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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权臣(穿越重生)——金戈万里

时间:2021-08-16 19:48:52  作者:金戈万里
  虽然结果都没差别,却让大公主更加高兴,也没让盛泰然里外不是人。
  握着刚到手的房契,宋佩瑜也十分满意。
  盛泰然给重奕做寿礼的铺子,竟然比芬芳庭和茗客楼地理位置还好。
  正好宋佩瑜近期打算开个新铺子,正发愁上哪找好地方。
  宋佩瑜将地契叠好放进袖子里,回头将金宝捧着的木箱放在桌上,抬头看向重奕,暗示性极强的道,“臣已经收到八份生辰礼物,如今只差最后一份。”
  重奕穿着安公公提前好些日子就让绣娘准备好的华服,闻言看向宋佩瑜亲自捧着的盒子,开口道,“私库随便去挑。”
  宋佩瑜脸上的笑意垮了下,总觉得这个生日似乎过的有点亏,为了没那么亏,他讨价还价道,“三件?”
  “五件”重奕大方道。
  宋佩瑜从重奕的私库拿东西都要拿习惯了,闻言已经想到了他要拿什么,完全没注意到其他人听了他们的对话后,表情越来越怪异。
  “臣也有礼物要送给殿下,是臣自己的庄子上烧制出来的琉璃茶盏。”宋佩瑜说着,掀开了木盒,拿出里面半透明的琉璃茶盏摆在盒子里的黑色绸布上。
  说是茶盏,其实比酒壶也没大到哪去,通体呈淡淡的乳白色,表面光滑温润,其状如玉,最难得的是壶嘴处正立着只鲜红的朱雀,茶盏盖的表面也有朱雀纹路。
  这个时代还没出现过琉璃,茶盏拿出来,连盛泰然和吕纪和都面露诧异,忍不住走近了来看。
  “这可是用整快玉雕制而成?”平彰小心翼翼的伸手在茶壶上摸了下,忍不住低头细看壶嘴上立着的朱雀。
  盛泰然第一次在人多的时候挤在最前面,迫不及待的对宋佩瑜道,“宋兄定要将能雕刻出这等巧夺天工之物的工匠告诉我,我家中收藏了几块上好的玉石,早就想雕制成首饰摆件,却怕找不到好工匠浪费了料子,没想到天下还有手艺如此高超的人。”
  宋佩瑜捧着个茶盏拿给重奕细看,转而对众人道,“并不是玉石,而是和瓷器一样,在窑中烧制出来的东西”
  “什么?!”平彰大惊失色,“你是说一模一样的茶盏,你想烧制出来多少就能有多少?”
  重奕闻言抬起眼皮,意味不明的看了平彰一眼。
  平彰突然打了个喷嚏,却没往心里去,仍旧目光灼灼的望着宋佩瑜。
  宋佩瑜笑了笑,指着装茶盏的盒子道,“这套茶盏已经送给殿下做生辰贺礼,就不会再给殿下以外的人再烧制,其他款式却如同平骁骑所说的那样,只要模具还在,多少一模一样的都能烧制出来。”
  盛泰然特意拿了个白瓷茶盏放到琉璃茶盏的旁边做对比。
  能给他们用的茶盏自然都是上好的东西,放在琉璃茶盏边却黯然失色。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自然而然的越过白瓷茶盏,放在琉璃茶盏上面。
  “你可是要效仿芬芳庭,开个专门卖琉璃的铺子?”骆勇搓了搓手掌,闷声道,“能不能先卖我一套,下个月我爷过寿,正好我还没想好送什么。”
  “我确实是要开新铺子,却不是卖琉璃的铺子,等卖琉璃的铺子开起来,恐怕要等到下半年了。”宋佩瑜眼含歉意的看向骆勇。
  骆勇瞪大眼睛,一句‘你是不是傻’险些脱口而出,“还有什么铺子比琉璃铺子更重要?你的琉璃铺子开起来,肯定比芬芳庭客人还多!”
  宋佩瑜苦笑,“我也想早点开琉璃铺子,只是如今能烧制出的花样太少,而且很难成功。我送与殿下的茶盏,足足失败了几十次,才拼凑出这么一套没有任何瑕疵的一壶六盏。”
  “那些瑕疵品呢?”骆勇下意识的道。
  宋佩瑜轻描淡写的道,“当然是砸了。”
  “砸了?!”骆勇‘嗷’了声,五官心疼的皱成一团。
  吕纪和捂着耳朵嗤笑,“大惊小怪什么?”
  众人又围绕着琉璃茶盏问了许多问题,宋佩瑜好说话的很,除了琉璃茶盏是如何烧制而成,几乎有问必答。
  重奕反倒成了被忽略的那个,他眯着眼睛望向被围在人群中的宋佩瑜,只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门外。
  “什么味道这么奇怪?”正抱着小白猫的大公主突然开口。
  其他人闻言也注意到了格外香浓辛辣的味道,好半晌才发现源头,纷纷朝门外看去。
  小厮们端着小铜炉进门,依次放在圆桌的边上,刚好每个椅子前都有一个。
  铜炉分为上下二层,上层是乳白的浓汤,下层依稀能看得到是正在燃烧的无烟炭。
  小厮们退出去又进来,端着清洗好的青菜、薄得透明却没坍塌下去的牛羊肉、还有圆圆的丸子。
  宋佩瑜指着桌子道,“我准备先开间吃食铺子,专门卖火锅。”
  “锅子啊”平彰凑近一个小铜炉闻了闻,笑道,“我冬日在家也没少吃锅子,却都没有这个底汤香浓”
  言语间众人纷纷入席,越吃越觉得宋佩瑜口中的‘火锅’与他们冬日里吃的锅子不同。
  不仅肉片薄的不可思议还更加鲜嫩可口,最主要的是一点都不腻人,连饭量最小的大公主和惠阳县主都吃了好几锅。
  重奕似乎也对火锅很感兴趣,坐在他身边的宋佩瑜眼睁睁的看着重奕接连不断的吃了二十二锅……
  最后宋佩瑜直接不让小厮继续上菜了,重奕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
  看着这样的重奕,宋佩瑜忍不住陷入沉思,生日蛋糕还有上的必要吗?
  没等宋佩瑜想明白,生日蛋糕已经被端上来了
  三层蛋糕摆放在正中央,宋佩瑜没有让人搞吹蜡烛那套,直接让重奕给蛋糕来一刀,他紧跟着给蛋糕来了第二刀,就算是寿星的仪式了。
  众人吃耍玩闹到半夜才各自散去,宋佩瑜在席间被哄着喝了不少酒,回屋子就觉得晕乎乎的,只来得及交代金宝将吕纪和送的古墨单独存放,就直接睡过去了。
  这一觉却没能直接睡到天亮,宋佩瑜是半夜被金宝叫醒的,呆愣愣的在床上坐了会,才反应过来金宝与他说了什么。
  重奕做恶梦惊醒,安公公请他过去看看。
  来报信的小太监心理素质委实差了些,见宋佩瑜没反应竟然断断续续的哭了起来,将宋佩瑜本就没彻底清醒过来的脑子哭成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出了院子,被夜里的冷风一吹,才惊觉他穿着寝衣就出门了。
  再回头去穿衣服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宋佩瑜干脆不管了,三步并成两步的往重奕的院子去。
  刚一进门,宋佩瑜就看到了同样穿着寝衣站在紫藤下的重奕。
  对上重奕冰冷的双眼,宋佩瑜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重奕目光的落点是他的脖子。
  “殿下?”宋佩瑜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双方刚好能看清彼此表情的距离。
  重奕没应声,目光定定的看着宋佩瑜,就像是看着个……死人。
  宋佩瑜觉得他有点顶不住,刚想退回安全距离,找安公公问应该怎么办,重奕却突然开口了,“天枢阁的人。”
  宋佩瑜被这句话激起满身的白毛汗,他不知道什么是天枢阁,但他知道重奕一只手就能将他捏碎,还是毫不费力的那种。
  因为太明白自己的弱小,以至于宋佩瑜连退都不敢退,生怕刺激到明显精神不太正常的重奕,直接血溅当场。
  两个人沉默的站在原地,宋佩瑜十分后悔刚才发现没换衣服时,没赶紧回自己的院子加衣服,他要被夜里的冷风吹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雕塑似的重奕突然动了,他的目光不再似宋佩瑜刚进院子时的冰冷陌生,变得逐渐复杂起来,开口道,“让人去叫说书的来。”
  说罢,重奕环视一圈,抬脚就要往凉亭走。
  宋佩瑜憋着的那口气瞬间松垮了下去,两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下意识的发出惊呼声,“唉?”
  十丈开外的重奕瞬间出现在宋佩瑜身侧,抓住宋佩瑜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
  宋佩瑜心神放松下来,原本已经适应的寒风又开始让他难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重奕眼中一冷,直接松手了。
  好在宋佩瑜眼疾手快的抱住了重奕的手臂,才没在地上做个屁股蹲。
  他正要问重奕突然松手是什么毛病,突然听见清晰的冷笑声。
  宋佩瑜转头看去,吕纪和、平彰和骆勇正在院子门口站着。
  平彰还用手捂住了脸,如果他没在眼睛处露出两条大缝,宋佩瑜也许会更自在些。
  吕纪和满脸毫不掩饰的讥笑,目光正落在宋佩瑜的手上。
  宋佩瑜顺着吕纪和的目光看过去,他刚才为了不掉在地上,双手抓重奕的时候很有求生欲。以至于用力过猛,将重奕本就松松垮垮的寝衣拽下来大半,让重奕只能坦胸露乳的站在夜风之中。
  多亏了重奕底盘够稳,否则以宋佩瑜的拽法,非得将重奕也拽倒不可。
  也正是因为重奕的底盘够稳,才让宋佩瑜以个极为扭曲的姿态挂在重奕身上。
  重奕垂下眼皮去看宋佩瑜,冷声道,“还不松手?”
  “哦”
 
 
第43章 
  宋佩瑜不出意外的又病倒了,这次不像以往那么凶险,至少没发高热,却难免病恹恹的没精神,大多数时间都在自己的院子里窝着。
  期间众人都有来探病。
  大公主和惠阳县主只在房间外让小厮传了几句话,知道宋佩瑜没有大碍就走了。
  柏杨和盛泰然一起来的,他竟然能将宋佩瑜的症状和用药说的头头是道,还给宋佩瑜留下了他自己搓的药丸子。
  药丸子被银宝拿走仔细研究,确实是固本培元的好东西,银宝按照药丸子的里的用药重新给宋佩瑜搓了一模一样的带在身上。
  柏杨送的那些便束之高阁了。
  吕纪和与平彰、骆勇来看望宋佩瑜的时候,宋佩瑜犹豫了良久,各种不见的借口在嘴边打了个转儿,最后还是大义凛然的面对了这早晚都要来的一刀。
  四个半大的少年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平彰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哑声道,“你们注意点,别每次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呵”吕纪和冷笑。
  骆勇双眼发直,呆愣愣的看了看说话的平彰,过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似的看向宋佩瑜,然后十分用力的点头。
  宋佩瑜的神色复杂极了,他知道这些人在误会什么,他却没法解释。
  经过前几天的事,他进一步的感受到了噩梦对重奕的影响,在重奕能摆脱噩梦的影响之前,他都不能让更多的人知晓这件事。
  因此宋佩瑜只能勉强露出个笑容,苍白无力的解释,“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们别瞎想,也别出去乱说。”
  另外三个人表情千变万幻,最后定格在一模一样的敷衍上,“我们知道了。”
  不,你们不知道。
  宋佩瑜看着他们满脸的‘我懂’,就觉得身心俱疲,恨不得能亲自拿着笤帚送他们出门。
  好在这三个人也正处于自以为戳破秘密的诡异尴尬期中,没说两句话就火烧屁股似的走了。
  宋佩瑜本以为他终于能安心养病了,没想到傍晚的时候,重奕竟然亲自来看望他。
  深知重奕有多懒的宋佩瑜受宠若惊,却莫名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危机感。
  没想到重奕说是探病就真是探病,全程都没和宋佩瑜说话。知道银宝通医术,宋佩瑜的身体向来都是银宝调理后,重奕就只与银宝问话。
  重奕虽然不通医术,但他总是能问在要点上,冷漠的眉眼望着银宝,给银宝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连宋佩瑜这个对医术七窍通了六窍的人,都能感觉得到重奕的问题有多犀利,更不用说直面问题的银宝了,没坚持一会就开始磕磕巴巴满头冷汗。
  “既然如此,那就半个月后再回咸阳,你好生卧床休养,不要管庄子上的事了。”重奕得出结论,起身就要走。
  “不至于吧?”宋佩瑜骇笑。
  永和帝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让他们出来给重奕过生辰,如果他们在重奕生辰后还迟迟不回咸阳,宋佩瑜已经能想象得出,咸阳会传开多少风言风语了。
  况且他这次病的不重,最多就是小感冒,真不至于要卧床半个月。
  重奕垂目望向宋佩瑜,“你身子太弱。”
  明明重奕的语气十分平淡,宋佩瑜却从中听出了嫌弃的意味,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我吹风受凉才是正常,是殿下身体素质异于常人。”
  “嗯”重奕懒得反驳,留下句话就走了,“好好养病。”
  宋佩瑜只当重奕已经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也没在意。
  等宋佩瑜养了三天,头不昏脑不胀,又开始活蹦乱跳,正要准备回咸阳的时候,他才从安公公那知道,重奕生辰第二日,咸阳就有人来催重奕回宫,重奕已经将那个人打发回去,告诉永和帝要十五日后再回宫。
  宋佩瑜想了想,反正他们除了上学也没其他事可做,就觉得问题不大,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宫中,忍不住向安公公打听林德妃的消息。
  安公公果然对宫中的消息了如指掌,他小声对宋佩瑜道,“自从林德妃有孕后,陛下对林德妃百依百顺,连最得圣宠的盛贵妃都因为林德妃随口的抱怨被陛下训斥。”
  说到这里,安公公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贴着宋佩瑜的耳朵道,“大家都说,林德妃若是平安生下个公主,顺贵妃和盛贵妃恐怕要腾出个贵妃位给她。若是林德妃这胎是个男孩,连皇后之位都能收入囊中。”
  宋佩瑜突然觉得,他们晚点回宫也不错。
  最好等上十个月,知晓林德妃怀的究竟是人还是鬼后,再回宫也不迟。
  安公公却将宋佩瑜的沉默也当成了对重奕的担忧,自从来了庄子后,安公公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宫中的动向,生怕重奕的地位受到威胁。
  担心受怕的同时,安公公还要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给重奕的同学们和下面的小太监看,如今好不容易能和宋佩瑜说说心里话,安公公开口就有些停不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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