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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你老婆跑啦!(古代架空)——真·女真翻译

时间:2021-08-08 10:55:22  作者:真·女真翻译
  凤子初则是一头雾水。
  他在京城还听说两人浓情蜜意呢,怎么现在竟像仇人相见似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和王武德两人的前车之鉴在前头呢,这会儿可千万不能再闹出大事了。担心两人就在桌上打起来,凤子初连忙岔开话题。
  “白公子,这粮食来得实在及时,解了大兴的燃眉之急,凤某无以为报,不如先带你去周围走走瞧瞧,欣赏一下边塞风光,如何?”
  王武德也说:“你们年轻人有话聊,便多聊几句,不必太生分。”
  白雨信微笑:“二位将军盛意拳拳,小人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走到顾明州旁边,却忽然听得扑通一声,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白公子,劳驾帮个忙。”顾明州眼里蓄着晦暗的光。
  地上是顾明州的玉佩,这东西都能掉下来?还偏偏掉在白雨信脚下?
  这不摆明了找人麻烦么?
  大伙儿都有一丝尴尬。
  凤子初咳了一声,正要说些什么,白雨信却忽然弯下腰,把玉佩捡了起来。
  顾明州接过,白雨信却加大了力道,两只手握住同一个玉佩,僵在半空。
  “顾大人,东西拿好,可千万别再弄掉了。”白雨信语声平静,却仿佛某种嘲讽。
  白雨信松手的一瞬间,顾明州感到手心被轻轻地挠了一下。
  他屏住呼吸,心脏加速跳动。
  听着两人阴阳怪气的对话,凤子初有点招架不住了,连忙把人拉了出去。
  谁知顾明州也跟着起来,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边疆的风景与内陆截然不同,没有拥挤错落的房屋,没有涌动不休的人烟,有的只是一片旷野,看不到边际的旷野。
  站在这片无垠的天空下,人不比一只骆驼、一粒草籽更高贵,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单薄而渺小。
  白雨信一身白衣被风吹得上下翻飞,眉眼冷淡,仿佛并没有将周遭的一切看进眼里。
  顾明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面无表情,胸口一股燥郁几度濒临爆发,又强行压了回去。
  横亘在两人的空气仍是一片冰冷。
  他们在京城的冷战尚未解决,又添了新的争吵,谁都不愿意拉下脸来率先开口。
  凤子初因为什么事被人叫走,临走前有些不安地看了两人一眼。
  白雨信居然笑了:“将军只管放心,他还不至于将我吃了。”
  顾明州猛地握紧了佩剑,又很快垂下眸,克制住了情绪,冷冷道:“还有什么想看的,赶紧说吧。”
  “想看看......”
  白雨信目送凤子初离去,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浅笑。
  “顾大人的房间。”
  如同一颗火星落入干柴堆,瞬间燃起连天大火。
  顾明州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握住白雨信的手腕,不顾亲兵一阵惊呼,直接拽回营地。
  赵副将连忙拦在他面前:“顾大人,你冷静点.......”
  “滚开!”顾明州冷喝,直接将人甩进帐篷。
  “都给我滚,谁也不准进来!”
  赶到门口的赵副将顿时被这句话钉住了,满腹不安地在原地打转。
  怎么办,要是闹出人命来可怎么收场啊?
  帐篷内。
  白雨信倒在虎皮地毯上,一只手撑起身子,衣襟略微敞开,露出一段纤细的锁骨,脸颊泛出红晕。
  方才掌控全局的面具碎裂,袒露出真实的羞涩与无措。
  顾明州眯着眼,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边,缓缓靠近。
  白雨信眼睛因紧张而快速地眨动着,眼神飘忽。
  方才不知死活地撩火的是他,现在纯真如稚童的又是他。
  顾明州心中那片火越燃越旺,眸中翻滚着晦暗不明的光:“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又怕了?”
  “来不及了!”
  不等去榻上,顾明州低头,用力吻住他。
  带着强势的占有欲,似乎要将他鲸吞蚕食。
  白雨信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应,前所未有的激烈。
  所有的愤怒与怨恨,委屈与不满,躁动与渴望,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倾泻而出。
  “你怎么那么欠收拾!”顾明州恶狠狠地撕开少年内衫,一口咬了下去,恨不得将他咬碎了嚼烂了,拆分入腹。
  白雨信吃痛,皱紧了眉,却因别样的刺激而心脏狂跳。
  顾明州撑起身子,要去拿桌上防冻的羊油。
  白雨信却会错了意,连忙缠住他的肩膀:“别走!”
  四目相对,一双眼睛讳莫如深,一双眼睛清澈见底。
  白雨信满脸涨红,哑声道:“快......收拾我。”
  轰——
  顾明州听见理智坍塌的声音。
  一年没开荤,两人都积压了许多欲|望,一做便是天昏地暗。
  顾明州记恨白雨信先前的撩拨,坏心眼地故意折磨他,仿佛要把满腹怒火都发泄出来。
  等回过神来,白雨信已经眼神涣散,抱着他的脖子,满脸是泪了。
  “爽不爽,够不够?”
  顾明州说话时咬牙切实,心里更是恨极了他。
  恨他不告而别,恨他若即若离,恨他总是不快乐,恨他从前......轻易离开人世。
  只想狠狠折磨他,令他痛哭,让他求饶,让他发誓再也不会离他而去。
  “不够。”白雨信喘息着,难耐地皱起眉头,随即抬起眼。
  他的眸色很浅,自带一种淡漠感。
  此时,他漂亮的眼珠却是潮湿而迷离的,湿漉漉的睫毛黏在眼睑上,眼神像孩子一般,充满专注和依赖。
  任谁被这双眼睛认真注视的时候都不能保持平静,更何况他还在不断撩火。
  “我要你,”白雨信交付出全部身心般,用力抱着顾明州,“全都给我。”
  一天之内,顾明州的理智第二次被烧尽。
  “啊......啊!啊!”
  白雨信颤抖着,头皮发麻,指甲不由自主地嵌入他的背肌,流下泪来。
  顾明州捂住他的嘴,低声嘲讽:“白公子可真会叫,待会儿只怕整个军营都听见了。”
  “唔——”
  白雨信竭力压低了声音,喉间发出压抑的哭声,抱着他连连摇头。
  “要的也是你,不要的也是你,究竟要我怎样?”顾明州毫不怜惜,动作越发凶狠。
  “现在求饶,晚了。”
  这下白雨信被折腾惨了,顾明州就像一匹被激出血性的野狼,执意叼住猎物的咽喉,在猎物失去反抗能力之前,绝不放松。
  片刻后,随着顾明州一声低吼,白雨信发出一声模糊的尖叫,整个人便瘫软下来,喘息不止。
  白雨信全身无力,四肢软得像棉花一样,却又被翻过身去。
  他不禁回头,恳求般摇头,却被顾明州随意一按,整个人便陷入虎皮中。
  “你欠了我多少,从今往后,便一条一条地慢慢还。”顾明州略微拖长了声音,语气平和,却让白雨信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一年不见,某人居然又变强了......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啊?
  见他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没有什么力气地趴着,即便如此,却仍在竭力回应他。
  没由来地,顾明州心中涌起一阵心酸,忍不住将人抱起,放在榻上。
  这一次,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不住抚摸着白雨信单薄的脊背。
  “不要再那么对我了,好不好?”
  “不要骗我,不要不辞而别......”
  顾明州埋头在他肩上,喃喃道:“我害怕。”
  不知是生理的刺激,还是心理的,白雨信眼角不受控制地滚下泪珠,喉咙哽咽。
  他艰难地抬起胳膊,环住顾明州的腰,像是一个竭尽全力的安慰与承诺。
  “好,我答应你。”
 
 
第133章 信件的坦白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黑了,营帐里点了火把,顾明州就坐在案几前翻阅文书,时不时写点什么,空气里有松油燃烧的味道,还有些什么吃食的气味。
  白雨信稍微一动,全身便散架般的疼痛,他闷哼一声,引得顾明州看了过来。
  “醒了?”
  火光下,顾明州五官硬朗,发髻松松地束在脑后,腰间是白雨信以前买给他的玉佩和腰带,半张脸陷入阴影中,唯有那双眼睛闪出明亮的光泽。
  顾明州拿过一些软食喂给他,见他始终盯着自己看,忍不住弯起嘴角:“干什么,看呆了?”
  “是看呆了,”白雨信勾着他的肩膀,碰了碰他温润的嘴唇,“你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顾明州没料到他这么坦诚,反倒自己脸红了。
  他咳了一声,掩饰般拿过碗勺,喂白雨信喝汤。
  他一张俊脸哄着,有点不好意思地垂眸,那样子与平时或坏笑,或冷酷的样子截然不同,白雨信心中微微一动,忍不住在他脸颊亲上一口。
  顾明州手一抖,一碗汤险些洒了。
  亲完以后,白雨信也后知后觉地羞涩起来,低头接过那碗汤,小口小口地喝着。
  顾明州拳头抵着唇轻咳一声,片刻后又禁不住微笑起来,边笑边摇头。
  “你笑什么?”
  “笑我有病,”顾明州无奈道,“明明想跟你在一起,非要吵。”
  白雨信也惭愧起来:“是我不好,怪不得你。”
  “还是怪我。”
  “不不,怪我怪我。”
  两个人争了一通,四目相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搂在一起。
  “日后等咱们老了,便一同回老家,种点菜,收养几个小娃娃,那等清闲日子多舒坦?”顾明州搂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嗅着他皮肤的味道,整颗心都安静下来。
  他的话却提醒了白雨信,脸上的笑顿时僵了僵。
  “其实......我还有件事瞒着你。”
  白雨信心虚地垂眸,不安道:“我走的那天,有人送来一封信,是老家寄来的......老爷子他们说要你.......休了我......”
  少年声音越来越小,渐渐低若蚊蚋:“后来信被我烧了。”
  顾明州当场就傻了。
  什么信?什么休了?搞什么啊,他当初不是早把信给扔了,谁拿去给白雨信看了?
  难道是顾家人又重新写了一封?不对啊,那天信差喊的是白雨信,既然是写给顾明州的,寄给白雨信做什么?
  谁在背后捣鬼?
  “烧得好!”不及细想,顾明州连忙破口大骂,“老爷子实在太过分了,合着贫贱可以共尝,富贵就不能同享了?什么道理!”
  他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媳妇儿,你可千万别信他的鬼话,我才不会休了你呢,和离也休想。”
  白雨信松了口气,握着他的手,五指分开,牢牢地与他十指相扣。
  一双眼睛满是信任与依赖,仰着头望他。
  “我知道你不会,”白雨信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点了点头,“我也不会。”
  顾明州心里又酸又甜,反握住他的手,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嗯,我知道。”
  两人腻在一起,小声说了会儿话,白雨信有些乏了,顾明州便让他先睡,自己则去那边看文书。
  白雨信眨眨眼:“很忙吗?”
  “唔,最近可能会偷袭一次匈奴。”顾明州想起逃走的黎缪,仍是一阵窝火。
  想他顾大首辅重生以来,可谓是所向披靡,第一次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顾明州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最是睚眦必报,自然憋着劲儿,要把他揪出来搞个半死。
  白雨信眨巴眨巴眼:“你要亲自去吗?”
  “那是自然,”顾明州想了想,笑道,“到时候也给你带一队人玩一玩。”
  白雨信欣然应允,一时间也不怎么困了,趴在榻边看他处理军务。
  一会儿看他骨节均匀的手指,一会儿看他英俊帅气的面庞,一会儿看他凌冽严肃的眉头。
  这么完美的人,却是属于他的。
  白雨信心中生出一种暗爽。
  不久后熄灯,两人拥在一起睡觉。
  帘外有士兵们训练有素的脚步声,冰冷的夜风呼呼直刮,白雨信钻进顾明州怀里,厚实的被子盖在身上,说不出的安全感。
  但两人着实分别已久,习惯了一个人睡,此时两个人抱在一起,都很难忽略对方的存在,直接睡觉,抱着抱着,抚摸又换了个味道。
  白雨信低喘一声,有点怕:“你、你轻点......”
  “哥哥疼你呢。”顾明州坏坏地一笑,在被窝里捉住他的大腿。
  帐子里的气息渐渐又粗重起来,压在咽喉里的惊呼很快又被柔软的亲吻堵住。
  不同于上午泄愤般的亲近,这一次,顾明州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充满怜惜。
  事毕,顾明州拿温水替他擦拭干净,两人方才心满意足,一同睡了过去。
  翌日。
  帐子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的脚步声,白雨信脑袋埋在被子里,眼睛还没挣开,手下意识地在身边摩挲,却摸了个空。
  他猛地惊醒,扭头看见顾明州已经穿得整整齐齐,见他醒来,笑着侧头:“早啊。”
  为什么一早起来也这么好看?
  白雨信被帅晕了,晕乎乎地跟他打招呼:“早......”
  “再睡会儿吧,”顾明州揉了揉他的黑发,柔声道,“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做。”
  白雨信想了想道:“昨天的汤,想再喝一点。”
  “好。”
  低头在他额上一吻,顾明州方才起身,掀开帘子出去了。
  白雨信在榻上又躺了一会儿,终究是睡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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