落到胳膊肘处,伸进洞里,嘴一直咧着,只听到里面有铁盒翻动的声音。他收回手,谢君树走近一看,余伯吝手里拿着一直铁匣。谢君树一把夺了过来,余伯吝差点没被他拉了个趔趄,一个家仆眼明手快,抢步上前,扶住了差点摔倒的余伯吝。
  余伯吝把油灯交给家仆,双手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气恼道:“你这小子,鬼精的很。”
  谢君树眨了眨眼,嘿嘿一笑,继而又仔细的瞧着那只铁匣,这铁匣似乎在哪里见过,搂在怀中,思忖片刻,又把铁匣举在眼前,轻轻的“哦”了一声,心想,居然和廖双银送给阙宗主的那只锦匣有几分相似,不知是何缘故,难道廖家也送给师父一个类似的盒子,那为什么师父要藏在墙里。
  想罢,谢君树马上把铁匣放在了桌案上,黑乎乎的外观,被泥土包裹着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生锈,用袖子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擦了一遍,铁匣正面有个搭扣,搭扣上没锁,想是可以打开的,手指轻勾搭扣,咔嗒一声,搭扣轻轻往上一翻。谢君树一手托着下方,一手拉着上方,双手反方向一拉,竟然没开,难道是放久了,黏住了,再稍稍用力,也没开,咬紧牙关,双手用了全部力气,脸憋得通红,还是没开。
  谢君树喘着粗气把铁匣往桌上一放,道:“师叔,你来。”
  余伯吝看着铁匣,不急不缓,围着转了几圈,摇头道:“非也,无用。”
  谢君树又指着铁匣,不耐烦的道:“师叔,你打开啊。”
  余伯吝继续摇头道:“不开,你都开不了,估计这世上就没人能打开。”
  谢君树不知所以然,问道:“什么意思?”
  余伯吝故弄玄虚道:“不知啊,不知,这铁匣就放在这里吧。”
  说完和两个家仆走出了屋子。
  谢君树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眼铁匣和散落了一地的青砖碎石,无奈的拿起铁匣随意的往洞里一扔,又把那些碎砖也统统扔进了洞里,心想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就让它物归原处吧。
 
  ☆、第 37 章  第二只锦匣(下)
 
 
  第二天正午,外面敲门声又起,俞婉萦匆匆走到门口,心想,这几天可真够热闹的,不知是哪门子亲戚又来扶贫了。
  大门一开,竟看到了最不想看见的人,赵望空站在门口,后面跟着赵廷立,神色一怔,刚刚开启了一半的门匆忙合上,只见一柄长剑卡在两扇门中间,赵望空一只脚还迈了进来,微微一笑道:“俞姑娘,别忙关门啊,赵叔叔你不认识了吗。”
  俞婉萦见合不上门,随即双手一甩,目光不善的看着已经走进院内的父子二人,这二人倒像在自己家中,悠闲地看着院中景致,双方静默许久。赵望空先开了口,道:“俞姑娘,别忙赶人,一会你姨娘要来。”
  听了这话,俞婉萦又是一愣,心想,不知久违谋面的姨娘乐飞思要来做什么,话语里带着七八分讥诮,道:“不知赵叔叔把我姨娘请来是有何目的,姨娘是不会和你们这些人同流合污的。”
  赵望空听若未闻,只道一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俞婉萦对着两人怒目而视,须臾,却听低低一声:“师妹。”回头一看,谢君树斜斜的靠在院内木栏上,谢君树又道:“八成,没什么好事。”
  俞婉萦低嗯了一声,眼睛无意中瞟到了正在看着自己的赵廷立,谢君树呵呵了两声,赵望空听到谢君树的声音,转过身,正色道:“一会我们谈的事情,请谢公子不要插手。这是长辈之间的事情,小辈不要多话。”
  谢君树冷哼了一声,道:“哼,那也要看什么事。”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女人声音:“什么事,我们自家的事,你一个外人。”说着一个高挑的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凤眼圆睁,目光凌冽,暗红色的长袍也掩盖不住她那飒爽的英姿,这可是一个比方韦靖更英姿勃发的女人,正是乐飞思,乐飞慕的姐姐。
  姐妹俩性格迥然不同,乐飞慕是一个典型的大家闺秀,乐飞思则性格爽朗,大大咧咧。姐妹俩唯一相同,就是对待谢君树的态度是如出一辙,皆是不喜他,当然也是有原因的,一是谢君树小时候顽劣不堪,长大后做事也毫无规矩,虽然乐飞思做事也不太守规矩,但只容她自己,却不容旁人。第二那就是主要原因,就是自己这外甥女俞婉萦偏偏就喜欢这小子。
  她旋风似的进了院,谢君树见是她来了,也就闭了嘴,站在一边观望。乐飞思对着赵氏父子拱手一礼,招呼着俞婉萦,道:“俞婉萦,跟我来,姨娘有事说。”说完瞥了一眼谢君树,忙又收回了目光。
  谢君树翻了翻白眼,真是遇难无人来,尘埃落定一个个都纷至沓来,正想着,那个洪亮的女声又响了起来:“谢君树,你别过来偷听。”
  靠,真是比乐飞慕还直接,谢君树打了个哈欠,只得悻悻的坐在木栏处,静等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等了不知多久,谢君树觉得累了,只得回房,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推搡惊醒,定睛一看,竟是眼眶红红的,双颊上还带着泪痕的俞婉萦,想想也知道,俞婉萦为什么哭了,问道:“师妹,怎么了,叫你干嘛了?”
  俞婉萦趴在床沿上,也不顾形象,直接坐到了地上,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小声啜泣道:“还能有什么事,让我和赵廷立成婚。”
  谢君树坐起了身,问道:“你答应了?”
  俞婉萦委屈的道:“没有,我才不想嫁人,我就直接说我失身了,赵望空和赵廷立俱是愣了,他们也没想到我这么坦白,姨娘气极,扇了我一个耳光,对我吼道:“女孩子家,哪有用这种事,拿出来瞎说。”我就说:“本来就这样,你问问他们还要不要。”姨娘看向了他们,那两人沉默了好久,最后,赵廷立咬着牙关,道:“要。”我就哭着跑出来了。”
  谢君树悠悠的叹了口气,道:“既然他要,你觉得差不多就嫁了吧。”
  俞婉萦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恨恨道:“师哥是不是嫌我麻烦啊。”
  谢君树见她生气,辩解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他要,你也愿意嫁了。”
  俞婉萦道:“那是之前,我现在看到他就呕心,不想嫁了,再说看他那种不情不愿的样子,想必也是被逼。”
  谢君树若有所思,道:“不知那两位在谋划什么事情?”
  屋外又一次传来乐飞思洪亮的声音:“俞婉萦,你出来,你老是跟那混小子在屋里算是怎么回事。”
  谢君树一阵头疼,双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这时乐飞思推门而入,见到俞婉萦趴在床沿上,怒火中烧,愤愤的上前,一把拉起俞婉萦,道:“俞婉萦,你是不是真想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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