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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风雪(古代架空)——弃吴钩

时间:2021-08-05 17:56:46  作者:弃吴钩
  裴长淮不好意思回答,舌尖缠吻着谢从隽,谢从隽随着他舌尖的深入挺腰往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
  静谧的房室中,唯有两人呼吸声逐渐变得又沉又深。
  那物虽还藏在衣下,但粗硬无匹,似比火刃还要厉害,裴长淮情难自禁地想起这物以前撑满他的感觉,有些心惊胆战,更不敢说话了。
  “说啊。”谢从隽难得温柔,跟他说话时语调里爱意缱绻,哄道,“乖,说给哥哥听。”
  裴长淮耳尖红透,喉咙滚了一滚,终是吻着他的唇,低声道:“从梦中醒来,见你不在我身边,我就想你。”
  “真的?”
  谢从隽快压不住心头的邪火,眼色一深,不自觉流露出凶悍的本性。他咬上裴长淮的嘴唇,恶狠狠地舔吮,犹觉不够,又扯着裴长淮跪到床上去。
  裴长淮却是乖驯,谢从隽想如何,他就顺从着如何。
  谢从隽反捉住他的双手,牢牢地将裴长淮按到墙上,让他背对着自己。
  衣衫从裴长淮的双臂褪下,滑到他的腰际,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羊脂玉一样光洁白皙的背上。
  裴长淮生得肩宽腰细,又因常年习武,算不上柔弱,俊美的肌理在他肩胛与臀腰间若隐若现。
  谢从隽垂首,一口吮咬在裴长淮的后颈上,再问:“想见我,然后呢?”
  他痴迷似的沿着裴长淮的后颈往下吻,一寸一寸吻过他的背脊。
  裴长淮轻轻反弓着腰,觉得痒,又觉得热,内心深处的情欲都让谢从隽这样慢条斯理的调弄一点一点勾了出来。
  他下身性器玉润,高高地挺翘着,嫣红的顶端处溢出一丝晶莹的淫液,欲坠不坠的,似芙蓉泣露。
  见他不好意思说出口,谢从隽吻上他的耳尖,循循善诱道:“是不是还想让哥哥干你?”
  说着,他的手探入裴长淮身前,一把握住他硬挺的阳物,上下抚弄起来。
  鲜明的爱抚令裴长淮顿时倒抽一口气,他跪着的双腿都在细微颤抖。
  “想不想?”谢从隽不依不饶地问。
  裴长淮骨子里长着规矩,为谢从隽翻墙越户尚且能做得出,但他这一口一个哥哥的,听得裴长淮脸上如遭火灼。
  从前不知他是谢从隽还好,现在一知道,裴长淮总想起两人年少时曾那样天真无邪,哪像现在……
  他正想着,忽地两根手指直抵入他的后庭当中,裴长淮一下屏住呼吸,腰身寸寸收紧,谢从隽却强硬地按住他,不准他乱动。
  手指在裴长淮那秘处反复抽弄起来,不出片刻,后庭从生涩逐渐变得湿滑,水腻腻的爱液顺着谢从隽修长的手指往下淌。
  谢从隽侵犯他的手指越发放肆,他的呼吸也有些沉了,道:“长淮,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裴长淮咬了咬牙,终于腼腆地回应道:“喜、喜欢……”
  “再说一遍。”
  裴长淮红着脸道:“喜欢。”
  谢从隽屈膝顶入裴长淮双腿之间,裴长淮膝盖一下没了着力点,向前抵靠在墙壁上,兀自挣扎了两下,竟怎么也逃不开。
  “从隽?”他心里有些慌乱。
  谢从隽撤出手指,释放出下身早就硬烫的性器,威胁似的抵上裴长淮的后穴。
  他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那刚刚被手指蹂躏得艳红的穴口上反复蹭弄,迟迟不肯进来。
  裴长淮被他弄得欲火烧心,难顾廉耻,咬了咬牙说道:“从隽,你……进来……”
  谢从隽似乎将自己最大的耐心与温柔都拿来对付裴长淮,到这样的关头,还在引诱他:“喜欢我吗?”
  阳物顶端稍稍顶入一寸,浅浅地消磨着裴长淮。
  裴长淮喘得越来越深,迷乱地点点头,道:“喜欢。”
  谢从隽听后深深呼出一口气,似痴魔一般吻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裴昱,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一句‘喜欢’,等了多少年?”
  裴长淮想着他们错过的这些时光,想着谢从隽在北羌九死一生,想着他改变了那么多的容貌,眼睛有些酸热。
  他反手去抚摸谢从隽的脸庞,认真地再说了一遍:“我喜欢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乖。”
  听到想听的回答,谢从隽心满意足,轻咬住裴长淮肩颈上的肌肤,缓慢而又坚定地将性器插入他后庭中。
  起初裴长淮还能承受,等谢从隽深到从未那么深的地步时,裴长淮忍不住地叫出了声,但他动弹不了,只能惊慌失措地推着谢从隽的腿,“不,不行……啊……从隽,太深了……”
  可谢从隽没停,一手抚上他的喉咙,挺腰插到最深处,裴长淮仰起头,眼前朦胧一片,强烈的满足感让他连精神似乎都变得恍惚。
  谢从隽一寸一寸撤身出来,又一寸一寸再顶入紧致的甬道,在里头反复抽插搅弄。
  裴长淮头皮阵阵发麻,浑身软得知觉全无。他的意识仿佛都虚浮在半空中,唯有谢从隽的性器形状明晰,热硬得发烫,给他真切的欢愉。
  说谢从隽对他是温柔小心,还不如说是漫长的折磨,裴长淮被他这些柔软中带着狠色的厮磨折腾得欲生欲死,恨不能他直接给个痛快了事。
  碾磨间,交合处变得水液淋漓,谢从隽每插一下就带出黏腻腻的水声。
  他唇边勾起轻微的笑意,故意问道:“长淮,怎么湿成这样?”
  裴长淮眼眶与脸颊一样泛起潮红,这样的姿势,他连挣开谢从隽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无助地喘着气。
  他低声求道:“哥哥,你少折磨我一些不行么?”
  听他这时倒乖巧地喊哥哥了,谢从隽笑意更深:“自己送上门来,也不想想后果,我在你眼里难道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裴长淮话都快说不出了,手扶住墙壁,喘声道:“你以前、以前守规矩多了。”
  “我守规矩?”
  谢从隽握住他细俏的腰身,一下沉过一下地挺送起来。
  裴长淮咬住手指忍着呻吟,身后那处不住地将谢从隽绞紧、裹吞,此间销魂滋味,亦让谢从隽灵犀春透。
  他险些守不住精关,稍稍撤身出来,平复了两口呼吸,才道:“守规矩也是怕吓着你,我现在越想越后悔。”
  裴长淮终于从他密急的抽送中得了片刻喘息,他呼吸凌乱,迷离的眼色中多了些疑惑:“后悔?”
  “后悔当初怎么没哄着你跟我做这种事。”
  说着,谢从隽再次猛入到那最深之处,裴长淮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叫出来,似吟似哭。
  “那时候你脸皮更薄,更不经逗,往往说两句坏话就要红耳朵。”谢从隽轻促地喘着,凑近裴长淮耳边,貌似好声好气地问他,“三郎,你想要昀哥哥对你凶一些,还是想要从隽哥哥对你温柔一些?”
  在风月事上,现在的裴长淮比以前也没长进多少,谢从隽这一句坏话,他连耳带腮全都红透了。
 
 
第141章 快平生(终)
  再温柔,也难遮掩他的狗脾气。裴长淮羞涩得张不开口,谢从隽就耐着性子折腾他,阳物挺送得又缓又深。
  被抵到最深处,裴长淮气都喘不上来了,给他纠缠得要发疯,终是恼起来,下意识斥道:“赵揽明!”
  谢从隽笑出声,掐着裴长淮的腰,道:“看来三郎是喜欢我对你凶一些。”
  裴长淮手撑着墙壁,想挣扎,谢从隽强制按住他的双手,卸下方才的耐性,硬烫的阳物狠狠地挺送起来,插得又重又急,他眼神隐隐有狠厉之色,张嘴咬着裴长淮的肩膀啮噬,这样子不似寻欢,似在征战。
  裴长淮口中呻吟登时变了调子,快意汹涌,一波借着一波冲上头,五脏六腑都变得不像自己的。
  他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只能承受着谢从隽剧烈的挞伐。
  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淫液乱淌。谢从隽那物事本就生得雄伟,尺寸不善,坚硬如铁,碾入那湿软嫣红的秘处,好似是将裴长淮彻头彻尾地剖开。
  他发了狠,次次都是整根来去,抽送间肉体撞得啪啪作响,插得那后庭水声泥泞不堪。
  裴长淮濒临癫狂,央求着:“从隽,不要……啊……呃……啊……”
  像是故意不让他说成话,谢从隽肏得更狠。
  裴长淮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意识也在近乎蹂躏的插弄中变得虚无,一双俊秀的眼睛变得空茫迷离。
  谢从隽用手指抵开裴长淮的牙关,夹缠着他的舌尖,在他唇舌间搅弄,裴长淮发出的声音变得咕哝不清。
  他沉着粗重的喘息,在裴长淮耳边说:“乖,好好舔。”
  裴长淮闭着眼,乖顺地吮舔着他修长的指节。
  床笫之间,没有礼法,没有规矩,只有肆意的交欢,放荡的呻吟。
  爽到极致似乎都变成了一种痛苦,快意濒临巅峰时,裴长淮蹙眉咬住谢从隽的手指,忍着近乎哭泣的吟叫,在谢从隽一下下蛮狠的顶撞中射出精来。
  可谢从隽还不见停,裴长淮忍受不住,仰起头来,眼色被泪水洗得漆黑雪亮,求道:“从隽,从隽……不要了……求你,放开,呃……放开我……”
  谢从隽吻了一口他发汗的后颈,握着他的腰,将裴长淮按伏在床上。
  谢从隽的身影覆压下来,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他说道:“很快就好。”
  裴长淮双腿再次被谢从隽别开,狰狞的性器再次畅快如意地插到深处。
  裴长淮骨头都酥软了,撑不起身子,只能将头埋在枕中,低声乱叫。
  谢从隽兀自狠插深送,看裴长淮抱住枕头咬牙忍着声音,一手捞起落在一旁的腰带,勒在裴长淮的唇齿间。
  他轻轻一扯,裴长淮被迫仰起头来。因齿间勒着东西,裴长淮唇齿轻张,自是难耐呻吟,涎液将衔着的腰带濡了个透湿。
  光景说不出的淫艳。
  渐渐的,裴长淮连叫声都低哑了,身子难以抑制地发着抖,被干得铃口处不断淌精。
  也不知这场跟没有尽头似的欢好又持续了多久,谢从隽呼吸越来越沉,终是被裴长淮缠吮得定力全无,一松精窍,畅快淋漓地射进他身体当中。
  再次高潮后,裴长淮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双腿在轻微发着抖。
  谢从隽没从他身体里撤出来,轻喘着压在裴长淮身上。两人都是汗津津的,彼此火热的肌肤相亲相贴,仿佛亲密无间。
  谢从隽抚他的脸颊时,摸到他眼下的泪水,他掐起裴长淮的下颌,往他湿润的眼角处吻了吻,问:“怎么哭啦?”
  偏偏这时语气温柔无辜,仿佛刚才在行欢时逞凶斗狠的不是他一样。
  裴长淮被折腾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想着谢从隽在这床上总有百般花样、千般厮磨,哑着声说道:“你就是个混账。”
  谢从隽笑起来,撤身出来,躺到床的一侧去。
  裴长淮跟赌气似的背对着他,谢从隽见他不搭理自己,握住他的肩头,低声道:“长淮,我错了,好不好?”
  他尝试着将裴长淮捞到自己怀里来,裴长淮嘴上骂得狠,却没抗拒过与他亲昵,翻过身来凑到谢从隽的怀中,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
  外头黄昏的余晖收尽,已然是夜天。
  谢从隽怕他着凉,扯来薄毯裹住裴长淮。转眼瞧见书案上的赤霞客,想起从前的事来,他顺势握住裴长淮的腰身,貌似认真地问他:“你从前真的没想过与我这样?”
  裴长淮小时候又懂什么,纵然知道一些云雨之事、龙阳之兴,在一干好友中他也不自觉地更喜爱跟谢从隽亲近,可他对谢从隽有爱慕,有崇拜,却万万没有过邪念。
  他道:“没想过。”
  谢从隽轻哼一声,握着裴长淮腰身的手一下作起乱,在他痒处乱挠:“没想过?没想过?”
  裴长淮受不住这个,痒得乱笑,挣扎着捉住谢从隽的手,上下一颠倒,翻身压制住谢从隽。
  他清俊的眼睛里有似少年一般纯粹的笑意,低斥道:“真没有!”
  谢从隽望着他的眼睛,也笑,卷着薄毯将裴长淮整个抱住,道:“没想过,方才咬我咬得那么紧?”
  裴长淮脸有些红。
  谢从隽乘胜追击,再道:“没想过,芙蓉楼见着一个长得像我的,你堂堂正则侯就去陪他睡一夜?”说着说着,他心里又醋起来,隔着薄毯在裴长淮臀上掐了一记,道:“不准!不许!”
  “要我怜取眼前人的是你,这会子又不准不许的也是你,真不讲道理。”
  谢从隽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无端端霸道起来,“我就不讲道理。”
  “你当真一点儿也不记得?”裴长淮道,“本侯那日确实喝了不少酒,但一开始是你自己扑到本侯怀里来的。”
  当时裴长淮久病初愈,逢京都下过第一场雪,他贪想着一壶碧,那日就去了芙蓉楼喝酒。
  酒至半酣时,听得芙蓉楼中热闹起来,似是有贵客临门,原是那扬州总商的管事在楼中宴请检校右卫大将军赵昀。
  赵昀入京以后,曾向正则侯府递过三次拜帖,裴长淮以为他是有意攀附,一直以病为由拒见,不想回头竟在芙蓉楼碰上。
  万一赵昀听说他也在芙蓉楼,指不定要找上门来,裴长淮不想让他扰了自己的雅兴,起身正打算离开。
  却在楼台上垂首一望,见那商会管事引着一个穿黑蟒箭袖的年轻公子徐步走进梅园。
  那年轻公子随手晃着腰间的麒麟佩,仰头看向这楼阁前盛开的梅花,笑声清朗,道:“这京都的梅花似乎也开得比别处艳些,不知可有好酒?”
  只望见这一眼,裴长淮就没能挪开眼睛。
  后来芙蓉楼中唱起《金擂鼓》,他似乎很喜欢,独自靠着阑干听曲,明明已然大醉,还是为求尽兴似的又喝了一壶。
  裴长淮远远瞧着,眼前这一切仿佛似曾相识,多年前,谢从隽也喜欢站在那处,一边喝酒一边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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