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尔安抚着他:“还有一段。”
罗束说不出话了,眼眶含着泪,直接咬上了德里尔的手臂。
好不容易全部插进去了,德里尔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湿热包裹着,差点控制不住开始大开大合。德里尔伏在罗束身上,忍不住要开始律动起来。
“你、你先别动……”罗束将脸埋在德里尔怀里。
“……”德里尔有些生无可恋,“好。”
也没过多久,罗束低声道:“……可以了。”
德里尔抬起罗束的双腿,开始缓慢地进出着,他听着罗束的呻吟,刚开始声音中还有些痛苦,德里尔也不急躁,耐心地用自己的性器开拓着,性器抽到一半又重新塞进去,摸索着罗束体内的一点,直到罗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甜腻诱人,德里尔便知道是时候了。
他抬高罗束的屁股,开始猛烈地抽送着,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湿淋淋的水声,交合处的粘液分泌得越来越多,被性器带出,又重新送回。罗束的前端挺立着,德里尔抚上那一根东西,细心地撸动着。
罗束的眼泪流得跟他下面的水一样多,德里尔为他吻去脸颊上的泪水,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狠。
后穴吞着性器,紧致的甬道被拓开,每次那要命的一点都不眷顾到。
不知过了多久,罗束率先射出一股白浊。
德里尔吻着他的眼睛,将他禁锢在身下,性器深深地埋了进去,一股又一股地射了进去。
情事结束后,只留两人交缠的喘息。
鼻尖还满是情色的味道,罗束身上的情欲褪去,眨了眨眼睛,突然哭出了声。
“怎么了?”德里尔问。
罗束流着眼泪,伸腿踢他,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他全身软软的没有什么力道:“疼死了,你出去!”
德里尔抓住他踢过来的脚,哑然失笑的将自己拔了出来。
“这么疼?”
两人洗完了澡,德里尔帮罗束将身体里的东西扣了出来,回到床上,德里尔将药膏给罗束抹上,可是罗束趴在床上,还是软着声音在喊疼。
罗束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德里尔,看样子又要流眼泪:“很疼。”
二代吸血鬼亲王尝到了束手无策的滋味。
他想了很久,对罗束道:“你好好休息,睡一觉就不疼了。”
说着,他去一旁的书架上拿了一本诗集过来。
在罗束小时候,睡不着觉便过去闹腾二代,于是亲王阁下身上莫名多了一件哄小孩睡觉的任务。只是二代不会讲睡前故事,在他的书架中,最富有趣味的,就是各种语言的诗集了,可就算是诗集,对于小孩来说也太过于枯燥了。
嗯,德里尔一念诗罗束就能睡得很香,他以前都这么干的。
德里尔拿了一本拉丁文诗集过来,刚念了第一句,罗束便痛苦地拿枕头捂住耳朵:“我听不懂!”
德里尔无奈,去换了一本东方诗集过来。
“这首诗讲了什么?”;罗束用脸颊贴着床问。
德里尔翻了翻:“它讲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约定见面,在约定见面的地点,女人没有来,洪水却来了,男人为了不失约,在原地抱着柱子,被淹死了。”
“哦。”罗束应了一声。
德里尔开始读了:“我在水中等你。水深及膝,淹腹,一寸寸漫至喉咙,浮在河面上的两只眼睛,仍炯炯然。望向一条青石小径,两耳倾听裙带抚过蓟草的窸窣。日日,月月,千百次升降于我胀大的体内,石柱上苍苔历历,臂上长满了牡蛎。发,在激流中盘缠如一窝水蛇。”
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德里尔顿了声音,发现罗束拉住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德里尔莞尔一笑,继续读了起来:
“紧抱桥墩,我在千寻之下等你。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随着诗句一同而去的是时间。等待的无情,缠绵的情意,充满遐想的诗中世界,与无法诉说出口的懦弱认输宣言。
红色蔷薇号上,德里尔是最后一个知道梵卓死去的人。
一个叫祁灯的女孩吃掉了三代梵卓,成为了不惧阳光的新三代,却消失不见。
随之消失的,是不久还在他身边的美貌金丝雀。
【“笃定你是不会来了,所谓在天愿为比翼鸟,我黯然拔下一根白色的羽毛,然后登岸而去。”】
那篇诗中是这么写的。
德里尔站在甲板上,与那小舟遥遥相望,上面有一个金发的猎人,一个新生的三代还有他的金丝雀。
【“非我无情,只怪水比你来得更快,一束玫瑰被浪卷走,总有一天会漂到你的手中。”】
“你已经过来见过我了。”
德里尔的脸被掩盖在黑暗中。
“现在轮到我去找你了。”
下章现实了。
立个flag,五章内上卷完结,二十章内全文完结。
还是那篇洛夫的《爱的辩证》
第七十一章
有不温柔的doi
该隐走后血猎们就都清醒了回来,弗兰德是唯一没有被催眠的人,看见满地的狼藉以及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罗束,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始祖能够同时催眠众多人类,但是催眠时间却不长久,施展也有诸多限制,但即使是这样,在瞬息万变的对战中也足以让一支军队全军覆没。如果始祖存心要这些猎人的命,这些猎人怕是早就死透了。
“该隐在这。”德里尔只是简略地说。
弗兰德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罗束,罗束却好似毫无察觉,只是和德里尔说着话:“人偶被烧掉了,鬼灯也已经坏了。他还差什么?”
还差俯仰玫瑰里的毒瓶,从前斩杀过二代的屠刀与刑斧。
以及德里尔城堡里,玛丽夫人的血杯,以及莉莉丝的镜子。
德里尔淡笑着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弗兰德:“你猜,该隐接下来会去哪儿呢?”
哪里都有可能,所以德里尔要回去拿来幻镜和血杯,弗兰德要回去守护基地里的毒瓶,屠刀与刑斧。
所幸几个血猎只是中了催眠,没受多大伤,稍微整顿一下就可以回去了。弗兰德清点了一下人数,目光放在了罗束身上,无论如何,罗束身为一个人类,去二代亲王的城堡也太危险了,弗兰德叫了罗束的名字,想把他叫过来跟他回俯仰玫瑰。
“您快回去吧。”罗束彬彬有礼地送他,“我跟德里尔阁下一起。”
弗兰德眼神在罗束和德里尔之间徘徊,最终还是没再说话,带着血猎走了。
“我们也该走了。”德里尔站在罗束身边。
这时,一只蝙蝠从外面踉踉跄跄地飞到德里尔的面前,变回班塔的样子,朝德里尔单膝下跪:“主人……我回来了……”
班塔现在的样子属实有些凄惨,像是和谁大打了一架,衣服都变得破烂不堪,向德里尔行礼的动作都有些不稳。
德里尔:“人呢?”
“……被猎人带走了。”班塔艰难地说,“是一个叫做西蒙的猎人。他趁我进去把人带出来的时候,把我带来的人都杀了,我怕猎人误伤到那个人类……那人就被猎人带走了。”
“你要他带什么人过来?”罗束问。
“艾欧。”德里尔回答,转头对班塔冷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班塔低着脑袋:“是。”
因为时间紧迫,再加上道路崎岖,马车并不是最优选择,科技的交通工具也无法使用,吸血鬼自然可以变成蝙蝠加快速度,但是罗束却不行,德里尔弄来了马匹。罗束被教授过骑马,所以对于这种复古的方式倒是没有丝毫不适。他翻身上马,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银呢?”罗束疑惑。
说起来,自从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跟始祖打了几下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算了,管他呢。”罗束无所谓地说,转身骑马走了。
德里尔陪着罗束骑马,班塔却变成蝙蝠先走一步。路途颠簸,罗束又许久未练习过骑术,这一路下来浑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期间德里尔无数次向他表示可以同乘一匹的想法,但都被罗束给拒绝了,并且表示骑马已经是一项非常剧烈的运动了,请德里尔先生不要再想别的事情。
德里尔轻笑:“你把我想得太龌龊了。”
罗束只是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德里尔的城堡。
殷勤的吸血鬼为亲王和他的情人牵过马匹,一进大门,先他们一步回来的班塔却冒着冷汗跪在德里尔面前:“请父亲责罚我。”
德里尔旁若无人地任由吸血鬼侍女为自己换下身上脏掉的衣物:“说吧,你干了什么事。”亲王裸露着身体,周围的吸血鬼却不敢看一眼,德里尔看着罗束,吩咐道:“把他带下去换衣服。”
“我回来时便去查看血杯和幻镜,那血杯倒是完好无损,只是那幻镜……”
德里尔换上沐浴时穿的白色浴衣:“说。”
班塔不敢抬头:“在我拿到镜子的一瞬间……幻镜自己碎了……”
德里尔动作一顿,“碎了?”
那面镜子原是莉莉丝的所有物,能够照射出人心底的欲望,以其欲望编织幻象,引诱照镜子的人沉溺其中。两千多年前,莉莉丝常常用它来作弄人,莉莉丝死后,却没人能用它。
只是这镜子一向坚硬,怎么就突然碎了呢?
罗束这时也换上了浴衣,人类的体质较吸血鬼弱,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出来时手中还抱着一杯热茶,他见德里尔眉头紧锁,像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很贴心地坐在一旁没有上前打扰。
“谁干的?”
德里尔质问。
一定是有人在镜子上做了手脚。
罗束不知前因后果,莫名其妙地看了德里尔一眼。
“是谁,打碎了莉莉丝的镜子?”德里尔的声音冷得吓人。
一定是城堡里的人动了手脚。
可就算周围的气氛僵得能杀死人,底下的吸血鬼们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没有一个站出来,也只有罗束在十分坦然地喝着茶。
“没人承认是吗?最后一次机会。”德里尔道。
眼看着无法收场,班塔硬着头皮劝道:“父亲,我再去好好调查……”
“不用。”德里尔截断他的话,“再不承认后果会更加严重,我再问一遍……”
“是谁打碎了镜子?”
罗束不耐烦了,把茶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同样冷声道:“是我。”
这是所有人没想到的,连德里尔都出现了片刻的愣神。
“我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打碎的,不过不是今天。”罗束稍微想了想,“我七岁的时候干的。”
距离现在,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不可能,这几年我都有去查看。”班塔说,“镜子都是完好无损的。”
“嗯,我粘回去的。”罗束淡定地说。
没人敢移动镜子的位置,连班塔平常都只是去看看,要不是今天德里尔要拿走镜子,班塔也不会去触碰镜子,到死都不会有人知道这镜子原来早就坏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罗束扬着下巴,傲慢地说。
德里尔没有说话。
“没有的话我就下去了。”说着罗束便带着茶杯下去沐浴了。
城堡里有修建的浴池,淋了雨之后非常适合去泡一下。
罗束是一个人泡的澡,德里尔这次没有陪在他身边。浴池之外,有抱着各种各样沐浴工具的吸血鬼侍女待命着,黑发的美人不喜欢在泡澡时有人在旁边看着他于是这些人都只能待在外面随时等待吩咐。
但是,已经泡了这么久了,里面的小主人什么动静都没有发出来呢,她们一次都没有被叫进去过呢。
奇怪,泡澡居然能泡这么久的吗?
侍女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儿,她喊了几声小主人,里面却没有回应。
她们心中一惊,吸血鬼的力量使她们一下子就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里面沐浴的黑发美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吸血鬼的嗅觉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麻醉剂的味道,留在现场的,只有失去温度的水和一支用过丢弃的针管。
是谁?竟然能在德里尔的眼皮子底下将他绑走?
体内的麻醉剂的效用逐渐褪去,罗束的神智渐渐苏醒过来,这是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
罗束强撑着睁开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将他绑来的那个人把他的眼睛蒙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浑身赤裸,双手被手铐铐在来一起举过了头顶,罗束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全身都还是软的,根本挣脱不开。双脚也被强制分开绑了起来,一个人正把脸埋在他的两腿之间,发出粘腻的水声。
“啊……博士……您、您醒了啊……”那人嘴里还有他的味道,便过来吻罗束,语气里满是兴奋。
那人一开口,罗束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罗束浑身提不起劲,更没有力气说话。
听见他的声音,赫斯纳顿时兴奋了起来:“既然博士醒了,那我们就开始吧!”他又亲了亲罗束,古怪地笑着,“要把博士……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
罗束的前端已经被赫斯纳舔得立了起来,随意撩拨便开始分泌粘液,赫斯纳舔去那一点粘液,拿出一条丝带缠住罗束的柱身,罗束颤抖着。赫斯纳将罗束翻了过来,用力地揉捏着罗束那两团软肉,罗束呼痛,身上却仍旧生不起力气,整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
“你……对我……干了什么……”罗束颤抖着说出这句话。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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