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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权臣(穿越重生)——金戈万里

时间:2021-08-16 19:48:52  作者:金戈万里
  就算是不好龙阳的人,只要见识够广,就不会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
  尤其是宁朝……
  短暂存在五十年的朝代。
  三代帝王都好龙阳,而且私下里玩的很疯。
  以至于后世提起宁朝,只会想到从宁朝流传下来的风流韵事和各种奇药。
  重奕会专门派人暗中搜罗宁朝的东西,就是在找礼单上的药。
  这些药的作用不仅有助兴的效果,更多是在保养上有奇效,尤其是保养本不该做这种事的地方。
  无论宋佩瑜的目光在礼单上来回巡视多少遍,礼单上的字迹都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想起骆勇等人落荒而逃时的模样,宋佩瑜竟然升起淡淡的心疼。
  骆勇等人看到礼单的时候,受到的冲击肯定不会比他小。
  他起码能用上这些东西,骆勇等人却……
  不行,他编不下去了!
  宋佩瑜麻木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伸手就要去抓礼单,却被已经在他身后静立许久的重奕抓住了手臂。
  重奕从后方抱着宋佩瑜,将宋佩瑜托到远离箱子的安全距离,闷声道,“这些东西又没有错。”
  “那错的是谁?”宋佩瑜抬起头与重奕对视,眼中满是威胁,大有重奕回答不明白这个问题,别说箱子里的东西,重奕也要跟着遭殃的意思。
  重奕眼中闪过迟疑,引得宋佩瑜不满的闷哼后,才开口,“是骆勇他们的错,我明日就罚他们。”
  襄王毕竟搜罗了这些东西,还大老远的送来。
  重奕就算再狠心,也没忍心怪到襄王身上。
  宋佩瑜对重奕的答案说不上满意,也算不上不满意。
  事实上,他现在根本就不能想这件事。
  早知道箱子里是这些东西,他绝对不会让骆勇他们有靠近箱子的机会。
  面无表情的将脸埋进重奕胸前的时候,宋佩瑜心中再次闪过与之前相同的想法‘幸好吕纪和还在兖州。’
  宋佩瑜气闷许久,还是无法缓和心情。
  无论做什么,脑海中都是骆勇等人大惊失色后落荒而逃的背影。
  宋佩瑜气恼之下,愤愤的拉着重奕去研究《海棠花事》的书册。
  希望这些东西,能对得起他丢的人。
  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能正视那日的尴尬后,宋佩瑜突然收到来自盛泰然的礼物。
  盛泰然没亲自来东宫,他是进宫看望盛贵妃,要出宫的时候,才让人将东西送来东宫。
  宋佩瑜目光沉沉的望着面前巴掌大的小箱子。
  以盛泰然那日的反应,和自从那日后,就有意避着东宫的模样来看。
  宋佩瑜很难不怀疑,盛泰然受到的刺激太大,想与他和重奕绝交。
  匣子里的东西……
  难道是他或者重奕从前送给盛泰然的东西?
  宋佩瑜摇了摇头,立刻否定这个猜测。
  就算真的要绝交,也不至于做的这么绝。
  多想无益,宋佩瑜深吸了口气,猛得将盒子打开。
  ‘啪!’
  盒子被重重的扣上。
  宋佩瑜揉了下僵硬的脸,再次打开盒子。
  很好,与刚才没有任何区别,还是张轻飘飘的丝绢。
  丝绢上是以特殊丝线绣上的字,又是宁朝流传下来的秘方。
  宋佩瑜心情复杂的望着丝绢发呆的时候,银宝忽然敲门。
  柏杨也送了个小盒子给宋佩瑜。
  同样是在东宫大门口,将东西交给来福后就离开了。
  宋佩瑜的目光从银宝刚放下的小木盒上移动到已经合上的小木盒上,突然有种奇异的预感。
  他觉得柏杨送来的木盒里的东西,恐怕与盛泰然送来木盒中的东西差不多。
  ……忽然有被反复鞭尸的感觉。
  宋佩瑜深吸了口气,掀开柏杨送来的小木盒。
  里面是个细长瓷瓶,还有张带着墨香的硬纸。
  宋佩瑜刻意忽略细长瓷瓶,直接拿起带着墨香的纸看。
  他的猜测果然没错,这是柏杨补全宁朝残方后做出的药露。
  这些人就像是约好了似的,重奕从位于京郊的十率营地回来时,宋佩瑜收到的小木盒已经从两个变成了五个。
  骆勇、平彰和魏致远,都让人送了个木盒来。
  宋佩瑜觉得这些人是想让他死。
  有了襄王送来的大箱子后,他的夜生活就越来越丰富。
  而且就算孟浪整晚,只要睡眠足够,睁开眼睛时必定神清气爽,再也没有出现过腰酸腿软爬不起床的情况。
  但……前提是他睡眠足够。
  重奕根本就不给他睡觉的机会!
  重奕坐在满脸怪异的宋佩瑜身侧,伸手就去拿桌子上的木盒。
  看到盛泰然让人送来的小木盒中记载宁朝方子的丝绢时,重奕只是挑了下眉就将小木盒合上,放到一边。
  打开柏杨送来的小木盒,看到里面柏杨亲自写下的纸条,重奕眼中闪过了悟,目光在桌子上转了一圈。
  五个小木盒,正好。
  “不错,赔礼很有诚意。”重奕满意的点头。
  宋佩瑜睨了眼重奕,对重奕的脸皮叹为观止。
  自从被东宫小学堂的人看到襄王送来的礼物后,始终都留存在心底的尴尬却不知不觉的消散。
  这日过后,众人心照不宣的将这件尴尬的事彻底揭过。
  纳吉之后便是纳征,俗称大聘。
  自从赐婚圣旨昭告天下后,宋佩瑜的兄长们就不怎么再管他是留宿在东宫,还是带个人回天虎居。
  永和帝与宋氏开始商议纳征之期,宋佩瑜才被宋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叫回家。
  在纳征之前,他与重奕只能在朝堂上见面,禁止私下接触。
  宋佩瑜非但没像从前那样,显露出难以掩饰的沮丧,反而满脸笑意,喜滋滋的保证,下朝就回家,来松鹤堂陪宋老夫人和柳夫人用膳。
  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下定决心,要在纳征前拘着他的宋老夫人心生犹豫。
  宋瑾瑜收到来自宋老夫人的目光,轻咳一声,在老母亲的暗示下唱红脸,“狸奴毕竟要顾及朝堂上的大事,太子殿下处理政务时,也需要狸奴辅佐,总不能耽误了正事。”
  宋老夫人恍然大悟似的‘嗯’了声,“确实不能耽误狸奴的正事,那就让狸奴在东宫下钥之前出宫。”
  见到宋瑾瑜点头,宋老夫人才转而看向宋佩瑜,以哄孩子似的语气道,“横竖也没几天,你且忍忍。”
  宋佩瑜的耳根顿时红了大片。
  他知道宋老夫人与他说的忍忍,是忍忍相思之情。
  但最近……他真的很难不多想。
  “咳咳”宋佩瑜强行冷静下来,一本正经的对宋老夫人道,“最近朝堂上没什么大事,东宫也用不上我,纳征只有一次,横竖也就这么几天,还是讲究些好。”
  宋老夫人狐疑的望着宋佩瑜,“真的不是因为与太子殿下闹矛盾?”
  宋佩瑜抬起眼皮与宋老夫人对视,清澈的双眼中满是笑意,“当然不是,我们很好。”
  要是能缓缓腰子,就更好了。
  在拿到宁朝秘药的配方之前,宋佩瑜从来都没想过,中药居然能神奇到,在精水不足的情况下自动锁精的程度。
  重奕过于持久,实际次数不多,倒是没有这等烦恼。
  宋佩瑜却因为次数太多,委实有些受不住明明痛快到极致,却什么都没有的感觉。
  比从前快要精尽人亡的感觉还要恐怖。
  宋老夫人见宋佩瑜脸上耳后都有羞涩,起色也十分红润,确实不像是生闷气的样子,才彻底放下心来。
  放心后,宋老夫人立刻想起,宋佩瑜刚才说,每日下朝后就回宋府,要来松鹤堂陪她打发时间的事。
  宋老夫人又惦记起这件事,却不肯直白说出来,便想方设法的暗示宋佩瑜,以期宋佩瑜能自己想起来。
  不仅宋佩瑜听懂了宋老夫人的暗示,在座的所有人都听懂了宋老夫人的暗示。
  柳夫人和叶氏立刻站在宋老夫人这边,非要让宋佩瑜将刚说过的话再说一次不可。
  宋佩瑜哪敢与她们三个争论,自然是母亲们和嫂子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第二日小朝后,宋佩瑜被户部尚书请去说事,重奕不耐烦听户部算账,就在院子里等着。
  重奕正看着院子角落中孤零零的桃花树陷入深思。
  当初他和宋佩瑜在卫郡停留的时候,宋佩瑜经常流连园子里,就有几颗枝叶繁茂的桃花树。
  后来在翼州、兖州、青州辗转的时候,宋佩瑜选出来暂时停留的地方也都有格外繁盛的桃花树。
  既然宋佩瑜如此喜欢桃花树,不如趁着还没大婚,将东宫园子里的常青树都换成桃花树。
  眼角余光瞥见熟悉的人影,重奕才回过神来。
  是穿着青色长袍的宋瑾瑜。
  “大哥”重奕主动打招呼。
  宋瑾瑜笑着点头,却没从重奕让开的空处进门,而是停在重奕面前。
  重奕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虽然他和宋佩瑜的婚事昭告天下后,宋瑾瑜对他的态度就比从前和善了不少,但从来都没和善到这种近乎慈爱的态度。
  宋佩瑜与户部尚书交代明白,正想直接回家,不给重奕任何反应的机会。
  可惜,刚出门就看到了重奕的背影。
  宋佩瑜沮丧的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自己嘴角的笑容有多柔和舒展。
  大步往前走,很快就能看到正站在重奕对面的宋瑾瑜。宋佩瑜的脚步顿时快了一倍不止,“大哥!”
  重奕和宋瑾瑜立刻转头看向正往这边走的宋佩瑜。
  宋瑾瑜的目光在宋佩瑜脸上的笑容上一扫而过,转回到重奕身上,“臣奉家母之命,来接狸奴回家。”
  重奕快速回想最近有没有得罪宋瑾瑜,答案是没有。
  转头对上宋佩瑜带着笑意的双眼,重奕立刻明白过来,他得罪的不是宋瑾瑜,是宋佩瑜。
  想着他得罪宋佩瑜的原因,重奕的双眼越发深邃。
  重奕试图与对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的宋瑾瑜说情,结果是毫无疑问的失败。
  他不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佩瑜毫无留念的与宋瑾瑜出宫,还听闻,直到纳征之前,宋佩瑜都不会在东宫留宿,他也不能在宋佩瑜的天虎居留宿。
  等眼中的身影彻底走远,重奕立刻转身,直奔勤政殿后殿。
  他想今天纳征,明天请期,后天亲迎。
  襄王尚且不知道,他送给重奕和宋佩瑜的那箱大婚贺礼导致的一系列后续。
  就算知道这些事,襄王也不会太在意,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管发生在咸阳的事。
  楚皇突然上朝后,不明不白的留下让襄王替他上朝的口谕。
  还让朝臣们将想要与他说的事都告诉襄王,再由襄王转告给他。
  期间太子想要阻止楚皇,不仅没让楚皇改变主意,反而被楚皇平静直白的语气弄得极为难堪。
  太子和拥护太子的朝臣,理所当然的将襄王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与太子不对付的朝臣们却十分欢迎襄王重回朝堂,在襄王上朝的第一天,就摆出要与襄王促膝长谈的架势,与襄王诉了许多来源于太子的苦。
  可怜襄王听又不想听,躲又不敢躲,不仅不能让朝臣们发现他的真实想法,还要将朝臣们说的话都记下来。
  他不打算与楚皇说这些事,但楚皇主动问起,他也不会替太子隐瞒。
  襄王没想到,表现得对朝政毫无兴趣,无论是放权给哪任太子,都放权的极为彻底的楚皇,竟然在他回到朝堂的第一天,就问他,朝臣们都与他说了什么
  说的都是太子错处。
  襄王尽量挑选,对于太子来说算不上严重的错处,先告诉楚皇。
  期间襄王时刻注意着楚皇的情绪变化,但凡楚皇露出恼怒的痕迹,他都会立刻停下来。
  这不是怂。
  这是为楚皇好,也是为弹劾太子的官员好。
  楚皇的心态却一如既往的平和,甚至还会顺着襄王复述的话,埋怨太子几句。
  最后却总是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不定太子下次就会注意,朕不能总拿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去训斥太子,太子都这么大了,还要在众所周知的情况下被老父亲训斥,脸面往哪放。”
  襄王无语的同时也彻底放下了心。
  偏心的明明白白且让人无话可说,是他熟悉的老爷子没错了。
  眼看着楚皇不仅对朝臣们对太子的不满接受良好,还能自己调节情绪,襄王才能放心将后面的几件大事也告诉楚皇。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也就比鸡毛蒜皮的事严重了些。
  相比老太子,嘉王在太子之位上的时间还是太短。
  而且襄王被册封为太子后,大部分心神,都放在了与陈国的联盟和豫州楚城上,荆州的政事反而都交给了朝堂上的老大人们和他的心腹。
  太子的年岁在那,且早些年完全没法与老太子相争,根本就没培养过属于自己的势力,就算成为太子后,忽然有许多人愿意投奔他,他也更喜欢用顺手的人。
  太子手中的权力,大多都放给很多年前就开始给他效力人。
  这些人大多都是与太子母族或者妻族沾亲带故。
  朝堂上的老大人们却至少在朝堂沉浮几十年,接连侍奉过楚皇和老太子,且身后都有底蕴深厚的世家全力支持。
  嘉王被册封为太子后短短几年,朝堂政事大多都落在老大人们的手中,太子的心腹最多也就能碰到些边角。
  直到太子的女儿嘉怡公主与陈国宣泰帝的好事将近,豫州的情况也会越来越稳定,太子才将更多的精力转回荆州。
  这也是为什么楚臣与太子之间的矛盾突然爆发的直接原因。
  太子不满老臣们不识相,没立刻将手中的权力交给他的心腹,并亲自动手收拢权力。
  老臣们却觉得太子的心腹不配。
  连太子都有得学,更何况是太子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腹。
  太子被册封为储君后,他们家中尚未出仕的好儿郎前去投奔,太子却弃而不用。他们还以为太子的心腹,是能与赵国宋佩瑜比肩的奇才,全才,结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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