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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近代现代)——花Q不想自割腿肉

时间:2021-08-08 11:05:06  作者:花Q不想自割腿肉
  林暮被他咬得动了动大腿,刹时有一束光照进腿心。那道光照在身体上明明是温暖的,照在阴唇上却那么烫,烫得林暮僵直腿,像小动物面对刀俎,一动不敢动。
  偏偏这时候有只手从身后伸来,竟然用两只手指按住花唇,将两边大大拉开。
  那两瓣阴唇已经被蹂躏得湿烂不堪,一照,刹时也蒙上一层鎏金溢彩。强烈的光照得那片薄肉几近透明,可它本身又是饱满艳丽,看上去就像像奶油又混进了一罐果酱。
  「哥的身体这么漂亮,不要讨厌它。」林朝目光犹如实质般舔舐新鲜留下的牙印:「我不是不希望你手术,只是想你不要因为别人的看法改变自己。哥始终是我哥,天使的性别。」
  林暮胸膛剧烈起伏着,沉默了很久,才慢慢说:「我……忽然之间,好像不是很抗拒现在这幅身体了,倒不如说是,开始有点感恩。」
  「嗯?怎么说?」
  「它让我遇见了你。」林暮主动摸了自己身体,带着弟弟的手一起在汗津津的身体上滑动。
  明明刚高潮完,底下还吐着精液 ,可他们在一起抚摸身体的时候 ,却一点情欲气息都不沾。
  「不过……我还是有一点遗憾。」林暮说:「有点遗憾我们为什么不是连体婴。」
  林朝贴贴他哥嘴角,忍不住笑起来。他知道他哥是彻底没事了,心情也松快很多,于是揉了揉刚含完性器的臀瓣 ,溢出暧昧的低语:「难道我们现在就不能做连体婴吗?」
  林暮也忍不住笑:「那我们可以天天做吗?」
  说完,他看见林朝朝他勾起嘴角:「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
  上天对他终是不差,给了他难以启齿的秘密,却又给他可以共同分担的兄弟。
  林暮正想着,就又听弟弟开口:「再说,胸大一点不好吗?耐玩,手感也更好。」
  林暮:……
  他狠狠地拧了林朝手臂一下。
  *
  那一天,他们并肩在讲台上坐了很久。
  林朝将窗帘彻底拉开,一起看落日的余晖照在他们紧挨着的身体上,像互相依偎的恋人一起看世界毁灭。
  林暮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觉得如果真的这样也不错。正笑着,就听旁边传来懒懒的一句:「不哭啦?」
  「嗯。」林暮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我最近……好像一直在哭,其实我挺讨厌的。」
  他不会觉得眼泪就是软弱的象征,男人就不应该流泪。可眼泪解决不了任何,也总是不听使唤,自顾自地就出卖了主人。
  「但我一点都不讨厌。哭和笑,都是人生来的权利,何况你和我还是双胞胎。」林朝仰望着窗外即将落下的夕阳,那把他视网膜染得一片金红的天际,神情是不变的淡然。橙黄色的霞光落在他紧致的身体上,勾起一道道峰峦般的沟壑。虽然还没发育完全,可毋庸置疑,他的身体已经拥有足以作为人体雕塑模板的美感。
  说着,他转过来和他哥对视:「我不也常常在哥面前哭吗?」
  林朝还真的经常在他哥面前哭,特别是他对哥哥馋德要命又真的做不出题来的时候,总是耍赖地用这个方法让林暮心软。可就算知道弟弟小算盘,林暮还是无法抵抗。
  正如林朝对他的那样,他也不想见到林朝哭。
  林暮笑了起来,嘴角勾起缱绻的弧度,一双眼睛就像浸在溪流的黑玉,望之沁亮,触手生热。
  林朝伸出手,大拇指轻轻碰了碰哥哥翘起的嘴角,眼里泓着明灭柔光:「没事的。」
  林暮被摸得一怔,突然低下头,靠在弟弟怀里,不说话了。
  林朝将他爱哭的哥哥抱得紧紧,也没让他不要哭,只是把唇贴在他哥额角,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对方后脑的头发,吸吸鼻子。
  他也哭了。
  大约每个早早失去妈妈的孩子都是这么长大的。在外面被欺负了疼了,也没地方伸冤,只能自己把眼泪憋进肚子里。幸运的是他们还有从娘胎就在一起的兄弟,所有想说的、不敢说的、什么事都能和对方分担,被人欺负了也有对方维护。
  这一身相通的血缘、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牵绊。
  林暮之所以能放心大胆地付出爱意,也有因为林朝是他弟弟的原因。他们是从小就长在一起的家人,从懵懂无知的婴儿时期相伴到现在,也让林暮不曾一个人面对世界独自长大。
  有时候林暮觉得林朝就像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知道他害怕投入一段新的关系,和人相处也总是磕磕碰碰,于是让林朝陪着他。
  他有个弟弟,而弟弟永远不会害他、不会抛弃他。
  林暮曾经听说爱情总会在岁月洗礼下褪去激情,爱侣最终会变成家人。那么他和林朝也不过是提早到达目的地,再慢慢往回走。
  从家人,再变回爱侣。
  血脉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自始至终,永远不放开彼此的手。
  03:10
 
 
第二十五章 
  母亲死后,十岁的林暮和林朝一起被送到福利院,当时有一对夫妻想领养,却只是想领养其中一个。院长找了个理由将不健康的林暮支开,林暮却仿佛心有所感,突然丢下刚拿到手的玩偶,疯了一样地跑了出去。
  他见到林朝被塞进一辆车子里,趴在后车窗里,不停地捶打着、哭叫着什么。
  林暮看清楚了弟弟的嘴型,对方在喊:哥。
  他当即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很累,可他不敢停下,即便车辆已经变成小小的一点。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刻的感受——他在一个冬天拔腿狂奔,一路上丢掉围巾、脱掉外套、甚至跑掉鞋子。
  冬日里湿冷的风刮在脸上,痛得他以为脸庞已经被凛冽的刀锋划得鲜血淋漓,冰碴和着空气灌进气管,冷得他肺部几近麻木,剧烈运动下心脏鼓动得随时要炸开。
  可这不是因为奔跑,林暮清楚。
  这是恐惧,他人生第一次、也是最深刻的恐惧体验。
  他右腿上的伤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狠狠地摔了一跤,缝了十二针。
  不多不少,正好是「朝」的十二针。
  可林暮不觉得痛,甚至每次想起都会笑。
  他用十二针将林朝换了回来,这很划算。划算到他恨不得再摔两跤,好把日后的余额给留出来。
  现在却不需要了,他们长大了、懂事了,以后就再没有什么风雨将他们分开。
  *
  清理干净身体和教室后,夕阳已经完全落下,云疏星稀,一片独属于夏天的开阔。
  林朝和林暮一起走出校园,顺路在附近的小卖店买了包蝴蝶冰棒。
  这包蝴蝶冰棒可不简单,一只蝴蝶两个翅膀,左右两边口味不一,各插着一根木棍。这加量不加价的绝妙设计不仅让它广受吃货学生党们好评,也同样赢得了小情侣们的青睐。
  一个叼左边一个叼右边,小小的蝴蝶牵着月老的红线,将两人从芸芸众生中拉进只能容纳两人的小天地。
  掰开冰棍,林朝顺手把比较大的那边递给身边人。
  小卖店老板一时好奇这么帅的男孩子会找什么样的女朋友,顺着看过去,又顺着看回来,来回两次,愣了一下才说:「哦唷,是双胞胎哦,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
  「嗯,我们是双胞胎嘛。」林朝对这种对话习以为常了,他嘴里应着,咬了一口手里的青柠味,咂摸几下,又转头咬他哥手上的树莓味:「哥,我怎么觉得你手上的比较好吃啊?现在交换还来得及吗?」
  林暮一脸冷漠地拒绝了:「想都别想。」
  然后似乎是有点痒地揉了揉耳朵。
  走出小卖店,蝉鸣伴随炽热的晚风扑面而来。这就是跟两兄弟往家走去,林朝却忽然停下脚步,落在后面:「哥,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林暮也跟着停下,转过身:「你说。」
  「我不想上学了。」
  林朝说得爽快,其实是很忐忑的。他哥有多在意他的成绩,他能不知道吗?不管自己进度如何,每次考试之前,他哥一定都会拉着他复习。他完全没有责怪他哥的意思,学生的本分本来就是学习,他每次考试都会用功复习。可有时候,林朝又会想,他是真的除了拼命读书以外就无路可走了吗?
  在这个社会上,成绩好的是会比成绩差来得有优势。恐怕在他哥这种好学生,只会希望他努力读书考个好分数、进好大学、将来找个好工作,安安稳稳顺顺利利地过完这一生吧。
  「好啊。」
  林朝猛地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见他哥走过来捉住他手腕,牵着他往前走。甚至牵他的时候,他哥还不忘舔一口将要从冰棒里滴下来的甜水。
  林朝傻傻地跟着他哥走,过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哥,你刚才说啥来着?」
  「我说,好啊。」林暮又舔了一下,和总是很快就咬完冰棒的林朝不同,他喜欢用舔的,把冰棒化成的甜水含在嘴里细细咂摸,像在珍惜那点得来不易的甜味:「你说你不想上学,那是要出去工作吗?」
  「……是。」林朝没想过他哥会这么平静,问:「你怎么知道的?」
  说完他就悟了,他以为自己瞒过了,其实他哥都清楚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有心灵感应,还是长期共同生活造就的深刻了解。
  林朝想通这点,又想问他哥就这么信他,可又觉得这也是一个不必问出口的问题。
  好烦哦,林朝一瞬间冒起这个念头,继而唾弃起陷入幸福的烦恼的自己。
  他想来想去,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了:「哥,就是……嗯,你知道我游戏打得还不错嘛,前不久有个自称战队经理的人过来找我,要把我挖过去打比赛。」
  林暮把冰棍递给弟弟,看着弟弟在上面咬了一口,问:「电竞吗?」
  林朝含着那口冰,瞪大眼:「你知道?」
  林暮好笑:「把你哥想成什么样的人了?2022年杭州亚运会都有电竞项目了。而且……你不是在打游戏嘛。」
  他说着,将把冰棍凑到嘴边,舔了一下林朝咬过的地方。
  因为林朝,他才会想了解。尽管这像是隔靴搔痒,可林暮还是如饥似渴地搜集林朝的一切,他打的游戏、拿手的英雄、常用的策略……
  说来有点惭愧,林暮甚至悄悄给林朝打赏过礼物,不过家里没有那么多闲钱,都是签到的免费礼物而已。他们两兄弟并没有出生在一个完整的家庭,日子也并不富裕,就连电脑也是学校关怀贫困生的活动里捐赠出的二手电脑。
  想着,林暮又把冰棍递到弟弟嘴边,并且在对方又一次咬住冰棒时松了手,将剩下的所有冰棒都给了弟弟。
  「哥?」林朝茫然地抓住冰棒。
  「没事,吃吧。」林暮笑着给他擦擦沾到糖水的头发,却又忍不住碰了碰弟弟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往对方掌心里挤:「想做就去做吧,家里还有点钱,之后还有挺多比赛和奖学金,总之你别担心。高考以后赚钱就轻松了,我可以做家教,嗯……其实现在也有些同学家长过来找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林朝张开手,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捏在掌心揉了揉,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哥的手有点粗糙,中指上有好些写卷子磨出的薄茧。就是这双生下来就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手,管着家里的大小收支、换季时追着阳光洗衣服、超市促销时拎着一大堆囤货……他哥从不让他提重物,怕他拉伤手。
  他们相依为命,却是他哥实打实地撑起了一个家。
  林朝咬了一半冰棒,又把剩下的一半还给他哥。明明他是这么不喜欢念书、他哥又这么支持他,可得到最理想的答复以后,他竟然隐隐后悔起来:「我其实……不知道这个选择是不是对的,我们明明是唯一的亲人,可我、我总觉得我在抛下你,走了另一条路。」
  「傻瓜。」林暮没有接过那根冰棒,只是笑笑:「我当然会不舍得,但我更加支持你。」
  他紧了紧不知何时已成十指紧扣的手,也许会有路人朝这对亲昵得过分的兄弟投来诧异的目光,可他不在意:「你说要走另外一条路,说实话,我是松了一口气的。以前是我自私地想把你绑在我身边,现在,你长大了,有你的特长,也有你的梦想。我们当然还是最亲密的家人,但我更希望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支持你。
  「至于你说的抛下我……才没有那回事。我大概就是那种适合安安稳稳走大众道路的人吧。按部就班地毕业、工作,这还没过上呢,光是想想我就会觉得,这种生活适合是适合,却很无聊,一眼望到底的生活很没意义,但现在不是了。
  「不是我牺牲了自己的生活来成全你,不是这样的,林朝。相反,是你赋予了它意义。
  「每次我觉得生活无聊的时候我就想一想你,想一想你在外面那么努力,那我也不能偷懒,这样才能给你一个遮风挡雨、好好休息的家。」
  林朝还是愣愣地看着他哥。他哥笑的样子他见得太多了,在学校里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哥哥,唯独不吝啬对他的笑,有事没事,嘴里总含着一口蜜。可他从来没见过笑得这么灿烂的哥哥,咧着洁白的牙齿,眉眼弯弯,就像和即将和朝夕相处的双胞胎弟弟分离并让人难过,反而值得庆贺。
  他第二次听到哥哥对自己说了那句话,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树莓的甜味:「想做就去做吧,哥哥永远都在你身后,不是你之前要我发誓的吗?我永远不会丢下你,所以我也知道你永远不会丢下我。」
  林暮还是把冰棒都给了弟弟。
  「哥……」林朝喉结滚动,无比想亲吻他哥,把嘴里的甜味都渡过去。太过分了他哥,明知道这里是大街,却还是要对他露出这种表情。他只得移开视线,紧紧地握着十指紧扣的手:「别担心钱,我问过了,青训营包吃包住,打得好的话还有奖金。不过青训营监管好严的,一周七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据说年假只有三天。」
  林朝是看着天说的,声音有点沙哑。他终于知道他哥为什么总喜欢看天了,仰着头好,这样眼泪不容易流出来。
  林暮也跟着抬起头,喃喃道:「那到时候是不是只能玩电话play了?」
  林朝:……
  「哥!」他瞪着他哥,眼泪全都收回去了:「正经一点。」
  「哦哦,正经一点。」林暮想了想,才说:「那你还高考吗?」
  说到每次都让他痛苦万分的考试,林朝的气势陡然弱了下去,语气艰难:「倒也不必如此正经……」
  「不行哦,高考还是要考的。」林暮宠弟弟归宠弟弟,唯独在考试上抓得死紧:「反正我查过了,今年4月18号就打完春季季后赛,而夏季常规赛6月上旬才开打,估计明年也差不多。我会跟你经理好好谈谈,让他到时给你点时间准备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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