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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群众有话要讲[快穿]——停云里/大尖椒

时间:2021-08-15 08:09:38  作者:停云里/大尖椒
  他们认为他们是热血青年,是真正为国为民的好青年,其他的都是国之蛀虫,他们忧国忧民——把忧民划去,等等,还要再把忧国划去,他们这是忧个哪门的国,划去划去。
  好家伙,这不全划完了,那干脆把忧国换成忧皇。
  把忧民,换上忧君。
  好的,他们忧皇忧君,天天为皇权操碎了心,比宫里的皇帝本身都要着急,这比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太监还离谱,太监至少还待在皇宫里,怎么说也跟自己相关,这些离着皇帝八百里远的地方的人,鬼知道他们着个什么急。
  然后这么些“爱国”好青年,因为臭味相投,从天南海北聚到了—起。
  其中有某某富商之子,还在备考的书生,官僚弟子,宫中禁卫,太监乱七八糟的等等。
  现在他们簇拥着被从宫中带出来的赫连方,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激动,有的可能连以后拿什么爵位,儿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陛下!!您受苦了!!!”赫连方刚被人带过来,就有人大喊—声,然后朝着赫连方哭嚎起来。
  赫连方往后小退了—步,脸上忍不住露出些许嫌弃。
  在—片此起彼伏的哭嚎声当中,赫连方阴沉着脸,根本没有照顾这些拼命要向他表达自己激动之情的人的心情,他直接道:“朕出来不是听你们哭哭啼啼的!”
  哭声随之—停,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尴尬了—瞬,最后又自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其中—个道:“陛下,如今那妖妇把控朝堂,到处都是妖妇的眼线,还有那妖道,借国师名义肆意揽权,简直是猖狂至极!朝中大臣都是墙头草,还有的已经沦为门下走狗,不能信任!
  南夏如今危在旦夕!陛下,当务之急,是除妖妇,除妖道!我在江东有—帮弟兄……”
  赫连方嘴角扬了扬,他此时已经不再是八年前的那个莽撞的少年,这八年来被人桎梏,不得自由,怎么也磨练出了两分城府。
  “仔细说说?”
  此时又有人插言道:“陛下,其实南夏还有许多有识之士,只是先前碍于陛下受那妖妇把控,不得不与那妖妇虚与委蛇,如今,陛下既然已经脱离那妖妇的掌控,只需要陛下您—声令下,自会有无数有识之士蜂拥而至!”
  赫连方脸上淡淡的“嗯”了—声,也不知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相比较身边人脸上按捺不住的激动,他几乎淡定得有些过分了。
  “是吗?”
  “陛下,我虽然身份低微,处于微末,但是我师从于候上师,师兄弟遍布半个江南,待我书信—封,有陛下口谕,到时候江南那边自会群起响应。”
  “还有我,陛下,我……”
  赫连方:“你们说得真不错,不如今天你们就给朕把这京城拿下?”
  “陛下,这事不可心急啊!”
  “对啊陛下,此事得从长计议!”
  “徐徐图之啊陛下!”
  赫连方:“……”他好险记得这里不是他的宫廷,忍住没有拿东西砸人,但是心里已经开始三字经了。
  赫连方深吸—口气,以他的脾气,如果不是这几年没少受委屈,早就爆发了,这时候也学会所几句应付话。
  他还没有张口,就有人出声怒骂先前的几人。
  “你们—个个的,真要做事没有见着你们人影,到了最后却全都出来揽功,大话放得—个比—个响亮,陛下问起,却全在那里打哈哈!什么徐徐图之,什么从长计议!全都是借口!
  闲某怎跟尔等为伍!如今南夏危在旦夕!妖妇当道!君无实权!人心日下,国将不国!尔等仍旧不能上下—心,—起为陛下出谋划策!如何救南夏?”
  此人脸上写着明晃晃的愤怒,接着他朝赫连方行了—个极为慎重的大礼,下跪叩首,三跪三拜。
  “河东郎闲安泰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闲安泰携金银百担,家兵三千余,以供陛下驱使。”
  —时之间,众人皆跪了下来,“吾皇万万岁”的口号此起彼伏的响起。
  赫连方站在庭院里,深呼吸—口气,像是要把某种屈辱吐出去。
  接着他睁开双眼,大笑道:“好好好,都是南夏的忠义之士,南夏有尔等,再可续千年,快快请起!”
 
 
第六十三章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好像老天爷也给面子,每次发生某件大事的时候,天气都是格外的灿烂。
  圭柏柏跟娄越彻底说通之后,看到娄越这个虽然跟娄越楼有些不同经历,甚至没受过什么打击的,相比较娄越楼来说,可以说是众人瞩目,光环加身的豪门弟子,但仍旧,他仍旧最终还是选择走上了同一条道路的青年。
  他心里头的最大的一个担子彻底放下了,最重要的人都已经回归,他觉得在没有什么能够在阻拦他了。
  无论是那高高在上的皇权,还是这些复杂又纠葛的重重利益网,那些拿着深明大义当借口,实则把所有的一切都拿来当门生意的人——他都无所畏惧。
  这些年,他一直谨小慎微,每次都小心翼翼的,深怕牵一发动全身,因为最重要的那个人还没找到,他不敢,不敢真正豁出去,大开大合的去改革,去改变这个世界的制度,去推翻这个世界腐朽的皇权。
  因为他可能承受不了那么大的代价。
  他其实很累,一个人扛下了许多本来不应该他去扛的事,与那些恨不得手刃而后快的虚伪人虚与委蛇的应付着,每次都遏制着内心的杀意,只为了大局为重。
  这些都不是适合他,适合他本性的事情,他是违背着内心的公正道义去做,做这个取舍,身体上的累反倒并不是最累的,最累的是心上的无力,那种无可奈何,比任何事物都能摧毁人心中的信念。
  足够把一个大好青年击垮。
  但是,想到他做那么多,能让处在这世上的人,稍微过得好受那么一点点,他就不想累不累这个问题,他觉得,只要值得。
  他做得一切都是值得的,那么累不累也不重要,那些个人的情绪都可以抛弃掉。
  他是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献了出去。
  甚至最开始,他原本只是佩服那能为大家伸不平,讨不公的行为,在听到浦沅说起那个人的事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的心潮澎湃,后来娄越楼以身化火海,泯灭整个修真界的灵气,那种无法形容的震撼,更是让他浑身上下都仿若被注入了某种力量。
  因为他自己就受过不公,所以格外的震撼,震撼之后就是下意识的追随——他其实一开始并没有觉得自己能成为那样的人。
  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是做不到的,没有那么伟大。
  但是又很佩服,很向往,于是想着只要靠近一点点,做一点点事,他觉得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是远远比不上那个人的。
  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想过要成为那个人,他只是受了那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情鼓动,那种义无反顾,剑指神仙的场景,实在太帅气了。
  他真的没觉得自己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是从没想过的。
  可是命运大概就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你终会成为你想要成为的某个人。
  *
  “我们一起吗?”他对娄越道。
  娄越喜欢“一起”这个词,就像他两已经连在了一起一样,他当然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一次,他们一起,真正意义上的并肩而行。
  以前都是娄越楼行在前头,圭柏柏在后面追赶,他就像是在追赶一个从来不存在的身影,只在某一刻出现过,接着就再也不见。
  然而这一次,却跟以前不一样,这一次是圭柏柏走在了前头,他反过来做了娄越的领路人,他想他在娄越的心里面又会是什么样子,是他曾经心里想过的那些吗?
  是在天上挂着的太阳,是浇灌庄家的甘露,是沉默又包容的土地,是这世间无所不存,无所不在的任何事物,他就在身边,但你却总是会下意识的忽略,当你真的发现到他的时候,真的发现了他的美好,却又自卑于自己的不足,不堪与之为伴。
  但是现在不是了,他也成了天边的太阳,他也成为了可以与之并肩的人,能做到他以前不敢想,不敢做之事。
  做了之后,才知道有些事情,最难的竟然是开始的第一步——你敢不敢做。
  “他们总觉得我不敢,”圭柏柏不是个什么都憋在心里的人,他有什么话都会当下就说出口,这一刻也是如此:“不敢真的对皇权下手,不敢真的对皇帝做什么,甚至不敢再往前一步。”
  以他如今的地位,再往前一步,就是登上那个宝座了。
  娄越知道这一刻,自己只需要做一个很好得到听众就够了,但是他忍不住。
  他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圭柏柏反问道:“因为他们不敢想也不敢做,所以不敢想我能做他们不敢做之事,大概就是这样。”
  他说完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怎么又下意识的开始想要教导你,你会不会觉得我这种语气很讨厌?”
  娄越又说:“为什么会讨厌?”
  “你这种年纪的小孩,是不喜欢别人一副高高在上指点你的语气吧。”圭柏柏道:“我大了你这么多岁,你连声师父都不愿叫。”
  “柏柏做什么我都不会讨厌。”娄越皱着眉头:“柏柏不大。”
  他不等圭柏柏继续说道:“有的人的岁月在脸上,有的人的岁月在心里,柏柏的岁月既不在脸上,也不在心里。柏柏的眼睛里还有着少年人的热情和热血,所以柏柏还是个少年人。”
  “哪有人永远是少年。”圭柏柏晒到。
  “就有人是永远是少年。”娄越看着圭柏柏认真道。
  *
  “吾皇万岁万万岁!!”所有人都一脸憧憬的跪拜在赫连方的脚下,这一波人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波人。
  闲安泰带着更多的人来拜见赫连方,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集结有效的人,让他们凝聚起来,上下一心,先把赫连方送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还处于王太后把持的京城,自然不是什么安全之地。
  好在不是所有人都已经屈服在那□□的淫威之下,还有很多有学之士心中对此也抱有微词,只是碍于那妖妇权势,不敢伸张罢了。
  但是不妨在这时候,把这些人拉拢道他们这边来。
  闲安泰跟赫连方说了一下当今南夏大致的行情:“如今妖道借着妖妇的名义,大肆参与到各种朝政当中,像这两年的农耕,甚至专门拨了一笔经费给工部为农耕制造农具,就为了拉拢南夏的百姓。
  可怜这些蒙昧无知的百姓,只是几个农具,就全然忘记赫连氏为他们做得一切,对那妖道赞不绝口。”
  他的神情不掩忧虑:“这妖道在民间名声极好,再给他发展的机会,底下人估计只知妖道,而不知皇上。”
  赫连方听到农具二次,眼中就难掩不屑:“一点蝇头小利罢了,待朕掌权,难道还会亏待他们,这些被笼络的人,不足为惧。”
  他信誓旦旦:“这些百姓都是墙头草,那边风吹往哪边倒,那……”他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骂起他私下对圭柏柏的称呼:“那贱/人拿点小利来赚取名声,自以为得意,不过是无用之名,成不了大事!”
  闲安泰觉得皇帝还是过于年轻,大概王太后在宫中也不教,难免有些自大,不得不给这刚十八的皇帝揉碎了讲明白:“陛下,你不要小看这农具,我私下考察,那些耕地的百姓每年的收成大概是一石到两石之间,但是交税就去了大半,剩下的自己吃喝都不够,大部分都过着是勉强饱腹,衣不遮体的日子,而这种提高农产量的农具则可以让这个数字翻一倍……”
  闲安泰说得口干舌燥,但是赫连方却听得极为不耐烦。
  “朕的目的是尽快拿回手中的皇权,而不是在这里听你说一个农民耕多少地!”
  闲安泰被赫连方的态度弄得一懵:“可是,陛下,待您掌权,这些都是您要为南夏百姓考虑的啊!”
  赫连方道:“待朕掌权,四海之下,都将以朕为荣,到时候自会风调雨顺,年年丰收。而不是去关心区区一个农民耕多少地,收多少粮食。待朕拿回皇权,就是对南夏百姓最好的回馈,他们将回归正统,而不是被一个妖妇床上爬起来的道士追崇。
  这不比那一石粮食重要得多?”
  赫连方难掩豪迈之情,他回首反问闲安泰的时候,脸上是一些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他想闲安泰肯定已经早就被他这气势给镇住了,崇拜得不行。
  他等着闲安泰嘴里的溢美之词。
  闲安泰确实是镇住了,但是却愈合连房想象的完全相反,他想要张口,才觉得喉咙发干,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但是说出的话仍旧没什么中气,带着说不出来的虚弱和震颤。
  “可……老百姓要吃饭的啊?”
  赫连方的脸直接阴了下来,他几乎不加掩饰自己此时情绪,回了句:“粗鄙!”
  闲安泰失魂落魄的被赶了出来,在他走之后,自然有无数的人蜂蛹上去,把赫连方想要听的话说给他听,他抬起头,阳光那么好。
  可是他的内心却昏暗无光,再不见一丝光。
  昏君,如此昏君!
 
 
第六十四章 
  京城可见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起来,先是戒严,一些比较人多的场所都来了士兵把手,每个人都要出示自己的身份证明,才能够离开。
  再就是城门直接关了,所有人等,一概不得出城。
  这里是京城,最是热闹开放的。每天有无数的货物涌进来,无数的金银流出去,这个城门一关,明日老百姓早上吃什么都成问题,更别说一些酒楼都是进的当日从城外运来新鲜的菜,特别是那些高档的酒楼,客户的口都刁钻的很,筷子一伸,就知道你今天的菜新鲜不新鲜。你要用不新鲜的去应付他们,这个是要砸招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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