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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乐(古代架空)——暮同酒

时间:2021-08-04 09:04:46  作者:暮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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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荣华乐
作者:暮同酒
文案:
 镐京十里芍药满,百里飘香。
  遭皇帝厌弃的嫡皇子秦筠被派去南郡治理水患。同行官员表面温和,其下暗呼自己倒霉。行进路中,道路毁塞,难民口不饱腹,衣不蔽体,苦不堪言。
 
  某日,秦筠去查访水患地。
  少年青衫如玉,雅润有礼,带着薄茧的手将一碗米粥递到了衣衫破烂,面色蜡黄的孩童手里,取出袖中的软帕用水打湿后轻柔的擦去孩童脸上的污渍,神色柔和。
  这一眼,秦筠再难以忘怀。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数年后,沙场点兵,厉兵秣马,少年意气,执手绸缪。
  功名袛向马上取。
 
  蜡梅坼,梅香绽,又是一年冬日。秦筠身边终是缺了那个少年。
  世族大臣推举新帝继位,一封封奏请继位的折子递了又递,不见回音。
  如果空荡荡的椅子上只有自己一人,那不如不要。
 
 
【食用指南】
  1.隐忍克制白切黑攻vsR天R地美人受,暗恋vs明撩
  2.1V1,HE
  3.古代架空,无原型。有私设,且多,私设十八及冠
  4.文案写于2021.2.1
 
 
  少年鲜衣怒马,书生意气,与君执手话当年。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清和(沈易安),秦筠(秦淮之) ┃ 配角:晏岁时,林修竹(副CP) ┃ 其它:叶子苓,宋零榆……
 
一句话简介:我本欲做咸鱼,奈何有人要我翻身
 
立意: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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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梢头(1)
 
 
  承和二十年季春,连日阴云。万物兴,暄风至,和风骤然吹拂了柳面。京郊桃花开的正好,零星白点更是惹人。含苞似怯,十里一满,百里飘香。
  马蹄溅过空旷的官道,尘土肆意,一路卷着飘向北方。
  直至京郊五十里外的小道上出现一辆马车,和风似乎才沉寂了些。马蹄声碎,扬着尘土慢悠悠驶进了密林。
  马车极简,整体显颓败之势,走的一快,更是嘎吱作响。驾车的是位着黑衣,面容俊秀的青年,旁边坐着位老者,是这马车的主人。
  微风影影倬倬,掀起了车窗的幕帘,里面端坐的两个人若隐若现。
  “公子是从哪里来的?”老伯声音响亮,带着地道的镐京腔调,笑呵呵的问里面的少年。
  马车内的少年收回了望向密林的视线,笑了笑,“金陵。”声音像是落入玉盘的珠子,散着些许凉意。
  原来是金陵来的,怪不得出手这么阔绰,只需将他们主仆三人送到镐京就能给他一锭金子。
  林中发了春意,老根弥壮,骄叶更阴。密林深处更是静谧,十位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死士埋在此处,仿佛要与林子融为一体。
  “公子是去寻亲还是行旅?”
  “算是久住。”沈清和应了声。
  “镐京地方好,又养人,老朽看最适合公子了。”老伯笑呵呵的道。
  沈清和“嗯”了一声,不太有精神,他有些晕马车。
  老伯闻言向车里看了一眼,继续接过话茬,跟沈清和答话,“老朽看今日到不了镐京了,过了林子前方十里处有个酒肆,公子今晚要不要歇在那儿。”
  车外雾色朦朦胧胧,环绕在林中深处,天色晚了,确实走不了多少了。
  “就按老伯说的,今晚歇在酒肆。”
  马车里的另一位少女捂着唇笑,显得娇俏非常,“公子,您也不多说些,老伯都不知道跟您说什么了。”
  沈清和眸子里有些委屈,“白芷你都不安慰一下本公子,不看本公子晕马车晕的厉害。”
  白芷闻言点点头,取出一个白玉瓶,“公子,这是晏公子给您配的,吃了就不晕了。”
  沈清和眸里满是嫌弃,“拿开,就知道毒害本公子。”
  晕马车的药怎么成毒药了?公子惯会胡说。
  天气又阴沉了下来,云团粘稠在一起,厚重的结成一块,云层里蓄了雨,看起来极为浓稠。林间小径影影倬倬,被雾遮挡了半分。
  雨开始下了。
  马车更快了几分,在即将转道时,溅起了路面的水渍。
  料峭春风吹酒醒。
  南星驾着的马车停了下来,闷雷声响,林间竟起了马蹄声。
  雨水顺着马车角泠泠下落,染去了一路沾染的尘土,瞬息间竟有六人围住了马车。几人提着刀剑,眼里无神,像是死人般,不发一言。
  林中只有雨水的声音。
  老伯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看了南星一眼,见南星面色平静,想要从马车上下去,但腿脚却不听使唤。
  “公子这是?”老伯声音惊惧,这些人凶神恶煞的,还带了面罩,看起来就像是前几年他从说书的先生那里听的暗卫杀手一样,怪吓人的。
  沈清和面色如常,声音里有些歉意,“他们是来找我的。老伯放心,我不会让您受伤的。”
  老伯吓得颤颤巍巍,这位公子好大的口气,怎么可能会无事?他看那些黑衣人人高马大的,这位公子看着瘦弱,还有一名女子,也就这位驾车的青年看起来能打些了,但一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六人。老伯这会儿满是悔意,恨不得打死先前答应载这位公子去镐京的自己。
  这时,竟有两人骑着骏马而来,借着马鞍,一前一后提着唐刀朝着马车刺去,破空声响彻周围。
  白芷瞳孔一缩,急声喊道,“公子小心。”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要替沈清和挡下刀剑。
  沈清和叹了口气,抓着白芷从车窗越了出去。南星也抓着老者从条凳上站起,足间轻点马身,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马车顿时四分五裂,马儿惊叫着横冲直撞了出去,竟冲到了前方黑衣人面前,被黑衣人一刀砍到了脖颈,重重摔到了地上。血渍泥渍混合在一起,溅了黑衣人一身。
  满目的红色,血腥味钻入鼻息,沈清和顿时觉得一阵晕眩,身子略微晃了下,额头冒出冷汗。
  南星取出长剑,将鞭子塞到了老伯手里,说了句“旁边站着”,立马冲到了沈清和身边。
  “公子您没事吧!”南星上下扫了沈清和一眼,见沈清和无事,松了口气。
  沈清和摇了摇头,雨水顿时顺着额角从脸颊滑落,“无碍。”即使在雨中,依旧可见好颜色。
  少年生的风华月貌,面如冠玉。墨发用上好的白玉簪挽起,瞳色极浅的眸子里含着笑意,眼眸极为漂亮的,似桃花。面色有些白,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天生如此,眉眼间带着些病态。
  身量极长,着水月色的云锦长衫,像是怕冷,上面还着一件青色的云雾绡斗篷,颇具贵气。腰间系着一枚成色极好的玉佩,长穗自然垂落。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①。
  “公子,您先等在这里,白芷。”南星说完后看了白芷一眼,眼神冷冽。
  白芷点了点头,取出油纸伞递给了沈清和,随即从腰间抽出软剑,冲了上去。
  顿时黑衣人朝着两人一拥而上,招招狠辣,不多时,两人身上挂了彩。
  沈清和举着油纸伞,看着不远处的战况,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峻的像一尊雕像。
  油纸伞上的雨珠连成一串串珠子沿着伞骨处滑落,随即溅落到地上,激起的水渍溅湿了沈清和的衣摆,价值千金的云雾绡斗篷也沾了水渍。
  天,更冷了。
  白芷与南星武功高强,一时也与来的几人打了个平手,短时间分不出胜负。
  林中除了刀剑的声音似乎没有其他。
  在沈清和旁边的老伯见两人受伤,更是差点昏过去。手里紧攥着鞭子,扶着树干吐了个天昏地暗,忽然看到了个黑影,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忽而顿时惊觉不对。
  老者瞳孔一缩,“公子小心。”
  不远处竟有两人窥探场上战况。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闪过狠辣,见沈清和除了那老者,再无人一,顿时从背后朝沈清和飞略而来,身形鬼魅,提气间踏到了官道上坑洼的水渍。
  到沈清和身边时,泥渍溅满了沈清和的千金的云雾绡斗篷上。
  沈清和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团碍眼的泥渍,将手里的油纸伞扔到了地上,油纸伞打着旋儿稳稳的落到了远处,“十人?你们主子可真看得起我。”
  黑衣人可不管沈清和说了什么,他的任务就是眼前这人。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贪婪。黑衣人出手狠辣,直击要害。
  “天子脚下,要是本公子将你们交给京兆尹,你说陛下会不会直接抄了你们主子的家?”
  黑衣人更是惊怒,动作更加的狠辣。
  沈清和轻飘飘的躲过了黑衣人来势的攻击,寻了一个间隙将其中一个黑衣人抹了脖子。黑衣人软软的倒了下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清和垂下眼眸,蹙了蹙眉,他不喜欢这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座移动的金山,恶心的紧。
  旁边的白芷南星两人与黑衣人竟也打了个平手。
  沈清和寒凉的看了另一人一眼,眸色似寒潭,不带任何感情,“给你个机会,回去告诉你主子,让他准备好了。”
  黑衣人迟疑了下朝着林中飞略去。
  穿着青色云雾绡斗篷的贵气少年慢条斯理的从袖中取出一方软怕擦了擦手指上不存在的污渍,指节修长漂亮,少年蹙眉一点点擦去污渍,如玉的脸上满是不耐。
  雨势很大,雨珠成串成串的从少年额角滑落。少年下意识眯了眯眼睛,避免让雨水进入眼睛,也不理会额角滑落的雨水,只是慢慢擦着手指。
  这幅画面显得宁静又诡异,身旁是倒下的黑衣人,比起白芷南星那边血流成河的惨状,沈清和这边的黑衣人的死状甚至算得上祥和。可正是如此,更显得诡异。
  少年面色如常,看不出其他情绪,待手指擦干净后,毫不留恋的扔掉刺绣的白色软帕,帕子柔柔的落到了黑衣人脸上,掩住了那人最后的表情。沈清和转身拿起自己扔掉的油纸伞,没有看那黑衣人一眼。
  忽听到阵阵干呕声,沈清和朝着老伯看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您没事吧!”
  老伯躲了躲沈清和过来扶他的手,他有些怕这位公子,毕竟他在自己面前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沈清和看了自己手一眼,骨节分明,冷白细长。垂下眸子,最后神色如常的收回来。
  只是紧握又忽然松开的手泄露了些许情绪,隐藏在大袖中,没人能窥得半分。
  沈清和又将手里举着的油纸伞递给了老伯,“小心着凉。”
  老伯看了他一眼,迟疑着接过。
  暗卫们离得不远,听到声音立即赶来,白芷和南星一下子占了上风,一刻钟后,只剩下最后一人。
  沈清和向南星说,“留活口。”
  南星眉目冷冽,熟练的卸了黑衣人的下巴,取出了牙齿内暗藏的毒药。
  “审。”
  暗卫拖走了黑衣人,小道上归于平静。
  雨势更大了,来的极凶极猛。雨水冲刷了血迹与浓重的血腥味,一刻钟后,天气意外的晴了起来,雨势渐微,小道上除了那摊血水再看不出其他痕迹。
  南星与白芷走了过来,南星道,“公子,刺客身上颈侧都有印记,样式繁复,与李氏相同。”
  沈清和“嗯”了声,看来不用审了,都三次了,真是有耐性。
  说起这事,沈清和离开金陵来镐京时干了件大事。
  在金陵,李氏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以丝织布匹闻名金陵。而沈清和在西蜀重要的交通要塞,镐京,金陵,扬州……及其一些小的郡县,都有生意往来,底下商铺众多。
  各个方面都有涉猎,酒楼,成衣铺,商铺的租赁……有了成衣铺,自然也与李氏的丝织布匹有所往来,一来二去,两人合作是多有的事。
  但在一个月前,沈清和偶然发现李吟提供给他的丝织物质量不合格,布匹易断,完全不似蚕丝般柔顺。
  所以沈清和断了与李吟的往来,也没想着索赔,谁知李吟天天派人堵截他,金陵商户都肯给他面子,他便收了李氏的铺子。
  “公子,李氏如何?”
  沈清和思索了一会儿,“我记得我还给李吟留了几间铺子,既如此,那就都收了吧!”
  也不知那李吟知道自己的行为使得所有的铺子都没了该作何表情,不过这也与沈清和没有关系了,他给过那人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怪不得别人。
  “你自行处置,不必再告诉我了。”
  南星看向哆哆嗦嗦的老伯,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递给他,言语有些歉意,“这是补偿。”
  老伯顿时看向他的马车,四分五裂,怎么坏成这个样子了,更别提跟了他五六年的那匹老马。老伯心疼的偏过头,眸中有些许泪花。
  沈清和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一路上被追杀了三次,这次租用老伯的马车是出于下策,谁曾想天子脚下李吟竟还敢刺杀。
  当真是这几年胆子养的叼了。
  “您收下吧!”
  老伯迟疑着接过金子,这是他几年都挣不到的钱,一家老小就靠这些了,可得收好。
  “老伯,您的马车与马我们会赔偿给您。如果您愿意将马车继续租借给我们,送我们去镐京,我们付双倍的金子。要是您不愿意,您带我们到前面的酒肆就好,我们决不阻拦,金子也照常付给您。”沈清和笑了笑,拱手赔罪。
  老伯对沈清和的态度顿时好了几分,咬咬牙答应了沈清和,“老朽收了公子的金子,就该送公子到镐京。”
  这都是天子脚下了,应该不会再有杀手了吧……
  沈清和闻言笑了笑,“多谢老伯了。”
  等万事妥帖,夜色沉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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