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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群众有话要讲[快穿]——停云里/大尖椒

时间:2021-08-15 08:09:38  作者:停云里/大尖椒
  娄越楼肯定藏着秘密。
  不过不要紧,他可以慢慢地挖出来。
  “娄越楼,你对我太好了!”圭柏柏收回刚刚的眼神,一副高兴的模样,接着又露出疑惑的神情:“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娄越楼这次飞快的摇了摇头,还用力的强调一句:“不是。”
  圭柏柏像是被他这个答案吓住了:“啊?”
  娄越楼的脸瞬间又僵硬了起来。
  圭柏柏干笑道:“你这话说得……像是说我是特别的一样。”
  然后他注意到小少爷的小耳垂又红了。
  娄越楼沉默着脸,再次一声不吭,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样。
  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了。
  他们谁也没说话。
  直到圭柏柏说了一句:“……其实我也是。”
  娄越楼猛地瞪大眼睛,他望向圭柏柏,像是陷入到了某种激动的情绪当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圭柏柏道:“但你是我遇见的那么多人,对我而言,最特别的。”
  接着他看到娄越楼严重的光渐渐变得黯淡下来。
  圭柏柏心中已经有了成算。
  娄越楼再次变回一开始冷酷的模样,他像是又把自己封闭起来。
  圭柏柏对自己说,先不急,等一会儿吓他一吓。
  娄越楼抿了抿唇,接下来没有看圭柏柏,他叫来司机,一个人沉默无言的坐进车内,司机冲圭柏柏友好的笑笑。
  圭柏柏也跟着钻了进去。
  他也没有再找话题的打算,心里在反复琢磨着刚刚脑海里蹦出来的那个问题——娄越楼当时期待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呢?
  我的哪句话让他失望了,最特别?还是前面那句不知道为什么?
  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他好像认识我的样子。圭柏柏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想。
  其实我也是,那缭绕不去的熟悉感一直在我和他中间环绕,但我为什么没有丝毫印象呢?从有记忆开始翻到他现在,每一幕都没有缺失,更没有跟娄越楼挂上号的人。
  而且……圭柏柏刚刚不止发现这一件事,他还确定了一件小小的事情。
  那就是——娄越楼从一开始,好像就是奔着他来的。
  他先问娄越楼那个问题,有什么事情要让他非要来到这里呢?娄越楼望着他没有回答,他看着圭柏柏,目光宛若实质,眼里的情绪很复杂,像是有许多话想要跟圭柏柏说,却又说不出。
  圭柏柏念着“娄越楼”这个名字想——我在哪里见过他呢?不应该没有印象才对……
  哪里呢?
  娄越楼……娄越楼……
  圭柏柏突然立直上本身,他忍不住瞪大眼睛,朝娄越楼看过去。
  不会吧……只是一个同名同姓吧……
  怎么可能……
  他半个月前,看得那本厕所读物的主角名字就叫——
  娄越楼。
  还是本BE文……
  就离谱,他当时骂骂咧咧的合上书,转头就抛到脑后去了。
  后来还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醒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只隐隐约约记起自己好像开了个山门,收了一堆徒子徒孙?
  那梦做得好累,醒来都感觉自己像个旋转的陀螺,马不停蹄的到处奔波。
 
 
第七十二章 
  应该不会,就是正好幢了名而已。
  圭柏柏心想。
  但是有些念头不起还好,一起就没完没了的冒出来。
  万一呢?
  他见娄越楼扭头朝他看过来,又把头缩了回去。
  不着急,可以慢慢试探。圭柏柏对自己说。
  他需要先好好的捋一捋思绪。
  如果,如果娄越楼真的是书中人,那他又是什么角色呢?圭柏柏回想了一下书中的剧情,传统的狗血渣攻贱受,不一样的是,这个受直接被攻磋磨死了。
  难道他是那个渣攻?娄越楼找他复仇来了?
  圭柏柏脑洞大开,接着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搞笑了。
  这也太离谱了。
  而且小少爷可跟书中的那个畏畏缩缩受人欺负的主角受不同,除了名字相同,身份性格完全不一样。
  圭柏柏还记得自己前阵子晚上做得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在梦里,他是完全不记得自己是现代人的,就已经完美的融入到剧情里,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自己在修□□搞革命?
  圭柏柏嘶了一口气,这什么鬼……
  该说自己不愧是五星红旗下长大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吗?哪怕做梦做到什么都不记得了,心中自有一片红……唯一不足就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政治分自今还没及格过……
  车子停下来了。
  司机起身把车门拉开,圭柏柏停下来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从车子里钻出来,一抬眼,眼前就是一个好大的湖泊,湖泊里还养了一群大白鹅,摇着屁股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好有意思。
  他忍不住上前几步,那群大白鹅扬起翅膀抖了抖身体,从湖畔的石阶上上去。
  娄越楼转头叫他:“走了。”
  圭柏柏回头见小少爷背着背包,立在台阶上等他。
  台阶前是一幢少说有六七层的建筑,古典风格,外墙刷着红白漆,露台栏杆上爬着爬山虎。
  圭柏柏忙不迭的走过去。
  说了句没营养的话:“你家?你家好大。”
  娄越楼嘴巴抿了抿,扭过头:“是我朋友……”
  还记着这个谎呢,圭柏柏愣了下,笑道:“你朋友好有钱。”
  娄越楼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把头扭了过去。
  圭柏柏跟他一起走进这个建筑,进去才明白这个建筑并不是圭柏柏以为的住房,第一层全部打通,除了立柱,就摆着室内喷泉和假山,墙壁上是大幅的彩漆绘画。
  在墙边立着智能平衡车。
  娄越楼自己上了一辆,然后看向圭柏柏。
  圭柏柏还是第一次玩这个,有点意思,他挑了下眉毛,踩上去,不过他平衡力向来不错,稍微两下就适应了。
  娄越楼踩着平衡车穿过假山喷泉走向对面,圭柏柏跟在后头,穿过大堂,后面就是露天的大操场,一千米的环形跑道,穹顶是半开放的,其实也相当于半个室内。
  跑道很新,红色地面还散发着胶体的焦糊味。
  这会儿又是傍晚,光线没有正午那么刺眼,圭柏柏望着操场,两眼都在放光。
  娄越楼就在一旁望着他。
  他好像心情不错,语气没有之前那么紧绷,稍微放松了些许:“不试试。”
  试试当然要试试。
  圭柏柏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娄越楼。
  娄越楼抬头看他。
  圭柏柏匆匆丢出去一句:“帮我掐表。”
  他撒丫子往跑道奔去,真踩在颗粒塑胶上面,他反而速度变慢了。
  他一边走,一边调动自己身上的所有力量,他踩在白线上,做了一个标准的起跑姿势。
  呼——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娄越楼喊了声开始,他就像豹子一般往前冲刺。
  所有的一切都在拼命的倒退,他的一生好像就在这短暂的跑道上,无限的逼近终点。
  在那刻,他的脑海好像匆匆略过无数画面。
  又在越过白线的时候,戛然而止。
  圭柏柏小跑回到起点,娄越楼把手机调转到面前。
  10.57。
  圭柏柏挑了挑眉毛。
  一百米他最好成绩是10.93。而且并不稳定,想要进国家队,必须要冲到10秒60以内。
  10.57,这个数据可以进国家队了。
  他有点不敢置信,问娄越楼:“你是不是提前掐了。”
  娄越楼看了他一眼,要把手机还给他。
  圭柏柏连忙把手高高扬起,摇着头:“我信你我信你,你拿着,我再跑一次。”
  娄越楼这才又把手机拿回。
  圭柏柏嘴里念叨着这个数字——“1057、1057……嘿,我竟然能跑到1057……”
  他有点兴奋,转头看向埋头摆弄手机的娄越楼,得意忘形道:“我是不是跑得特别特别的快,就像风一样,chua的一下就过去了?”
  娄越楼有些无语的扫了他一眼,最后很勉强的点了点头。
  “说不定我也是个天才,只是先前没有被发现。”圭柏柏说:“我刚刚跑步的时候,脑袋里面还在放走马灯,魂都要跑出来了……”
  娄越楼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嘴里心不在焉的嗯。
  然后,圭柏柏就在这时,冷不丁的靠近:“你说奇不奇怪,那走马灯不是我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而是另一个模样的你……”
  娄越楼猛地僵硬了。
  圭柏柏又突然后撤,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总感觉我们在哪里见过一样……说不定上辈子真的认识呢?”
  娄越楼僵硬地捏着手机,整个人都绷紧了。
  “娄越楼。”圭柏柏踩在跑道上,突然扬声。
  娄越楼身体整个一弹,甚至有些慌张失措的味道,他忍不住充满希翼的看向圭柏柏,就见圭柏柏朝他点了点头:“记得掐表。”
  娄越楼:“…………”
  圭柏柏心里笑开了,丢下被他几个大雷炸得魂不守舍的娄越楼,再次开始奔跑。
  他像只小鸟,在红色的跑道上飞翔,脑海里面模糊的,隐隐约约的画面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我总相信,未来会比现在好,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坚信这一点,所以哪怕我现在做得再渺小,也许最终也并没有改变什么,我也仍旧觉得它是始终有意义的。”
  他轻轻的叹气,转头看向某个方向。
  “我想去到鲜花盛开的地方,耳边是动人的音乐,我可以无忧无虑的奔跑,像一只简单快乐的小鸟。”
  “会有那么一天的。”
  圭柏柏越跑越快。
  他越过了白线,但是仍旧没有停下脚步。
  耳边响起了音乐,娄越楼把小提琴从包里拿出来。
  悠扬的音符响彻整个操场,不是贝多芬的欢乐颂,也不是肖邦。
  是圭柏柏从没有听过的,是娄越楼专门为他创作的。
  是黑暗中亮起的一束光。
  是奋力挣脱泥土努力想要冒头的树苗。
  是他们曾经过去的愤怒和无助,是他们转头向前的努力和拼搏。
  是娄越楼眼里复燃的光。
  是圭柏柏重新站起来的脚步。
  圭柏柏越跑越畅快,他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他大叫起来。
  娄越楼用力的拉着琴,睫毛颤动,手臂上的肌肉鼓起,音乐到了最高潮的时候。
  他们汇合了,像是一个引子,触燃,接着发出其妙的反应。
  圭柏柏朝着娄越楼奔跑而去。
  完
 
 
第七十三章 元宝番外[第一视角]
  我是友家饭店的二当家,伙计,掌柜。
  我叫元宝,因为老板说这个名字来财。
  我不知道自己过去,我只知道自己之前差点死了,然后老板救了我,我的身上还有之前留下来的伤,伤得很重,身上全都是疤痕,层层叠叠,每一处都宣告着惊心动魄。
  还有阴雨天气不断反复的疼痛。
  我其实是半个废人。
  老板废那么大劲把我救活了,但我什么都干不了,我搬个椅子,手碗残留的伤病都会脱手把椅子砸在地上。
  但是老板并不嫌弃我。
  老板是个好人,周围的街坊都这么说。
  但是好人不长命,给老板开药的医生说老板心神枯竭,活不了两年。
  这肯定是个庸医。
  总是说些不吉利的话。
  每次这个庸医从饭店走出去,我都会在地上呸两声,然后拿艾草把他碰过的地方都扫一遍,去去晦气。
  老板就站在旁边,冲着我笑,他平常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也只有那会儿才会弯弯眼睛,露出点小小的朝气。
  然后伸出瘦到两只手指圈住还戳戳有余的手腕,放在嘴边假咳几声,但大部分会变成真咳。
  接着开始到处找水。
  一边咳嗽一边伸手去摸桌子,结果摸半天就摸了个空壶,往嘴里倒半天倒不出水。
  然后就开始叫唤。
  “元宝、元宝!水!”
  我早就拿着倒好的水壶,等在一旁了,听到他叫我了,才凑过去,嘴里嗔怪:“老板,你没了我可要怎么办?”
  老板抱着救命水壶,双手捧着,像抱着杏仁不撒手的仓鼠,狠灌了几口水才喘过气。
  听到我这么说,他有些窘迫,仍旧嘴硬:“我也不是不能照顾自己……”
  我看了他一眼,他躲避我的视线,抱着水壶,大概是想要找个借口溜。
  嘴里嘀咕着:“不知道厨房的菜坏没坏……我去看看……”
  我看着他走到门口了,才说:“老板,你要把壶拿到哪里去?”
  老板顿住脚步,有点僵硬的样子,接着道:“我去厨房要是口渴了,还能拿着喝。”
  嘴硬,死要面子,这么活泼的人。
  哪里有心神枯竭的样子?
  我又朝门口呸了一声。
  庸医!
  *
  我把账整理好了,老板就坐在一旁,支着下巴发呆。
  油灯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清了清嗓子:“咳嗯!”
  老板被我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撇,整个身体跟着歪了歪,然后到桌边又用手腕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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