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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册(古代架空)——末芜闻

时间:2021-08-14 13:54:55  作者:末芜闻
  所以柳逢辰一路小跑到了离方家最近的一家小倌馆,入了门,见了龟公,先给一锭银子,接着便直说要个器大活好,持久会玩儿,而且是在上的小倌。龟公满脸堆笑,朗声唤来一个年纪十七八,个子和柳逢辰差不多,长得极好的小倌。小倌一身紫衣,言笑晏晏,拉着柳逢辰便上了楼,
  两人入了房,小倌吱呀一声便关了门。这房内点着暖黄的油灯,以雕花灯罩拢着,熏着甜甜的花香,闻着就叫人心情极佳。
  小倌请柳逢辰先坐着休息,自己去取了一壶温酒,这酒是临安茉莉花酿成,入口清甜,两人几杯下了肚,都已是眸光暧昧,两颊绯红。
  “公子是哪里人,竟生得这般好看,奴家在临安侍奉宾客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像公子这么好的模样。”那小倌边说着边搂着柳逢辰的腰往床榻走去,一只手扶着柳逢辰的腰,一只手则在柳逢辰的臀上摸来摸去,虽是隔着一层衣料,但柳逢辰的下身已是躁热地烧起来了,许久未曾被人这么摸着了,如此来一把,自然是兴奋得很的。
  柳逢辰搂着小倌的脖子,倒退着往床榻走去,眼神迷离,嘴角勾起,语气飘飘地回答:“我是天上来的小神仙,因犯了错才被贬到了这凡间遭罪,你信吗?”
  小腿后侧碰到了床榻边沿,一阵压疼,柳逢辰诶呀一声,仰面倒在了床榻上,小倌顺势压上了柳逢辰的身,脸贴到了柳逢辰的脸,两人不约而同地低笑一声。
  “奴家可是把公子压疼了?”小倌问着,手已是摸上了柳逢辰的脸,“一定是疼了,看看公子的眉眼,都皱了。”
  “不疼,等会儿还需要你更用些力压才好。我看你身量也不算强壮,真能好好做个在上的?”
  “我能不能,公子待会儿不就知道了么?”
  小倌撑起身,分开两腿坐在柳逢辰身上,一双玉手如同一对翻飞的白色蝴蝶一般,娴熟地开始解柳逢辰的衣服,没一会儿,柳逢辰的光洁白皙的胸膛边露了出来。
  小倌摸上了柳逢辰的喉结,指甲浅浅地掐了进去,柳逢辰不觉得疼,反而有些刺痛的刺激;接着,小倌的指尖一路往下刮着,拖出几条长长的粉色的痕迹。柳逢辰兴奋得呼吸加深,身上那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毛发都一根根竖了起来,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他的两粒乳尖变大挺立,粉嫩显眼得让人想用力扭掐。
  “看到公子的身体也这般诱人,我可是完全信了公子是从天上来的谪仙了。只是奴家仍是好奇,像公子这样的小神仙,是犯了什么事才被贬到这庸碌尘世的?”
  柳逢辰将那枕在后脑的手收回,脸上的两片红像熟透的两片桃。他抓着小倌的手引导小倌拉扯自己的乳尖,已经硬起来的阴茎隔着裤子去蹭小倌的下身,低低喘息着回答:“因为我总想着与人欢爱,太过风流淫荡,龌龊不堪,不合神仙身份,引得天庭震怒,所以才将我贬下了凡来历劫。”
  说话之间,小倌已经俯身吮吸上了柳逢辰的一个乳尖,而另一个则用手揉捏,拉扯得又红又肿,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入了柳逢辰的裤中,抓着那硬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套弄。柳逢辰已有二十余日不曾被人如此玩弄了,爽得嗯嗯啊啊呻吟起来,抓着小倌的头发,两条腿夹在小倌腰上,扭着一把细腰,努力让那小倌和自己贴得更近些。
  小倌叼着柳逢辰的乳尖抬头,拉扯得那乳尖拉长,一松口,那乳尖“叭”的一声收了回去,柳逢辰啊地叫唤了一声,下身朝着小倌就是一顶。
  “那公子这劫历得是苦还是乐?”小倌摸着柳逢辰水润的嘴唇,问完后便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公子的唇,甜的。”
  柳逢辰抬抬眼皮,眸中亦是水光潋滟:“是苦是乐,还得看随后你怎么做。”
  “有缘人间来相逢,奴家自然是要让公子乐一乐的。”
  小倌站起了身,将柳逢辰身上还挂着的衣服全都剥了下来,让这天上来的谪仙赤条条地躺在自己面前。
  “公子可真是个体面人儿,连下面都是干干净净的,看得奴家喜欢得不行。”小倌将柳逢辰两腿往床榻边沿一拉,接着半跪下来,双手握着柳逢辰的阳物,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小倌的舌头柔软湿润,舔得许久未得人如此侍弄阳物的柳逢辰呻吟出了声。
  “公子可是喜欢?”
  “喜欢……喜欢得紧…….”柳逢辰将腿搭在了小倌肩上,因为阳物被舔得太舒服,他的腰都曲了起来。
  “奴家也喜欢公子这里,滋味真是好极了。”小倌将柳逢辰的阳物整根吞了进去,用力一吸,柳逢辰失声喊了起来。
  曲径通幽处,玉树后庭花,一夜春梦好。
  柳逢辰在这小倌馆厮混到了丑时中,又小憩到了寅时中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这一趟他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和那小倌纠缠胡闹,让那小倌将自己抽插得浪叫不断。花样什么的,可以日后再玩,反正已经探出了至少一条路了,这一趟最重要的是解后穴无人抽插的空虚寂寞。活生生的肉棒到底是比那坚硬冰凉的玉势抽插得要舒服,让柳逢辰不消自己动手就能爽到飞升,真真成了个小神仙。
  一路腰酸腿软地回到东院外的死胡同时,已是卯时初了,被操干了太久,柳逢辰力气少了许多,费了老大劲儿才翻过了墙,偷偷摸摸回到房中时,天开始亮了。他瘫倒在床上休息了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方家的下人已经来唤他用早膳了。
  柳逢辰便只能起身,简单梳洗一番后去用早膳,然后去教方婉儿画画。
  “先生,你的脸色看着十分疲倦,昨夜是没休息好?”方婉儿一看他眼下两片青黛便是一声好奇地问。
  柳逢辰尴尬笑着回答:“是,做了噩梦。”
  “什么噩梦?”
  “不记得了。婉儿不用担心,都是小事,我午膳后再打个盹就好了。来,今日我来教你画竹叶,这竹叶初落笔要轻,笔尖不可完全落纸……”
  然而柳逢辰因为噩梦而睡不好的症状在随后几日却是越来越严重,就连来看方婉儿学画的方夫人见了,也忍不住担心地问起来:“先生,我看你气色不好,甚是疲倦,婉儿也同我说先生有做噩梦之疾,要不我给先生请个大夫来看看?”
  柳逢辰忙推辞道:“不用不用,许是季节变换,我一时有些水土不服,才做了噩梦误了睡眠,夫人不必担心,过几日便好了。”
  方夫人听了也就暂时作罢了。
  柳逢辰也觉得夜夜都翻墙出去找小倌的确不妥,这淫荡的欲求是得到满足了,可是这觉却是睡不够,老是跑来跑去的,身体也吃不消,便打定主意,今夜再去一次,玩个够,往后几日,晚上就都不出去,在房中好好睡觉休息,等眼下的青黛消失之后才重新出去。至于这几日的需求,就先用玉势来解决了。
  可柳逢辰哪里能想得到,他这休养生息前的最后一次翻墙出府,寻倌作乐也泡了汤,因为在他攀着墙头即将翻到死胡同那边时,身后忽然就传来了一声喝问:“谁?!”
 
 
第9章 秘密互知晓
  柳逢辰一惊,扒着墙头的手一个没抓稳,摔了下来。
  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之后接着的便是一声摔疼了的呻吟。
  喝问柳逢辰的那人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清了这仰面朝天的倒霉蛋的模样后,颇有些吃惊:“柳先生,怎么是你?”
  柳逢辰整个后背都疼得发麻,太阳穴突突突跳个不停,好不容易眼前的金星散去,看清了那喝问他的人的面容后,亦是大惊:“方少爷,怎么是你?”
  “有事,恰好经过这东院,听到这里有异响,才过来看看,还以为进了贼,不曾想竟然是柳先生。”说话之间,方白简已是将方才那罕见的惊讶之色收敛了起来,脸上重复平日里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弯腰,朝柳逢辰伸出手:“先生起来罢,夜里地凉,莫要让寒气入了体,生了病就不好了。”
  柳逢辰却是没有立即起来,看着方白简苦笑:“少爷可否让我缓一会儿?方才那一摔,我这背着实疼得厉害,我毕竟不像你这样的少年人那样好得快。”
  “先生亦是年轻。”方白简说完,背手而立,任柳逢辰这么仰面躺着,也不再说话,待柳逢辰说缓过来了,才重又伸出了手。
  “希望我这后背的骨头没有摔断,不然可真是麻烦了。”柳逢辰笑着,一手握着方白简伸过来的手,一手握着方白简的胳膊,想要这么顺势站起来。
  可就在柳逢辰抓住他胳膊的那一瞬间,方白简眉间竟然迅速皱成了一个川字,面色也从平静变成了痛苦的模样,胳膊也有往回收缩的冲动。
  柳逢辰动作一停,不解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冒犯了少爷?”
  方白简摇摇头,往回收的胳膊僵住了:“无事。”又伸出了另一只手,将僵坐的柳逢辰拉了起来。
  柳逢辰站起后,拍拍身上的尘土,尴尬而不是礼教地同方白简笑笑:“多谢少爷了。”
  “身上还疼么?方才不知是先生,让先生受了惊,摔了下来,真是对不住了。”
  “无事,都是我自找的,如若我不爬墙,也不至于被发现摔下来。”
  方白简略略点头:“那既然无事了,我便回房了,夜已深,先生早些休息。”说罢就转身要走。
  可柳逢辰却叫住了他:“少爷,你这就走了?”
  方白简停步,转身,正视柳逢辰,神色平静:“先生还有何事?”
  柳逢辰走到他面前,微微笑道:“事情倒是没有什么的,在下只是好奇,少爷既然已经发现在下要翻墙外出,可是将在下阻止了之后,却为何不追问在下翻墙出去要做何事?为少爷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走了,就不担心在下在少爷离开之后再次翻墙出去?”
  方白简双眼微皱:“先生想让我知道?”
  柳逢辰哂笑:“想自然是不想的,只是常人发现了这样的事,总会问上几句的,少爷不问,倒让在下好奇了。”
  方白简深吸一口气,仿佛是被强迫一般问道:“所以先生深夜翻墙,是要出去做什么?”
  柳逢辰眨眨眼,回了一句:“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方白简轻哼了一声,似是觉得柳逢辰的把戏十分幼稚,接着说:“那既然先生不愿说,我也就不多问了。”说罢又要走。
  柳逢辰迅速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方白简登时一惊,推扯柳逢辰胳膊的同时低喝:“先生,你这是做什么,松手!”
  柳逢辰却是不放手,一手抓着方白简的手腕,一手将柳逢辰宽大的衣袖往上一掀,方白简那缠着一圈圈纱布的胳膊便露出来,那一圈圈纱布上,有一处渗出了红,恰恰就是方才方白简拉柳逢辰起来时,柳逢辰抓着的地方。
  柳逢辰一手捧着胳膊,一手的指尖在那旧得泛毛的纱布上轻轻划来划去,叹气道:“少爷是发生了何事,把胳膊才伤成了这样,方才被不知情的在下用力抓了一把,都流血了,看着真让人心疼。”
  秘密被柳逢辰发现,方白简是又气又急,一掌拍开了柳逢辰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先生还请自重!”
  柳逢辰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没有半点恼怒,调侃道:“我和少爷皆是男子,没那么多忌讳,不过若是少爷觉得我身份不配,那我便同少爷到声不是,今后不再靠近和触碰少爷了。”
  “我没有觉得不配!”
  “哦,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方白简脸都涨红了,一时半会儿竟是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心思缜密如他,一直以来都将这秘密藏得极好,从来都没想过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可偏偏今日却让柳逢辰这个翻墙贼发现了。
  看着方白简生气无言的模样,柳逢辰觉得有趣极了:平日里听着说话有条不紊,原来争执起来,竟然如此不善言辞,这圆滑程度,倒还是差了点啊。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方白简明明也是个聪明人。
  “所以少爷是为何,以及如何将自己的胳膊伤成这样的?”柳逢辰追问,步步紧逼方白简。
  方白简不得已后退,带着敌意与柳逢辰对视,冷冷回了一句:“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柳逢辰哈哈笑了起来:“少爷还真是机智,竟然用在下的话来噎在下。罢了罢了,竟然少爷不愿说,那在下也不问了。只是少爷这胳膊伤得实在严重,若少爷不介意,可到在下房中让在下处理伤口,重新包扎。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府中没有人知道少爷的胳膊伤成了这个样子,那就更没有人替少爷处理罢?”
  方白简眸中闪过惊讶之色,没料到柳逢辰竟然能将这些事一一说中,更是羞恼:“你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看那纱布缠绕的模样,便能判断出那是少爷一人单手所为。而且这些纱布色泽暗淡,泛毛脱线,一摸就知是用了许久不曾更换的,而不更换,十有八九是因为难以得到新的进行更换。而若府中有人知道少爷胳膊受伤,且是长期受伤,肯定不会不提供新的纱布,所以在下才猜测,这是少爷自己一个人的秘密——不过今日,已经成了你我两人的秘密了。”
  方白简表情仍旧是平静的,可是柳逢辰从那他飘忽不定的眼眼神,已经可以知道他此刻的内心,定然是不平静的。
  “那先生又是如何知道我胳膊不对的,仅仅是凭方才那一次拉扯?”
  “然也。”柳逢辰笑着表示了肯定,“方才在下才碰到的胳膊,少爷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可既然少爷愿意拉在下起来,便证明少爷是不排斥与在下触碰的。少爷脸色不对,那便是胳膊上有问题,而在下抓着少爷的胳膊时,触感也不对,似是多了好几层绷紧的衣料。再加之平日里每每见少爷,少爷总是穿着宽袖衣裳,哪怕是吃饭的时候,也不会同寻常着宽袖衣服的人那样,将袖口往上捋尺寸以免沾上饭菜,这分明就是为了让缠了纱布的胳膊能更舒服些,也能起到掩盖胳膊粗细异常的作用。”
  方白简听得是脊背发凉,他处心积虑掩盖了许久,从未教家中任何人发现的秘密,竟然就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让一个才入府一个月余的教画先生揭露了,分毫不差。
  “先生可真是个聪明人。”方白简生硬地说了一句。
  柳逢辰半得意半谦虚道:“少爷过奖了,在下只是作画多年,早已养成了精细入微的习惯罢了,与是否聪明,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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