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哀求,“主人,我跪不住了。”
“跪不住?”
邱白以为周远会难为他,没想到男人很爽快地说:“跪不住就趴下。”
他双手被束缚在背后,无法触摸周围,但他听见周远的声音从右侧传来,便毫不犹豫地向右面倾去,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接住了他。
周远满意地笑笑,把他的上半身放到自己腿上。然后用胯下的巨物蹭蹭青年的脸,“舔吧。”
邱白便隔着裤子舔弄周远的阴茎,薄薄的布料被口水沾湿,透出下面隆起的形状和火热的温度来。
他感觉他的屁股正被粗糙的大手揉捏着,甚至还察觉到一道滚烫的视线扫视着他全身。
周远在看邱白的背,那白皙的脊背、凸起的蝴蝶骨还有红色绳子交织在一起真是好看极了。
他又把视线转移到肥白软嫩的屁股上,那雪白的臀肉在他掌下被玩弄成各种形状,又像流汁一样从指缝中溢出。
啧,真是一团淫荡的肉。
周远磨了磨牙,用目光一寸寸视奸着邱白的身体,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和觊觎,像盯上猎物的狼。
于是这头狼拾起一旁的手拍,毫无预兆的,果断坚决的,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白浪翻滚,红痕缓缓浮现。
猝不及防被打,邱白痛得尖叫一声,正在舔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疼?”周远转头去看邱白,可邱白把脸埋进了他腿里,只小声呜咽着。
他皱了皱眉,正想仔细看看。却感觉到小腿处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眸光微动,周远眼中刚浮现出的担忧褪去,他伸手过去摸,果不其然摸到一手透明粘液。
“操。”周远气笑了,“你他妈真是够骚。”
他把粘液蹭在邱白的屁股上,然后举起手拍对着另一瓣完好的屁股又抽了一下。
手拍和手掌扇出来的痕迹是不一样的。手拍更硬,更光滑,受力均匀。痕迹自然也是整齐规矩,线条笔直。
那两条淡红的尺痕规整地呈现在雪白臀肉上,点点血丝从皮肤下冒出来,于是淡红变成了鲜红,像是两条红绸带,鲜艳又漂亮。
盯着那两道血痕,周远的目光愈加幽深,喉结滑动,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指尖兴奋得微微颤抖。
他伸手去摸,那红肿的臀尖敏感一抖,伴随着邱白隐忍的抽气声。
“很棒,很乖。”
周远闭了闭眼,愉悦地挑起唇角。然后抬手解开邱白身上束缚的红绳,让紧绷的肌肉得以放松。
周远拽起绳套,“把你勾引男人的骚洞露出来。”
邱白手臂酸软,无力支撑身体,于是他只能艰难地转过去,腰背向下伏着,额头抵在交叠的手背上。
屁股被高高托起,臀缝打开露出中间粉红的穴口。
邱白的身体太敏感也太容易动情,刚才的虐打让他感受疼痛的同时,比之汹涌数倍的是难言的快感。不仅是肉棒硬了起来,后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缩着,里面空虚瘙痒,不停分泌着肠液。
他开始怀疑自己该不会是个受虐狂,怎么越挨打越兴奋。
一坨冰凉的膏体涂在了穴口,他翕动鼻子轻嗅,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花香。
周远把手指插进去扩张,问道:“你猜我给你涂的是什么?”
“是、是雪花膏。”
“香吗?”
“嗯啊…香…”邱白忍不住呻吟出声。
手指捅得他很舒服,但已经尝过大鸡巴味道的小穴哪里会轻易满足。淫靡的媚肉层层绞着周远的手指,贪婪地吸吮着想要更多。
周远偏不满足他,反而恶劣地用手指去戳前列腺,那个小小的凸起是集中所有快乐的开关。按一下,邱白身体就向前倾一下,嘴里发出微弱的泣音。
“我怎么闻不到,是不是被你的骚水盖住了?”
周远的手指还在肉穴里用力抠弄了两下,“嗯?骚货。”
邱白羞耻地呜咽出声,收紧后穴,企图缓解内里空虚的感觉。
他情不自禁地摇晃屁股,邀请身后的人给他个爽快。
周远徐徐开口,“想要?”
邱白迫不及待地说:“要,想要!”
“我不是告诉过你,想要什么就得说出来。”
冰凉的手拍轻轻敲打在之前的尺痕上,并不疼,只是痒麻。可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抽上来,让人害怕又心慌。
“肉、肉棒。”邱白嗫嚅着,声音微不可查。
“大点声。”周远懒洋洋地说,手上力气却不留情,一拍子就甩了上去。
“呜啊!”邱白尖叫出声,“肉棒,我要主人的肉棒,老公快操我!”
比起“主人”,周远更喜欢这个称呼,他扶着邱白的腰,握着鸡巴就挺身而入。
粗长的性器强势挤进肉穴,把紧窄的穴口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光滑的近乎透明。穴里的嫩肉贪婪地绞上来,紧紧包裹住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酸麻饱胀的感觉驱散了之前的空虚瘙痒。邱白嘴里溢出舒爽的长吟,眼神越发迷离。
周远双手掐住邱白的腰,健硕有力的两条大腿绷直,腰臀发力,下身狠狠往里顶。
“爽吗?”周远问。
“啊…嗯…爽死了…”
邱白微张着唇呻吟,那根巨大的肉棒在他穴里进出给他带来了无上快感,被打的肿起的臀部也被撞击着不停涌出酥麻感,浑身上下都沉溺于疯狂的性爱中。
“像狗一样被操也爽吗?”
邱白甩着头发神智迷乱地尖叫,“啊…我本来…本来就是主人的狗…嗯啊…是主人的贱狗,好爽,主人操得我好爽…”
“哼。”周远突然收紧了项圈,逼得邱白仰起脖子。
鸡巴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撞进去。青筋虬结的茎身狠狠擦过前列腺,又直直往最深处捅去。
邱白被这样凶猛的力道撞得往前拱,又被脖子上的项圈勒住不得已向后仰着脑袋。
喉咙深处溢出“啊啊”的嘶哑叫声,快窒息的感觉让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可被眼罩蒙住的他,眼前尽是一片漆黑。
“怕吗?”
耳朵突然被咬住,属于周远的气息铺天盖地压过来。
“你看我,多卑鄙,多可怕,我锁住你,抽打你,让你像条狗一样被我操。”男人轻轻呢喃,低沉的声音仿佛是恶魔的低语。
他用手指梳理着邱白的头发,动作轻缓像是最温柔的情人,可吐露出的话语却阴森森的。
“我们像从前一样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弄这些东西来招我?”
周远垂着眼,眸色晦暗难辨,他像是自言自语,响在邱白耳边却异常清晰。
他说:“我这样,是变态,是不正常的。”
屋子里瞬间沉寂下来,只有一点微微的喘息声。
周远抬手想要把邱白颈上的项圈解下来,却被邱白的手抓住。
“周远,把我眼罩拿下来。”邱白喘息着说,语气却无比冷静。
周远一怔,沉默着摘下他的眼罩。
邱白艰难地向前爬了两步,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周远。
手臂从腿下穿过抱住腿弯,露出下面那个翕翕合合流着淫水的小穴,身前的肉棒硬得通红,直愣愣戳在小腹上,不断往外吐着清液。
“看到了吗?”邱白对上周远郁色的眼睛,“我的肉棒硬得发疼,后面也不停流水。这些都是因为你。”
手指抚上硬挺的乳珠,那里还有一道淡粉色的鞭痕。
“你抽我,打我,骂我,我都觉得爽,因为是你给的,我全部都接受。我愿意跪在你脚下,我愿意像狗一样被你操,我能在其中获得快感。你挥着鞭子打我的样子,我光是想想就要射了!”
“那这样的我也不正常吗?我是变态吗?”
青年眼眶通红,眼里泛着水光,琉璃一般清澈的瞳仁里倒映着周远的身影。
他眼巴巴地瞧着,邱白保证,如果周远敢说一个“是”字,他下一秒就哭出来给他看。
周远僵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眼珠微微动了下,像是冰冻湖面下一道游弋的黑色旋涡,湖面裂开,层层涟漪荡起。
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一抹动容,他长舒了口气,将邱白抱进怀里。
“不是,我们不是变态。”
邱白也回抱住周远,把眼角的泪水抹在男人衣襟上,闷闷地说:“我们是爱人,是伴侣,在性上寻求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哪怕方式有点特殊,但只要我们快乐就好了,又不会伤害影响别人,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能叫变态呢。”
周远亲吻他的头发,笑着说:“知道了。”
片刻后,他推开邱白,脸上恢复到那种沉郁淡漠的表情。他居高临下地睨着邱白,眼神冰凉地扫过去。
“小狗,跪好,我要操你了。”
虽然我两天才更,但是我粗长(叉腰)!话说回来,把剧情融到肉里面,真的好难写哦,我头发都薅秃了…
第31章
这章是甜甜的日常
邱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小屋,天气很晴朗。
昨晚厮混了一整夜,周远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再加上受到了刺激兴奋异常,把他操得昏过去两次,最后已经神志不清,软成一滩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胳膊发麻,邱白刚想动一动,却感觉有东西压在上面。他眯着困倦的眼睛瞧,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靠在他胸口处。
是周远,他颀长的四肢缩成一团,埋在邱白怀里,额头贴在他胸膛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项圈绳套,像是怕邱白跑了。
明明那么高的个子,此时却好似一个缺爱的孩子抱着邱白不撒手,睡得又沉又香,还打起了轻轻的呼噜。
跟昨晚那个拿拍子抽他屁股,一直羞辱他,玩弄他的凶狠样子截然不同。可怜巴巴得缩在那里,倒好像他才是被折腾狠了的那个人。
邱白觉得好笑,却又心软得不行。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远看,心里像揣了一窝小兔子,蹦跳着想要去亲亲这个可爱的男人。
他知道周远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从得知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开始,周远就一直处于焦躁不安,患得患失的状态中。
只是周远平时伪装惯了,他总把自己表现的冷静沉稳,其实那些慌张在他心里从未散去。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去海城找他,不过是为了确认他有没有消失罢了。
从某种角度来讲,周远更像是这段感情中弱势的一方。因为邱白爱他,心甘情愿顺着他,所以他才能掌控邱白。可如果邱白不爱他了,不愿意了,那么一切都会分崩离析,他甚至连人都留不住。
邱白对这一点心知肚明,所以他更加心疼周远。语言太苍白了,他就算说尽甜言蜜语,也没办法带给周远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所以他只能用身体,用SM这样的办法去满足周远极端的控制欲。他用献祭自我一样的方式去抚慰周远的不安。
“你别怕,我会用一切去爱你。”
邱白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是他臣服于周远吗?还是周远臣服于他?好像都不是。
他注视着周远发梢下英俊分明的眉眼,想了想,弯起眼睛笑了一下。
他们是臣服于爱。
“嘶,好疼哦!”邱白趴在炕上苦着脸。周远正在给他屁股上药。
那两团臀肉被抽得高高肿起,红通通一片,像烂熟的桃子。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招我?”周远一边给他涂药膏一边说。
邱白歪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你爽吗?”
周远抿着唇,垂着眼,一声不吭上药。
“你说呀!”邱白催促他,屁股扭来扭去。
“别动。”周远捏了一下他屁股,然后“嗯”了一声。
邱白一下开心了,咧开嘴笑,“你爽了就行,我也爽,下次还敢。”
周远的动作顿了一下,被邱白的直言快语搞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无奈叹气。
合上药膏盖子,他说:“你下次乖一点,我就轻一点。”
这下邱白不乐意了,瞪着眼睛反驳,“我不乖吗?我多乖呀,你要打我,我就撅屁股,你要操我,我就…唔唔…”
周远捂住他的嘴,眼神沉沉,“青天白日的,你确定要说这些?你要是还有力气,我们再来一次。”
“唔唔!”邱白疯狂摇头,他屁眼还肿着呢,再来一次非得裂开不可。
邱白不能躺着也不能坐着,只能老老实实趴着,把下巴放在手背上,眼珠转来转去,无聊得啃手指。
“远哥,我想吃蛋羹。”
他早上下不来炕,周远说给他端上来,他碍着周奶奶在,有点不好意思,也没吃。这会儿肚子空空的,咕咕叫着抗议。
周远正摆弄他那些零件呢,听见邱白说话,站起来抖抖灰,推门去了厨房。
过了十几分钟,端着两个碗进来。
一碗是鸡蛋羹,金黄的色泽,上面洒了葱花,还滴了几滴香油,闻着香的不得了。另一碗装着两个白胖胖的馒头,是过年时蒸的,放在外面冻着,想吃就放进锅里加热。
邱白被香味勾得口水要流下来,拿起勺子舀了就往嘴里塞,被周远手疾眼快地拦住。
周远对着勺子吹了几口,才说:“吃吧,慢点。”
邱白美滋滋地放进嘴里,口感滑嫩,味道是土鸡蛋的醇香,配上香油和葱花的调味。
他咬了一口绵软的馒头,含糊不清地一个劲儿夸奖,“好次,好次。”
周远看他笑成月牙儿似的眼睛,心里格外满足。
这时装着满满蛋羹的勺子递到他面前,“远哥,次。”邱白嘴里嚼着食物,对他说。
周远摇头,“你吃吧,我早上吃得饱,还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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