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要做的事情就是看守,送饭,和保证omega的安全。
他按照编号把食盒分到每个房间,开门时有轻微的锁链碰撞声,没有交流,他们不被允许和管理员交流,除了意外情况。
走到最后一个房间之前,闻越去桌子上取来自己的食盒。他不喜欢这里的饭菜味道,一般都会自带,甚至可以剩下一笔不小的费用。
掏出钥匙开门,初代已经站在门前等他,推开门之后就能看到熟悉的微微睁大的眼睛。闻越把食盒递给他,对方的目光停留在他腰间,他低头看,掖着一条专为管理员配备的鞭子,和手上的白色手套一样。一般情况下用不着,omega眼睛不眨地盯着看。
“吃饭。”他提醒omega该收敛。
不过omega没有被告诫过不能和别人说话,也没有任何人来教他这是很危险的行为。身高只到闻越胸口的初代抱着食盒非常有礼貌地说:“谢谢。”
至少现在看起来还算乖巧,仿佛和前几天狂按警报闹得闻越吃不上的饭的不是同一个人。
闻越上岗两个月,只有初代和他说过话,也无非是在送饭后听omega说句谢谢,可初代说得很认真,闻越笑着接受了。直到前几天,初代按响警报器后问他,为什么今天没有汤。
大概是伙食缩减了吧。闻越想,他不是很了解这里的等级制,也只是道听途说,长期贩售不出去的omega随着年龄增长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等级下降都会被安排不一样的食物。
“我要喝汤。”omega严肃地说。
闻越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地看他,压迫感非常强:“不要有其他的要求。”
omega强调:“要喝汤。”
“我得从哪儿……”
“拜托了。”
“……好吧。”
闻越想,要了命。
他把自己的食盒换给omega,对方跟他说谢谢,过了会儿又按响警报,跟他说很好吃,谢谢。闻越怀疑他是个机器人,只会说这一句话,第二天的时候带了干脆两份饭,分给初代一份。不可否认初代是个漂亮可爱的omega,从骨到皮皆一等,杏眼薄唇,睫毛像贴上去的,骨架很小很匀称,不过分瘦,站起来时两条腿又直又细,美人胚子。
闻越习惯这么看人,哪怕眼光很挑剔,初代也是近乎完美的艺术品。他不是艺术家,他更偏向于破坏家,所以停留在表面欣赏的层次就行。
初代似乎很喜欢他做的饭,吃得比以前多,看到闻越的时候就会笑。除去这份兼职,他也算是个优秀的alpha,见过不少下流色情的暗示勾引,没有这份干净纯粹来得舒心。
周六是闻越的夜班。
靠着墙壁昏昏欲睡间刺眼的白色灯光忽然消失,他听到门外有警报声,大概是跳闸。这也不用他担心,广播很快响起,解释会停电两个小时,不要乱了秩序。广播之后警报声又起,这一次是来自小房间。
他困得厉害,一时摸不到手电筒,凭借alpha的记忆力和感知力走到最后那间房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昏暗的光线透出来,应该是备用电源。
omega躺在柔软的地毯上,闭着眼表情痛苦地蜷缩在角落,白色的薄衣料被汗水浸湿,胸前扣子被解开几粒,他张着嘴好像在说什么。
闻越把门带上,单膝跪地,拿出检测仪器碰了碰他的额头,数值显示omega身体异常,是进入发情期的预兆。他先拿出抑制给自己打了一针,然后才弯腰把omega小心地拢在怀里,擦掉脸上的汗水。
初代靠在他怀里,好像在寻找水源,白皙手臂贴在灰色制服上轻轻地蹭,消磨散不去的火。
他抽出另一支抑制,从omega的手臂注入,相信一分钟之后omega就会恢复正常——没有人告诉他初代不能打抑制,因为这件事根本没有人知道。
大概半分钟后闻越就察觉到了异常,omega体温不降反升,初代睁开眼睛可怜地看着他,鼻翼扇动,呼吸急促,环住alpha的脖子凑近,颤抖着吻闻越的侧颈。
麻烦,信息素逸出来了。
omega的信息素很甜,有着让人深深嗅一口的冲动。闻越脱下一只手套,手指搭在omega后颈性腺上,那里是非常隐私的部位,抑制环已经不起作用,仅仅是个装饰。alpha的手指探进去摸了片刻,有些诧异,那个发育成熟的腺体竟然是破碎的。
这意味着不能从后颈标记。
所以是残次品吗,所以是初代试验品吗,还是说三次失败的实验造成的?没有人能回答他。omega喘息的声音渐大,发出近似小动物的呜咽,牢牢攥着alpha衣领,不知所措地贴在对方露出的脖颈间蹭。
或许应该把这个情况上报,那么明天大概率就见不到初代了。无法被临时标记,无法接收抑制,或许还有其他的情况,一个没有价值的残次品omega可以被任意丢弃或处死。
闻越不想这种情况发生,尽管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可他不想做的事情就不会去做,哪怕明天被赶出去的人是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闻越将怀中乱蹭的omega抱起,反手锁了门。
小房间里四壁都是用特殊柔软材质建成的,吸光吸热隔音效果一绝,做什么外面都听不见。
地板铺着厚地毯,以免踩脏,闻越还分心脱掉了鞋子。他让初代站在墙角,可omega根本站不稳,于是又被放倒在地上躺着双腿分开。
他不确定初代的身体情况,得检查一番。统一的白色睡衣没有研究的价值,闻越指尖有汗,解不开小小的透明扣子,干脆从肩膀剥下来,手感极好的布料堆在腰间。
omega没有抗拒他的接近,乖乖地被他按着一寸寸弄,从alpha身上传来的温度烫得他皱眉。alpha的手脱下他的裤子,房间内的自动调温系统已经停止运作,omega觉得有点冷。
“改造?”闻越挑挑眉,不知是嘲讽还是惊异。
omega偏小的性器被他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握住轻揉,连颜色都干净好看,可性器下面不是正常男性该有的囊袋,而是一条小小的,吐着白色淫水的肉缝。
闻越应该好奇,可又实在好奇不起来。他当然知道那是不应该存在于初代身上的女穴,可它在那里又毫无违和感,涨饱了欲望,艺术品的近完美程度又增加了。
他不会妄自动用信息素,脚环时刻提醒他一旦发出信息素就会受到对应的惩罚,但他并不介意在其他地方找回来。
闻越用手指按着omega身下小缝,更多的液体流出来沾在手套上,被牵出细长的银丝,中间断掉的瞬间,一颗透明黏液留在闻越手上。初代唔唔两声,身体放松很多。他喜欢被弄这里,闻越恶劣地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搓可怜的花穴,手指拨弄中间细缝,按压阴蒂,看着手指关节陷进去又抽出来。omega难耐地抖,自愿挺腰给alpha玩。
“后颈性腺没那么重要,如果说被定义为完全没有价值,应该还有更重要的部分是残次部位吧,”闻越自言自语道,像是在玩一场猜谜游戏,“……omega的生育能力?生殖腔吗?”
手指毫不费力地挤进omega体内,闻越跪在omega腿间,阻止了对方合上腿的本能,一根手指已经伸进去按压潮湿紧致的内壁。
omega忽然睁大了眼睛,被刺激得要掉不掉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掉进深色地毯里。他能懂alpha在说什么,穿着白色隔离服的人也是这样说的,他们当着他的面讨论他的价值,仿佛他是没有感情的物品。
“放松。”闻越尝试着放出一丝信息素安抚omega,脚腕上的红色信号灯闪烁频率加快,温度升高,细微的电流在制止他的行为。
不过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得到信息素的omega安静多了,伸手握住勃起的性器撸动。闻越包住他的手,堵住前端流水的马眼。
他还在继续探索omega的身体,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穴,那里好像有自主意识,很快又合上,绞着手指不住地吸咬。
omega肤色比闻越的手套还要白,不敢出声说话,从鼻腔里带出几声呻吟,可怜巴巴地盯着alpha的眼睛。从这个角度能很好地观察alpha的脸,轻松的笑意浮在表面,俊朗英气中混着一丝未脱干净的稚嫩,可窥见一分独特的少年气息。制服衬衫袖口卷上去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臂,领口扣子解开两颗,锁骨上覆着一层薄汗,从容地用手指在他体内抽动,速度渐快,引导欲望流动方向。
“……多点。”omega含糊不清地嘟囔,闻越给了他更多的信息素,而且是越给越多,仿佛感受不到脚上圆环内侧陡然升高的温度和增多的电流,猛地用力插到底,堵在性器前端的手松开。二度高潮叠加的刺激过甚,omega被快感捂住口鼻,窒息感一瞬间占领高低,边潮吹边泄了精水,绷直的身体已经忘记怎么呼吸。
许久,他才回神,张着嘴大口吸气,眼神涣散,仿佛死过一次。
alpha弯腰问他:“疼吗?”
omega眼神落在他脸上,集中了好久才看清熟悉的轮廓,alpha做得细致,他没有很疼,轻微不适感也可以忽略,因为最后实在太爽了。
他张着嘴说了什么,耳鸣之后才反应过来声音太小alpha听不见,于是提着声音纠正alpha之前的错误看法:“生殖腔可……”
闻越贴上耳朵才勉强听清他在说什么。
omega喘口气才接上:“……可以用,你的话。”
闻越笑笑,抱住omega软成一摊的身体起身抵在墙上,跨间挺立的巨物隔着布料顶在他双腿间被蹂躏过的花穴上,很明显那支抑制的作用在消退,闻越不在乎,双臂紧紧箍着omega的腿根。抬高的腿锁在alpha精瘦腰间,碰到硬质长鞭,碰到皮带,可他却短暂地感到很安全。
一颗鲜红的血珠从alpha脚踝处的圆环边缘渗出来,贴着脚后跟突出的那根筋一直流,一直流进地毯。
尖锐的物品,像是刀片或者钉子,强行划破皮肉。
闻越咬住omega的嘴唇,皱着眉颤了下,顺手拖住怀中人的身体往上颠了颠,初代甚至没有察觉那一秒中的颤抖。
他不会接吻,也不会做爱,只会被动承受。
闻越用舌尖顶开他的唇缝,他便微微张着嘴放人进来,调情的技巧一概不懂,被对方卷走的津液牵着暧昧银丝,omega笨拙地寻着alpha的舌头舔。在此之前还没有人这么温柔地亲过他,也许闻越是第一个会把食盒好好放在他手上的人,而不是随手丢在地上,跟对待畜生一样。
他认定闻越是个好人,尽管看起来不像,可这个管理员做的饭很好吃,还有小蛋糕,他喜欢这个人。而且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发情期,很渴望alpha的信息素。这里的管理员没有权利标记商品,也不能释放信息素,闻越为他犯规了,他知道。
alpha把他肺里的空气都吸走了,有些呼吸困难。每次动舌头都会被更凶地顶回来吸,初代紧紧搂着alpha的脖子拉近,后脑勺抵在墙壁上,陌生的味道钻进他的气管,钻进他的肺里,钻进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alpha信息素给予的安全感无可匹敌,他好像浮在一叶小舟上飘荡。
omega身下泛滥成灾,身前身后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浸淫,改造后的身体敏感度高到吓人,刚刚直接被闻越指奸到潮吹,食髓知味,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水,自发地动腰磨蹭alpha勃起的阴茎。
闻越把带着手套的那只手凑近omega面前,上面还沾着他淫汁的味道。omega乖巧地咬着一点白色边缘将它脱下了,也不敢松牙,只能叼着,口中津液从嘴角流出都来不及舔,喉结滚动。alpha手上硬茧很厚,也不知道是什么职业的,闻越开玩笑说他平时在路边修车也有人信。这双手取下omega脖子上的抑制环,又扣住omega细嫩的大腿,掐着腿根软肉揉捏,把白皙的颜色捏成粉的,留下明显指印。
alpha让omega把手放在腿间硬胀上,试图跟他解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解释之后omega还是没懂,睁大眼睛看他。
“你现在手里摸的这个玩意儿叫鸡巴,会从你前面的逼里捅进去很深操生殖腔。”闻越吸了口气,他似乎一直在笑,“如果找不到生殖腔,我们再试试从后面。”
omega只明白一件事,信息素要锁进生殖腔里,否则再多也是浪费,无法从根源上压制发情期。
“也许会很疼、很疼。”闻越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但也很爽。有点心理准备。”
omega懵懂地点点头。
“所有的反应都是正常的。是快乐的。丝毫不可耻,不要否认,不要害羞,不要害怕。”
他的声音有安抚人心的魅力,随着omega的一声呜咽,闻越单手解开了皮带。那玩意儿构造很简单,打开暗扣便和质量差劲的制服裤子一齐掉在地上,被他踢开到一边。内裤前面湿了,都不知道是alpha分泌的液体还是被omega蹭湿的,很快也被踢开到一边,灼热硬挺的肉棒终于毫无间隙地和omega贴在一起,那温度烫得omega不断收缩可怜花穴,挤出更多水淋在阴茎上,柱身贴着阴唇摩擦,蹭得阴蒂都充血红肿,火烧到了花心。
龟头浅浅戳开花穴又退出来,像在尝试能不能把它吃下去,那对于omega来说有点勉强,哪怕前面做得再充分,第一次进去总是会痛的。
密闭空间里,闻越将信息素释放控制在高浓度,这种状态下omega会比较放松也比较安心,甚至有一定的麻痹作用。只是脚踝上碍事的警戒脚环还在作祟,鲜血不要钱似的流出,好在信息素把血腥味盖过,omega并没有察觉。
alpha用齿尖叼omega的耳垂,粗重急促的喘息全部进到omega耳中,比隐忍更隐忍,比色情更色情。
“听我说。”alpha出声引走他的注意力,同时下身猛地一沉,徘徊许久的龟头不打招呼地刺进omega身体,瞬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住,苏爽的快感顺着脊梁骨炸裂,闻越不可自抑地咬重了些。
omega疼得双腿在抖,叼着手套不断吸气,鼻尖红红的,眼中有雾气,没有哭。
“好了,好了。”闻越拍着omega的后背,哄小朋友一样的,“疼一会儿,马上好了。”
放在平时闻越根本不可能保持理智,omega穴里又紧又会吸,说不定刚刚那次会直接全根送入,他喜欢激烈一点的性事,在这方面是百分百的享乐主义。可疼痛强行将他的理智给拽了回来,温热的液体快将右脚下的布毯浸出一方血谭,要他踩在半疯不疯的临界点上来回受这刺激。
omega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初代心跳稳定之后闻越才敢放心地将剩下的部分顶入穴内。他把omega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几次遇到阻碍退出一点再捅进一截,omega咬不住手套,把alpha的制服衣领揪成一团。
“时盏。”
闻越彻底撑开omega未经人事的花穴,粗壮可怖的肉棒完完全全被那处包裹着,没有一丝缝隙,紧紧贴合。叫omega的名字,示意他可以放松一点,没想到肉穴含得愈紧,连闻越都跟着皱眉低声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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