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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册(古代架空)——末芜闻

时间:2021-08-14 13:54:55  作者:末芜闻

   《画春册》作者:末芜闻

  于汝玉胚上,笔绘满园春
  Original Novel - 古代 - BL - 连载
  HE - BDSM - - 长篇
  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幽径空虚凉。
  柳逢辰外表风度翩翩佳公子,绘得一手好山好水神女起舞;暗地秋波盈盈风流人,画出一派载欢载笑龙阳春宫。本是走肾无情人,因缘际会入了方家门。当了先生,露了行踪,迷了个人,偷了颗心。
  大户少爷,日日受气,心中压抑,暮气沉沉。本想人生唯有苦水饮,不料却得囚笼之中一点甜。方白简一朝破了防,便是一世痴了心。温言重行,软硬兼施,唯愿那残体病魂醒那噩梦,欢眠己怀。
  两个可怜人,互舐心头伤,有情成眷属,携手共白头。
  风流画家柳逢辰(受)X 受迫少爷方白简(攻)
 
 
第1章 风尘笑笑生
  新月如钩,东方未白,早起的娇鸟却已停在了枝头啾啾啾地叫,一阵清晨的凉风吹来,冻得那鸟都唱跑了调,竖起了一根尾巴毛。
  鹅黄的花瓣从那开着的窗飘入,轻轻落在了那绘着男子交欢的两尺宣纸上,好巧不巧,正正遮住了男子胸前的那两点粉红。
  一件外衣披上了柳逢辰的身,一声低唤入了柳逢辰的耳:“公子起这么早,也不披件衣裳,若是冻坏了身子生了病,那倒不好了。”
  柳逢辰停了手上的画笔,转头抬眼望向身旁那人,挑着细长的眉,声音里像是带着钩一般,飘飘道:“折腾了一夜,浑身疼得睡不着,索性就画个画,将那交欢之景绘出赠予你,也算不辜负我俩好过一场了。”
  身旁这人,名唤夙七,因是夙凤馆的小倌,又排行第七,故得此名。夙七生得是长身玉立,面容英俊,与一般弱柳扶风,阴柔似女子的小倌不同,多的是几分阳刚之气,又因可上可下,故而受众颇广,而柳逢辰,便是其中之一。
  不过,柳逢辰是个在下的。
  听了柳逢辰的话,夙七察觉出了些不对,微微蹙起了两撇剑眉,问道:“公子这话,难道是要分别之意?”
  “嗯,我已为临安方家所聘,要当方家小姐的教画先生了,今日午后,便要出发。”
  “方家?可是那本朝第一丝绸大户方家?”
  “是。”
  夙七听了颇为惊讶,这个消息来得这般猝不及防,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夙七接待柳逢辰已一年有余,柳逢辰每隔三五日便来夙凤馆与他云雨快活一次。柳逢辰相貌出众,总是着一身素白衣裳,一头青丝挽起,插一根玉簪,每每温和地笑,外人看他,只道他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可和他有过不知多少次肌肤之亲的夙七才知道,关了房门,柳逢辰便是最骚浪放荡之人。
  柳逢辰喜欢玩各种花样,丝带纱幔,香炉发簪,皆是他同夙七交欢时助兴的器具。他尤其喜欢用自己画画的器具,将那用花做的红色墨条在自己身上磨,磨得墨条剥落,皮肤一片片红,挑逗夙七在自己身上舔,直至将他的阳物吞下,让夙七侍弄自己出精。
  亦或者,他会将夙七浑身赤裸地绑在椅子上,自己坐在桌上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双腿大开,先是用那长茧的手指按揉后穴,揉得松软湿润后,再将那毛笔细软的笔头插入,抽抽插插,汁水横流,让夙七看得双眼发直,阳物硬挺,浑身燥热却什么都做不了。等柳逢辰终于将自己抽插得射出了精之后,他才会浑身绵软地坐到夙七身上,让夙七那硬挺的阳物插入自己后穴中,抱着夙七的脖子上下跳动,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让夙七将自己绑起来,吊着手脚,让夙七用软鞭将自己抽打一番后再抱着猛操。被夙七这样操干总让柳逢辰兴奋得大叫,而这带着征服凌虐感的床榻游戏,又总能让夙七得到难言的满足。作为一个小倌,笑脸相迎,有求必应,低声下气是常态,是必须,只有柳逢辰的花样,让夙七得到了一点点尊严。
  所以,当了这么多年小倌,接待了不计其数的客人的夙七,独独对这柳逢辰动了心,他的身贪着柳逢辰的身,他的心,也慕着柳逢辰这个人。
  所以,听到柳逢辰要离开,去那几百里外的都城临安,夙七心中生出了许多不舍。可他再不舍又有什么用呢,他只是个不得自由的小倌,在这迎来送往的夙凤馆里度着短短的青春,挣着养活自己的钱,盼着等熬到攒够钱自赎的那一日,过个清清静静的后半生。
  而柳逢辰,早已是名气出了本地传遍了四方的名画师,能去临安给本朝第一丝绸大户方家做教画先生,前途无量,自己又怎可能挽留得住?
  况且,夙七也知道,自己也只是柳逢辰众多交好的小倌中的一个,柳逢辰来找自己更勤些,也只是因为自己是柳逢辰见一个馋一个的小倌里,最喜欢的那一个而已。
  柳逢辰的风流,在各个小倌馆里是出了名的。虽然常常流连小倌馆的熟面孔不少,可是像柳逢辰这般频繁的,的确是少之又少。没有哪个小倌知道抑或是想得明白,柳逢辰在床事上为何有那般旺盛的需求。流连烟花之地本不是什么好听的事,不过因为柳逢辰待人极好,不似别的客人那般,仗着花了钱便对小倌颐指气使;且柳逢辰出手又大方,欢好时不仅自己爽快,也能让小倌们十分享受,所以小倌们都罕见地一致不对外说这位客人的风流韵事,让柳逢辰也算是在圈外保持了个不错的名声。
  “那么,夙七便祝公子今后平平安安,前途繁花似锦。若有空闲,”夙七红了眼,“也回来看看夙七。”
  柳逢辰听出了夙七声音里的不对,伸手摸了摸夙七的脸,柔声安慰着:“怎么哭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身处其中这么多年,这个道理还不懂么?”
  “道理自然是懂的,只是公子一走,今后怕是再也见不着像公子这样好的人了。”
  柳逢辰笑笑:“难不成你想在这小倌馆里过一辈子?”
  “自然是不想的,只是这自赎的钱,哪里是轻易能凑齐的。”
  “若我能帮你一把呢?”
  夙七一愣:“公子如何能帮我?”
  柳逢辰笑笑,不说话,走去衣架处,摸了一阵自己的衣服,掏出了一枚精致小巧的白玉印,蘸了桌上的红墨,在那画上一按,低身吹干墨汁,轻轻扶去画上的花瓣,将这画好的春宫图递给夙七。
  “这画,你拿去印书坊卖了,换的钱,兴许能为你凑不少自赎的钱了。”
  夙七接过画,这春宫图上,一个男子双手吊着,长发披在肩膀一侧,细腰塌着,两瓣玉臀翘着,插入玉臀之中的,是一根粗大的阳物;阳物的主人,身材精壮,两腿颀长。而这两人的容貌,虽然经过些处理,可仍是能看出,那两人的脸上带着夙七和柳逢辰的影子。
  这春宫图,画的分明就是两人昨夜痴缠交欢的模样。
  再细细看那一枚印,夙七惊得差点将画脱了手。
  “公子,您竟然……竟然就是风尘笑笑生?”
  风尘笑笑生乃当朝龙阳春宫画本第一人,所画之作,供不应求。夙七得的这幅画卖给印书坊,所得之钱估计已够自赎钱的两三成了,那便意味着他可以少强颜欢笑地侍奉许多客人了。
  柳逢辰,柳风尘,早该想的到的。
  看着夙七大惊失色的模样,柳逢辰只是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压在了夙七唇上,淡淡笑着:“看在你我情份上,切莫将这秘密说出去才好。”
  夙七看着柳逢辰,眼中皆是惊讶和敬佩。他点点头,贴着柳逢辰的手指,诚惶诚恐地应了一声“好”。
 
 
第2章 熙熙为利来
  春日午后,临安城东,一辆马车停在了一座朱门映柳的大宅外,宅门之上挂着一黑木牌匾,牌匾之上,刻着“方宅”二字,字样古朴,笔划镶金,显露出这宅子主人的富贵。
  “公子,方宅到了。”马车夫勒住了那高头大马的脚步后,将那马鞭收好,恭恭敬敬地同马车内的那人唤了一声。
  接着,马车门开,探出了个一袭白衣的身影。
  因为早早起身赶路,在这马车上也没能睡好,所以柳逢辰神色有些疲惫,眼下的两片淡淡的青黛在那吹弹得破的白皙皮肤上有些显眼。
  但他脑子还是清醒的,下了马车,同那马车夫点头道了声谢,接着去拍那方宅的大门,没一会儿那门就开了,一个身着粗布衣的下人撑着门探出半个身子,问:“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叩门是有何事?”
  柳逢辰彬彬有礼答道:“在下柳逢辰,受贵府方老爷所邀,来贵府给府上小姐教画的。”说着便将那请帖递上以证身份和来由。
  那下人不识字,便同柳逢辰说了声稍等,唤来另一个下人让赶紧把请帖送给管事看,自己扔撑着门,探出整个身子陪柳逢辰一起等,客套地问了几句柳逢辰从哪儿来,这一路累不累,态度并不坏,但也说不上殷勤。
  但柳逢辰也不介意,只是有问就答,聊不下去了就微笑着等。这方家怎么说也是当朝名声远扬的丝绸大户,规矩多些,下人傲气些也是正常的。他脾气好得很,有足够的耐心去适应这里的规矩。
  说来他被方家聘任做书画先生也是件巧事。
  临安是本朝都城,汇集了天下能人名士,其中不乏画技精湛之人。作为本朝第一丝绸大户的方家,若要给家中小姐请教画先生,在临安城中便可轻而易举地找到,不至于找到离临安路途遥遥的云梦。
  然而方家老爷方荣轩在一次宴会上,被一副栩栩如生,精美绝伦的《洛神图》所惊艳,看一眼就似被勾了三魂七魄一般。方荣轩问了那图的主人,才知是从云梦城一个叫柳逢辰的画师那处买来的。
  那买了《洛神图》的人说:“这柳逢辰,年纪轻轻,可是画技极为精湛,无论是山水花鸟,还是神女仙人,都画得惟妙惟肖,出神入化,在云梦当地,可是出了名的好。当地人家想要一幅他的画,一要备好钱,二要约好时,可不是件容易事。”
  听了这番话,方荣轩便对这个柳逢辰有了兴趣。一直以来,他都想给家中女儿请个先生学画画,将女儿培养成知书达理的贤淑女子,今后好将女儿嫁给有名望的士族人家,好抬抬方家的地位,毕竟士农工商,阶级分明,他再有钱,也是最底的那一层。
  可是方荣轩挑来挑去,在临安总找不到满意的,从女儿的五岁拖到现在的七岁,再不请,就真要错过学画的好时机了。
  而老天佑他,让他见了那幅《洛神图》,一眼就合了缘,当即拍板决定女儿的教画先生就请这个柳逢辰了。
  于是,方家就派人千里迢迢去了云梦,给柳逢辰送了请帖,邀他去临安给家中女儿教画画。
  只闻来人口述,还未拆请帖之前,柳逢辰听是临安的人家来请,本是不想去的,毕竟太远,千里迁徙实在劳碌得很。而且若是去了人生地不熟的临安,那便意味着他要同他的那些小倌们分别,这些年好不容易挣来的滋润生活便要中断,欲求旺盛的柳逢辰哪里舍得。
  可是当他拆了请帖,看了方家聘用他的月钱份额,还有那一笔搬家费的数量后,当即就笑着答应了,下笔如飞地写了封回信,托方家的来人将回信送回去,承诺会尽快动身,一个月内定然到临安。
  那搬家补偿,够柳逢辰不紧不慢到临安;那月钱份额,够柳逢辰潇潇洒洒过日子。不用混圈打名声,同上门求画之人打交道,也不用暗地画春宫,用个诨名挣外快,每天就只消教个小丫头,一个月就能拿到现在两个月乃至三个月才能挣到的钱,这么不吃力就能讨好的事,柳逢辰怎么可能不答应?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至于床帏情事,在临安肯定不愁找不到地方做。毕竟那可是临安,本朝都城,多的是风姿百态的小倌,说不定,还有更多云梦这里没有的新奇花样,能让柳逢辰玩得醉生梦死。
  就是要同云梦的这些小倌们分别有一点点难过,但也只有一点点,因为柳逢辰从来只走肾不走心。他只想风流淫乐,可不想为情所困。
  从云梦到临安的这一路上,柳逢辰的心情算得上是极愉悦的,活了二十余年,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一路看花看人,每天都被这大千世界的琳琅花了眼。在路上的城县歇脚的时候,柳逢辰便去当地的小倌倌找小倌寻欢作乐。他总爱带上自己的画具,教那些小倌如何用笔墨纸砚玩弄自己的身体。
  那些小倌在柳逢辰的指导下,用绸带将他绑起来,遮住他的眼,吊着他的手,抬起他的腿,将牛乳做成的可食用的墨条插入他的后穴里,待后穴的温热将那牛乳墨条融化之后,用舌头顶弄他的后穴,将他的后穴玩得松软湿甜,待柳逢辰娇腻腻地唤一声“进来”之后,再把阴茎插入柳逢辰那汁水横流的后穴,操得他淫声浪叫。
  因为双手被吊着,柳逢辰是站着的,所以他被小倌操的时候,整个人都晃来晃去,满脸都是被情欲浸淫的潮红。他微微张嘴,涎水从嘴角溢出,喘着求那小倌操得再用力些再快些:“快……快用笔戳乳尖……”
  接着,他便如愿以偿地,后穴被小倌大力操干着,乳尖被小倌用笔戳来戳去,上身下身都是酥麻疼痛,爽得他呻吟不止。
  这些小倌,就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客人,这样的交欢,就连他们这种久经风尘之人也想多来几次。可惜的是,柳逢辰只跟他们风流一夜,醒来之后便拂袖而去,重新上路了。
  当然,这一路上,也不是每一处都有小倌馆让柳逢辰纾解欲望的,所以,在无人可找的地方落脚歇息的时候,柳逢辰则用玉势来满足自己整日空虚骚痒的后穴。他再风流,再欲求不满,也不至于随便就找个人快活,小倌馆怎么说也有保障,如果没有小倌,那就用催情助兴的器具便好了。
  而用催情助兴的器具安抚自己这具淫荡身体的日子,柳逢辰估摸着还得持续一段时间。一来刚到临安,人生地不熟的,这里那么大,小倌馆都在何处,规矩如何还得慢慢打探,毕竟是要长居于此的了,比不得来此途上的各种一夜风流那样随便;二来他到底是当方家的书画先生了,为了维持这当朝第一丝绸大户的面子,他出去找小倌寻欢作乐要比以前谨慎许多才行,不然叫人发现方家的教画先生竟然如此淫乱,可不是污了方家的名声,知遇之恩可不能这样报答。
  所以柳逢辰给自己说好了,先忍耐一段时间,待安定下来了,路线打探好了,也做好掩盖身份的准备了,再回那风月场中醉生梦死。
  柳逢辰和那开门的下人等了一阵后,就听到宅子内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先是有另一个下人将门完全打开,然后一个穿着要好许多,留着胡子,须发花白的人走出来,朝着柳逢辰恭敬一拜,说自己是方家的管事王富贵,对自己没能尽快来迎接感到十分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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