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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萌成为狐傲天/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醉又何妨

时间:2021-08-09 15:11:27  作者:醉又何妨
  就好似一朵精心雕琢出来的冰花上晕染了几分春风滟影,颜色虽淡,却令人刹那炫目夺神。
  舒令嘉左手抬剑,右手并指捏诀,从剑鞘上划过,锋芒缓缓出鞘半寸。
  此等灵剑,原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拔出的,仅仅是这半寸,舒令嘉便已感到气空力尽,真元滞涩。
  沙漏里计时的沙子,在流失中越来越少。
  不,他的极限,绝对不会到此为止。
  窗外天光耀眼,暖阳照进堂中,洒在身上,似乎能够透映出身体内部心脏跳动,真元运转与血液涌流。
  他感觉到受伤的经脉在剧痛,淋漓的疼痛中,残存的灵力终于凝聚成型,冲破此时身体极限,逼使元功再提!
  “刷”地一声寒光迸溅,剑锋再出大半!
  但此时,空气中却似有股莫名的力道从四方挤压而来。
  是主角光环的压制。
  但——这还不足以让他低头!
  额头滑落汗水,鲜血沁出指缝。
  既然有血与汗,倒不如便让它流去,浇沃从绝境中冒出的新芽!
  有什么东西在耳畔铮然碎裂,莫名压制转眼消失,瞬间被剑气反压!
  遇难不屈,遇强则强,是为——剑道!
  长剑铮然出鞘!
  这一刹那,先天剑觉独有的潜能爆发,刑堂中地面窗棂齐齐震颤,院子里的罚罪钟自鸣,发出轰隆巨响。
  与此同时,远方山下灵光迸溅,一道浑厚呼啸响起,与钟鸣应和。
  “是法阵共鸣!”不知是谁惊呼道,“法阵应和了舒师兄的剑气,那擅闯之人就一定不是他了!”
  沙漏中落下了最后一粒沙,而后炸裂,消失。
  易凛震惊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霍然站起身来。
  舒令嘉将剑回鞘,觉得自己手臂酸痛,就好像刚刚扛完数百斤的重物一样,他脸上表情不显,把剑还给了之前那位师弟。
  借剑给他的小弟子满脸荣光,小碎步跑出来,躬身双手把剑拿了回去,连耳朵都红了。
  周围一时无声。
  舒令嘉握拳抵住唇,低头咳嗽了两声,突然感觉到丹田处升起一股暖流。
  任务完成,命运拐点正在悄悄发生着扭转,剧情对他的负面作用也就得到了暂时的减弱。
  方才孤注一掷突破极限,原本让他浑身经脉剧痛,几乎难以站稳,但片刻之后,疼痛竟然就自动缓解了不少。
  如果按这样来看,甚至连他的功力,都有恢复的希望!
  舒令嘉不动声色,轻讪道:“易少主,你怎么说?”
  易凛仓促间不知如何作答:“这……”
  见他难答,舒令嘉冷笑了声,眼神已变得凌厉:“所以一口咬定我与你同去禁地,到底是阁下是昨夜魔怔,突然不认得我了,还是有什么眼瞎心盲的隐疾,近来病发?”
  他素来冷傲,易凛何曾被人这样当面讥刺过,只觉脸上一阵火辣,恼羞成怒道:“舒令嘉!”
  这时候,忽然有人沉沉说了两个字:“荒唐。”
  ——说话的,是一直坐在堂中左侧上首的白眉老者。
  他乃是刑堂长老之首程崇轩,方才一直没有开口,此时一怒,无上威压立时涌动开来。
  易凛首当其冲,更是感到如剑悬顶,顷刻间汗流浃背。
  程崇轩那句“荒唐”正是在斥责他:“易凛,我派看你远来是客,一直以礼相待,自问没有得罪之处。你却擅闯凌霄禁地不说,还诬蔑我派弟子,实在欺人太甚!”
  程崇轩丝毫没有给鳞族少主留下半分面子,向何子濯道:“掌门,应当让鳞族给我派一个交代!”
  方才的一切经过,何子濯已经尽收眼底,他对程崇轩的话微微颔首,目光却看着舒令嘉。
  这孩子变成小狐狸的时候,只有巴掌大小,抱起来随随便便就成往怀里一揣,浑身上下毛绒绒软乎乎的,让人生怕力气稍微大一点,就把他给捏坏了。
  但他本人的性格却跟乖顺的小动物完全相反,冷冽、锐利、高傲,爱憎清白分明,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冤枉确实是委屈了,因此不惜自伤,也说什么都要讨个公道出来。
  何子濯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令嘉,你想让为师如何处置此事?”
  见舒令嘉未语,他便低声道:“让易凛和鳞族公开向你赔罪道歉。鳞族这回来到凌霄派,原是商议借用法器除掉水妖之事,咱们再收回出借的法器,这样好不好?”
  易凛猛然攥紧了拳,脸色难看起来。
  凌霄派的几样法宝天下闻名,借宝除妖对他来说本是此行的头等大事,若是因为一己之私办砸了,回去之后不但没法和族里人交代,那妖物也难以除掉了!
  他想道歉,又想出言恳求何子濯通融一二,可是心高气傲惯了,实在抹不开这个脸。
  正在这时——
  外面有人高声说道:“闯禁地的人是我!跟舒师兄没关系!”
  主角姜桡终于出现了。
  他仿佛刚刚才得知消息,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二话不说重重一跪,急切地解释道:“师尊,各位尊长,弟子所说的都是事实。”
  程崇轩道:“你说什么?”
  姜桡道:“一年前,弟子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师尊为了帮助弟子抑制暴蹿的灵息,反而落下沉疴,此事一直让我心头愧疚,听说火晶石可以疗愈师尊伤势之后,一时糊涂,这才想闯入禁地去取。”
  易凛失声道:“哎!你别说啊!”
  姜桡道:“这件事原本跟易少主也没有关系,是我路上碰见他,易少主出于朋友之义,要求陪同。但会发生后面那些事,也是我没想到的,更未料会让舒师兄代我受过。”
  他满面羞愧歉疚之色:“易少主已经把自己的责任担下了,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回护我,说来还是我的不是。请各位长辈们责罚,我也在这里向舒师兄赔罪了。”
  在刚刚舒令嘉拔剑的时候,姜桡人还没有出现,但已经朝刑堂而来了,舒令嘉远远受到他主角气运的压制,差点拔剑失败。
  而现在,姜桡就在这里。
  所有人都看着他。
  姜桡言辞恳切,说罢之后又向舒令嘉连连赔罪,何子濯瞧了一会,皱眉道:“好了。”
  他淡淡地说:“阿桡,你也是一番好心。既然如此,此事便算了罢。”
  只有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显得舒令嘉方才那一切的挣扎和努力,都可笑起来。
  看到姜桡,易凛抢着要承担罪名,甚至连严肃的刑堂长老们都没再说出要追究。
  这是命吗?
  舒令嘉握紧手掌,方才拔剑时留下的伤口再次传出剧痛。
  不,他不相信这些。
  原本姜桡的行为并未被当众揭穿,此时面前的一切恰恰证明了,命运正在悄然发生偏移。
  既然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他又何必在这样的泥淖中自困?弃我去者,无需留恋。
  何子濯冲姜桡挥了挥手,示意他站到一边去,这才看向舒令嘉,想了想,和声说道:“令嘉,今日你是委屈了,有什么要求,尽可以跟师尊提。”
  他轻轻一挥,一个小玉瓶飞至舒令嘉面前。
  何子濯道:“这里是三枚玉髓丸,对你的伤势很有好处,是为师特意令丹房为你炼制的,回去服下罢。”
  舒令嘉没有接药,反而后退一步,道:“师尊,弟子确实有个请求。”
  何子濯温声道:“你尽管说。”
  舒令嘉直言道:“我要离开这里。”
  何子濯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师尊应该知道……”
  舒令嘉微一闭眼:“我生平最厌者,便是仰望他人垂怜而活。”
  双目睁开,眸光如秋波般清透微冷,其中却无半分犹豫和软弱。
  他道:“今日在山上见不着公道,那么舒令嘉亦不愿在此容身,只能求去。”
  主角诚恳道歉,姿态极低,他却这样咄咄逼人,倒是很符合恶毒男配的形象了。
  竟然当堂口出如此叛逆之言,直令满座皆惊。
  早就听说舒令嘉自幼天赋超绝,被师长给宠坏了,娇纵任性,脾气也大,眼看他受点委屈就要出走的架势,传言还当真没错。
  一位长老呵斥:“张狂!”
  舒令嘉也受够这闲气了,话已出口,索性负手笑道:“谨慎有谨慎的好处,张狂有张狂的痛快。”
  何子濯脸色一沉,冷冷逼视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舒令嘉道:“是。”
  他没有兴趣把自己拘束在这片地方跟主角争长论短,天地广阔,自有其他施展之处。
  方才何子濯让他有要求尽管提,正是难得的机会,绝对不能退让。
  姜桡十分愧疚,连忙说道:“师兄莫要误会,师尊最疼爱的就是你了。只是看我身世可怜,这才多加照拂而已。我愿意自领重罚,请师兄千万不要再生气。”
  舒令嘉向来不吃这套,似笑非笑,目光在他面上一扫:“若你受罚,那是因为你自己私闯禁地,做错了事。与我下不下山有何关系?”
  姜桡一时语塞。
  何子濯道:“阿桡,没你的事,先退下。”
  见他依旧在回护姜桡,周围的普通弟子们交换眼神,均感到一阵不满。
  自从姜桡来到山上,整个凌霄派上下很少有不喜欢他的人,都觉得这位师弟简直哪里都好。
  但这个时候,大家看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忽然之间,竟有种头脑一下子清楚起来的感觉。
  方才舒师兄被冤枉的时候姜师弟没出来,真相澄清了,他一下子就冒出来解释。
  师尊和各位刑堂长老也是,以前明明是最疼爱舒师兄的,自从姜师弟一来,就开始如此明显地偏袒于他,都要把舒师兄给逼走了!
  太不公平了!
  有人忍不住喊道:“舒师兄,你不要走!我只认你是鸣剑峰掌剑使!”
  “是啊,我们愿意一起请刑堂还师兄一个公道!”
  看到这一幕,姜桡不由怔住。
  这是他上山以来,头一次从他人身上感受到对自己的厌恶情绪。
  姜桡有些想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原本是他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想取火晶石也是为了孝敬师尊,反观舒令嘉,才是忤逆不敬,咄咄逼人。
  然而对方现在竟然提出下山,一招釜底抽薪,让自己的处境瞬间尴尬了起来,苦心经营的人气也下降不少。
  早知道还不如老老实实受罚。
  何子濯淡淡一抬手,制止了周围所有的声音。
  “令嘉。”他的声音中有沉沉的怒意,“你当真不听师尊的话了,一定要置气?”
  舒令嘉道:“该说的,弟子已经言尽。”
  何子濯怒极反笑,喝道:“好,要走便走,谁也不准拦他。我倒看他在外面撑到几时!”
  他自从接任掌门,从来喜怒不形于色,还没人见过何子濯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舒令嘉却毫不犹豫,撩起衣袍跪下,双手交叠举过头顶,郑重道:“舒令嘉拜别师尊。”
  他冲着何子濯三叩首之后,站起身来,转头便走。
  舒令嘉做事太绝,何子濯下意识地抬起手,似是要将这个脾气倔强的徒弟拉住。
  跟着他便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脸色微沉,拂袖重重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
  何子濯身为掌门,既然已经发话,众位弟子就算再是不甘也只能作罢。
  他们眼看着舒令嘉踏上通往山门的石阶,身影渐去渐远。
  身后万里长天,身前苍意云垂。
  明明是一言轻掷就离开这天下之人无不争往的显赫宗门,他却似无惧无悔,满怀慷慨。
  甚至连易凛都不由微感愧疚。
  自己与舒令嘉平素并无仇怨,谎言的初衷只是为了维护喜欢的人,却没想到竟然造成对方离开凌霄山,这后果有些太沉重了。
  他突然觉得心有些乱。
 
 
第3章 沧海飞尘
  “师弟!”
  舒令嘉踏出山门的那一刻,听见有人喊他。
  他转身,见到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人,身形高挑,白衣如霜,正是大师兄洛宵。
  这位师兄身子一向不大好,因此门中大事小事都很少出席,通常只是安心闭关清修,方才不在刑堂之中。
  他怕是此时得了消息,这才急匆匆赶过来相送的。
  见舒令嘉回头之后,洛宵也未多话相劝,直接扬手将一个乾坤袋扔给了他,里面装了些银两符篆等必备的东西。
  舒令嘉将乾坤袋接在手里,微微一笑,忽觉心中阴霾瞬间消散不少。
  他敛袖拱手,冲着洛宵躬身一揖。
  洛宵同样一揖还礼,师兄弟两人对视片刻,谁也没说什么,少倾,舒令嘉转身跨出山门,大步下山。
  洛宵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舒令嘉的背影了,这才转身回山。
  他上了一座高峰,却在路旁的亭中看到何子濯独自凭栏而立,远远望着舒令嘉离开,神色冰冷。
  洛宵失声道:“师尊?”
  何子濯倒是没有怪他,只问道:“可给你师弟带了伤药?”
  洛宵道:“是。装了几瓶玉露护神丸。”
  “任性。”何子濯淡淡道:“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几日回来。”
  这孩子身上什么法器都没有,甚至连佩剑也折了,功力更是近乎全失,就这样还要硬撑着离开,不吃苦头才怪。
  也该磨磨他这个倔脾气了,何子濯倒要看看,舒令嘉到了外面,又能坚持多久。
  *
  等到终于到了凌霄山的山脚处时,舒令嘉停住了步子,轻轻吸了口气。
  方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太激烈,情绪逐渐冷静下来,他心中萌生出一种不真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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