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怕是还要夸你做事认真呢。”
顾以修把袋子放在他掌心,要他想吃哪个自己挑一挑。
每一颗糖块都裹了糯米纸,看起来精致又干净,燕南小心翼翼捏了一块,心想回去了自己也要做一个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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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踮着脚尖溜回去,还未来得及坐下,就被叫住。
“夫人算好了么?”
燕南猛地一哆嗦,下意识藏好了手腕上的玉镯,看着顾靖渊一步步走来,咕咚一口咽下去刚含进嘴里的一块糖。
他举着账本讨好道,“我都算好啦,大人看看。”
顾靖渊接过,看了他一眼,翻看后发现果真已核算完全。
燕南背着手站在他身边,等他点评。
顾靖渊放下账本,将他拉入怀中,燕南顺从地坐在他大腿上,乖乖张开口,被大人含着下唇亲吻。
大人当然并不满足于只亲吻嘴唇,燕南只感觉要喘不过气,方才口中的甜味全变成苦茶,他揪着大人的衣襟喘息,下巴靠在大人的肩膀上,突然听到耳边惊雷般炸开,
“夫人去了何处?”
燕南刚想否认,看见大人的眼神,还是磨磨唧唧承认了。
一开始时只是顾以修帮忙核对,算着算着对方便自然而然接过了账本,燕南只需在旁边看着他飞快地写下数目,而后誊抄上去即可。
燕南也知道自己做错了,顾靖渊不笑时已足够慑人,更何况皱起眉,似乎有些生气了。
他只好跨坐在大人腿上讨好一般亲他的下巴,小声说对不起,我不该乱跑。
见顾靖渊不言语,又偷看一眼,加了一句,“对不起,大人,我不该让修哥帮忙的。”
只不过说完这句,大人的脸色似乎更差了。
爹就很严厉家长,小顾就是隔壁带着偷偷出去玩,还帮你写作业的哥哥(¦3[____]
第47章
燕南自然是不能出去玩的,他胆战心惊,看着大人把他放下来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半天无论燕南怎样百般讨好,顾靖渊都未曾再同他讲过一句话。
燕南面庞和眼睛被热水蒸得红润,揉了揉眼睛后,睫毛湿乱揉成一团。
大人在书房中迟迟不肯休息,似乎还在生气。
燕南从水中站起,长发滴着水,湿漉漉黏在后背,整个圆翘的臀完全被盖住,只露出两条细长的腿。
他用手把头发拨到一旁,光着脚走向床,从暗格中取出成亲后未来得及用的脂膏。
屋内还生着火盆,他却冻得打了个喷嚏。
或许是生在江南,燕南总是要比旁人怕冷些,往日总不由自主往大人身上靠,冰凉凉的手脚被大人捂着,一会儿便也暖乎乎。
现下没人疼他,便擦干净身体和头发,跪趴在床褥上给自己做扩张。
几日未做的穴紧得要命,被两根手指弄也痛,燕南只好先抚慰软垂的地方,一只手臂支撑着,头埋进肩窝,呼吸急促,脸也涨得通红。
到了要紧处,脸埋进被子里,另一只手顺利探入穴口,浅浅地按了几下后便吞进一根手指。
两只手都弄,便两只手都不得章法,他总是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能解脱。
燕南心里酸涩,脑子也乱糟糟,直到手腕被另一只手握住才反应过来。
他吓了一跳,扭身回头看,大人黑压压的影子背着光,皱着眉盯着他这幅淫荡模样。
燕南悄悄把手松开,可是手腕被紧握着不敢挣脱,尴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声叫“大人”。
大人并未松开手,反而攥得更紧,将他的手指抽出湿软的穴。
紧接着又插了回去,燕南的手指细软,他便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挤了进去,粗糙指腹划过骨节,豁开湿滑的黏液,触碰到指尖。
燕南下意识想要躲,可整个手都被包在掌心,如何躲得去,只能保持着十指紧扣的姿势,用两根粗细长度截然不同的手指干自己的穴。
燕南闭上眼睛,脑子晕成一团,只撅起一个圆屁股,被大人另一只手揉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
“大、大人,好了……”
大人无疑更懂他敏感点在何处,只深深浅浅捣了几下,他便又硬了起来,急不可耐地希望被插入。
顾靖渊松开他,抽出手指,将黏湿的液体蹭在他的腰窝上,转身拉下帷幔,去桌前喝了一杯冷茶。
骤然被冷落,燕南不明所以,他自己的手指还未抽出,呼吸间也还带着方才蹭过腺体的快感。
他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掀开层层纱帐,只露出一张高潮时透着红晕的漂亮脸蛋。
“您、您……”
他不知要说什么,您怎么还不来肏我?
顾靖渊喝罢便要离开,燕南猛地掀开碍事床幔,跌跌撞撞跑向了他。
“您怎么要走?”
顾靖渊垂首,看见小夫人环抱着他的细瘦手臂,和紧贴着的,因寒冷惊惧而颤抖的身体,终于还是停下脚步。
“您不想要我么?”
燕南仰起头,似乎还沾着方才沐浴的水珠,又或者被伤了心,难过地要哭。
“你若想做个床上玩物,我便成全你。”
“我、我……”
燕南一时间愣住了,他不回答,又不放手,顾靖渊便当他是默认了,转身将他抱起来,扔回了床榻上。
他被扯着一只脚踝,轻而易举地双腿大开,插入时很痛,或许是因为顾靖渊并未怜惜,似乎纯粹是泄欲一般横冲直撞,燕南被肏得腿根酸软,只能捂着眼睛呜呜咽咽。
燕南似乎想说什么,又语不成声,只有断断续续的“轻一些”和“痛”。
他小腹绷得很紧,快感和痛感分不清,高潮时眉尖紧蹙,嘴唇微微张开,伸手去够大人的衣袖,最后无力地垂下来,痉挛着吐出精水。
大人换了个姿势,将他抱在怀里操,湿热的腿根被撞得发麻,淫水被拍打成黏腻的丝状,发出淫乱的啪啪声。
燕南舔他的下巴,腻乎乎地叫大人,想恳求大人轻些放过,湿透的穴却吃着肉棒,一刻不停地往内吞咽。
顾靖渊被他绞得肝火欲火同时上涌,放开仍旧猫儿般轻舔他下巴的小孩,将他推倒在床褥上,一口咬在小夫人发育不足的胸口。
燕南胸口平坦而柔软,顶端两个小尖微微鼓起,平日里都是被包裹进最好最软的绸缎中,偶尔重些便会破皮红肿,哪儿能这样蹂躏。
他被咬疼了,委屈地想推开大人,却被攥着手腕高举过头顶,单薄的乳肉被含入口中,粗砺舌苔刮过细嫩软肉,燕南低头,似乎看见了隐隐一点血迹。
“您、您……怎么还生气。”
燕南疼哭,抽抽搭搭掉眼泪,身体一抖一抖哭得发颤,不解为什么大人这样罚他,还要说出床上玩物这种话,难倒刚成亲,便厌倦他了吗?
顾靖渊留意到他哭得委屈,心中气恼对方还不知错,却也心软了大半,凉丝丝的鼻尖蹭过奶尖,燕南止住哭,红着眼睛看他。
“大人,我们才刚成亲,我想要您不对吗?”
说罢闭上眼睛,骤然翻身压过,自己套弄起来,还可怜巴巴地捂着两个小奶头,似乎怕他又要咬。
燕儿:(。í _ ì。)
第48章
顾靖渊恼他不求上进,又被一句话说得没脾气,不觉动作重了些。
燕南伏在他肩头,一口小牙狠狠咬下,倒是堵住了那张呜呜哭个不停的嘴。
松口后闭着眼睛不去看自己留下的小牙印,手臂和大腿都不再缠上去,只有穴肉软腻紧致勾人蹂躏。
他也没有迎合的余地,大人捅得足够深、足够重,他尾巴骨被撞得生疼,心想大人怎么这样不懂得疼人,又红透一张小脸,觉得还是很舒服。
顾靖渊只当他是没有力气,完全没想到他这些小心思,做完了便抱着去清洗。
燕南偷偷睁开眼,见他还是皱着眉不大高兴,不由得也有些气恼。
自己被做成这幅乱糟糟的模样,大人像是搓萝卜一样,手劲儿大到他骨头咯吱作响,这要是不醒来才怪。
他上床后翻身背对着大人,裹着一床小被子,窝在床脚睡。
顾靖渊将他隔着被子抱进怀里,隔着厚厚被子安抚一样拍了拍。
燕南忽然就不气了。
床帐外烛火昏黄,只留门口床边两盏不起眼的小灯,那灯上挂的穗子还是燕南亲手挑的。
他那时满心欢喜,只希望样样都是最好的,才能不辜负大人。
可燕南想,他自己就不是最好的。
燕南垂着眼睛,重新翻了个身,偷偷从被子缝中拱进大人怀里,小小声说,“对不起。”
大人呼吸平缓,似乎已经睡熟。
燕南抠着他的衣领接着小声嘟囔,“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不再偷懒了。”
接着又往下钻了钻,埋在大人胸口位置,捏了一把那个坏东西。
“您以后也要轻一些,很痛的。”
大人浑身一僵,再次拍拍他的后背,说,“睡吧。”
燕南这才放下心事,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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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燕南早早起来读书,也不看话本子了,专挑一些晦涩难懂的,果不其然半炷香便昏昏欲睡。
顾靖渊处理完公事,就看见小夫人困得要命还是强撑着看书,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敲了敲桌子,燕南原本还未清醒,见是他,“腾”地一声站起来,举着自己那本难看懂的书。
“如何?”
“看不懂。”
燕南老老实实承认了,他只念过几年私塾,还不算聪明,生父都从未想过他能有什么出息。
顾靖渊坐下,小废物很上道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亲亲热热抱着学问比自己高上许多的老先生,问他这句怎么解。
顾靖渊也并非看不明白,只不过不知要怎么给这个打打不得骂不得的小孩解释,燕南笨些,一句话半天也还一知半解,他只好放下书,重又拿出一本简单入门的。
燕南也知道自己不聪明,上午读书,下午拿着小算盘拨来拨去,一段时间下来竟也进步不少。
顾以修偶尔几次路过书房,都看见小夫人十分努力用功,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他尚未到及冠之年,眉眼间青涩干净,抬头时眼中如一汪湖水清澈见底。
“夫人。”
燕南见是他,连忙招手请他看问题,顾以修原本的话收了回去,转而耐心地为小夫人答题解惑。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南终于合上书本,十分感激地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说,
“谢谢你,我太笨了,大人说得太快,我总是听不懂,又不敢再问一遍,这下终于弄清楚啦。”
顾以修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牵起他的手说,“燕儿累了么?不如我们先去吃些点心,再回来写剩下的怎样?”
燕南连忙摇头,抽回自己的手,他可不敢再被大人看见了。
顾以修垂着眼睛,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体贴道,
“好吧,燕儿若是累了,或是有哪里不懂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罢又笑了一下,“莫要太过劳累。”
燕南看着他孤零零离开又有些心软,顾以修为他讲了这么久的问题,他却连这种小事都要拒绝,会不会太伤人心。
他纠结到对方出了房门,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等等!我跟你、跟你一起去!”
他跑得急,被挠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散了下来,燕南扯开束发的布带,干脆散着发,一会儿再去梳通。
两个人并肩穿过花香弥漫的长廊,沿着曲曲折折的路走向园中小亭,顾以修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梳子,要为他梳头发。
燕南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这里没有镜子,自己还不知会束成什么奇怪形状,就乖乖坐下,端端正正地将手放在膝盖上。
顾以修怕弄疼他,梳得很慢,每一下都从头梳到尾,齿缝从发尾划过,轻轻柔柔地惹人发困。
燕南不知不觉坐得不再那么端正,他口中喃喃自语些什么,似乎只是即兴而发,又或许是一个曾发生过的梦。
“……二梳白发齐眉。”
顾以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一尾燕。
第49章
燕南不知心中悸动从何而来,胡乱塞了几块点心,借口有事落荒而逃。
等到气喘吁吁回了院内,才发觉满脸泪水。
燕南边哭边咳,不知所措地用手蹭不断掉下来的眼泪。
他吃了凉风,腹中绞痛难忍,又咳得急,扶着门框慢慢蹲下,喉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滋味,燕南以为自己要吐,匆匆挪到门外,结果只吐出一些清水。
他喝了一杯桌上冷茶,反而更加痞闷胀满,蹲在地上直不起身。恰巧一个小丫头来换水,“呀!”一声,急忙将手中水壶放下,小心扶着他躺到床上。
燕南端着一杯温水,鼻尖眼角还透着红,低声对不断为他抚背顺气的小丫头说“谢谢”。
小丫头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她比燕南还要小上两三岁,可像个姐姐一般,闻言侧身行了个礼笑道,“夫人要注意身体”。
燕南怔怔坐在床上,看着小丫头手脚麻利的换茶倒水,顺便还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凳子。
缓过那阵疼痛后他心里空落落,试着回忆方才一闪而过的一些东西,却因实在模糊难寻而不得不放弃。
这下也无心去看账本,燕南就这么枯坐到大人回来。
他惯例冲大人张开手,埋进熟悉怀抱里,鼻子又开始发酸。
倒是顾靖渊许久未见他这么粘人,还有些不适应一般揉了揉他梳理整齐的头发。
“大人,我是不是忘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怎么?”
燕南并未期望得出什么结果,不管多重要,现在的他都忘得一干二净,空有不舍,而难以改变。
“没什么,只不过最近很少跟大人在一起,有些想您。”
“这月中,陪你去城外踏青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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