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林暮的书包孤零零地留在林朝的位置上。
他是故意的,想等人走光以后趁机翻翻林朝的抽屉。
考试之前他就见到了,林朝朝着黑板的抽屉塞满了东西,而且考试座位是今天早上到教室才公布的,说不定里面会藏着一些秘密——林朝来不及藏好的秘密。
这应该不算侵犯隐私吧?他和林朝连手机都收录了彼此指纹,翻个学校里的小抽屉,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反正弟弟可以天天见,翻抽屉机会只有一次。林暮真的好奇死林朝的抽屉了,他想再接近一点林朝,想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写满他名字的草稿纸、会不会有从他那里拿来的中性笔、会不会……
林暮要爱,很多很多的爱。林朝说过很多话、亲过他很多次,但是不够,他要找到更多的、确切的、林朝爱他的证据。
到那时,他一定会幸福得昏过去吧。
和所有同学一样,林朝的抽屉也上了锁,是个四位密码锁。林暮试过他们的生日还有妈妈死的那一天,可惜都不对。
他想了很久,慢慢把密码转到0817。
打开了。
林暮倏地安静下来,再也不见浑身躁动。
这一天,他半夜爬上弟弟身体,扒下他的裤子,手迫不及待地那个沉湎的器物上揉弄。
它很快就射了,自己盯着手上粘稠的液体,顿了几秒,如饥似渴地舔起掌心。林朝的精液味道和自己不一样,很腥,可他很喜欢。
舔了几下,他意识到自己还需要润滑和扩张。于是只能忍着不舍,将剩下的精液抹在肉户上,在蒂珠上捻动拨弄了起来。
林朝应该喜欢女生,所以他要用女性器官和他做爱。
于是等林朝从浑身燥热中醒来,看见的便是哥哥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掰着两边小小的蚌肉,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肉棒吃下去的画面。
很热、很紧,箍得林朝下身生痛。
林朝当时惊骇又慌乱,却没有推开他,甚至一动不动地面对他慢慢凑过来的脸,直到嘴唇相触。
这是他和林朝第一次发生关系的一天,也是他们兄弟感情畸变的开始。
林暮忽然觉得兴趣缺缺,抽屉也不想翻了。他想林朝,想现在就见到他、想跟他做爱,疯狂地亲吻他。
正打算把抽屉重新锁好,林暮就听见门口传来异响。
哐当一声,来人自顾自地拧开门锁,一脚把门踢开。
两个男生站在大开的教室门口,踢开门的人毫不客气地上下扫视自己:「你就是那个到处约删号战的林朝?很嚣张嘛,我看你手断了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后面的男生拽拽他:「大哥,刚刚阿辉说他在图书馆见到林朝了,这个可能是林暮。你要是把老师心中的宝贝给打了……」
「你懂什么!」男生一把挥开他,指着林暮:「没见到他开了林朝抽屉的锁吗?不是本人,难道是他哥?」
林暮顿时明白,这男生怕是把他当成林朝来寻仇了。
「你想怎样?」他似乎有点害怕,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小心把桌子给撞倒了,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
*
「怎么这么慢啊?跟蒋梦聊天也不能聊这么久吧。」
林朝在开足冷气的图书馆里呆了半天,却越等越焦躁,气呼呼地给他哥发讯息。
【日出而林霏开:坏哥哥,再不回我,你就要永远失去你可爱的弟弟了。】
【日出而林霏开:(生气)(生气)(生气)】
他实在等得有点久,忍不住给蒋梦发了讯息,却得到她跟林暮早就说完分开了的回答。
林暮一下子站起身,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往外走。他顾忌着在图书馆内不能喧闹,等一出大门,立即疯了似地往教室跑。
林朝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室,拧开门直直往里冲,刹时撞进一个熟悉的怀里。
「怎么跑得这么急?都告诉你我很快就过去了。」干干净净,不染尘灰的林暮立即被弟弟大热天跑出来的汗弄脏。可他一点都不介意,亲昵揉揉弟弟脑袋,转身找出一瓶水,看着林朝咕噜噜地喝个精光。
「我担心你,都没时间看手机了。」林朝放下水瓶,声音委屈巴巴,又抓过他双手细看,这才松一口气:「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有人把我当成你来寻仇了,说什么看不惯你到处约删号战的。」林暮只是单纯地把对方说的话给原样复述了一遍,实际上根本不知道约删号战到底是哪几个字,就有点好奇地问:「约删号战是什么?是你的游戏上的事吗?」
「那群傻逼……」林朝暗自咬牙,牙关咬得嘎吱作响。可他又立即平静下来,心疼地握住林暮双手亲亲:「没有受伤吧。」
林暮的手白皙修长,透着粉意的指甲盖修剪得很整齐,泛着圆润的光泽。双手指节红了一点,但一点皮都没擦破,瞧着更加精致可爱。
「没有,我热身都还没做完,他们就屁滚尿流地爬了。」林暮看到他弟充满担忧的眼神,小声地强调了一次:「这次真的没出人命,他们连轻伤都不算。」
刚才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压倒性的屠杀。以前林暮可是差点徒手打死过一个人,那是个带刀入室偷窃的小偷,大半夜翻进家里被出事后越发浅眠的林暮发现,打算直接来个杀人灭口。
林朝睡眠质量一向超好,那一夜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惊醒了。他一醒来就见到他哥面前倒着一个人,似乎已经晕了过去了,可林暮还在不依不挠地挥着拳头。
可以说,从叔叔那里回来以后,他发现他哥变了很多。以前总是胆小又容易害羞的一个,现在打起架来堪称不要命,很多次要不是林朝阻止,林暮就真的打出人命了。
林暮最先觉醒的意识是保护自己,林朝却是保护他哥。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林朝将他哥抱在怀里:「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才不管他们死活呢。」
林暮顺从地将头埋在林朝颈窝:「我一点伤都没受,忘了以前你被抢走兔兔玩偶是谁帮你出头了吗?」
骤然被提起陈年丢脸事,林朝气愤地咬咬他哥耳朵,把林暮痒得直喊救命:「你……!不许提兔兔玩偶!」
可咬着咬着,林朝就抱着他哥不撒手,他可以没有兔兔玩偶,但是不能没有他哥:「……总之你没事就好了。」
「嗯。」林暮摸摸林朝头发,忽然想起什么,突然一把拧住弟弟耳朵。
这一下不像以前亲昵的装模作样,是实打实的拧,痛得林朝嗷呜一声。多少年没被哥这样教训过了,一时之间懵逼又委屈:「哥!你干嘛!」
林暮上一秒还和弟弟黏黏糊糊,下一秒语气秒变冷酷无情:「对了,我忘记告诉你,打架的时候我不小心撞翻了你的桌子。」
坏了。
林朝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就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惹他哥生气了,背脊瞬间凉飕飕的。
林暮在收拾林朝抽屉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东西,果然有很多写着他名字的草稿纸、从他那里顺走的铅笔橡皮,当然还有不少对游戏技能的钻研。他原本是很高兴的,如果没有看到藏在深处的那包烟的话。
丢出那包烟,林暮松开拧得通红的耳朵:「老实交代,抽多久了。」
那包烟缺了三根。三根,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却让林暮打心里地害怕。
他怕林朝抽了不止一包,这包可能是第二包、第五包、甚至是第十五包。他怕林朝抽烟的原因是因为复习压力太大又退出不了,这才选择抽烟。
他更怕等到未来,林朝比他先走,留下他一个人躲在角落。
孤零零地死掉。
林朝又发现他做错了,没来得及收好,更没来得及跟他哥解释。
「哥,这包烟是我帮人保管的,不是我抽的。」林朝讨好地勾他哥手指,他是真的很喜欢抱住他哥,永永远远,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将哥哥抱在怀里。
林暮用红红的眼睛盯着林朝:「真的?」
「真的。」林朝顺势贴贴他哥唇角:「你什么时候跟我接吻闻到烟臭或者故意遮掩的薄荷香了?」
林暮想了想,发现是真的没有过,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关心则乱,他当时实在太慌张了,都没向林朝求证,自己自顾自地胡思乱想,还那么用力地拧林朝耳朵。想到那只无辜受害的耳朵,林朝顿时心疼地吹吹它,声如蚊呐:「对不起,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林朝问。
「我本来想着,如果你真的觉得压力大想抽烟了,那你可以来找我。」林暮声音又抖又小,在学校教室里说这句话,羞得他说的都变成气音了:「我给你操。」
妈的,亏了。
林朝面无表情地想,我他妈现在就抽,现在就开始抽烟。
「哥,我觉得我现在压力也挺大的。」他将林暮抱到自己桌子上,正好是正中间的最后一排:「我觉得我考得很不好,现在很忐忑。」
林暮坐在桌上,仰着头看着弟弟的脸,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谬至极的猜想:「不会吧?你想在这里……?」
「我把我同学介绍给你。」林朝歪着头,扯着嘴角笑得灿烂:「不可以吗?」
林暮绝对不会承认,在猜到的那一瞬间,他湿了。
「……可以。」
02:57
第二十一章
幽暗的教室里,灯、窗帘、门全都紧闭,成为庇佑罪恶的避难所。从外面看,这间教室就像所有此时此刻应该有教室状态一样,空无一人。一拧门锁,也都妥善地锁上了。
二中校方在诸多实行严格管制的中学里别树一帜,教室门不开窗口、监控只到楼道,还只在有事时调取。
因此,林朝说做就做、肆无忌惮。
林暮坐在林朝的桌子上,身下照样垫着林朝的外套。
这是外套主人自己都难以被觉察的隐秘幻想。他哥坐在他的外套上,像等待送出的礼物。随时随地,裹上包装纸就能揣走。
可他不必如此。就算不做任何事,林暮也会愿意跳进他口袋里。
就像他愿意陪弟弟在教室里上演一出荒唐情事。
面朝椅子上的弟弟,林暮没有脱下衣服,只是撩起宽大的运动服下摆,昂着头,任由弟弟在胸前肆意妄为。
林朝埋在他哥胸前,像个讨奶吃的小孩。可他没有碰他哥最敏感的两粒乳珠,同为双胞胎,他知道他哥还有很多又软又嫩、一碰就受不了的敏感点。
比方说手臂内侧靠近腋窝的地方,绵绵白白,一戳能埋进半个指节。
那块可是林暮的痒痒肉,偏偏因为长年不见光又缺少锻炼,林朝又额外喜欢弄他那里。
皮肤最先感触到的是湿腻的呼吸,然后是轻柔的、肉贴肉的触感。再然后,林朝骤然咬住那块可怜小肉,叼进嘴里狠狠吸吮啃咬。
又痒又痛,林暮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呜……!」有什么湿软温热的东西伸了出来,暧昧又粘腻地游走。林暮受不住痒痒肉被如此挑逗,林瞬间夹紧了手臂。
可惜那东西太滑不溜秋,呲溜一下就滑了出来,又调皮地再次伸直,长驱直入,甚至反反复复地进出抽插起来。
竟然是把手臂缝当肉逼了。
兴奋和羞耻,嘴里唾液疯狂分泌,很快顺着牙关滑出嘴角,滴滴答答地把那小块白色布料染得微透。
林朝只碰他那里,所有的感官都从手臂窝传来,其他地方的空虚感就越发鲜明。他吐出湿透的衣服,挺着胸脯低喘:「嗯……别亲了,难受……咬我吧。」
衣服落下,林朝却钻得更深,整个头都被罩在里面,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
底下传出低笑,似乎在嘲笑林暮的不耐玩,又觉得他反应可爱。笑归笑,他还是没有再玩下去,轻柔又细致地含住胸前蓓蕾,毫不吝啬地给予它们最渴求的宠爱。
乳珠一下下地被舌面刷过,还被含在滚烫的唇齿间玩弄。林暮盯着教室后面的黑板报,却一个字都看不清楚,只觉得小腹绷得紧紧的,整个人都要被玩化了。
不用想,奶头一定会被玩肿,红润透亮,小石粒般顶着林朝的口水挺立。
林暮忽然好嫉妒自己的奶头,能被林朝含在嘴里仔细安抚亲吻。
「亲我……亲亲我,林朝。」林暮扯着林朝肩膀处的衣服,白袜子里的两排脚趾头难耐地弹动起来。
林朝有点无奈,他哥总一时要这样、一时要那样,偏偏他还拿他哥没办法,只得从衣服下出来,站起来对着他哥:「嗯,来亲,张开嘴。」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躲在黑暗的教室里接吻。
像两只见不得光的、却又相依为命的可怜小动物。
空旷的教室里,只有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喘息,充斥着浓浓的鼻音,弥散开狂乱的情欲气息。
林暮乖顺地张着嘴,任由林朝入侵口腔,狎昵地勾着舌头相互缠绕。唾液从舌底分泌,随着舌身在两人不断吞咽的口腔里搅动,发出色情至极的啧啧水声。
他们一点都不可怜,至少他们不觉得自己可怜。因为他们生来就拥有彼此,生来就拥有生命中的另一半,这已经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要幸运了。
林朝亲得耳朵红透,气喘吁吁地跟他哥对视一会,又再次难舍难分地交缠起来。
用尽全力、抵死缠绵,宛如对方体内有成长必须的养分,每次不吻光肺部所有氧气绝不松开。
「呜唔……」林暮心脏激烈地咚咚跳动,缺氧让他些微感到窒息的痛苦,却又更清楚地意识到他还活着。
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能见到林朝的一天,都是值得好好珍惜的一天。
他被亲得舒服极了,甚至隐约有种想落泪的冲动。头皮、耳尖、脖根、指尖、脊椎,没有一处地方不隐隐发麻、发酥。他抓住弟弟的手,将他双手拇指插进自己裤腰,就这么边亲边往下带,在激烈的亲吻中褪去两人裤子。
林暮修长光裸的小腿垂在桌沿,脚上鞋子没有脱掉,就这么打开腿,任由弟弟摸自己的下身。
在教室里裸露,不管有没有人,他都是怕的。可现在不一样,林朝在他身边。
林暮甚至抽掉了垫在身下的外套,丰厚的臀肉连带着嫣红软嫩的肉户,全都毫无阻隔地贴在桌上,激得他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冷的,这是林朝的桌子,他不冷,只是出于无名的刺激。
湿腻的软肉贴在桌面,瞬间留下一滩湿痕。他不自觉扭动了几下,肥大的蒂珠贴在桌面上扭动,欲求不满的肉嘴翕张着,发了疯似的要将一切碰到的东西都吸进空虚发痒的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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