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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刘宣这把刀有自己的想法,他也在利用世家,他想借王家打薛家,被丞相看破并且阻止了。因为丞相知道这种方式只会让王家一家坐大,更难控制。所以他采取的方式是让王、薛两家互相制衡,郭璇之的死,丞相知道是薛家下的手,但他没有彻查此案,就是不想动薛家。这也是刘宣对丞相特别痛恨的原因。
相父不会跟世家正面刚,虽然这样剧情看起来更爽,但是我觉得没意思,有点落于俗套了。所以尝试用暗写去推进剧情……也有可能是大家看不明白,是我笔力不足,人菜瘾大,对不起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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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太学矛盾爆发这里,丞相很清楚表面是刘宣搞出来的事,其实是世家在背后操纵,他意识到世家不除不可,不破不立,所以他挂印离开。离开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他生病,而是他知道,他不走,世家不敢轻易造反。只有他走了,朝中没有主政的人,皇帝再借口北境有敌人入侵,调兵离开,世家才敢造反。而朝廷也才有正当理由剿灭世家,不然没理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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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年间,萧归占据明江以北,与世家对抗。为什么要占据明江以北,因为全国经济都掌握在世家手中,皇帝要打战,没有钱粮呀,只有占据一隅,才能占领世家的粮仓田地等等。包括萧归在渡江之前,抢了世家粮草,也是为了战争铺垫。而后他在北境蛰伏两年,等到世家联盟内部内乱得差不多了,挥师南下,一举剿灭世家。这里文中也是有明确交代已经拔除世家势力,到这里内患这条线就结束了】
【外患这一条线应该不用多解释,通篇都是明写,最后以北燕的战败作为高潮结束。可能有小伙伴会觉得为什么战败可以结束,不应该是灭国?但参考历史上的游牧民族,中原政权一般都是把他们打趴下了,让他们称臣纳贡,因为灭国也控制不了这些偏远地区,所以这里我是以北燕战败、双方谈判作为结束。】
【再说感情线,两人从互看不顺眼,到互相理解,到感情推拉,到心意相通,我个人觉得已经是完整的了。再写下去就是甜腻的日常,放在番外比较合适吧。】
再说评论区大家提到的问题吧。
1,相父的病。大家看一下第一章 ,相父本来就有旧疾,所以他发作是正常的,但是他自己以为自己中毒,有心理暗示,所以才想到毒方面去了。太医也很笃定地说了是旧疾,这里就是伏笔呀,相父不相信,但你们应该明白的呀,你们不要太相信相父的判断力哇~
2,子嗣的问题。这个我是打算放在番外,因为这个跟剧情没有太大关系了。
3,丞相回不回朝堂。这个也看番外,跟剧情没太大关系,相父在不在朝堂都不影响他做事。
4,世家的问题,看上面。
【最后,如果我还有什么伏笔疏漏了的,请大家在评论指出,我会修改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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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番外(三)
翌日, 温无玦醒来时,萧归已经上朝去了。
他浑身酸痛地起来,脚一沾地, 双腿便打颤。
温伯一进来,便瞧见他扶着拔步床侧的立柱,兀自站着, “公子身子不适?”
温无玦:“……”
这让他怎么说?
不过他面上素来不显山不露水, 瞧不出端倪。
“无事。”
用过早膳, 温无玦懒妥妥地在丞相府院中晒太阳,顺便帮府中的大夫捣药。
他对如今的日子很满意, 虽然略微无聊了些, 可总比从前兵荒马乱、天天奔波要强。
大夫是个须白的老头子,看他如今越发脸色红润,仿佛在看着自家孙媳妇般,十分满意。
“丞相如今不理朝政, 不再劳心, 多多将养身体,旧疾虽说无法根治,可也不会轻易发作,再配合喝药,一点点地拔除, 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温无玦点头笑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这时, 穿堂门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高沉贤。
他如今出入丞相府都是不用通报的,小厮们都对他甚是熟识了。
温无玦拍了拍手中的药屑,站起来, 温然笑道:“高统领大驾光临,这是有事?”
高沉贤点了点头,又缄默了下。
他还在心中斟酌着,到底要明说呢,还是暗示呢?
温无玦走到风来水榭的亭子间,亲自给他煮水烹茶。
高沉贤一愣,忙拦住他,“丞相,这可使不得。”
“不用客气,我如今赋闲了,无事可做,再不动动手脚,都要发霉了。”
他边笑道,边娴熟地信手做来。
高沉贤想了想,丞相毫无准备,还是说得委婉些为好,免得他受了刺激。
“丞相可知……近日朝中,事情不少?”
温无玦道:“战事刚了不久,国中百废待兴,事情多是正常的,等忙完这一阵就好了,就是辛苦你们了。”
“末将不辛苦。”
高沉贤见他无意上朝,闷闷问道:“丞相如今这么放心皇上……处理事务?”
温无玦淡淡道:“这本就是他的分内之事,我不好一直插手。”
高沉贤:“……”
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上。
那只能直说了。
“丞相,昨天唐大人等人商量了一下,说要给皇上上折子,提纳妃立后之事……”
“咣!”
温无玦手中的茶杯忽然烫了手,掉了下去,碎瓷片散了一地。
高沉贤吓了一跳,忙站起来,“丞相,你的手没事吧?”
他是不是说得太直接了?
温无玦的手指尖微微发红,笑道:“没事。”
他面上风平浪静,半点瞧不出波澜。
高沉贤瞧了一下,又觉得是自己敏感了,丞相何许人也,怎么会因为被儿女私情绊住呢?
他这才放下心来,又闲聊了几句,准备告辞。
谁知温无玦也同他一道站起来。
“沉贤今日值班?”
“没有。”高沉贤道,“但末将每日都会去巡视一次。”
温无玦赞许道:“不愧是统领,我与你一道进宫去吧。”
高沉贤讶异,“丞相进宫有事?”
“你适才不是说近来国事繁重?”
“呃,是啊。”
温无玦点点头,“那走吧,我去看看。”
高沉贤瞧着他的背景,思忖着丞相刚刚不是说如今不好插手朝政了么?
·
玄翊殿。
深旷明亮的殿中,朝臣手执笏板,排成两道位于下首。
萧归则高居其上,听着下边朝臣的讨论,他听得有些昏昏欲睡,困倦不已。
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他才懒懒道:“就依照唐大人的意思,国中波及战争的地区,免一年赋税,另外,鼓励当地百姓开垦荒地,一旦开垦成良田的,皆归于个人名下,且该田前三年免赋税。”
“是。”唐玉出列道。
“就这样吧,下一个事?”
这时,朝臣们忽地安静了一下,面面相觑。
过了片刻,唐玉被众人推了出来。
他只好轻咳了一声,正了正衣襟,像是上奏国事那样认真道:“皇上,臣以为如今海晏河清,且皇上正当年少,正该考虑立后之事了。”
萧归愣了一下,这不是在议论国事吗?
论着论着,怎么论到他的家事来了?
这帮朝臣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他心里如是想着,面上却不露声色,只轻轻地“哦”了一声。
“怎么?各位卿家替朕着急了?”
朝臣们摸不准他的心思,一时无言。
这时一个老臣出列道:“皇上,并非臣等着急,而是皇上如今没有后宫,也没有子嗣,实在不妥。长此以往,难免会有人蠢蠢欲动,如今贤亲王的嫡子不就正在汴京吗?”
萧归想起昨日那个一根筋的便宜堂弟,嗤了一声,这些朝臣真是草木皆兵。
“人家好心好意来送粮,卿家这么说不妥当吧?”
“虽然臣也许多虑了,但皇上如今不立后,又不纳妃,确实会让人疑心。”
萧归见他们不依不挠,便把手中的朱笔一扔,向后一靠,问道:“那行吧,卿家们这么着急,想必是有好人选了?说说吧。”
在众人的挤眉弄眼之下,唐玉暗暗觑着皇帝的眼色,从袖中掏出了另一份折子,各位朝臣打算送进宫的闺女,都在这张折子上。
“这是臣等精心挑选的人选,大多是贤良淑德、才貌兼备的千金小姐,请皇上御览。”
萧归面不改色地接过唐玉递上来的折子,快速地扫了一眼。
然后故作十分诧异地问:“怎么都是闺阁千金?就没有合适的公子么?”
众人:“……”
满朝皆静,空旷的大殿上一点声响也无。
站在萧归身侧的李凌垂下眼皮,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啥都听不见。
后殿里,龙涎香袅袅浮着,香气隐隐。
温无玦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他早就来了,李凌也没拦他,只把他引到这里,还颇为难得地给他沏了杯雪松针茶。
前殿里的安静了片刻后,萧归的声音继续传来。
“哎,这不行,朕喜欢的是温润如玉的公子,要不,卿家们重新物色一下?”
众朝臣:“……”
臣子们个个脸上嘴角仿佛抽搐了一般,笑容要掉不掉,看着十分诡异。
唐玉也是愣了半晌。
什么情况?皇上喜欢男的?
虽说断袖之癖的皇帝,自古有之,可这皇帝也太、太张扬了吧?
哪个皇帝把龙阳之兴拿到台面上说的?
一个老臣站了出来,语重心长道:“皇上喜好男风,这本无过错。只是这终究是人性的情.欲,却不能绵延子嗣,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江山,臣以为,皇上不该沉溺于此。”
萧归很认真地听着,不时点点头,似乎听进去了。
他叹了口气,道:“张大人说得有理,是朕任性了。”
众人一见他这态度,当即欣慰不已,看来皇上如今是越来越明德了。
“可是……”萧归两手一摊,“朕不举啊!”
“……”
不、不举?
皇帝不举?
一众朝臣,个个呆若木鸡。
“噗!”
后殿里,温无玦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这个萧归,真是有够厚脸皮的,连名声都丝毫不在乎。
萧归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很无奈。
“所以,朕还是别糟蹋那些清清白白的闺阁千金了,卿家们觉得呢?”
现下,没人敢说话了。
谁家敢把自个娇宠的女儿送给一个断袖皇帝,还是不举?
然而,一些本来就为社稷子嗣忧心忡忡的老臣,此刻更是愁了脸。
皇帝不举,那储君怎么办?
战事刚了,莫不是又要起内乱?
唐玉惊骇过后,定了定心神,思忖着这该是可以扭转的才是。
于是他出列道:“皇上莫要灰心,我大梁地灵人杰,如果宫中太医无法诊治,或许也可以寻些江湖游医呢?”
有人不赞同,“唐大人,那此事不就闹得人尽皆知了么?皇上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唐玉恍然过来,“这倒也是,此事万万不可宣扬出去。”
“那储君怎么办?”
……
众人焦灼的时候,忽然有人说道:“臣有一计,或许可以一试。”
萧归本来悠哉游哉地坐在上面看热闹,此时眼皮一跳。
“什么计?”
“坊间花街柳巷,虽然是肮脏场所,可也并非全然无用。他们便有一种药,或许可以让皇上暂时地……举一举……”
众朝臣眼前一亮,纷纷点头。
“这样兴许也能留下一点血脉,不至于断后。”
萧归:“……”
他该说这帮臣子太有才了么?
唐玉更是深觉此计不错,“皇上虽然喜好男风,然而这是因为皇上没有领略过女子的缘故,若是这一次过后,说不准皇上发现对女子更有兴趣,及时矫正过来,也未尝不可呀。”
萧归还没说什么,唐玉便挥手让一个太监进来,把适才折子上挑选的众千金画像递了上去。
那画像皆是各家千金及笄时让汴京中名师画的,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可惜萧归半点兴趣也无。
“有劳唐大人,先放着吧,等朕想想。”
这时,李凌忽然凑上前来,低声说了什么,萧归嘴角忽地扬起来,眼角余光往侧边扫去。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这样吧,今日相父也在宫中,不如让相父来说说。”
众人一愣,但见温无玦从后殿的帷幔之下,从容地走了出来。
丞相、哦不,前丞相怎么在宫中?
大家脸上顿时浮上几分莫名。
温无玦手上捧着一个茶盏,施施然走上御台,来到萧归身侧。
“皇上说了半天话,喝杯茶解解渴?”
萧归眼底掩不住笑意,昨日才跟他相父说,让他来后殿听政,他没答应,却偷偷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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