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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爹启示(玄幻灵异)——落樱沾墨

时间:2021-08-18 14:43:03  作者:落樱沾墨

   《寻爹启示》作者:落樱沾墨

  鹿时应是攻,孟多是受,攻对受单向粗箭头爱心。
  鹿时应曾在国寺中虔诚诵经,并且答应国寺方丈,将有一日会从朝堂回到神佛前,削发披裟,皈依佛门。
  鹿时应望着跪在神佛前的孟多,清净的心窥见了人间的七情六欲,尝到了一丝欢愉。
  “许了什么愿?”鹿时应问。
  “愿钟公子得偿所愿。”孟多说。
  鹿时应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痛楚。
  孟多爱钟齐雁,钟齐雁就哪里都好,孟多不爱鹿时应,所以鹿时应哪里都不好。
  很多年后,孟多回忆起鹿时应当时的目光,并非是谴责或者幽怨的眼神,而是非常平静,鹿时应平静的接受了孟多对钟齐雁的偏爱。
  cp:冷淡深情国师大人攻和无情专一富商受。
  受是一只袋鼠,非正常生子文,不会有生子情节。
  内容标签:生子情有独钟欢喜冤家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孟多,鹿时应┃配角:众人┃其它:我的口袋里有个秘密
  一句话简介:孟多只是一只富可敌国的普通袋鼠
  立意:认识自己,发掘内心的真实。
 
 
第一章 他是一只短尾袋鼠
  孟多苏醒了,身体很痛,床上有血迹。
  门外小厮阿洛正在低声说话,孟多仔细听了听,和阿洛说话的人是钟齐雁。
  钟齐雁是青云书院的夫子,年纪轻轻,才华横溢,在孟多来到大昌国以后给了孟多许多帮忙。
  孟多暗地里想日他。
  昨夜大昌国的烟花河畔响起来阵阵歌声,运河上千帜船只从青云书院的门前行驶到皇都的宫墙外,一路上用上万盏花灯照亮黑夜,是为了寓意步步高升,前路光明。
  大昌国一夜未眠,一夜花销黄金万两,极尽奢侈,钱从孟多的口袋里流水般哗哗而出,但他不在乎,因为昨夜是钟齐雁的生辰。
  孟多不曾说过,但几乎人人皆知他的爱慕。
  为了昨夜,孟多费尽心思,最终得偿所愿——他给从不饮酒的钟齐雁递了酒。
  那酒里别有洞天,能成人之美。
  孟多也喝了,喝的晕乎乎热乎乎硬邦邦,躺在屋里等钟齐雁。
  门外,阿洛诧异的声音传进来:“钟公子,您、您怎么出来了?”
  钟齐雁浑身皱巴巴,按着额头:“出来?我昨夜喝醉了,在后院的石凳上趴了一夜,骨头快散架了。”
  阿洛更是吃惊:“那屋里的是谁?”
  钟齐雁:“谁?”
  孟多本已走到门口,脚步猛地一顿,原本可以忍受的伤忽然尖锐的疼起来。
  昨夜进来的......不是钟齐雁?
  孟多眼前发黑,抬手扶住门框,按着脑袋,进来的是谁?
  床上还有一滩干涸的血,孟多冷着脸将床单一把拽下来,地上咚的掉下一物。
  是一只血壶藤做的手环。
  孟多忍疼弯腰捡起手环,眼底冰雪如冬。
  “阿多,阿多你醒了吗?”钟齐雁在敲门。
  孟多眼底的雪渐渐融化。
  钟齐雁说:“谢谢你为我庆生,我知道你的好意,为兄今年必定要高中的,不会辜负你。还有你知道吗,昨夜国师也在流烟河畔,我有幸还和他见了一面,我真是太高兴了。”
  门被从里拉开,孟多问:“你是高兴我为你庆生,还是高兴见到了国师?”
  钟齐雁想往里面走,孟多挡住他的路,反手将屋门关上,走到院子里,阿洛正使劲和他使眼色,孟多轻飘飘瞥过,坐到石桌前:“嗯?”
  “自然是都高兴的。”
  孟多:“哦。”
  “别不高兴,为兄请你去吃早茶,嗯?”
  孟多向来对他百依百顺,让阿洛传唤温泉房,等二人沐浴后再出门。
  孟多买下武蔼山的两个温泉池,花了大价钱开山引水,建造水道直通孟府,府上后院的万花丛中用碧玉砖铺地,修葺了几只温泉池,冬暖夏凉,四季花香,雾气袅袅。
  孟多说:“备春秋两只池子。”
  阿洛:“啊?”每只池子用花蔓遮掩,春池和秋池相隔最远,往常孟多总是安排两个相近的池子。
  “去做。”
  阿洛见他不想多说,就小跑着传令去了。
  钟齐雁说:“阿多,你在生为兄的气吗?”
  孟多好笑:“我生什么气,不过是昨夜酒喝多了,怕熏到你。”说着转过身,背对着他往前走,唇角的笑意凝成了冰。
  触感细腻,手臂坚实,滚烫的拥抱......孟多猛地从温泉水中清醒过来,按住胸口的手微微发颤。
  昨夜他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没有意识到那样的身体,怎么可能是钟齐雁,钟齐雁不过是一介书生。
  孟多重新滑进水里,温泉水慢慢没过头顶,浑身是温暖的,胸腔是冰凉的,一股愤怒正缓缓燃烧。
  不能放过上他的人,绝对不能。为了钟齐雁,孟多当了好几年冰清玉洁的袋鼠,如今一朝被上,他脏了,温泉也洗不干净。
  早茶是去外面的铺子里吃的,吃的是钟齐雁最爱的江米粽糕和甜米酒,孟多心情不佳,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钟齐雁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胃口极好的喝了两碗甜米酒,说:“今日起我便开始备考,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国师同朝为官,不辜负他对我的希望。”
  孟多撑着头,问:“他对你有什么希望?”
  钟齐雁说:“昨夜你睡得早,没看见国师在三清船上见烟火绚烂有感而发,说‘火者,缈也;学者,饶也’,这不就是说人生如炮竹转瞬即逝,莘莘学子应当勤勉,我向来以他为榜样,自然是将他的话当做对我的勉励。”
  孟多盯着他看了半晌,说:“你高兴就好。”
  吃过早茶,钟齐雁要去买书,问孟多要不要去挑几本杂记,按照往常,他是去的,但昨夜......现在孟多身心俱疲,只好拒绝,“昨夜没休息好,我回去睡觉。”
  “好,那为兄帮你挑几本。”
  孟府,阿洛见他独自回来,惊讶的说:“主子今日回来的早。”
  孟多缓步走进卧房,冷淡的说:“阿洛,昨夜你放进屋里的是谁?”
  阿洛噗通一声跪下来,眼里很快积满眼泪:“主子,阿洛是真的扶着钟公子进去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他自己又出来了,阿洛不会害主子的,您一定要相信我。”
  “你离开过吗?”孟多声音喑哑。
  阿洛顿了顿,“钟公子进去之后,我我突然肚子疼,就想着主子的事已经办好了,就跑去茅房了一趟,回来后就一直守在门前。”
  孟多闭着眼:“所以就是那时候进来的。”
  阿洛兢兢战战:“您说的是?”
  孟多按了按眉心:“昨夜我屋中进了其他人。”
  阿洛的心脏狠狠一跳,使劲磕了个头。
  孟多说:“你起来,此事不要声张,你暗中去查昨夜流烟河畔的烟火宴上都有什么人到场,给我一份名单。”找到这个人,孟多要日死他。
  “昨夜半个大昌国的达官权贵都在流烟河畔......”
  孟多唇角一勾,“查不到,你就以死谢罪。”
  阿洛低头重重磕了几下,“小的这就去。”
  卧房里点着清神明目的熏香,孟多坐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挥落了桌上的茶具,瓷器哗啦碎了一地,屋外有下人询问,孟多道了声不准进来,缓缓起身,走到床边,躺在下人收拾干净的被褥上。
  因为特殊原因,孟多很少做梦,但这一次他又梦到了昨夜的场景。
  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暗淡。
  孟多低下头,看见自己毛茸茸的褐色爪子,他是一只短尾袋鼠。
  他本不属于这里,也不长人的样子,有一日天上雷电大作,他坐在树下正在吃安树叶,所以被雷电劈了正中,被劈到了这里,肚子上还多了个袋子。
  他睡觉醒来的时候,有时是人的样子,有时是自己本来的样子,在大昌国生活了一段时间后,他才弄明白自己变化的规律,是情绪。
  情绪大动,过喜过悲,都会让他一觉醒来发生变化。
  所以孟多学会了克制情绪,很久都没像今天一样愤怒了。
  孟多在床上昏昏欲睡,又有点想吃安树叶,但是大昌国没有安树叶。
  孟多的袋子里会出现古怪的宝物,这些宝物让孟多富可敌国,但他仍是一只没有安树叶吃的可怜袋鼠,他要这黄金万万两有何用。
  作者有话要说:
  庆祝开新文,评论前五十撒小红包,biubiu~
 
 
第二章 他是和尚
  钟齐雁在青云书院教书,孟多闲着没事的时候会去听课,一起上课的是八九岁的孩童。
  有个孩子名叫蒋兴,很崇拜钟夫子,孟多就和他凑到一起聊钟齐雁。
  钟齐雁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看了什么诗,读了什么书。
  蒋兴说:“昨日夫子念了《大昌通鉴》。”
  “是什么?”孟多问,他不爱读书,看书只看上面画着没穿衣服的小人的书。
  蒋兴说:“国师的书你都不知道?钟夫子极爱的。”
  “哦。”孟多想起来了,是国师鹿时应,钟齐雁经常说鹿时应是读书人的楷模,并将他的一言一语奉为圭臬。
  蒋兴说:“你怎么能不读国师的书?夫子说,读书人都要熟读能默。”
  孟多说:“我又不是读书人。”
  他不读书,连人都不算,所以跟鹿时应的书没有关系。
  蒋兴觉得有道理,又不想苟同,只好说:“但是钟夫子喜欢。”
  因为孟多喜欢钟齐雁,钟齐雁喜欢鹿时应,所以孟多也要喜欢鹿时应,读遍鹿时应的书,将鹿时应的一言一语挂在嘴边才行。
  孟多拿过来蒋兴桌上的鹿时应的《大昌通鉴》,翻了一两页,诚实的对蒋兴说:“我看不懂。”
  蒋兴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在钟齐雁的教导下能读懂一两句,所以说:“因为你不是读书人。”
  孟多撇了撇嘴。
  蒋兴安慰他:“但是你有钱。我爹说,读书应当鹿时应,行商应像孟老爷。孟老爷也是京都的传奇人物。”
  “怎么说?”孟多没有留意过民间传闻。
  蒋兴说:“大家都说孟老爷有个百宝袋,孟老爷就是靠百宝袋发家的。”蒋兴观察着孟多:“这只是传说对吧。”
  孟多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递给蒋兴,“谁知道呢。”
  蒋兴问:“这是什么?”
  孟多说:“我也不知道。”
  如果孟多在澳洲时不是一只短尾袋鼠,那他就能认出来他随手拿出来的东西叫做变形金刚。
  他被天上的雷劈到这里,肚子上又多了母袋鼠才有的袋子,袋子里会出现古古怪怪的东西,孟多以前只是一只爱吃安树叶的普通袋鼠,现在变成了古怪的袋鼠。
  蒋兴打量着孟多:“那这个东西你从哪里拿出来的呢?”
  孟多摊开手,说:“你就当我真的有个百宝袋吧。”
  蒋兴说孟多和鹿时应一样传奇,让孟多有点高兴,觉得自己和鹿时应站在了同一高度,可以被钟齐雁膜拜一番。
  他们在学堂的后排聊天时,钟齐雁结束了一天的课,抱着书本站在学堂门口等孟多,看见孟多,将怀中买的杂记给他,“阿多你的书。”
  孟多接过书:“你要去哪?”
  钟齐雁说:“为兄今日就不陪你用晚膳了,湘江楼有老书生在讲国师的书,我想去听听。”
  “我也同去。”
  钟齐雁笑着:“阿多不喜欢这些,不必勉强自己,时辰不早了,为兄先行一步。”说完他就走了,没有在乎等了他一整日的孟多。
  孟多看见要回家的蒋兴,于是问蒋兴要不要吃晚膳,可以去八仙楼吃,蒋兴没有去过,自然很高兴的跟着孟多去了。
  八仙楼里有八大名菜,孟多点了给蒋兴吃,自己闷闷不乐的喝酒。
  蒋兴说他不应该因为鹿时应生钟齐雁的气,因为鹿时应就像是神仙,没有人会因为神仙吃醋。
  孟多说:“只是一个读书人而已。”
  蒋兴摇了摇捏过鸡脚的油乎乎的小胖手指,说:“国师大人有八斗之才,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有踏雪无痕的身手,还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所以他是神仙。”
  孟多没见过鹿时应,也不想赞美他,说:“他是和尚。”
  他记得钟齐雁说过,鹿时应自幼在寺庙中长大,所以空灵清净,心如止水,才能写出惊世绝俗的诗词。
  蒋兴吃了孟多的菜,依旧为鹿时应说话:“只是在那里长大,他是国寺的俗家弟子,有头发的,不算和尚。”
  孟多说:“假和尚。”
  蒋兴就不想理孟多了,想不通怎么有人连鹿时应的醋都要吃,鹿时应是完美无瑕的,就像天边皎洁的月光,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不能将俗世的七情六欲放在鹿时应的身上。
  孟多不想打扰孩子的心情,于是说:“我们也去湘江楼吧。”
  湘江楼是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书生在这里高谈阔论,孟多不读书,蒋兴是小孩,所以他们只能在楼上围观楼下的老书生讲书。
  今夜讲的是鹿时应的《通鉴》第三十二篇,孟多一眼就看见靠着柱子角落里的钟齐雁。
  钟齐雁用手掌当垫子撑着书,低头书写,并没有发现盯着他看了很久的孟多。
  老书生讲书的台下是最好的地方,杂音少,桌上还有笔墨,便于听者书写记录。
  孟多说:“多少钱能坐到那里?”
  蒋兴说不知道,但他是个积极体贴的孩子,很快就向跑堂的伙计问了。
  “不是钱能买到,只有拜见过国师大人,被国师大人指点过的书生才有资格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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