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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醉又何妨

时间:2021-08-09 15:11:27  作者:醉又何妨
  潮机不放心,还追问了他好几遍。
  舒令嘉无奈的直晃尾巴:“我真没骗你们,再说,大多数人也打不过我,又怎能欺我?倒是这回的事情,魔族与仙门之间也确实存了一些误会,他们找不到阎禹的下落,必定不会放弃,倒不如好好协商一番。”
  目前证实了舒令嘉和洛宵没有出事,阎禹已经落到了景非桐手里,其实双方的矛盾点都已经解决了。
  左右阎禹又不是什么奇珍异宝,魔魇一事关系着整个修真界的祸福,没必要把他藏着。倒不如魔族和仙门在一起共同谈谈这件事,寻找解决之道。
  潮机道:“别人可以算了,何子濯如此对待你和大哥,却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我看外面那些修士们也不想打了,他们要是也愿意表态与凌霄气宗割席,就有谈和的余地。”
  舒令嘉垂了垂眸,刚想说“你们看着办吧”,面前便倏忽多了一道白光。
  他抬爪将那道光按住,耳畔立刻响起了景非桐的声音。
  承鸿问道:“怎么了?”
  舒令嘉道:“我师兄说,碧落宫的人已经将之前围攻我们那几个门派的修士们堵回到魔域外面了,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他的心情很复杂。任是谁看见自己从小到大非常敬仰依恋的人变成了现在这样人人喊打的样子,都得复杂。
  叠辉便道:“你要不想去,就去我那里歇着,四哥殿里还有你过去的窝。我去会会这家伙。”
  舒令嘉说道:“不用,你们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安排吗?我去吧,我和他早就撕破脸了,不差这一点。”
  叠辉犹自不放心:“还是哥哥陪你吧,你这么小,自己过去怎么让人放心?”
  舒令嘉看了他一眼,突然窜起来,朝着叠辉扑过去,小狐狸在半空中变成了一只青面獠牙的巨型狐狸,叠辉猛地向后一躲,眼前的幻象已经消失。
  只听舒令嘉哈哈笑了一声,说道:“不用担心,我很厉害,走了!”
  随着他的话,白影闪了几下,消失在了大殿外面。
  叠辉气笑了:“这个破孩子!”
  潮机随手从舒令嘉的碟子里捞了块点心吃,说道:“算啦,上回小弟闯你宫殿的时候还跟我打过架的,他厉害得很,眼下在咱们的地界上,确实也出不了什么事。再说了,景非桐也不是什么善茬,别太担心,操心过头有时候很惹人烦的。”
  叠辉推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我看是说你自己吧!”
  他说着站起身来:“行了,二哥,六弟,你们若是要接应大哥和父王,我可就不管这茬了。老五,咱们去外面跟那帮修士会会。”
  越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尽管去,也起身推了下潮机的脑袋:“别吃了,走。”
  潮机连着被推了两下:“……”
  景非桐的传讯符变成了一只红色的小鸟,在前面飞着带路,舒令嘉一路跟在它后面。
  几名修士匆匆路过,看见一只白色的小狐狸追逐胖成球的红鸟奔跑嬉戏,在心觉可爱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叹当个灵兽就是比人命好,无忧无虑的。
  直到跑到了一处树林的外面,小红鸟消失在了空气中,舒令嘉被一只手捞起,抱在怀里。
  他不用抬头就知道是景非桐,前爪扒在对方的胸口,道:“师兄!”
  景非桐笑道:“你跟你的几位哥哥们相处的不错啊。”
  舒令嘉道:“何以见得?”
  景非桐摸了摸他,叹息道:“看看,这才去了多久,毛都少了,一看就是亲密地沟通了感情。”
  舒令嘉:“……”
 
 
第106章 霜天败叶
  舒令嘉晃动的大尾巴僵住了, 抬爪就挠了他一下。
  景非桐没有躲,捏住舒令嘉的小爪子晃晃,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 是我不对, 毛没少……真没少。天热的时候掉一掉也很正常吧?”
  舒令嘉警告道:“我秃不秃是都无所谓, 但这话千万莫要让我娘听见。我不想抹香膏, 扭扭捏捏的, 半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景非桐点头, 认真表示记下了,将功折罪道:“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掩护你逃跑。”
  舒令嘉哼了一声,而后他四下看看,又问道:“你不是说何子濯在这里吗?话说他们明明已经离开很久了,怎会折返,难道是当真是你派人围杀,又将那些修士们给逼回来的?”
  景非桐摇了摇头, 说道:“不是。”
  他抱着狐狸向外走了两步,冲着对面不远处示意道:“你看。”
  那里正是舒令嘉他们不久之前刚刚出来的深谷,此时雾气散去,看上去就没有那么神秘恐怖了。
  他隐约只能见到山谷周围有几个人零零散散地隐藏着,身上所穿正是凌霄弟子的服饰。
  舒令嘉便低声道:“他们下去了?下去干什么?”
  景非桐说:“之前我下去找你时派人守在这外面, 咱们出去之后,明面上的侍卫都撤了,暗里倒是还留着些人手。本是想着此地毕竟凶险, 将来魔族肯定也是要派人处理的,倒不如我先着人将这处山谷封住,到时候‘无意中’告诉你父亲得知, 也可以显得我思虑周全,体贴热心……”
  舒令嘉:“……”
  他有时候在想,他们两个到底谁是狐狸呢?为什么明明师出同门,自己就这样质朴忠厚?
  景非桐原本就是故意逗他,一瞟舒令嘉一荡一荡晃悠着的尾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觉微笑,说道:“这些人正在四下勘探地形,然后便发现何子濯竟然带着人折回来了。并且再一次深入了这座山谷,于是将消息报给了我。”
  舒令嘉道:“看他们这意思,是打算从山谷中挖出点什么东西来啊……难道还有什么宝贝,咱们进去之后没发现?”
  景非桐道:“说实话,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但那就奇怪了,之前山谷被你父亲的魔气笼罩,你们坠入之后,何子濯就算是进去搜查过,肯定也难以深入,最起码不会比咱们更深。那么有什么东西会是他发现而咱们发现不了的?”
  舒令嘉若有所思,说道:“与其猜测,不如进去看看。万一他将里面封印恶念的法阵破坏了,后果就严重了。”
  不知不觉之中,他的思维方式也变成了“何子濯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景非桐笑了笑,又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道:“你说的是,我也这样想。等一下。”
  景非桐抬手一化,掌中顿时多了一柄长剑,他将剑缩成挂坠大小之后,给舒令嘉戴到了脖子上,还特意用毛遮了遮。
  “威猛暂时不能用了,你身上总不能没有防身的兵刃。这柄剑是我刚派人取来的,重量手感都跟威猛差不多,你带着。”
  景非桐揉了揉舒令嘉的耳朵,笑着说:“好了,走罢。”
  两人重新觅路进入山谷。
  他们离开了这一段时间,地面上的一整道裂隙似乎还有向外延伸的趋势,变得更长了,景非桐绕到另一头,抱着舒令嘉跳了下去。
  为了不引起灵力波动,他并未御剑,下坠的时候,不时在旁边的崖壁上按一掌或者踢一下借力缓冲,很快便无声无息地到了谷底。
  舒令嘉没有恢复原形,就在景非桐的怀里趴着,两人跟着追踪术一路前行,却发现何子濯并未向着之前魔皇封印恶念的方向而去。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拐弯又直行,走上了另外一条十分狭窄难行的小路,似乎目的性非常明确。
  景非桐和舒令嘉对视一眼,景非桐便抱着舒令嘉,随后悄悄跟了上去。
  这条路仅容一人通行,以景非桐的个头,还要不时弯腰才能过去,直到走了七八里之后,两人才觉得周围的空间逐渐大了一些。
  但除了山壁碎石,什么异常的东西都没发现。
  舒令嘉从他怀里跳下来,说道:“师兄,你慢一点,先掩盖踪迹,不要贸然露面,这事奇怪得很,我先看个究竟。咱们一明一暗,也好让他放松警惕。”
  景非桐道:“也好,小心些。”
  两人说妥之后,舒令嘉迅速朝着里面奔去,他体型小,脚底下又有肉垫,一路上迅疾无声。
  随着前行,道路逐渐宽敞开阔,舒令嘉忽然觉得脚下踩着触感不对,低头一看,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些除了石头之外的东西。
  他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只见那似乎是一些衣服的碎片,甚至仿佛还有早已干涸的血迹,颜色已经非常淡了,很明显是很久远之前留下的。
  若是在外面,只怕这衣服早就要化为飞灰,但此地之前完全封闭,里面的东西受到的腐蚀较少,这才得以保存了下来。
  看着这些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东西,舒令嘉隐约感到一股寒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他父亲迦玄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西天崩掣,天降雷劫,他引渡雷劫,击破魔族巨渊之后,自沉于虚界。
  在这样的混乱当中,除了迦玄之外,也不排除当时有其他的人或什么东西一起坠入到这里的可能性。
  最起码这衣服和血迹肯定不属于迦玄,那么会是谁的?何子濯又是如何发现了一个这样深入的地方,他在找什么?
  舒令嘉抬起一只爪飞快地刨了几下,将碎石扒开,捞起一块衣服的碎片,仔细观察。
  他爪子上雪白的毛映着红色布料,上面所绣的金纹分外明显,依稀还有些眼熟,舒令嘉正要看个仔细,眼前忽地一亮。
  这地底深渊之下,光线本来就极为黑暗,这样突然亮堂起来倒是令人不安。
  舒令嘉几乎是瞬间警觉,也不再隐藏身份,一转身恢复成人形之后,反手将景非桐给他的剑扯下,拎在手中,四下打量。
  他发现,自己的来路竟然消失了,此时正处于一片封闭的空间当中。
  在四周悬空燃起了一盏盏明灯,排列的十分整齐,舒令嘉粗略一扫,发现是八十一盏。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看到的那块红色布料,正是和尚身上的袈裟!
  舒令嘉向后退了一步,手指微微一松,又重新攥紧了剑柄,低低道:“师尊?”
  这“师尊”二字,叫的不是何子濯,而是他原来在西天所拜的师父,佛圣。
  “阿弥陀佛。”
  随着舒令嘉的话,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佛号,紧接着,一只手伸出来,拍上了他的肩膀。
  舒令嘉本来就处于全身戒备状态,当下立刻反身拔剑,电光石火之间,明晃晃的剑刃已经架到了对方的脖子上。
  随即,他也看清楚了面前那张铭刻在记忆深处的脸,苍老,平淡,肃穆,身披袈裟,手捻佛珠,正是西天佛圣。
  他没有抵挡,只是任由舒令嘉将剑锋架在他的脖颈上,神情冷静地看着他。
  舒令嘉果然撤开剑,后退了两步,片刻之后,他剑锋向下,缓缓躬身,行了一礼。
  “再经一轮回,也长这么大了。”
  佛圣看了他片刻,然后说道:“当初你师兄不惜弑师救你,也果然没有白费他的一番心血,保下了你一条命。”
  其实舒令嘉对于佛圣的感情,并没有何子濯那样复杂深刻,因为他同自己这第一位师父算不上太亲近。
  在舒令嘉刚刚去了西天拜师的时候,佛圣表现的还十分温和慈爱,他也曾听人说过很多回,在他来到西天之前,佛圣只有景非桐一个徒弟,对他也是精心栽培,重视有加。
  但大概过了几年,他们便都发现师尊对人越来越冷淡了,包括两位弟子在内,除了例行的指点传功之外,都很少再有其他交流,每日只是在房中坐禅。
  景非桐和舒令嘉都曾关切询问过他是否有什么不快的事情,佛圣的回答也只是正在参悟禅理,无心顾及其他。
  所以说起来,景非桐和佛圣的关系可能还要亲密一点,对于舒令嘉来说,这位师父留给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坐在香案之前的一道瘦削背影。
  当时,佛圣意欲杀他夺功,是景非桐看准了机会,将自己的师父一举击杀,舒令嘉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眼前的人人鬼莫测,周围的环境也是似真似幻。
  听到他提起当年旧事,舒令嘉心生警觉,低声道:“您当初功亏一篑,却没能成功杀了我,此刻这样说,是觉得遗憾吗?”
  佛圣将手中那串佛珠一颗颗拨着,珠子之间相撞的“嗒嗒”声无端给此时的气氛增添了几分紧张感。
  他说道:“无论是你还是凤凰儿,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我寄予厚望、着意栽培的爱徒,你的身世从来到西天的那一天起,我便心知肚明,若要除掉你,在你羽翼未丰是便该动手了,又怎会等到那时?”
  舒令嘉面色不动,有些防备地看着他。
  佛圣道:“当年纵无心之祸,我参与除魔,原以为多年修炼,无欲无求,即便是不能将那魔物除掉,自保总是无碍,谁料运功施术之时却被一声剑鸣打断,自此魔心深种,终至失了神志的地步,这才会做出那般举动。”
  舒令嘉将信将疑。
  对于他来说,师父是因为神志不清才会对自己出手,自然要比他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要容易接受的多。
  但是佛圣跟普通人可不一样,他六根清净,佛法高深,早已经达到了无欲无求,超然物外的境界,战场之上外界那么多嘈杂的声音,怎么他就偏能被一声剑鸣给引入魔道了呢?
  舒令嘉思虑之间,佛圣已经向他走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令嘉,为师知道,你这孩子最是重情,之前我的举动让你伤心了。但那并非是我的本意,现在我魔障已去,你可还愿意叫上你师兄,跟我一起走吗?”
  舒令嘉被他轻轻抚摸着脑袋,好像下了某种魔咒一般,思维也随着这轻缓的动作迟钝起来,下意识地接口反问道:“去哪?”
  “当然是回门派去了。回去之后,我们完全可以恢复以前的生活,那应该是你最想要的日子罢?为师会把亏欠的都补偿给你……”
  这话哪怕是再提前一个月让舒令嘉听见,或许都会难以拒绝。他似乎打出生以来就注定了命途坎坷,四处漂泊,每一次刚刚有了栖身之所,就会转眼遭到背叛与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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