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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先生的(近代现代)_火风L

时间:2021-08-10 14:09:09  作者:火风L
  阮狱一愣,低下头埋进余一的胸口,因为余一的一句话,阮狱心中的郁结似乎就解开了,对,母亲是偏向他的,他的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自己才是和他最亲的人。阮狱情绪一激动就会眼眶发红,现下他正红着眼把低下头把余一的衣服扯开,狠狠地把余一的乳含在嘴里,他用力地吮吸着,忙碌整晚的疲惫就这么散去,他就这样在充满母亲气息的怀抱里沉沉地睡去。
  见阮狱睡着,余一才轻轻地往后退了退,把乳头从阮狱的口中移出,嘴里没有了东西阮狱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似乎要醒过来,余一急忙把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他像一个婴儿吮吸两下手指,皱着的眉松展开来,含着余一的手指再一次熟睡。
  这不是余一第一次这么做了,阮狱很喜欢含他的乳头,尤其是情绪波动大的时候,经常要含着乳头才能睡着,像口欲期的孩子,乳头一整晚在他的嘴里,时不时还要吸两下,第二天的下场就是破皮,难受得不行,阮狱每次看见都后悔地道歉,但之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余一只好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乳头换成手指,手上全是茧,阮狱咬几口都破不了。只是他每次用舌头滑过指腹时,浑身就跟过电了似的,像在挑逗自己,余一只能让自己快点入睡,不然下体可能又得再洗一次了。
  自那晚之后,阮狱似乎更忙了,经常到夜里才回家。倒是阮慎行和阮刑,两人每天都闲在家里,阮氏父子的关系在绑架的事过后好了不少,偶尔吃饭的时候会像寻常父子一样聊两句,阮狱话少,但夜里回来的时候居然也会和阮慎行打个招呼,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慢慢变得亲近,但余一却觉得不对劲。
  阮慎行也怪异地没再提堕胎的事。这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两人对自己的态度,很少吼骂自己,甚至连厕所都是两人带自己去上的,除了偶尔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其他时候几乎真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真心实意地在对自己好。
  余一一开始还不太习惯,从没有人这么对他,但拒绝几次发现完全没有效果,之后也只能去适应,但他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恐慌着,逼迫自己不陷进去,他怕这样的好只是别人的一时兴起。
  小半个月过去,余一的脚差不多也好起来了,能自己走路。
  就在当天凌晨,阮狱把他从睡梦中叫醒,看到阮狱的脸的瞬间,他心里突然想到,来了。他一直惶恐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直觉,今晚一切都会结束。
  阮狱手里拿着一个包,衣服已经整齐地穿戴好,他把手里的东西拿到余一面前,“我们今晚就走,我们出国。”余一看了一眼,是两张机票。
  他在阮狱的催促下穿好衣服,手里只拿着身份证明被动地跟着阮狱走下楼梯,每一个台阶似乎都没踩到实处。他看到别墅的大门,莫名有一种不真实感,像没睡醒。
  还没踏出门外,身后就传来声音,“你们要去哪?”他们回过头,看见阮刑一步一步从楼上走下来。
  阮刑看着站在门口准备离开的两人,这段时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缓了缓,他就知道阮狱不会让余一留在这儿,所以他一直等,等这一天的到来,他不会让他们走。
 
 
第69章 69
  别墅里漆黑一片,只有玄关处的小夜灯亮着。余一看不清阮刑的脸色,他一步一步从暗处走过来,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格不入,诡异至极,他不自觉地抓紧阮狱的手。
  阮刑走到两人面前停下,晦暗的灯打在他的头顶,却仍看不清他的表情,余一觉得这灯还是太暗了,甚至还没有阮刑的眼睛亮,自己只看到他的嘴角紧绷着,像在压着股气。
  “你们要去哪?”他又问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余一的错觉,阮刑的说话的声线似乎在抖。
  “国外。”阮狱朝前走了一步,挡在余一身前。
  阮刑咬紧后槽牙,这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生觉得自己是什么豺狼虎豹要去拆散了他们。
  “我和你们一起去。”
  “不行。”阮狱淡淡地看着他,他和阮刑从小到大的情谊在这一刻似乎什么都没剩下:“我只有两张票。”
  “没事,我现在去买。”他的眼睛一直瞟向阮狱身后的人,可惜他低着头,阮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他好像听到阮狱叹了口气,“你跟着去做什么呢。”他侧身把余一搂住,一只手探到身下抚摸余一的小腹。
  “我和他,还有一个孩子,我们三个就足够组成一个家了。”
  一个家?!
  阮刑简直目瞠欲裂,和余一重逢后他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一个定时炸弹,他一直把心里的气憋着,就是为了让这炸弹爆炸的时间延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是在余一彻彻底底属于他之后,这样即使爆发余一也跑不到哪里去。但现在引爆它的居然是阮狱。
  他说他们是一个家。
  他紧紧握住拳头,无可抑制的愤怒在他的血管里翻滚着,好像全身都被怒火燃烧着,他大叫一声怒不可遏一脚踢在门口的柜子上。余一被这动静惊了一下,实木柜被阮刑那一脚踢得缺了一块,他眼里满是红光,死死地盯着自己和阮狱,下一秒就要冲过去咬死他们似的。余一直觉不对,他朝阮狱望去。
  “走吧。”阮狱对他说。
  余一又去看阮刑,眼神和阮刑对上了,他一愣,阮刑红着眼眶看着自己,在等自己的回答,那眼里的愤怒几乎被湿淋淋的悲伤浇灭了,可能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他现在眼睛里全是祈求。
  怎么做出这幅摇尾乞怜的样子呢。余一原本像要答应阮狱的话,到嘴边的话看到阮刑的样子突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被他抓住了衣角似的,走不了。他只能朝着阮狱点点头,但就在这一瞬间余光瞥见那个黑色的身影冲了过来,阮狱都没来得及反应,余一就从他的怀里被扯出去,他整个人被带得倾斜了一下。
  阮刑抓着余一的肩,“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他额上的青筋突冒,心都在哆嗦。看见余一转身的瞬间,他像是一个刚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头晕眼花,惶恐从心脏蔓延,全身都是酥麻的刺痛。不能让他走,凭本能将余一抓住后死死地抱进怀里,还没咂出味来就被余一推开,他没站稳一下摔坐到地上。
  余一再次和阮狱站到了一起。
  他的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眼眶掉下来,前段时间囫囵吞下了不少余一给他制造的痛苦,那时候没细细品味就压进心底,现在余一把他推开的刹那,那痛苦如火山喷发,全喷涌出来,浇得他难受得要命。
  “你说你不离开我的。”他的脑子里停止了运转,只剩下难过了,只会一遍遍重复着余一给他的承诺。
  看着他满脸的泪水,余一呆滞地站着,那眼泪一滴滴地从眼眶落下,很快他整张脸都水淋淋的,哭成这样都不像他了,他心里莫名不太舒服,最终还是没忍住蹲下去用手抹去他的眼泪,“别哭了。”
  阮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哭了。
  他慌忙抱住余一的腰,“别走,求你。”
  “你那天说的话,”余一顿了顿,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在骗我,所以我没相信。”
  阮刑浑身一震,看着余一。
  他说他没相信。
  浑身都使不上力了,之前余一只是叫他难过,现在余一的话却是要他的命了。他不相信自己对他说的话,他还要和别的男人走。
  一旁的阮狱皱着眉把余一从阮刑身上拉起来,他从没见过阮刑这样,阮刑是上了心了,可这没办法,他也不能没有余一。他拉着余一就要出门。
  “你以为你们能走掉?”阮刑突然朝着他们开口。
  “机场现在可全是我的人。”明明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但嘴里却能说出这番威胁的话语。他一直准备着这天的到来,A市每一个地方都被他安排了军署的人。
  “你以为你能困住我吗。”
  “我不行,那我和阮慎行一起呢?”说完,还补了一句:“我不介意跟他合作。”阮狱盯着他,他弟弟的身体和大脑像是被割离开来,外表惨兮兮的,内心还是一滩恶水。
  两人面对着,没有一点声音。兄弟俩从没有这么剑拔弩张的一刻。
  “你们在做什么?”阮慎行充满倦意的声音突然从楼梯间传来。他走下楼梯,随着他的脚步声,阮狱的眉皱得更紧了。
  他走到三人旁边,依靠在被阮刑踢烂的柜子上,随意地扫过一脸狼狈的阮刑,又去看门口贴在一起的二人,看到他们手中的机票,没露出惊讶的神情。
  “要去C国啊。”
  “那儿挺不错的。”
  阮狱的脸沉得不能再沉了,阮慎行早就知道他们要走,就连去哪都查得一清二楚。
  今晚是走不了了。
  阮慎行走到余一面前,叹了口气:“你不愿意把孩子打掉,那就算了。”
  “结婚的事,你再想想吧,我不强求你。”
  “别折腾了,回去睡吧。”
  阮狱挡住他的视线:“他不会和你结婚,总有一天我会带他走。”说完,拉着余一往楼上走。余一看了他一眼,皱着眉没说话。
  阮刑见两人上楼,擦了擦眼泪从地上起来,没和阮慎行说什么也上楼去了。
  这里就只剩下阮慎行一个人,他和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一样,慢悠悠地走到厨房,从冰箱拿出冰水,也不多喝,就一口。然后习惯性地去看那扇有一个缺口的门,这门他看了千百遍,闭上眼睛都能清清楚楚地浮现出它的模样,每一个瑕疵都记在心里。
  他今天看着那扇门,但心里想的是余一。
  他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平民家庭,骨子里是个传统的男人,他已经自觉地把余一当成自己的老婆,所以用要求妻子的方法来要求他,他不希望他接近其他男人,更别说怀上别人的孩子和别人跑了。
  他有无数种方法打掉他肚子里的孩子,但每次看到他那张脸又止住了想法。他想到自己对余一说过的“我爱你”,爱是什么,他不太懂,但这样的行为似乎只能用爱来解释。
  就是因为太爱他了,舍不得让他受苦受委屈,只好对他说,“算了,随你吧。”
 
 
第70章 70
  进卧室之后阮狱顺手把门给关上,但却被一只脚卡住。
  他回过头,见阮刑推开门侧身进来,就这么站在门口,脸上的泪还没干,眼眶里也是水汪汪的,他使劲眨了眨眼,把眼睛里还没哭干的最后两滴眼睛挤出去。
  阮狱皱着眉,原本今晚之后就能过上只有他和余一两个人的生活,哪想阮慎行和阮刑都死咬着不放人,他心下不悦又烦躁,急迫地需要母亲的抚慰,不想有另外一个人来打扰。
  “我们要睡觉了。”
  阮刑觍着脸道,“我和你们一起。”
  放做是平常,他再怎么厚颜无耻也说不出这种话。但今晚不同。他被余一吓到了,余一的一言一行像掐住了他的喉咙似的让他喘不上气,心都碎得稀烂,他知道现在余一是完完全全偏心着阮狱,自己是怎么都争不过他哥的,只有死死地盯着余一才不会让他和阮狱跑掉,只有待在余一身边才能让他心安。
  阮狱不说话,就这么面无表情看着他,越愤怒,就越平静,像被人侵犯了领地,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浑身的气息愈发沉寂。但阮刑仍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也不说话,他不介意和阮狱打一架,阮狱身体一直很虚弱,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两人就这么阴恶地盯着彼此,像站在快结冰的水潭中,周边的空气都被霜冻得寒冷,让人不禁汗毛直立,但他们谁也不愿意退让。
  “算了吧。”余一突然上前一步抓住阮狱的手臂,空气中的寒霜突然就缓和下来。两人看着他欲言又止。余一看向阮刑,“我们……”原本是想告诉他自己和阮狱在同一间房休息,他又加进来,这三个人都不舒服,而且……也不合适。
  但不知道是不是阮刑今晚心里脆弱敏感,余一刚说了“我们”这两个字,阮刑止住的眼泪又稀里哗啦地拼命地从眼睛里往外挤。
  余一看不得阮刑的流泪,这眼泪每一滴都像落在自己心上,砸得他心疼。
  于是他又说不出话了。
  见他有些心软,阮刑立马上前走两步:“我什么都不做,让我睡在你旁边就好。”
  余一看着阮刑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坐到阮狱的床上,有些犹豫地看向阮狱。那人阴沉着脸,明显是不愿意的,但阮刑流着眼泪的样子又让他心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阮狱回望他,见他踌躇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沉沉地望着余一,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脖颈,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冰凉的触感让余一的皮肤上瞬间起了小疙瘩,但男人口中吐出的话甚至比手掌还要冷,“你不该对每个人都心软,余一。”
  说完,就侧开余一去衣柜边上换衣服,没有再理会他们。
  算是默认了。
  余一看着他的背影,一时缓不过神。除开阮狱话语里的寒气,如果不是错觉,他还看见阮狱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
  两人这样阮狱倒是喜闻乐见,掀开被子就往上躺。
  “你……你先去擦一擦脸。”余一看着他说,满脸都是眼泪,难道不会难受吗。
  阮刑没说什么,立马跑进浴室。
  余一把衣服换下放到一旁,阮狱刚给他穿上的,他看了一眼,有些感叹,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又脱下来了。
  掀开被子躺到阮狱身侧。男人今天破天荒地背对着自己,什么话也不说,一动不动跟睡着了一样,应该是气得狠了。
  余一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上去搂住他,“是我的不对。”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的原因,心软,犹豫不定,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问题,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阮狱在他怀里转过身,嘴里模模糊糊地喊他妈妈。他心里确实郁闷极了,他带不走余一的,他们阮家的三个人,互相牵制,谁也无法独占,谁也带不走他,谁也不愿意放手,这意味着他们要共享同一个人。
  阮狱心里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觉得浑身不适,他内心抗拒着这样的结果,但这又能怎样呢,这是唯一的出路,要和他们争个鱼死网破?
  这不是不可以,他从没把命放在眼里,死了就死了,就当作是一种解脱,余一也当然不能活,他掐住余一脖颈的时候,动脉在手心跳动,意识到余一的生命正被自己全权掌握在手中,他快活得头盖骨里一激灵,很快就把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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