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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医师主男科(近代现代)_凌晌欢

时间:2021-08-10 14:00:56  作者:凌晌欢
  “你去哪里了。”
  “什么去哪里了?我在睡觉啊!”
  “我现在过去。”
  梁冰听出来梁火声音里明显的不高兴撇了撇嘴,“好啦好啦,每次都是搞得你是我哥一样!话说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我是你姐!你姐!”
  “柯夜也在C市你知道吗?”这是梁火最关心的问题,他不喜欢这个人,所以不希望梁冰跟他接触太多。
  “嗯,不仅知道,还见过了,并且打了一架。”梁冰知道这事儿肯定瞒不过梁火,干脆说了实话,“因为暂时没想告诉小杰,所以我就没跟你说。”
  “受伤了吗?”
  “没有,他敢!”
  梁冰知道梁火一直担心柯夜会伤着自己,但是女人的直觉,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是可以感受的到的,虽然梁冰不是矫情的人,但是柯夜对自己的感情她还是知道的,可是她也从来没有跟梁火谈过这方面的问题,因为她知道如果哪天梁火遇上一个女孩子,自己肯定先要把人家的家谱翻个底朝天。
  第二天一早,温佳俊就把事情跟其他人说了,这事儿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不可能再瞒多久,本身一开始没说就是因为不确定事情的真实性,现在确定了,越早知道事情就能越早解决。
  “我刚知道的时候也确实觉得很后怕,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温佳俊看着龚兆男,当年屈凌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点,“你应该最能理解。”
  龚兆男点了点头,“确实,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我们总不能把岑严的父亲抓过来审问当年的事情吧?”凌月砸了咂嘴,这难度也太大了。
  “没那个必要,”梁冰打着哈欠从楼梯上下来,“不用我们动手,自然有人收拾他。”
  “谁?”温佳俊追问,他一晚上没睡,一直都在想怎么解决这个事情。
  梁冰坐到龚兆男身边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他们没想到,你肯定能想到。”
  龚兆男脱口而出:“叶钰喑。”
  他第一反应就是叶钰喑,当年屈凌的遗愿就是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叶钰喑这么多年为了屈凌的死一直在忍,屈凌最放不下的人就是岑严,叶钰喑当然不可能去伤害岑严的父亲,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个所谓的岑严的父亲,不配他再隐忍。
  “回答正确,”梁冰点头,接着说道:“况且文艺不是一个傻子,我们能发现的问题,她肯定也能发现,如果她一旦知道了岑寂升在背后捣乱,你们觉得她还能藏得住吗?”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很简单!”梁冰拍了拍手竖起自己纤细的手指,“一,通知叶钰喑,让他安排具体的事宜,我们暗中配合就好,毕竟有小杰在,我们也不好太张扬;二,密切关注文艺的动向,只要她一出现在监控下,立马把她死死盯住,顺藤摸瓜找到岑严。”
  龚兆男点头,“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如果文艺知道了岑寂升其实一直在装病并且暗中使坏,我们只需要把他和岑严是亲生兄妹的消息放出去,岑严就可以相对安全一些。”
  “这个交给我,我可以匿名通知媒体,他们查不到我。”温佳俊坐到电脑面前,“什么时候发合适?”
  “但是,”凌阳在一边忍不住打断他们,“虽然警方那边一直说她骄傲,可文艺一个女人能到今天这样她肯定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如果她不相信我们发出去的消息的话,是不是同时也会怀疑关于岑寂升消息的真实性?到时候弄巧成拙的话……?”
  “不会,”龚兆男笃定的说道,“她追了这么多年,如果还能在岑寂升面前保持原有的镇定的话,我们不可能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
  换句话说,如果文艺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她早就报仇了,不管是让他们痛快的死,还是让他们生不如死。
  文艺的软肋绝对是岑寂升,正常的岑寂升,报仇的希望绝对会大过所有。
  “况且,完全没有必要通过媒体,这样一杰那边容易出事,公司肯定也会有各种麻烦,我们只用文化一个人就够了。”
  ……
  龚兆男和文化约在了一家简单的咖啡厅见面。
  “还好吗?”文化坐在龚兆男对面有点尴尬,想了想说道:“我去过监狱想探监岑总,但是他们拒绝了。”
  “对于岑严抓你的事情,我替他向你道歉。”龚兆男看着文化,“这次来,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没关系,我能理解。”
  文化到现在仍然以为岑严因为贩毒而被判了死刑,抓自己也是因为自己是文艺的弟弟,警察给他的解释是因为岑严和文艺之间有过节,他觉得可能是毒品生意上的冲突,也没有多问。
  他对这个姐姐的印象仅仅只停留在小时候对自己很好的层面,因为文艺的原因自己被警察带走盘问过很多次,但是确实小时候家里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文艺了。
  “岑严被文艺抓走了。”龚兆男开门见山的说道,“很多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可能一时间也难以接受。”
  “但是我们的时间不多,”龚兆男把拿来的资料推到文化面前,“这个里面有所有的资料,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需要你做的就是配合我们,让文艺知道这些事情,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还惦记的人,所以有些话你说出来,她可能会更容易接受。”
  文化还在消化龚兆男那句“岑严被文艺抓走了”,愣愣的听着龚兆男说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岑总根本就没有被判死刑?”
  “是的。”龚兆男点头。
  文化似懂非懂跟着点头,明显被这个消息给整蒙了。
  “我不会逼你,等你看完资料之后再答复我就好,如果你有什么决定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龚兆男出了咖啡厅回到车上,梁冰正对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弄头发,看见龚兆男上来也没转头,“谈的怎么样?”
  “应该没问题。”龚兆男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愿岑严不要再这几天出什么事情。
  “放心吧!你的岑严福大命大,不会这么轻易挂的!”梁冰把遮阳板放回去坐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不过,这么多天下来,你倒是非常让我刮目相看,厉害。”
  龚兆男被梁冰这么一夸忍不住苦笑道,“得了吧,我宁愿混吃等死。”
  “不瞒你说,这也是我的梦想,”梁冰眯了眯眼一改往日戏谑的语气,“看见了吗?前面那两个人,从文化进去之后就一直在门口附近熘达,应该是文艺的人。”
  “不管他们,”龚兆男顺着梁冰看的方向看过去,“文艺知道的越早越好。”
  ……
  另一边文艺也是被李翔欲突然出事弄得心神不宁,一开始她怀疑是龚兆男他们,但是一想有李酲涛的关系,他们不会对李翔欲下手,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只是隐隐觉得很不安。
  李翔欲在龚兆男拿到于擎的线索之后突然出事,显然跟当年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我是不是一直以来,漏掉了什么?”文艺回头问身后的男人,“你说说看,想杀李翔欲的,会是什么人?”
  “有可能跟我们的事情没关系,李翔欲混了这么多年,难免有仇家。”男人努力开导文艺,尽管自己的话不是那么让人信服。
  “不,不会这么巧。”文艺肯定的摇头,“不过不管是谁,倒是帮了我们一把,给龚兆男他们使了绊,如果是敌人的敌人……那不如先做朋友。”
  有人进来在刚刚和文艺说话的男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男人点了点头让他下去,对文艺说道,“老板,您弟弟那边的线人回报说,龚兆男刚刚去见了他。”
  “岑严在我手上,他们不敢拿文化怎么样,”文艺冷笑,“如果真的他们愚蠢到想一命换一命的话,那岑严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原来背后还有人。
  岑严这几天头痛的越发频繁,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水刑造成的大脑缺氧,但是长时间下来,头痛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很多次他都无法自控。
  一开始是不能静下来心来思考问题,现在是根本无法控制,什么都不想也不行。
  “我估计这人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看守岑严的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道,“你听,又开始了。”
  另一人挖了挖耳朵,往门口瞟了一眼确定没人之后开口说道:“你说老板也真狠心,把刚研制出来的药就给人用,我听说实验室那边根本就没有任何数据,完全把他当小白鼠了啊这是!”
  “可不嘛,要我说里面这人也真汉子,水刑受了那么多天,还动不动就挨打,一直都是一声不吭,现在叫的这么惨,肯定是那药的问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关在里面的岑严,其中一个眼尖的看见有人过来了立马踢了另一个人一脚,“嘘!”
  文艺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
  “老板。”刚刚还在背后议论的两人低头跟文艺打招唿。
  “嗯,他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其中一个人回答道:“几乎不吃东西,饭要么打翻了要么怎么送进去的怎么拿出来,经常惨叫,就像现在这样。”
  “给他换到有窗户的那屋,”文艺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出后面的人,“这是实验室那边派过来的人,以后不用通过我,他有绝对的权利随时出入岑严的房间,你们听他的就行。”
  “是,老板。”
  文艺离开以后门口看守的两人把岑严从里面架出来,一见光两人被岑严额头上的伤痕和脸上的血吓了一跳,岑严屋里没有灯,因为岑严已经好几天没有被带出来了,就算他们进去送饭他们也没有仔细观察过缩在床上的岑严,所以这一出来满脸是血,确实有点吓人。
  林子清站在一边也是心里一紧,给岑严注射的那支试剂他是参与研发者之一,所以他被派过来时刻记录岑严的症状好作进一步的改善,他知道这个试剂的严重性,但是没想到岑严能忍到这种程度还没有崩溃。
  林子清指挥者两人把岑严放到床上之后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是。”虽然好奇岑严的伤势,但毕竟是文艺钦点的人,他们也不敢不从命。
  岑严已经不太清醒了,林子清只能隐约听到他嘴里在呢喃什么,凑近耳朵才听清岑严嘴里一直喊得是一个人的名字,“龚兆男……”
  林子清不知道岑严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文艺为什么抓他做试验品,自然就更不知道岑严嘴里的龚兆男是什么人了。
  “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如果痛的话就告诉我。”
  林子清用湿毛巾给岑严擦干脸上的血迹,处理额头上的伤口,很明显他额头上的伤口是自己拿头用力撞墙导致的。
  之后林子清拿剪子剪了他的衣服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一上药,他需要做的是尽量保证岑严身体状态良好的情况下来观察他的表现,但是很明显岑严现在的身体状况记录出来的数据是不准确的。
  期间岑严没有醒,只是林子清在触碰伤口的时候会轻微的皱一下眉,等把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完之后林子清才出去跟外面的人说道,“去跟你们老板说,我需要退烧药,里面的人在发烧。”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按照以往文艺对岑严的态度,很明显是死了最好,更别说区区的发个烧了,这点儿事要他们去汇报,这不要他们的命呢么……
  “去啊!愣着干什么!他要是出什么事儿你们付得起责任吗!”
  两人看林子清生气了才赶紧点头,毕竟刚刚老板说了全听他的,万一岑严真出了什么事怪到他们头上,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岑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处于另一个房间,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已经被人处理过了,刚想下床,林子清就推门进来了。
  “别动!”林子清进屋制止岑严下床的举动,“你身体才稍微好一点,尽量不要下床走动,先好好养伤。”
  “你是谁?”岑严确定自己还在文艺这里,因为刚刚面前的这个人推门进来的时候他看见门口的守卫还是之前的人,但是面前的这个人,他从来没见过。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就像我对你是谁并不感兴趣一样。”林子清笑的一脸阳光,拎过来一把椅子坐到岑严床旁边,“你配合我检查,我帮你少受皮肉之苦,这个交易怎么样?”
  “文艺给我注射的东西,是你的?”岑严敏锐的抓住林子清话里的重点,反问道。
  “没错。”林子清点头承认,“确切的说是我的团队,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只不过是被派过来记录你的各项身体指标。”
  “不过我觉得你也有权利知道,”林子清看着岑严解释道,“虽然你觉得你自己的身体可能好了很多,但只是因为我给你打了缓释剂,因为你的身体真的太差了,不给你用缓释剂我怕你都醒不过来,那我就白跑一趟了!而且,你的体温,一直都属于高烧范畴,包括现在。”
  “我知道。”
  “你知道?”林子清明显很意外,他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满脸的血满身的伤口,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能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发烧是因为伤口感染引起的,头痛,应该和注射的试剂有关吧?”岑严靠在墙上咳嗽了两声,最近总是这样,要么头痛,要么清醒的时候很容易犯困,所以一直在睡觉,然后在睡着和被头痛醒之间来回挣扎。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我更偏向于是脑损伤,”林子清给岑严倒了杯水递过去,“水刑可不是谁都能受的,后遗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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