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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册(古代架空)——末芜闻

时间:2021-08-14 13:54:55  作者:末芜闻
  不过柳逢辰也是个会审时度势的,立马笑着对方夫人说:“夫人若是要去看婉儿,那便去罢,我也吃得差不多,该回去歇息了。”
  “这……”方夫人看着柳逢辰碗里的那几筷子菜,为难道,“柳先生真的已经吃好了么?”
  柳逢辰忙将碗里的那几筷子菜都吃下,碗筷一放,手帕子擦擦嘴,笑着对方夫人道:“吃好了。夫人大可放心。”
  方夫人这才放心了些,同柳逢辰道了声不是,说自己管教儿女不严,在他面前出了丑,还请他见谅。
  柳逢辰自然是客套地说了几句不碍事,然后目送方夫人匆匆离开正堂,去教训方婉儿了。这到临安的一顿饭,吃得这可是有声有色,刺激至极。柳逢辰不知道在往后的日子里,还得看多少这本朝第一丝绸大户的热闹了。
  柳逢辰离开正堂之后,便回了房,让下人给自己准备了澡桶和洗澡水,搬到自己房里,要洗个澡放松放松。
  下人给他准备沐浴器具的时候,柳逢辰按耐不住好奇,问那个下人为何方夫人对方少爷态度那么恶劣。他没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因为怕万一猜错了就不好了。
  那下人四处张望了一阵,才靠近柳逢辰压低声音告诉他,方白简其实是方家老爷的私生子,不是方夫人所出,所以方夫人才特别不喜欢方白简,总不给方白简好脸色看,处处为难他。
  “唉,夫人其实也是个可怜人,本是个富家千金,当年看上了一穷二白的老爷,不顾家里反对跟老爷私奔后,帮着老爷打点生意,有了如今这家财。夫人和老爷本是有个亲生的大公子,结果长到二十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没了。好不容易又怀上了一个,结果是个小姐。老爷纳了几个小妾都无所出之后,只得将当年在外面风流生下的少爷接回来了。”
  柳逢辰听得惊讶:“你们少爷,竟然是从外面接回来的?”他在来临安之前也听说过几句方老爷风流的闲言碎语,但没想到还风流出了个私生子来。
  下人点点头:“是,听说少爷的生母是个厨娘,不曾过过方家的门的,连妾都不是,不然夫人再不喜少爷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
  柳逢辰听明白了,这方夫人不喜方白简,便是因为自己本该继承家业的亲生儿子没了,而自己夫君在外和一个没名没份的女人风流生下的儿子却被接回来当作继承人来培养。而方家这份家业,明明是自己一手帮着打理起来的。悲愤交加,嫉妒不甘,才对方白简那般恶劣。
  “那为何你们老爷不将你们少爷的生母纳为妾室,好歹给个名份?”
  “听说老爷当初是有这个么个打算的,结果少爷的亲娘却突然死了,这事就没成。”
  “原来如此。”柳逢辰答着,觉得这方家少爷也是倒霉了些。倘若他亲娘被纳为妾室,有个名份,怎么说方夫人也不至于因为他是个世人眼中的“野种”而苛刻于他。
  那下人说完这些,又对着柳逢辰千叮咛万嘱咐:“我给先生说这些,也是为先生好,免得今后被府里的一些动静吓到。先生心里记着就行了,别说是我说的,也别出去跟别人说。还有,先生要是没什么事,还是离少爷远点。府里的下人都是夫人的人,看少爷看得紧。我虽然可怜少爷,但是到底还是得从夫人那里拿钱糊口的,拿钱办事这个道理先生肯定懂的。先生离少爷远些,让夫人少想些,对夫人,对少爷,对先生,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好。”
  “这个自然,小兄弟你放心,我还是知分寸的,今后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只管教小姐画画便是了。至于你们少爷,”柳逢辰想了想方白简那虽然英俊出众却暮气沉沉的模样,笑了,“我一个画画的,跟他能有什么亲近的需要。”
  下人便放了心,又按柳逢辰的要求给他找来了一卷临安城的地图,告诉柳逢辰只管沐浴歇息,明日早晨再来给他收拾,这才合上了柳逢辰的房门离开了。
 
 
第5章 不自著罗衣
  柳逢辰脱了衣服后,便坐进了那比他以前用的浴桶要大上一倍的浴桶里。这方家不愧是大户人家,给的热水十分充足不说,还往那热水里倒了精油放了新鲜花瓣,闻着味道就十分好,柳逢辰被这样的热水泡着,整个人舒服得连声叹息。
  他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懒洋洋地搭在浴桶边沿,背倚着搭了条厚浴巾垫着的桶身,举着那卷临安地图,细细地看。
  这临安城要比云梦大一倍不止,整个城呈方形,临安河由西向东穿城而过,东西跨度和南北跨度各近二十里,分东西两市共一百零八坊,当今天子则住在城中的圆明宫。在东西两市经营的各种店铺大同小异,酒楼饭馆,舞坊乐坊,样样都有。
  地图画的十分细致,柳逢辰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了临安城中小倌馆的所在地。整个临安城小倌馆有十个,东六西四,看着离这方家都不算远,道路也是便利的。
  唯一的难题便是如何从方家溜出去而不叫人察觉。柳逢辰已经发现了,这方家的下人可算不得是口风紧的人,不然府中下人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就将主家密辛告诉一个才来一日的教画先生。虽说方才那下人说不要将这些府中丑闻告诉外人,可谁知道那下人,还有其他下人有没有嘴碎地说出去呢?柳逢辰并不十分想让自己爱找小倌操干自己的事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他现如今已为本朝第一丝绸大户的教画先生。
  想到这里,柳逢辰便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身体得不到小倌的玩弄,调教和操干,总是饥渴发痒的小穴需要自己动手解决需求实在是一件又累又不能完全尽兴的事。
  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人生得意须尽欢,可这尽欢的前提是不能叫人抓到,这临安,可不比云梦,这入住方家,更是不比独居老宅。
  柳逢辰将那地图随手一抛,这丝绸长卷便飘飘然掉在了浴桶边。
  柳逢辰将一条腿放下来,好让下身能极尽所能打开的时候,身体依旧能保持平衡而不至于整个人都跌进浴桶里。他将手指插入了后穴中,先是在后穴口的边沿一圈一圈地按揉。他的手法十分娴熟,就只按揉了几圈,那阴茎便硬挺了起来,洗澡水因为柳逢辰的动作,震荡着,带着透过水看到的阴茎,也是摇晃的。柳逢辰早已养成了剃去下身毛发的习惯,所以他的小腹之下,两腿之间从来都是干净光滑的。
  后穴口被揉了那么一会儿后,后穴里就焦躁不安地发起痒来,一阵一阵地轻微收缩着,渴望着有什么硬物能够插进来,好安抚一下身体的躁动。
  于是,柳逢辰便听从身体的要求,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后穴贪婪地将他的手指吞进,连带着浴桶里的热水。热水浸入了柳逢辰的后穴里,让他的后穴几乎未经抽插就湿了。进来的水太多,又太热,让柳逢辰一下子就有了一种异样的饱胀的感觉。
  这种感觉算不得舒服,所以柳逢辰将手指抽了出来,将搭在浴桶边沿的腿也放了下来,站起了身,弯腰趴在浴桶边沿,将手指往后伸,抠挖了一阵,才将被后穴吞进去的热水给抠了出来,异样的饱胀感消失了,后穴因为没有硬物的刺激,空虚地大张着口,将这屋里的凉气吃进去了一些。柳逢辰往后穴里插入了两根手指,抠挖抽插,先慢后快,湿润温热的后穴紧紧地贴着手指,剧烈收缩吸吮着这两根修长的硬物,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粘液,让后穴越来越滑,抽插起来也越来越舒服。
  柳逢辰将自己抽插得忍不住呻吟起来,为了不叫人听见,他努力将呻吟的声音压得很低。他蹋着腰,高高翘着臀,一只手扶着浴桶,侧脸枕在胳膊上,低眼便可看到水中自己的脸。
  我可真是个淫荡的人啊。柳逢辰看着自己的倒影笑,十分得意,也十分心酸。他本也不想变得如此淫荡的,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造化弄人罢了,倘若不曾经历那些事,他如今兴许就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了。
  他的阴茎硬挺着,龟头蹭着水面,划出一个一个小涟漪。柳逢辰又往后穴插入了一根手指,一阵猛烈抽插后,那阴茎便在水中射出了精。那乳白色的粘液在水中漾开,竟成了一朵十分好看的白花。
  柳逢辰两手扶着浴桶边沿急促喘息,射精带来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扑通一声水声,双腿发软的他就这么跌坐回了浴桶中。
  他看着那漾得更大更深的白花笑:这看着可真不错,改日画在龙阳春宫上,又是一笔进账呢。
  只不过,这龙阳春宫在临安卖给谁,怎么卖也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唉,真愁。
  柳逢辰坐着喘了一会儿,呼吸平息了,眼前也清明了。然而只射了一次对于放荡饥渴的柳逢辰来说怎么能够呢?
  于是,他从浴桶里出来,光着身子吃着脚走到屏风的另一旁,翻开那放着自己春宫画册和用于交欢助兴的器具的箱子,拿出了一根粗长的玉势。
  他将玉势用桶旁热水壶里的备用热水洗干净,擦干净后,抹上了一层油膏,然后坐到了那铺着丝绸床单的床上,背靠着墙,双腿打开,屈起膝盖,将那粗长的玉势插进了在饥渴收缩着的后穴里。
  后穴在先前已经被充分扩张过,分泌的粘液没有被完全抠挖出来,加之那玉势上抹了油膏,所以十分舒畅地便进入了后穴里,饱饱地将那湿热润滑的隐秘通道给占住了。
  柳逢辰抓着那玉势的一端,一下一下抽插自己的后穴。玉势的茎体雕着细密圆润的小颗粒,随着柳逢辰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将他的后穴磨出了水,那些味道隐淫靡的水流到了床单上,漾成了小小的一滩。
  诶呀,可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丝绸床单呢。柳逢辰遗憾地想着,呼吸已是越来越急促。玉势上的颗粒磨得太爽,让柳逢辰的头皮一阵阵在发麻。他好看的双脚抠皱了丝滑的床单,空出的那只手抓来了被子在自己乳尖上用力蹭。丝绸的被罩就是好,光滑柔软得像小倌们的皮肤,磨得柳逢辰的乳尖又红又肿,相当舒服,有点疼,但能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柳逢辰用玉势抽插后穴的动作越来越快,用被子磨蹭乳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他嗯嗯啊啊呻吟个不停,爽得根本无法分神去顾忌自己有没有叫出太大的声音。
  玉势一个深插,猛地一下顶到了柳逢辰身体里最隐秘的那一点,柳逢辰“唔嗯”地媚叫一声,颤抖着双腿射了出来。
  东院外,方白简从柳逢辰住的屋子对面的回廊经过,正在摸索着检查自己是否缠好了胳膊上的纱布。
  听到这么一声媚叫,方白简停止了脚步,循声望向柳逢辰的屋子,看那屋子还亮着灯,心中疑惑:这柳先生是带了一只猫来么?这猫叫春的声音,实在是诡媚得不堪入耳了些。
 
 
第6章 儒雅自风流
  柳逢辰射完精后,身子一软,顺着墙就滑倒在了床上,因为床幔都是丝绸做的,所以蹭得他的背十分舒服。他也不急着将玉势拔出来,让射完精后剧烈收缩的后穴继续吸吮那粗长的雕着细密颗粒的硬物,任由后穴里的粘液继续往外挤。这样的带来的快感虽然要比射精那一刻弱许多,但持续不断,始终是舒服的。
  他伸手去揉捏自己的乳尖,那两个小点早已被他用被子磨得又肿又大了,指尖稍稍碰一下,就刺痛得柳逢辰嘶哈呻吟,仿佛只要再用力些就能掐出粘液来。他的后腰身上都是汗,湿润润地贴着床单,射完精后绵软的阳物耷拉在小腹上,看着可怜又可爱。
  清醒之后,柳逢辰才意识方才将自己后穴抽插得太厉害,情迷意乱的,似乎叫唤得有些大声,登时羞赧地“诶呀”了一声,心想着自己的放浪淫荡可别这么快就叫人听到了才好。
  不过柳逢辰是个细心的人,早就观察过了,他住的这个东院,很僻静,离正堂和方家当家人住的西院挺远的,和那养着方老爷的妾室也有些距离;况且柳逢辰早就吩咐过自己有需要才会叫人来,平日里喜欢一个人清清静静呢的,所以东院这会儿应该是没人的,便也就放心了下来。
  再者,他柳逢辰是什么人,放荡风流,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每每被操得啊啊浪叫,管它有多大声,喊得痛快便是,脸皮什么的,早就不知道厚成什么样了,所以就算被什么人听到了方才的呻吟,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波澜。
  待喘息变得平稳之后,柳逢辰便将那玉势慢慢往外拔。玉势茎身上的颗粒磨着后穴内壁离开这湿热柔软的秘密通道,拔出穴口的时候,翻出了一点粉红色的媚肉,带出了满茎身的粘液。
  后穴的空虚让柳逢辰感到了深深的失落,心头就像被浇了一碗烧热了的陈醋一样,酸得难受。他想被男人拿鞭子抽,拿绳子捆,吊在梁上扒开他的两条腿往死里干,将他那饥饿的后穴填满,可是眼下却无人可解身体之渴,为了如今这身份,做好表面功夫,他还得忍耐一段时间。
  唉,这日子啊,真是艰难得很呐。
  柳逢辰委委屈屈地咬着唇,起了身,拖着赤裸绵软的身子,拿着那黏糊糊的玉势走向浴桶,每走一步,就有粘液从还在开开合合的后穴里流出来,沿着他的腿往下滑,淌了一路。仙女神女们是步步生莲,而放荡风流的柳逢辰则是步步滴精。
  浴桶里的水已经半凉了,柳逢辰咬着牙忍着凉又洗了一遍身子,将那玉势也擦洗干净后,才疲倦地躺回了床上。混小倌馆的时候,事后沐浴,收拾器具什么的都有小倌来做;现在却得亲力亲为,委屈呐委屈呐。
  唉,还是得赶紧想办法混出去找小倌才成。柳逢辰叹息着想。自给自足总归是差了些意思,不够尽兴。
  他将玉势收好,将那一箱子不可让外人见的淫乱之物锁好,收在了床底下,深深一推。他看了一眼床,精液溅得床单被子到处都是,便索性将那床单被套都撤了,床头灯一吹,赤裸着身体裹进没有被套的被子里,两眼一闭,也就睡了。
  虽然身体经过半日车马劳顿和半夜亲手耕耘后已经十分疲倦,这觉,本该是睡得极好极熟的。然而柳逢辰的梦里一点都不安稳,当年发生的事又在梦里上演着,将柳逢辰折磨得身心俱裂,却一声都哭不出来;他如同只弱小的羔羊一样被那些野兽粗暴地撕咬。
  接而,梦忽然又变了,在那个四面漏风,无遮无挡的破屋子里,躺着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柳逢辰害怕地走过去,唤了一声,那尸体忽而睁大了眼,用沙哑地声音绝望地质问他“你为何要做那样的事”……
  这样的梦,只要柳逢辰睡着了就会上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将柳逢辰从十四岁一直折磨到如今的二十四岁。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梦醒了,柳逢辰仍旧是那个对外温柔笑,暗地任性骚的绘画大才子。他有钱有才,想找小倌操自己就找小倌操自己,淫荡身体的欲望总能得到满足,为什么不笑呢?
  所以,当柳逢辰一身白衣地出现在方婉儿面前时,还是那个儒雅好看的先生。
  “先生。”见了柳逢辰,方婉儿便是欠身一拜,低着头,眼睛有些肿。
  柳逢辰看了一会儿,笑着问:“如果我没猜错,婉儿昨晚可是哭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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