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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静的修个仙[穿越]——寒夜飘零

时间:2021-08-20 11:35:46  作者:寒夜飘零
  鹰主脸色阴沉,一双羽翅隐隐有破体而出之象。
  狐主涂冠玉轻笑,睨视着鹰主轻摇折扇,摇出一道清风便吹算了鹰主积蓄起来的威势:“鹰主若是技痒,本王与你到那演舞台上消磨消磨?”
  开什么玩笑!谁要跟你这只老狐狸打!
  鹰主阴森森地盯了狐主好一会儿,才咬着后槽牙道:“不必了。同是妖部子民,本王没有与狐主一较高下的意思。”
  狐主涂冠玉又是一声轻笑,笑声富贵风流,却仿佛盛满了嘲讽:“既如此,本王便当尔等对元九居于首位无异议了。”
  蛟主摩挲着王座扶手上白玉般的角,哈哈一笑:“自然自然!”
  狐主涂冠玉轻哼,漫步走到太清右手边第一处席位,狐部席位主座上落座。
  灵门与妖部的不和谐声尽皆被压下,儒门显然毫无相争之心,修真世家多依附于各大宗派,明哲保身还来不及,自是不会随随便便跳出来。
  有能力列席天阁之上的散修尊圣,无不是一心问道之辈,自是无心于此事上论长短。
  凤元九视线在玄门席位上打了个转,最终着落在紫霄剑派诸位上尊身上,慢条斯理地道:“诸位可要讨教一二?”
  玉虚派掌门是一坤道。
  闻言指间梅花花枝轻颤,垂眼闭紧了嘴。
  紫霄剑派五剑主尽皆神色微变,彭勃剑意蠢蠢欲动。
  坐于紫霄剑派掌门身侧的太叔天华更是直接三尺青峰出窍,冷声道:“不才技痒,请凤掌门赐教。”
  好家伙,这可是冤家路窄了!
  凤元九眼神冰冷地盯着太叔天华,不紧不慢地道:“太叔道兄若是技痒,出了这天阁,贫道随时奉陪,但在这天阁上不行。”
  言外之意,你区区宗子,不配于天阁上向我讨教。
  太叔天华神色一冷,长剑便要出窍。
  紫霄剑派掌门封飞白抬手轻按太叔天华手臂,冷声道:“凤掌门,贫道可否请教高招?”
  凤元九颔首。
  起身,漫步走向演武台:“封掌门,请。”
  封飞白倒提紫霄剑,闪身上了演武台,剑指凤元九:“凤掌门,请。”
  凤元九轻笑,动念间,尾指上的龟甲化作氤氲着五色云雾的法袍加身,紫金色的封天印现于掌间:“同是玄门修士,贫道便不拿座下灵兽欺封掌门了。”
  封飞白冷笑。
  捏诀幷指,掌中紫霄剑便卷着漫天惊雷直刺凤元九。
  《太玄惊雷剑经》,主杀伐!
  凤元九动念间,身形九分,将封飞白围在正中,一道身形捏诀以斗转星移之术将封飞白这惊天一剑反卷向封飞白。
  与此同时,成六合之位的六道身形捏诀结困阵,将封飞白困在了演武台正中。
  又有一道身影,抱琴抚定身曲,定住封飞白身形。
  凤元九看着满脸惊恐的封飞白,冷笑一声,指尖轻点掌中紫金封天印。
  刹那间。
  紫金封天印化作一方圆半丈高丈许的微型山河,飘向演武台正中,直罩封飞白头顶。
  在座修士皆在天任殿上观过礼,对这紫金封天印的来路再清楚不过,见得这般战况无不色变——
  这一下若是砸瓷实了,封飞白得成肉泥!
  着实没想到以惊天一剑闻名九州的紫霄剑派掌门人,竟会不是凤元九一合之敌,这也太过离谱!
  也太过惊悚!
  连封飞白都如此,若是换做他们……
  在座修士皆不敢细思,细思便觉浑身骨肉都被碾碎了似的疼。
  凤元九于演舞台上,将众修士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禁轻笑一声,将视线着落在太叔天华身上,掌中凝灵剑,持剑斩封飞白!
  太叔天华蹭的起身,便要冲上演武台,却是被天机阁胡阁主轻飘飘送回来了席位上:“演武台上无生死,旁人不得干预。”
  康玄一看着略显狼狈的太叔天华,轻笑:“太叔师弟若是技痒,不若叫胡阁主另起一处演武台,本尊陪你过上几招。”
  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太叔天华自家知道自家事——他、打、不、过、康、玄、一!就算他三经合一,也、打、不、过!
  太叔天华铁青着脸色端正坐姿:“就不劳烦康师兄了。”
  康玄一轻啧一声,仿佛颇为遗憾。
  太叔天华却是顾不上康玄一的挑衅,一双眼睛盯着演武台正中,堪称目眦欲裂:“凤元九,你敢!”
  演舞台上。
  凤元九攥着封飞白的真灵转身,看着太叔天华合掌将封飞白的真灵化为虚无,不咸不淡地道:“昔日落星湖上一剑堪称惊天,今日再见不过尔尔。”
  太叔天华身后三尺青峰嗡嗡作响:“凤、元、九!”
  凤元九动念招来一汪清水,慢条斯理地洗着手,曼声道:“贫道代家师问候紫霄剑派诸位上尊,在座诸位若是要替封掌门寻仇,贫道随时奉陪。”
  太叔天华剑指凤元九:“欺人太甚!”
  凤元九漫步走下演武台,风淡云轻地道:“不及紫霄剑派远矣!不过……”
  凤元九于玉阶上驻足,俯视着太叔天华,不咸不淡地道,“贫道好心劝太叔道友一句,若你紫霄剑派内没有龌龊,如今你当继任为紫霄剑派执掌,道友还是莫要因自己一时冲动陷紫霄剑派入群龙无首之境地的好。”
  太叔天华攥着三尺青峰,后槽牙咬得咯嘣响。
  紫霄剑派席位上,青冥剑使抬手虚抓,将太叔天华抓至先前封飞白的席位上,冷声道:“多谢凤掌门替敝派思虑周全,今日之情,我紫霄剑派记下了。”
  凤元九轻笑:“记下最好,免得日后与诸位道友叙旧日之情时,还要我白费唇舌。”
  紫霄剑派席位上,剑鸣声阵阵。
  凤元九浑然不以为意,施施然步上玉阶,于首座上落座,俯瞰众修士。
  这仇结大了!
  众修士无不如此做想。
  幸亏悬崖勒马了!
  方此意欲挑战凤元九,争一争话语权的宗派执掌无不如此庆幸。
  这危立得痛快!这一剑斩的好!
  太清诸上尊,康玄一,狐主,甚至凌霄尊主无不如此感叹!
  天机阁胡阁主将在座修士之神情尽收眼里,一指空荡荡的演武台,慢悠悠地问:“可还有人有异议?”
  自然没有!
  漫说那凶威赫赫的幽冥烈坤犬,就是凤元九方才那一击毙命、直接抹杀真灵的狠辣,也足够让他们慎之又慎。
  天机阁胡阁主漫言漫语:“诸位既无异议,便请太清凤掌门主持法会,共议斩落天锁之事。”
  胡阁主言语微顿,朝着凤元九略一颔首:“凤掌门,请。”
  凤元九颔首,抚着尾指慢条斯理地道:“倒也不忙着说正事,先请凌霄尊主为诸位送上一份大礼。”
  熊主阴阳怪气地哈哈哈:“倒也稀奇,太清主持法会,倒是先叫凌霄尊主送礼……”
  “有意见?”狐主折扇一合,以扇骨轻敲掌心,慢悠悠地道,“憋着。”
  熊主立时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却也真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凌霄尊主轻哂,拂袖间,被魔头锁链捆成粽子的修士滚地葫芦似的滚至大殿正中,须臾便堆成了一座人山。
  人山中,“粽子”修士有玄、有儒、有灵、有妖,甚至不乏在座修士的血脉亲人。
  玉虚派掌门轻甩拂尘,自人山中卷出一坤道,冷着脸问:“凌霄尊主,这是何意?”
  凌霄尊主轻哂。
  也不答玉虚派掌门的话,只管做着恍然状,一拍额头,又放出一修士来:“倒是差点忘了,还有一个。”
  凌霄尊主最后放出这位修士,峨冠博带,手执古卷,眉目温和,身上并无魔头锁链捆缚。
  这位修士甫一现身,儒门正气门席位上,晏修远便蹭得站起身来,唤了一声:“小叔!”
  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凤元九意外扬眉。
  他知道先前祖师顺手救出来这位儒门修士身份当是不俗,倒是没想到这位竟是正气门门主之胞弟晏子谅!
  晏子谅转头朝着晏修远颔首:“修远。”
  凌霄尊主曼声道:“子谅至圣,且不忙着叙旧,这满殿的修士还等着听你讲故事呢。”
  晏子谅颔首,慢条斯理地道:“凌霄尊主莫急,小生这就开讲。”
  殿中众修士:“???”
  凤元九视线扫过满殿问好脸,指着凌霄尊主堆出来的“人山”,不紧不慢地道:“个中故事,子谅至圣曾亲身经历过,由他向诸位道友道来最为合适。待子谅至圣讲完,贫道自有话说。”
  说完,凤元九朝着晏子谅略颔首:“子谅至圣,请。”
 
 
第171章 正己明德
  儒门修的是经义,炼的是浩然正气,行的是入世渡人之道。
  能修至儒门至圣的,无不是文化人里的文化人,嘴皮子都溜得很。
  晏子谅更是个中翘楚。
  区区一段被封黎捉去炼成人傀的经历,被他引经据典地一阵述说,就变得十分跌宕起伏,更是叫幽冥宗可恨了十倍不止。
  满座修士,无不怒目看向灵门席位上,幽冥宗的位置。
  幽冥宗宗主似是早有准备。
  自漆黑的斗篷里伸出一截干枯的手指,朝着空中轻轻一点,便见一抹乌光化作一道法旨浮于空中。
  斗大的字逐一浮现,满座修士无不又惊又怒。
  惊得是幽冥宗宗主竟是如此果断,直接将幽冥宗大长老逐出了宗门,那封黎尊主岂不是成了脱了缰的野马,要更加肆无忌惮了?!
  怒的是幽冥宗宗主竟是如此无耻,竟然直接将幽冥宗大长老逐出了宗门,叫他们无法将仇寻到幽冥宗头上去!
  玉虚派掌门道了声道号,轻哼:“马宗主好算计!”
  幽冥宗马宗主“桀桀”一声,用他那把破锣嗓子,慢吞吞地道:“林上尊说的这是哪里话?我逐大逆不道之徒出宗门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干算计何事?”
  熊部熊主冷笑:“封黎那厮将玄、儒、灵、妖各门修士尽皆炼了个遍,你一个逐他出宗门就要将幽冥宗摘干净,不是好算计是什么?”
  幽冥宗马宗主不紧不慢地反驳:“与万恶不赦之辈划清界限,肃清门风,乃是一宗之主的职责所在,又怎么能算是算计呢?”
  合欢宗阴宗主娇笑:“马老怪,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要照你这套章程,白宗主岂不是也能叫他尸阴宗的大长老将九州上他能看得上眼的修士都炼成活尸,待赚个盆满钵盈再来一个舍车保帅了事?”
  面无半分血色的尸阴宗白宗主闻言一撩眼皮子,不咸不淡地道:“说话就说话,莫胡乱攀扯。”
  合欢宗阴宗主朝着尸阴宗白宗主抛了一个媚眼,意态风骚无限:“白宗主忒也无情。”
  尸阴宗白宗主仿佛一具莫得世俗欲望的行尸走肉,莫得感情地道:“阴宗主若要叫本尊有情,需得先往本宗的炼尸炉里走上一遭。”
  啧!好狠!
  竟要叫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先变尸体再来找他谈情!
  凤元九默默吃了几口瓜,指尖轻弹紫金封天印,不咸不淡地道:“今日这法会不是叫诸位寻仇解旧怨的,诸位道友若是心中有恨,待离了这天机阁随你们如何。”
  凌霄宗主轻笑:“不错,本尊把这些个人搬过来,是替百里上尊做个顺水人情,可不是叫你搅扰这场法会的。”
  合欢宗阴宗主立时憋回了溜到嘴边儿的话,朝着尸阴宗白宗主妩媚一笑。
  尸阴宗白宗主视而不见,只管轻柔地轻抚他身畔那具栩栩如生的金尸。
  熊主倒是想再说,狐主一个眼风扫过,他就忙不迭闭紧了嘴。
  幽冥宗马宗主乐得没人找他麻烦,立时干巴巴地笑着说:“凌霄尊主言之有理,还请凤上尊主持法会,将那斩落天锁之事告知我等。”
  “倒也不急。凌霄宗主的礼送完了,贫道还有些话要讲。”凤元九面无表情地睨了幽冥宗马宗主一眼,转头朝典正院葛副掌院略一颔首。
  葛副掌院会意,动念间瞬移至大殿正中的演武台上,自腰间摘下紫色乾坤袋,掐诀开启封口。
  自乾坤袋中放出一方巴掌大的石镜来。
  那石镜迎风而长,待落地时已有一丈高,半丈宽。
  “通体光洁如玉,边框与底座有远古云纹缭绕……”晏子谅指尖摸着古卷上的篆体字,不紧不慢地道,“难不成凤上尊竟是叫人把太清至宝带上了天机阁?”
  葛副掌院立于石镜旁侧,傲然道:“子谅至圣慧眼如炬,这正是我太清至宝正己镜。”
  得太清上尊亲口肯定,满座修士有近半色变。凤元九不动声色地记下色变之人,风淡云轻地道:“幽冥宗种魔之术防不胜防,唯有我太清正己镜能照见魔胎。斩落天锁之事事关重大,在贫道言及之前,还请诸位道友敞开神魂在正己镜前走上一遭,以证清白。”
  鹰部鹰主当即冷笑:“正己镜可不止能照见魔胎吧!”
  凤元九不咸不淡地道:“斩落天锁需得吾辈同心协力,坦诚相见乃是题中应有之意。鹰主若是心虚,尽管放弃这天机阁法会之席位。”
  凤元九言语微顿,环视方才见正己镜而色变那些修士,“诸位亦然。”
  狐主轻笑,曼声道:“元九此言在理,心中有鬼之辈可以离开天阁了,免得叫正己镜照出心中鬼胎,日后不好再做人。”
  狐主这话直白无比。
  然而,无人敢反驳。
  天阁内。
  有修士蠢蠢欲动,却又不愿做那放弃“祖宗体面”的第一人。
  康玄一低笑,漫不经心地道:“要么立时自行离去,体体面面的放弃天阁席位,要么被那正己镜照出所有龌龊,灰头土脸的被请离天阁,这有什么好举棋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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