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盯着自己下身,恍惚间还以为自己长出了林朝的大鸡巴。
他原本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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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林暮有想过自己如果生来不是双性人会是怎样,却一直没有具体概念。
他不会有小逼,那就没有肉蒂和阴道给林朝玩,也没有肉唇跟林朝接吻,不能给他舔逼。没有小逼,他就只有一个穴,做狠了就得一直禁欲到消肿。
如果他不是双性人……
如果他生来是个正常的男婴,这改变不了他糟糕的家庭环境,却能保护他不让他被那个变态客人看上。
可这样一来,林朝就不会处处护着他……不、不,那要追溯到更加根本的事情上去。
如果他不是双性人,他会像正常小男孩一样长大。不管是好动还是喜静,他一定不会和林朝感情太好,因为讨厌被错认成对方。
这世界的人很无聊,总爱在不同里面找相同,又在相同里面找不同。
哥哥学习更好、弟弟性格更好动,总之一定要在兄弟之间好好比较,挑拨离间一样。
然后他妈还是会因为吸毒死掉,他和林朝还是会一起被送到福利院,那对只愿意领养健康小孩的夫妻还是会出现。
他们会对自己和林朝都很满意,接着开始苦恼领养哪一个比较好。他们已经有女儿,领养男孩不过是为了继承家业,那么一个就够。
他和本来感情就不好的林朝会因此彻底分别,就在十岁的那一年。
两个家庭,分别领养双胞胎的其中一个。从此他们天南地北、身处异地,淹没在人海茫茫。
人的一生那么长,他们只相伴彼此到十岁,当中还有一半是懵懂无知的婴儿期。
人生的头五年,对比起往后八九十岁的人生,简直就是脆弱的花瓣。哪怕没有被撞个正着,只要随便一辆车呼啸而过,带起的风也能彻底将他们的纽带碾成泥泞。
那么也许到他患上阿兹海默症的时候,他偶然会在一个闪神的空档,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弟弟。
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讨厌的弟弟。
可他连弟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
他在十岁那年被领养了,从此忘了自己还有个旧名。
它叫林暮。
*
林朝发现他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不说话了,身体还是有反应的,随着顶撞一下下地发抖。
可他哥的眼泪,却是一滴比一滴流得凶,掉在手背,烧得林朝以为手背烫出好几个大洞。
「怎么了?哥?怎么了?」他急急忙忙地把哥哥转过来抱住,一低头,却发现林暮正歇斯底里地流着眼泪。
却没有哭出声音。
林朝没有见过这么多眼泪,还以为是自己玩过头了,心痛地不断摩挲他脊背:「不玩了,我错了哥,我错了,以后都不玩了。」
林暮抽着鼻子:「要、要干进来。」
「好好好,干干干。」林朝快要心痛死了,忙不迭答应下来,挺着半软的性器往哥哥后穴里塞:「是不是我玩得太过分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嗯?对不起哥。」
林暮将脑袋搁在弟弟颈窝,还是不说话。他是如此不经哄的一个人,该死,就这样丢下他一个人不好吗?就算是双胞胎,林朝也没有必须分担他每一份情绪的责任吧?
他只得蜷缩进弟弟怀里,哑着嗓子摇头:「不准道歉了,又不是你的问题。」
林朝却不以为然:「怎么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我们两个人就是一个人,谁先道歉又有什么关系。」
又来了,林朝总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这些、这些让他浑身酸软的话,他还不能反驳。
林暮只得把一腔奇奇怪怪的情绪发泄在对林朝的渴求上,语无伦次地要林朝用力干他,最好干得他尿出来。
偏偏林朝就是不随他意,说什么他腰累了,现在要慢慢来。
林暮没办法,他抗拒不了林朝,无论他给的是暴风还是煦阳。
林朝没有追问哥哥为什么哭,就这么面对面地抱着他,跟他十指紧扣,和风细雨地动起来。
温温柔柔地,像一叶扁舟,载着林暮飘飘摇摇地荡去不归处。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双胞胎,林朝太了解林暮了。可以在他哥想要发泄时用力操他,操得他眼泪口水流满下巴,肚子灌满尿液。也可以在他哥纯粹想自暴自弃时将他抱在怀里,妥帖地将他裹在掌心呵护。
也许这就是林暮贪恋林朝的原因。他这么怕孤单的一个人,却有人愿意每天晚上抱着他这个糟糕透顶的身体一起睡,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在腰上,滚烫的体温源源不绝地输送过来,像在输送一场春天。
林暮被扣紧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又倏地松开,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胸前:「你觉不觉得,我的胸变大了。」
「变大?」林朝想起他哥十四岁时的小奶头和现在的小奶头,仔细地摸了摸才迟疑道:「好像是有点。」
林朝是真的和生物课八字不合,就算青春期发育那节课他认真听了,却还是搞不懂双性人第二性征会不会发育。现在看起来,应该是会的。
他以为他哥哭就是因为这事,咬了咬他哥鼻子:「刚才就是因为这事哭呢?」
「嗯。」林暮眯了眯眼,轻声说:「我刚刚在想……如果这个胸一直涨下去,我走在大街上,会不会被人叫怪物?你不会觉得,长着大胸的我很可怕吗?」
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人应该都很难想象自己长着大胸的情况吧?不巧,他和林朝是双胞胎。说起来,林朝天天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底下身体却是女性的阴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硬得起来的。
他刚刚说完,下身就被狠狠一撞,林暮直直地碾着后穴的敏感点,撞得林暮肠肉骤然一缩,无法承受地溢出脆弱不已的呻吟。
「你觉得我这个反应,像是觉得可怕吗?」一撞过后,林朝又变回了温柔的抽插,轻缓又密集,专门盯着敏感点,肏得林暮呜呜咽咽地流水:「你的小逼我都从小看到大了,现在再说可怕,是不是有点太迟钝了?」
林暮被那一下肏得思绪一片混沌,他直觉认为这两个地方不能混为一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徒劳地解释:「可是胸不一样,有些、有些异性恋就是接受不了大胸。」
洞口褶皱被撑得满满当当,原本嫣红的软肉被干得猩红一片。小嘴也被肏得服服帖帖,嫩肉被干得吸进去又吐出来,吸进去的时候用力收缩,吐出来的时候微微放松。不知道是从前面蚌肉流出还是后穴自己分泌的骚水一阵阵地冒出来,随着不间断地针对敏感点的戳刺一阵阵地涌出,整张贪吃的嘴都在微微抽搐,吸得林朝爽得脊背生汗。
「那是他们,不是我。」他隐约察觉到哥哥的高潮快到,于是用力地狂操猛干起来,次次毫不留情地直捣那颗微微凹下去的敏感点。林暮敏感点的位置和他性器的形状契合得堪称绝妙,不管是什么角度,林朝每次进出都会擦着敏感点经过,龟头剐蹭着那极有韧性的、深凹下去的沟壑,滚烫的肉柱越来越硬。
林暮被顶得浪叫一声,浑身绷紧,性器硬得直流水,吐着急促的喘息,一身莹白的皮肉烫得像烈日下被晒化的冰淇淋一样。柔嫩的屄肉怵怵地抽搐起来,喷出一大股粘腻腥臊的淫水,绞紧深埋在身体的灼热肉棒。他一双腿被分得大张,两颗密布吻痕的乳珠像是烂熟透顶的樱桃。从胸口到小腹,这幅水光淋漓的身体没有一处不被细细疼爱过,嫩白的身体涌动着情潮,连耳根都被笼罩在意乱情迷的艳红当中。
后面被填满,就越发显得前面的不满足。林暮露着一幅痴缠的娇态,捉住弟弟的手往肉花上按:「呜……林朝,你揉一揉。啊啊,好舒服……」
他摇着屁股往下压,温软湿润的嫩肉在弟弟手心压得更紧。林朝才用了点力揉搓那点绵软得惊人的地方,就感觉到哥哥内部骤然又是一阵抽搐,吐出一大股骚甜的水液。
将娇小的外阴彻底掌握在手中,林朝一边揉,又一边伸手去摸哥哥前面硬得不断流水的阴茎:「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骚不骚?」
林暮情难自抑地发出软软的呻吟声,只知道重复弟弟的话:「骚……骚!我骚死了,我是弟弟的骚哥哥……」
泥泞软嫩的腔肉被连续顶撞,林暮在某刻猛然夹紧了双腿,小腹到大腿根部剧烈痉挛,前面竟然也跟着尿出一小股清亮的水液。
林朝插到最深处,全部射在哥哥的身体里,抱着哥哥喘着粗气。
他喜欢哥哥,这具身体也像哥哥一样,总是温顺得可爱,毫不保留地接纳自己,就算被黄黄白白的秽物灌满宫腔,却一点反抗都不会使。
他哥是包裹着他的神圣海域,他愿意一辈子都埋在哥哥身体里不出来。
同样也喘着气林暮抬起头,轻轻摸了摸弟弟的脸。他就着这个被插入的姿势,搂着林朝脖子,一起接了个湿腻腻的吻。
这是惯例了,对他们来说,接吻就是最好的温存。
亲完,林朝又舔了舔他哥嘴角流出的津液,垂着眼睛,一片温柔:「我永远不会觉得哥可怕的,不过哥,你想做手术吗?」
「手术?」林暮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了想才问:「嗯……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林朝被他哥回答逗笑了:「怎么就问起我的意见了,当然是看你想要哪个性别啊。哥要是想当男人,我就是gay。哥要是想当女人,我就是异性恋,以后就管你叫姐。」
林暮被弟弟的回答惊得微微睁大眼。
他早就不哭了,只是泪还蓄在眼眶,在侧过脸的时候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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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哥,你看。」林朝忽然说。
林暮随着弟弟所指看去,只见一道金黄色的光线灵活地避开窗帘的阻挡,照在黑暗的教室,也照在另外半边教师桌上。
是日暮的霞光,却不是橙红,而是浅而明亮的金黄色。
抱着他哥挪了挪位置,林朝将性器拔出来,一把将窗帘扯开了一大截,看着那层香槟般的微暖色调罩在哥哥身上。
就算知道窗户外面是一大片空地,没有可以从任何角度窥见到这间教室发生的情事,林暮还是下意识想躲。可一动,屁股里压着的精液就开始漏。他舍不得,只得僵硬地待在原地,好像灵魂和身体都被牢牢地钉在铁柱上。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从脚底下升起的疯狂热浪,而是斜斜照进的暮光,在身上微微发着暖,很舒服。
林暮的身体和林朝有着微妙的不同,除了因为运动而造就的肌肉紧实度不同,也和他多出来的女性器官有关。他脸颊被光线照出一层细小的绒毛,在光晕中平添几分朦胧的柔和感。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投影出一处蝶影,偶然颤动,看得林朝喉头滚烫,指尖生痒。然而他细腻的皮肤还是湿漉漉滚烫烫一片,在阳光下雕塑一般分明,却又呈现出与雕塑不同的丝润滑腻的质感,凝成一汪奶油。
林朝念过的书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个譬喻——
蜂蜜与牛奶流淌之地。
他甚至开始幻想起哥哥胸部涨起来的一天,从那对被咬得通红烂熟的奶头里吸出世界上最香甜的乳汁。
哥哥的身体亮晶晶,像裹了一层蜜,如果能舔一下,也必定是最馥郁的蜂蜜香。
林暮被弟弟不知如何形容的眼神看得一哆嗦,掐了他一下:「你看什么哦?」
「看你漂亮啊,哥你看……」林朝捉住哥哥的手,让他自己按自己的肩膀,声音低哑:「哥的肩线还是清瘦分明的,只是在转角处多了一点女生的圆润,高光点都在反光发亮,很好看。」
他微微移到中间,用林暮的指尖拂过锁骨:「你看,y字型的高光。哥真是太瘦了,平日叫你多吃点你又不依,这样一看,锁骨凹得好明显哦,黑色的颈窝很深,下次用这里给我操好不好?」
他甚至俯下身去,在林暮不堪刺激的惊呼里含住被玩得肿胀一片的殷红乳珠,又慢慢地往下舔,舔他敏感地缩起来的腹部:「哥的腰好细,就是不经掐,一掐就一个印子。缩下去的肚脐洞也好可爱……别动,让我好好用舌头操一下……」
林暮要疯了,他看着弟弟舔自己的肚脐洞,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那次林朝在器材室说的胡话。身体又有感觉了,然而他实在是太疲累了,仿佛永无止境的性事和高潮让他生出心灵上的疲累,大脑一半抵触一半亢奋,于是身体自下而上开始密密麻麻地痛痒起来。
林朝还在继续往下舔,强硬地掰开腿,摩挲着右膝盖狰狞的疤,咬他被撞得通红的大腿内侧。像林暮当日在淋浴间里咬他肩膀一样,林朝也在哥哥的大腿根里留下了牙印。
「知道我平日做爱最喜欢掐着你哪里吗?哥,我最喜欢你的大腿根。」林朝盯着那处软软地贴在桌面上的嫩肉,光线进不去,很黑,两个洞都像无底黑洞。这让他想起有时候都忍不住惊叹的问题:他哥是怎么把他鸡巴吃进去的呢?
林暮被盯着微微脸红,受不了地夹住弟弟的头,微微晃了一下:「好了,别看了,都被操松了。」
「还不都是被我操松的。」林朝被他哥撒娇一般的动作逗得低笑起来,继续说完刚才的话:「哥的大腿根和屁股都好多肉,不管是正面还是后入,一并起来就显得很肥。每次我一掐,大腿根的肉就会被我捏得深陷下去。真该让你看看自己捱操的时候大腿被操成什么样,肉浪一阵接一阵地荡,每次都让我越操越失控。」
林暮见林朝越说越色情,说话间的热气也全都喷洒在阴户上,觉得自己身体真的不太行了:「别、别说了……」
声如蚊呐,语气也软得不像话,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然而林朝却真的没有说下去,他安静了一会,直起身走抱住他哥,问:「哥,你觉得你这样色情吗?」
色情吗?林暮低头看着明明才被舔咬过的身体。林朝留下的水渍还在,整个身体身上布满情欲的痕迹,腿间更是狼狈不堪,垂软着的性器还沾着乱七八糟的液体,一抬腿,难以闭合的穴口不知羞耻地流淌着混乱的淫液,两张嘴都一幅被狠狠蹂躏过的狼狈模样。
他看了好一会,却摇摇头。
也许是因为光吧,绵密的、细腻的暮光。
「那你觉得丑吗?」
这下林暮更摇头了。不运动导致他的腰看上去虽然瘦,却还是有点肉堆在肚子,导致坐下来的时候腹部会有一点小鼓,仔细看还能看到零星汗毛,可林暮觉得不丑。
「对啊,很漂亮不是吗?」林朝亲了一口林暮泛着光的肩头,又伸出牙齿密密痒痒地啃咬起来。这人真奇怪,之前的赞美像是把林暮的身体抬到艺术品的位置,自己却做着亵渎艺术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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