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苏锦还是在安慰自己,总之是直接将苏锦嫁给李二的事给敲定了下来。
苏锦垂着眼,她这些天喊也喊过,哭也哭过,甚至跪下来恳求,可是苏建国铁了心要把她嫁给李二。
正如上辈子执拗地把她嫁给周远一般。
为什么她爸就只在乎那些面子,流言,为什么就不能听一回她的意愿呢?
她气,她怨,她恨!
她更恨周远,她知道是周远制造了这一切,可她没有证据,也没有人信她的话。
大家都知道周远厌烦她,早就和苏家划清了界限,不可能私下里和苏锦见面。苏建国也不肯报警,村民们愚昧无知,视公安如洪水猛兽,生怕给村子带来不好的影响,更怕丑事传出去丢人,坏了村里其他姑娘的名声。
于是她只能把所有苦水咽进肚子里,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她无法忍受的是村里人都用讥讽和蔑视的眼神看她,像是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那目光和前世那些女人看她做妓时一模一样!
她想起那些日子就恐慌,害怕得手抖。她想逃跑,想离开这里,可是她能去哪里?上辈子是邱白想办法给她弄了介绍信才得以进城,而这次没有人帮她了,没有介绍信她连车都坐不了,县城都出不去。
苏锦每晚都在噩梦中度过,醒来时浑身被冷汗浸透。长时间的哭泣让她的皮肤干燥起皮,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赶紧抓起胸口的灵泉,却摸了个空。
崩溃痛苦中,她终于失去了重生以来最大的依仗。
她发疯一样地到处找,见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她的玉佩。可别人连话都不和她说,要么厌恶地看着她,要么用下流的眼神扫视她全身。
苏建国夫妻赶紧把她拽回家里锁起来,和李家商量好了结婚的日子,只待时间一到,就把人送过去。
邱白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准备洗澡。
天气冷,冲凉房不能用了。周远就把浴桶搬进了卧室,一壶一壶地往里倒热水。
邱白坐在炕边晃着腿看他忙活,好奇地问道:“苏锦怎么会愿意嫁给李二?”
周远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放下水壶,从柜子里拿出那块玉佩递给邱白,语气平淡地把事情说了。然后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倒水,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余光一直偷看邱白的表情。
他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做坏事也不曾有什么负担,但他却怕邱白会因此责备他,讨厌他。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隐瞒邱白,邱白问了,他就答了,他不想骗他。
邱白先是震惊地张大了嘴,然后又对着灯光看了看玉佩,半晌感叹了一句,“你太牛逼了!”
他没看到周远诧异的眼光,而是继续念叨着什么,早知道这么简单粗暴就能解决问题,就不用担心那么久。
周远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也对,他的宝贝永远那么特别,永远与他站在一条线上,他们合该天生一对。
“水兑好了,来洗吧。”周远试了试水温,直起腰说道。
邱白脱下衣服,迈进桶里。热水包裹住全身,他舒服得直叹气。水汽缭绕中,他朝周远抛了个媚眼儿,勾勾手指。
“帅哥,来洗鸳鸯浴!”
周远稳稳地坐在边上,睨他一眼,“别闹我,一会儿有你受的。”
邱白轻哼,老老实实洗澡。
等他洗完,周远便把浴桶搬出去,自己用热水擦了一遍身子。
刚要推门进屋,里面传来邱白的声音,“先别进来。”
他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事,嗓音有点紧,带着轻微的喘息。
周远眸光闪了闪,想起了那个邱白不让他看的大盒子。等了好一会儿,邱白才含糊不清地让他进去。
周远掀开棉布门帘,看向里面,顿时僵立在原地,下一秒就是飞快反锁上门。
“你…这是干什么?”周远咽了下口水,哑声问。
只见邱白赤身裸体跪坐着,雪白的身躯上缠绕着一根长长的红绳。绳子从颈上绕过,转了三股结再分开从腋下穿过,在蝴蝶骨交叉过又绕到前胸严丝合缝地缠了三圈,避开乳头在其下肋骨处又缠了三圈,最后在腰背上打了个结。
而在脖颈上,除了红绳之外,还有一个两指宽的皮质项圈。项圈是纯黑色的,别无装饰,只在喉结处开了个圆形的洞,用圆环镶嵌,连接着一个细长的皮质绳索。绳索的另一端是个绳套,被邱白叼在嘴里。
白肤,黑发,红绳。
鲜明的色彩对比让周远有一瞬间的精神恍惚,更遑论这样束缚捆绑的姿态简直太容易引起一个人的施虐欲了。他眼睫颤动了两下,随后尽量用平稳的声线问道:“为什么把自己绑起来?”
邱白没说话,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而在他爬动的时候,一阵叮叮铛铛的声音响起。周远望过去,他竟是将之前的铁锁链重新扣到了脚腕上。
邱白爬到周远面前冲他眨眨眼,示意周远伸出手。然后把嘴里叼着的绳套放在男人手里,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周远似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了,心里泛起酸涩刺疼。他极力忍着,克制着那点阴暗的欲望,结果还是让邱白受到了影响。
“你不用这样。”周远闭了闭眼,无奈叹气。
邱白摇头,“我喜欢这样,这样能让我爽。”
周远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他,却见邱白晶亮的双眸闪动着,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吐出两个让周远血液沸腾的字。
“主人。”
邱白说完便虔诚亲吻他的手心,低垂的头顶露出柔软的发旋。
没有人抵抗心爱的人以这种脆弱依赖的姿态向自己放浪求欢。
那一瞬间,周远的下腹轰然窜上一团火,阴茎几乎立刻勃起成硬挺的形状,将宽松的短裤顶出一个大包。
可周远心头还有另一团火,怒火。
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自责愧疚,怜惜邱白。
另一个却燃烧着嫉妒的怒气,他不可抑制地想,邱白到底在原来世界都学了什么东西?怎么能这么淫荡得雌伏在男人脚下。
若是他没有机缘巧合来到这个世界,倘若今天他面对的人不是他呢?是不是换成别的男人有这样丑陋、阴暗的欲望,他也会像这样把自己当成待宰羔羊一样送上去?
周远知道他不该这样想?可他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戾气涌现,他只想把面前的人吊起来抽打,让他好好学学乖。
男人的眼瞳染上猩红,表情阴鸷得可怕。
修长用力的两根手指夹住青年的下巴向上抬,逼迫他仰视着自己。
“不想当人了?想当狗?”
邱白被他捏住两腮,艳红的舌尖露在外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然而他并不害怕,甚至还有点兴奋。
他早看出周远有S的倾向,可这个年代电脑网络没有普及,周远不了解,就只会觉得自己这种愈演愈烈的控制欲和支配欲不正常。
他不想让周远压抑,也不想让他痛苦。
他会亲手调教出一个S,教他释放欲望,掌控欲望。虽然他自己不是M,但他爱周远,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身下,这样就够了。
邱白仰头注视着英俊的男人,眼里闪动着信任和眷恋的光。
周远眯起狭长的眸子,眼尾上挑成凌厉的弧度。自上而下俯视着青年湿润的眼睛,舌尖顶了顶牙根,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狠狠往胯下按去。
冷声命令,“舔。”
断更的原因是我卡肉了,呜呜呜,下一章安排车
第30章
虐打,粗口,羞辱
大年初三,年味正是浓郁的时候。平时不舍得用电的人家,也在天黑时点起了灯。
冰天雪地之中,亮起一豆豆灯火,像是冰原上开出朵朵绚烂的花,带着难以名状的温暖和烟火气。
村东头坐落着一间矮小的草房,屋里亮起昏黄的白炽灯,把窗前厚厚的雪地映得橙红。
土炕烧得火热,屋内暖烘烘的。以至于邱白不着寸缕也不觉得冷。
周远上身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裤褪到膝盖,随意岔开腿坐着,两腿间埋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费力地吞吐他粗大的性器。
他被舔得很舒服,这种舒服不是因为邱白口活好,更多是来自于面前人跪伏的姿态和浑身桎梏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
他抬手按了按邱白的后颈,胯下往上顶,体会着撞入喉口的紧致感。
突如其来的粗暴抽插,引起了邱白一阵干呕,下意识用手扶住了男人的大腿,试图让嘴巴喘一口气。
但他的动作让男人不满,显然周远还没消气呢。他看着放在自己腿上的手,阴沉地开口,“既然要当狗,也该有规矩。”
于是他提起邱白的头发往后拽,居高临下地命令,“转过去。”
邱白顺从地转过身,翘起屁股。
周远没操他,而是解开了他后腰上的绳结,然后在邱白一脸茫然中,把他双手交叠着一起捆了起来。
他被捆得很紧,肩膀被迫后仰着下沉,前胸也不得已挺了起来,全身的敏感点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这样乖乖任自己摆布的邱白,周远心情好了一点。指尖拨弄两下挺立的乳头,他冲邱白扬了扬下巴。
“去,把你盒子里的东西拿过来。”
那盒子不小,不可能只有一条绳子和项圈。
邱白被捆住手臂,只能膝行过去。好在周远把被子铺上了,爬起来倒是不硌。
他把盒子里剩下的东西咬在嘴上,分批次放在周远面前。
饶是周远已经被邱白刺激得容忍度非常高了,但他毕竟见识匮乏,在看见面前这一堆东西时,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丝裂痕。
“鞭子?!”
这是一条白色的软鞭,裁缝按邱白的要求用柔软的小羊皮编织而成。鞭柄是一截实木,外面仍是用羊皮包裹着,上面有一圈向上的皮质穗须,尾端是一个圆形绳套。
周远拿起它,手腕微动,对着空气甩了两下。
“嗖嗖”的风声传出,象征着鞭子不俗的力量。
周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拿起另一样。那是一根约两指宽的扁平木片,是上好的檀木制成。紫红色,表面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尾端是圆柱形的手柄。
“这是什么?”周远问。
“手拍。”邱白抿抿唇,后知后觉有点羞耻,“用来、打屁股。”
闻言,周远的额角跳了跳,周身的气息再次阴沉下来,他从齿缝中溢出一声类似轻笑的声音,唇角讥讽地挑起。
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的,玩得真野啊!”
周远要气疯了,他想大声质问邱白到底哪学来的这些东西,原本又打算和谁一起玩!
可他又心虚,因为他感受到自己卑劣的内心正因为这些东西兴奋异常,一刻不停地叫嚣着使用他,抽打他,干死他。
那些丑陋的、罪恶的想法像一条毒蛇,大肆啃噬着他的理智,让体内的欲火愈燃愈烈,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邱白疑惑地看着周远,看着他憋得脸红脖子粗,青筋一条条暴起,像是怒极了。他不明白周远为什么不高兴,周远不应该喜欢这些吗?
他想不通,把这些归结为周远的间歇性抽风。周远老是莫名其妙的生气,真是让人困扰。
他心情倒是很轻松,可另一边的周远拿的却是吃醋暴怒伪ntr剧本,正处于疯狂脑补把自己气死的状态中。
“这是眼罩吧。”周远怒气值到达顶峰之后,反而诡异的平静了下来,像是一座暗潮汹涌的火山。
他拿起黑色绸布给邱白戴上,平淡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响起。
“来吧,我陪你好好玩。”
突然陷入黑暗中让邱白有点不适应,本能地向发出声音的周远靠过去。
失去视觉,其他感知便尤为灵敏。他察觉到一根手指抵在自己肩膀上,不疾不徐地敲点着。
“跪直。”周远说。
腰背被迫绷直,为了保持平衡,邱白只能分开双膝,屁股坐在脚跟上。
一根冰凉的物体触碰到他的脸,轻轻拍了拍,从锁骨上滑下,经过胸膛,腰侧,又在腿根处流连。
柔软、冰冷、光滑。
像一条黏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他知道是那根软鞭,可这样的猜想仍是让他毛骨悚然。
“抖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没有得到回应,周远不高兴地“啧”了一声,“主人问话不知道回答吗?”
他把鞭子对折起来,用弯曲的顶端敲打邱白的乳头,危险意味的暗示。
“嗯?小狗。”
“怕。”邱白张口,“鞭子像蛇。”
周远皱着眉看了一眼鞭子,“怕你还要。”
“只是看不见才会怕,要是能看见就不怕了。”解释完,邱白歪着脑袋又加了一句,“听见主人的声音也不怕了。”
“嗤。”周远冷笑一声,“贱皮子。”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很受用,手上敲打的力度都轻了许多。
乳头是邱白的敏感地带,说起来奇怪,明明是男性的胸,平时他自己怎么揉捏都没感觉。可一被周远碰就立马硬起来,像过电一样麻痒。
小小的乳头颤颤巍巍地立着,暴露在冷空气中变成一个奶尖尖。
“奶子这么骚,这就忍不住了?”周远一边用鞭子剐蹭乳尖,一边毫不留情地羞辱他。
邱白咬着唇忍住呻吟,苦中作乐想,周远也许是个话痨S?平时看着少言内敛,一到床上就骚话不断,还挺反差萌的。
“叫出来!”周远稍微用了点力,一鞭子甩在淡粉的乳珠上。
“哈啊…”邱白惊叫出声,轻微的刺痛感像被电击了一下,腿软得要跪不住。
周远握住鞭柄的手捏紧了,死盯着邱白的表情,许久见他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才放松下来。他没使过鞭子,控制不好力度,也怕弄伤了人。
青年胯下的肉茎不知什么时候翘了起来,随着身体的颤抖在空气中一弹一弹的。
周远用鞭子拍打他的腰,“屁股抬起来,谁让你坐着的。”
邱白勉强直起身子,可当鞭子缠上他敏感的龟头,又在会阴处反复摩挲时,身体顿时抖如筛糠,无法克制。在黑暗中,所有的感知都被放大数倍,快感节节攀升,让他浑身酸软。
24/42 首页 上一页 22 23 24 25 26 2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