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阮先生的(近代现代)_火风L

时间:2021-08-10 14:09:09  作者:火风L
  说完也没等两人说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刑!”庄晓媛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朝着他大叫一声,但他充耳不闻。
  庄父也不再忍耐,猛地将叉子拍到桌上:“这种态度你还想和他结婚?”
  阮刑一路把车开到军署,他走进拳击场,这个点人都走光了,只剩几个人。
  从军营出来之后他就很少来,有认识他的人看见是他,叫了声阮哥,原本还想聊两句,但见他那阴沉的脸,觉得脊背发凉,止住话头没有再说。
  他拳脚不停地落在拳击袋上,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得他的眼神阴沉可怖。手机在一旁响个不停他也不理会,只是盯着沙袋,企图把心里的郁结发泄出去。
  打得浑身是汗,又把手套脱了,赤着手继续在沙包上发泄。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他才脱了上衣,躺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里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脑袋里混乱不堪,一下闪过余一的脸,一下又闪过他在情报局里查到的那些关于查尔斯的事。
  他盯着天花板上那盏覆了层灰的白织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急迫地想要找到那个男人,他把这归结于对余一的欲望。
  阮刑皱着眉闭上眼睛,脑海里模模糊糊地聚起一个画面来:男人无助地躺在病床上,伤还没养好就被卖给下一个主人,面目狰狞的人伏在他身上耸动着,全身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奄奄一息了。
  男人流出泪来,神智不清地哽咽着,对着身上的男人轻轻地求助——救救我。
  那声音像是在耳边响起,余一的声音。
  阮刑猛地睁开眼睛,头顶的光刺得他眯了眯眼。心脏砰砰直跳,突如其来的恐惧让他浑身凉了下来,他伸手摸索着拿到手机,指尖甚至有些颤抖。
  他定了今晚最快的机票。他后悔没有在余一离开别墅的时候就带走他,这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无论如何,他要把余一带回来。
  接到庄晓媛电话的时候,阮狱正在回别墅的路上。那个女人告诉他,阮刑出国了。马上就是婚礼的日子了,这种情况下出国确实会让人觉得有问题。
  不想再听她的哭诉,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结束了对话。
  挂了电话之后,他仍是不紧不慢地开着车,仿佛庄晓媛的话对他毫无影响。直到车快驶进别墅区,他突然就调头原路返回。
  下班时间早就过了,公司里黑漆漆一片,阮狱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随手把灯打开,然后就去开隔间的门。
  动了下门把,打不开,门从里面锁上了。
  他收回手,面无表情地在门上敲了敲。
  没有回应。
  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他像是在朝着一个没有人的房间敲门,但他还是没有走,一直站在原地。
  房间里终于传来声响,唯唯诺诺地,带着不安:“是、是阮先生吗?”
  阮狱没有回话,顿了顿,突然加大力气在门上使劲敲了两下。
  站在里面的余一被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什么急事,急忙过去把门打开了。
  入眼的就是阮狱那张阴沉的脸,余一愣了一下,阮狱不是才回家吗,怎么又回来了。
  “阮、阮先生,怎么了?”
  阮狱站在门口也不进来,看着他问:“为什么要开门?”
  “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他说过,无论是谁敲门,都不能开。
  余一慌乱地退了一步,低下头:“对不起......”
  阮狱上前捏着余一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强迫着和自己对视。那双眼睛害怕地抖了抖,阮狱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
  “没有下次。”
  说完,就松开手,没理会余一的反应,自己走了。
  余一后知后觉地把门锁上,脑子里一愣一愣的,阮狱回来居然就只是为了这件事,脊背莫名地发凉。
 
 
第44章 44
  Suean拿着饭盒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暗得快要比上夜晚,只能隐隐看见地上摆放着的物件,一不小心还可能会被小点的东西绊到。阮狱向来不喜欢太亮的环境,厚重的窗帘常年关着,透不进一点阳光。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轻车熟路地走到内间门口敲了敲门。
  这段时间她的工作除了帮阮狱管公司里那些琐碎的事以外还多了一件,就是给里面那个男人送饭。那天夜里阮狱莫名其妙让她来送吃的,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他低着头站在阮狱身前,甚至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卑懦地缩着肩膀,看不清样貌,但绝对不是什么让人过目不忘的长相。
  时至今日,她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唯一剩下的,竟是他身上穿的衣服,那件衣服是公司几个月前的新款,才出的第一件就被阮狱拿走了,想不到居然用在了他身上。
  和往常一样,内间的门没有打开,Suean没有继续等下去,她知道那个男人不会开门的。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门口就走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把办公室的门锁上。
  过了一会儿,内间的门畏畏缩缩地拉开一条缝,里面的光透出来打到昏暗的办公室,里面的人往门缝里窥,见没有人才把门打开了点,把饭盒拿了进去。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阮刑从国外回来了。庄家的人找他都找疯了,见他回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庄晓媛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摆脱了父亲,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独自一人来到阮刑的住所。
  “你这几天去干什么了?”
  阮刑捏了捏鼻梁,似乎很累:“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庄晓媛挡在他面前:“我们把话说清楚。”
  面前的男人一点都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推开她就往里走。庄晓媛一把抓住他的手袖,质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听到她说话,阮刑觉得烦躁的不行了,原本就烦,她再搞这一出弄得他快神经失常了,他的眼神凉下来:“之前我就说过,和你结婚,我们各取所需,你别管的太多了。”
  说完,就扯开庄晓媛。她愣了几秒,又觉得不甘,冲上前去抱住他。急切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绵软的一团套弄,她的手很软很嫩,往常只要逗弄几下,阮刑的阴茎就会逐渐硬起来,但今天,不管她怎么弄都没有反应,仍是匿伏着。
  庄晓媛又惊又气,甚至蹲下去想要用嘴。被阮刑一把抓住:“别弄了,今天我很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又把庄晓媛推开,这一次她愣在原地,没有再跟上来。
  第二天,阮刑准时到了教堂,婚礼来的人很多,阮慎行也在,和阮狱一起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阮刑皱了皱眉,心里的不适感比以前更加强烈。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无论如何,阮慎行都是他的父亲。
  婚礼进行到一半他回到休息室,大概是睡眠不足,他觉得累极了。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还是不安稳,走马灯似地做梦。看不清梦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只有一会儿,只记得梦的结尾仍是余一,这倒是很清晰,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话,像招魂铃一样在耳边响起——“救救我……”
  他倏地睁开眼睛。
  面前站着一个人,不知道在这多久了,现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阮刑知道他在生气。
  阮狱开口问:“你怎么回事?”
  阮刑闭着眼按了按头,没有回话。
  “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但你不能乱了计划。”
  阮刑沉默着,阮狱知道他听进去了。
  “哥,”在他要离开的时候,阮刑突然叫住他:“他真的……被你送给查尔斯了吗?”
  阮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差不多下午吃了饭,阮狱才回到公司。他翻了翻Suean给他发的消息,然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径直走到内间。
  内间一开始只是偶尔用来休息,东西很少,但前段时间阮狱在里面添了很多东西,还舔了电视,现在这里像是一个小卧室。卧室里面有一扇矮窗,余一总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坐在窗前的地毯上晒太阳,他哪也不能去,幸好阮狱贴心地给他准备了很多书让他打发时间,他每天除了发呆就是看书了,偶尔会看一下电视。
  余一刚吃了晚饭,坐在地毯上看电视。阮狱用钥匙开门。听见声音,余一从电视新闻里回过神来,里面正播放着阮刑和庄晓媛的婚讯。他转过头朝着进来阮狱习惯性地笑了下:“阮先生。”
  阳光照在他的背上,把他整个人都照成暖黄色,连发尾都是金的,回头的一瞬间阳光照到他的脸,把他的笑也照亮了。阮狱指尖莫名地发烫,他看不出余一笑得勉强,只觉得他的笑和那天一样,让人觉得心动。
  阮狱锁上门走过去抱住他,余一愣了一下,顺从地搂住他的肩膀:“怎么了?”
  阮狱没有回答,很快就放开他,呢喃着说了一句:“我想喝您的乳汁。”说完,就跪坐在余一身前,掀开他宽松的衣服钻了进去。他半弓着腰把头埋在余一胸前,不停地用舌头逗弄乳孔,用力吮吸着他的乳头,企图吸出乳汁来。
  没有得到想要的,他泄愤地把余一的乳肉含在嘴里叼起来,然后猛地松口让它狠狠地弹回去。反复弄了几次,余一得了趣,身体不自觉地瘫软下来,紧紧抱着阮狱才没让自己倒在地上。
  下半身早就溃败不堪,淫水源源不断地泌出,浸湿了内裤。除了胸部,阮狱从没给过他任何抚慰,这次也不例外。欲望无法阻挡,余一难耐地扭动,他坐在地上,阴缝隔着裤子紧紧地贴着地毯,他迷糊地摆动着臀部,用力地摩擦地毯以获取快感。
  但他无法高潮,没有插入很难让他高潮,除非给予他疼痛。高潮迟迟不来,他已经难受得昏头转向了,他迫切地需要缓解,
  他松开阮狱,把手指插进阴道里,发了疯一样的抽插,淫水不停地从穴里涌出。在阮狱一用牙齿一口咬在他的乳房上时尖叫着高潮了,底下像破损的水瓶子,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第45章 45
  这场一个人的性爱以余一失神的潮喷结尾。他高抬着脖颈剧烈地喘息,手臂松松垮垮地搁在阮狱的身上,身体早没了力气,不自觉地抽搐着,阮狱仍不管不顾地搂着他的腰吸他的乳。原本就没有得到舒缓的欲望又被强硬地挑起,他被弄得头皮发麻,抖的更加厉害,活像一尾被渔人捉在手里的鱼,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但这毫无意义,只会让人想要更加用力地捏住他。
  抖得实在厉害了,被阮狱含在嘴里的乳头不停地晃动,让他的舌齿找不到施力点。阮狱突然停下来,唇离开那一双乳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松开手让余一没了支撑点往后倒在地上。
  余一衣冠不整地瘫软着,整个人像发出暖洋洋的光来。宽松的上衣堆在胸前,隐隐约约露出被吸得红肿的乳尖。下半身也泥泞不堪,裆部早就湿了个彻底,就连身下的地毯也没有幸免,被淫水浸成与原本不同的色来。
  阮狱看着那小片被濡湿的地方,莫名地伸出手抚了一下。
  温的。
  又往上摸到他裤子的湿迹,没这么温了。阮狱才反应过来窗帘一直大开着,地毯早就被阳光晒出温度来了。他向来不喜欢阳光,见余一躺在阳光下饥渴地痉挛着,阮狱皱了皱眉,去把窗帘拉上了。
  房间一瞬间暗下来,余一不安地抓了抓手下的毯子。阮狱回到他身边,他就去抓阮狱的裤脚。阮狱顺从地蹲到他身边,拉过裤脚上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怎么了?”
  余一动了动手指,不知觉地在阮狱手心挠了一下。阮狱看着他的目光沉下来,弯下腰把人抱到床上。
  他早就被欲望侵蚀了,阮狱温热的身体刚碰到他,他的阴穴里就涌出小股水来。内里空虚极了,被人挑逗出欲望却不帮他纾解,他难耐又委屈,呻吟着抓住面前的男人的衣领不让他离开。手指根本不能让他获得多少快感,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眼前的人:
  “给、给我,求你……”
  阮狱被他拉着没起身,半压在他的身上:“你说什么?”
  余一笃定男人是在恶劣地逗弄他,看他被欲望撕扯却不会施以援手。他双腿夹紧了摩擦也无法得到缓解,呻吟声越来越大,理智最终覆灭了,胡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粗鲁地去解阮狱的腰带,握住那根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就要往自己穴里塞。理智告诉他这样是错的,但他忍不住了,一边弄着,一边崩溃哭喊:“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才塞进去半个龟头,阮狱突然按住他的手:“你在做什么。”冷冷地抽出阴茎,把那根狰狞的大东西收到裤子里。余一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先生!给我!求求您……给我吧……”
  阮狱突然就懂了余一的意思,他看着那张布满欲望的脸,突然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恶毒地质问:“一位母亲,居然会想要和自己的儿子苟合吗?”
  余一无法呼吸,大脑缺氧,耳朵一阵发鸣,他什么也听不到,所以不会知道阮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母亲。他只觉得欲望这一瞬间来得迅猛,再一次把手指插到穴里,这次一次性就插进了四根,猛烈地抽动着。
  阮狱感受到他的手又动起来,于是松开掐着他脖颈的手,起身朝他身下望去。这一次他看到了余一的阴穴,外阴不算很大,阴蒂都不能被包裹住,内阴唇是深褐色的,又肥又大敞开在两边,他的四根手指在阴道里用力地抽插,每次都带出一截嫩肉又塞进去,巴不得一整只手都插进去,大拇指按在阴蒂上胡乱地扣弄,穴都被他弄得充血了,像一朵糜烂的肉花。
  再插下去那里可能要被插坏了,阮狱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手腕被阮狱握在手里动不了,余一迷迷糊糊的望向他,穴里又寂寞地叫嚣起来,他难耐地扭动着下体。
  阮狱看了一眼他的赤红的脸,跪坐到他的双腿间,残忍地拉着他的手慢慢地从穴里退出来。手指早就被沾湿了,退出来的时候穴里的软肉还黏黏糊糊地挽留,被带出来又缓慢地缩回去,粘液在手上扯出几缕银丝,穴里的水从红肿的阴道口淌出来,阮狱莫名觉得口干舌燥,看着那充血的穴,又觉得心疼。
  阴道里巨大的空虚感袭来,他想收回自己的手,但被阮狱紧紧地抓着无法动弹,他简直难受得快要死掉,男人连自慰都不让他继续下去。余一委屈得哭出声,只是一声,就止住了,眼泪也汪在了眼睛里,水盈盈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