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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给总裁前夫发工资(近代现代)——栋里云

时间:2021-08-20 11:39:35  作者:栋里云
  那是他在别墅里消失的时间。
  女孩意识到自己讲多了,连忙给楚若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一讲就讲多了……”
  “没关系的。”楚若说,然后顿了顿,转头看一眼被男孩缠住的任褚明,回头问女孩,“你能再跟我说说吗?”
  “说什么?”女孩眨眨眼睛,问。
  “他来买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女孩摇摇头:“他上两个月还来一趟了,看着状态还是比以前要好一点了,但还是给人一种很消沉的感觉,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神采奕奕的。”她看着楚若,说,“看来你就是能让任先生高兴起来的那个人。”
  楚若听女孩讲任褚明每年过来买花的事情,其实心情并不好受。他知道任褚明为什么要这样做。任褚明这是在怀念他,哪怕当时的他根本想不起来他在怀念的到底是谁。
  他转身朝任褚明走过去,然后在女孩和男孩的注视下,从后面抱住了任褚明的腰。
  任褚明把手按在楚若的手上,有点意外,问:“怎么了?”
  楚若一颗心像被温热的酸水泡着,又酸又涨,眼泪也流出来,濡湿了任褚明的衬衫。
  他抱任褚明抱得更紧了,任褚明感觉不对,抓着他的手转过身来,低头看他,皱起眉头:“怎么哭了?”抬手去帮楚若把眼泪抹去。
  楚若深呼吸了一会儿,等情绪平复了一点后,抬起头去看任褚明,一眼就看到任褚明嘴边那个伤口,眼神动了动,然后说:“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任褚明觉得好笑:“就因为这个哭了?”
  楚若还是说:“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嗯,”任褚明点点头,接着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那我喝醉了,你也不能打我。”
  楚若马上就知道任褚明说的正是当年任褚明喝醉酒,自己趁他不省人事的时候扇他巴掌的事情,立刻心虚道:“我说了我当时没有打你。”
  “还嘴硬。”任褚明笑着说。
  楚若只好终于承认:“那我以后都不打你了。”抬起头瞪任褚明,“但你也不能喝酒了。你不知道你自己酒量吗?”
  任褚明见楚若情绪好多了,于是回头对女孩说要一束鸢尾花,然后付了钱,就拿着鸢尾花,告别了他们,和楚若离开了。
  任褚明把鸢尾花递给楚若,楚若接过来,看着怀里的花,嘴一扁,又想哭了。
  曹天他们刚从电玩城里意犹未尽走出来,一见楚若欲哭不哭的模样,立刻冲过来:“任褚明你做什么让我们小许哭了?!”
  楚若连忙擦眼泪,对曹天说:“别激动,明哥什么都没做,是我自己的问题!”
  曹天将信将疑地盯着任褚明。
  彭浩然这时抱着肚子喊:“饿了,找地方吃饭吧!”
  于是任褚明又带着他们去吃饭。
  楚若的几位舍友都因为这天的出行,大增对任褚明的好感度,第二天中午在机场看到任褚明的时候,也都难掩激动:“大哥,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任褚明手里提着行李袋,闻言点头:“是,和你们同一班飞机。”
  “好耶!”几个小男生欢呼一声。
  王文希把这些关系变化看在眼里,虽然心里对当时还剑拔弩张,现在却其乐融融的变化感到疑惑,但也没想太多,反正不要影响剧团氛围就行。
  从云海市飞回到北华市要七个多小时,他们到达北华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七点五十多分了。
  飞机落地后,任褚明和抱着花的楚若走出机场,接着任褚明就接到了华文的电话。
  下一秒,楚若就看见打着领带,穿着西装,严肃又冷淡的华文就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手机,冷冰冰地看向他们。
  任褚明挂了电话,带着楚若走过去,走到华文跟前时,开口道:“哥。”
  华文看都不看楚若一眼,只是回答任褚明:“回来了。”
  任褚明点头:“哥,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华文却抬起手,制止了:“有什么事稍后再说,先跟我去见陈总。”
  任褚明轻轻皱了皱眉:“他来了?”
  华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来了,昨晚坐飞机从一江市来的。”
  “我说过他那个项目要停一下。”任褚明说,“他来做什么?”
  “我同意你的决定,”华文说,“但你不能没有礼数,不去见人家。”
  任褚明说:“我知道。”侧过头去看楚若,刚想说话,楚若就率先说道,“那我先走了,我同事们都在那边等我。”他本来就是想把任褚明送上的士后自己再跟剧团坐大巴回去的,这会儿看到华文,又知道任褚明接下来有事情,就也不打扰了。
  任褚明捏了捏他的肩膀:“回去给我打个电话。”
  华文低着头看手机,闻言突然出声:“打电话你也不能接听,和生意伙伴见面的时候最好不要因为私事中断谈话。。”
  楚若于是对任褚明说:“那我给你发信息就好了,你放心。”
  任褚明只好点点头:“那你小心一点。”
  华文把手机锁屏,拿在手里,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楚若推任褚明:“你快去。”
  任褚明轻轻叹了声气,最后深深看了楚若一眼,这才跟上华文的脚步。
  楚若看着任褚明和华文上了车,接着走向来接剧团回去剧院的大巴。
  任褚明和华文并排坐在后座,司机老李坐在驾驶座,见任褚明上了车,从后视镜里又观察到任褚明气色不错,顿时笑道:“二少爷脸色很好啊。”
  任褚明笑了笑,向老李招呼一声:“老李,吃过饭了吗?”
  老李应了声:“吃啦。”接着就发动车子,缓缓把车子驶入马路,又说,“二少爷你的车我让人去把它开回来了。”
  任褚明点点头:“谢谢老李。”
  华文这时忽然出声道:“李司机,麻烦专心点开车。”
  老李听了,嘿嘿笑了声,之后就不说话,专心开车了。他知道华文的性格就是这样一板一眼的,心里也不生气。
  任褚明看向华文:“哥,趁现在有时间,我有事情跟你说。”
  “和陈总见完面再说。”华文看着前方,还是那句话。
  “哥。”任褚明叫他。
  华文这才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眼神果然松动了些许,但他还是说道:“不急这一时。”
  任褚明只好不说话了。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两兄弟都各怀心事地坐着。而过了一会儿,华文率先打破了沉默。他问任褚明:“你之前在电话里说陈总品行不太好。那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能看出来陈总品行不好的?”
  任褚明的视线从车窗外的景色收回来,想了想,说:“他在人家餐厅喝醉酒闹事,还闹去了警局。”
  华文挑了挑眉:“还有这一出?”
  任褚明点点头:“所以我要考察他一段时间,但说实话,我是不打算和他合作了。”
  华文说道:“你自己决定就好,在公事上,我相信你的判断。”
  任褚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其实在其他事情上,你也可以相信我。”
  华文没有说话。
  任褚明看着他:“哥,你在我心里也是很重要的亲人,和父亲一样。但是你也是比谁都清楚知道,楚若在我心里的地位的,不是吗?”
  华文猛地转过头来,双眼在眼镜镜片后睁大,死死看着任褚明。
  任褚明拍拍华文的手背,看了眼车窗外:“到酒店了,我们晚点再说。”
  华文重重呼吸了好几下,在车里平复了下混乱的心情,最后推推眼镜,这才从车里出来。
  任褚明早在车边等着了,然后和华文一起走进酒店。
 
 
第91章 
  陈立军在酒店特意开了个这么大的包厢,就只是为了招待任褚明和华文。
  他把任家两兄弟迎进包厢里,引他们落座后,招手吩咐服务员上菜,接着就走到任褚明身边,首先寒暄了几下,然后就要给任褚明倒酒。
  任褚明抬手挡住杯口,礼貌说道:“抱歉陈总。”
  陈立军拿着酒瓶的手顿了顿,脸上继续挤出笑容:“任总给我点面子?”
  任褚明抬起眼看他:“面子应该是自己挣来才是,我说得对吗,陈总?”
  陈立军有点尴尬,这时华文在旁边说:“任总他近来胃不太好,不太能喝酒,陈总海涵。”
  陈立军这才讪讪把酒瓶放下,然后走到任褚明对面的位置上,手足无措地坐下来。
  任褚明给华文和自己倒了杯茶,开始慢悠悠喝茶。
  陈立军这才想起来要说话:“任总,今天我来呢,就是想再正式给您道个歉。”
  任褚明放下茶杯,忽然笑了一声。
  陈立军脸色变了变,声音忍不住高了起来:“任总你是几个意思?”
  任褚明看他一眼:“陈总今天来之前,又喝酒了?”
  陈立军当即露出心虚的表情,华文在旁边轻轻叹了声气。
  任褚明继续慢悠悠地说:“首先,你应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因为你当晚冲撞和冒犯的不是我,而是流光剧团的演出人员。其次,”他抬眼看了下酒气开始涌上头的陈立军,轻轻摇摇头,接着说道,“我是没有那个立场评价陈总您的行为,单就我个人而言,站在天星的发展角度立场来看,我代表天星,打算停止和陈总您公司合作的商务洽谈。”
  意思是谈都不用谈了。
  陈立军腾地站起来,用发红的眼睛瞪着任褚明:“任总你真的要这样?我那个时候在警察那里不是不追究了吗?那些戏子还把我弟的腿给打瘸了!”
  任褚明皱起眉头看他:“轮得到你追究?而且你现在还要继续抹黑流光剧团的演出人员?当时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们先挑衅,也是你们先出手打人,最后也是你弟弟自己跌倒,崴了脚。”
  陈立军就是那晚和楚若他们纠缠到第二天清晨的酒鬼,这时候虽然没有当时那么烂醉如泥,但看起来头脑也不太清醒。
  任褚明站起来,华文也跟着站起,他们都知道不用再说了。
  “那次任总说的,我都记住了,都记住了,”陈立军知道坏事了,立刻改口,不依不饶地冲到他们跟前,想要把他们拦下来,“任总您再给我们公司一个机会,真的,这几年来生意难做,我们公司快撑不下去了,现在只有任总能救我们了!”转向华文,继而哀求道,“华总,麻烦您也给我们一个机会……”
  华文往后退了一步,任褚明挡在华文跟前,垂眼去看陈立军:“一个企业遇到问题了,不先想办法自救,反而寄希望于其他公司的帮助,这样的企业,对我们公司来说,又有什么作用?”
  陈立军愣在原地。
  任褚明双手插着裤袋,居高临下看着陈立军脸上抖动的肌肉:“更何况,天星和贵司都还处于互相了解的阶段,贵司的方案我也还没见到,更不用提合作项目的推进了。请问陈总,贵公司打算拿多少诚意出来,要天星收购?不过贵司现在也不用着急了,因为很抱歉,我想这次,我们是无法合作的了。不必送。”
  说着,就回头看了下华文,华文点点头,跟着任褚明走出包间,刚好撞上前来要上菜的服务员。
  他们绕过服务员,继续往前走去,身后传来陈立军对服务员怒吼的声音。
  坐上车后,老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意外地问:“这么快就谈好事情了?”
  华文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好说:“真是胡闹。”
  任褚明正在回复楚若报平安的信息,闻言看了华文一眼,又低头发信息:“我可没有胡闹,哥你自己也看到了他是什么德性。”
  华文刚想回答“我没说你”,转头就看到任褚明在回信息,顿时额角跳了跳,语气不善道:“我就是说你。你胡闹!”
  任褚明发完信息,锁了屏幕,放下手机,转向华文。他打算正经地和华文聊一下。
  “哥,”他用温和的声音说道,“你先不用生气。”
  华文左臂撑在车窗窗框上,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眉心,闻言低声喝道:“我能不生气吗?你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什么时候又和楚……又和他在一起的?你主意真的大了,我是管不了你了是吗?!”
  都说长兄如父,虽说任凯洋在教育任褚明的方面上没少下心思,但华文这个哥哥,在很多时候也会像父亲一样鞭策他,鼓励他,同时也管着他。特别是在任凯洋越来越年迈,再也管不动任褚明之后,华文就接替了任凯洋的位子。
  在任褚明的心里,他也同样是敬爱华文的。他知道华文为他们家付出了多少,也知道华文是真的在乎他们。他也在乎华文,但他知道他今天必须要把话说明白了。
  “哥,我今年三十五岁了。”任褚明说,“很早之前,就不再是那个跟在你后头,寻求你的庇佑的小孩子了。我可以对公司负责,同样的,我也可以对我自己负责。”
  “你负责,你负责……”华文喃喃地重复了几句话,接着语气很重地说,“你五年前差点把自己负责到殡仪馆了!你就是这样对你自己负责的?你是不是自私了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爸爸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和你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不代表我不会伤心!”
  任褚明大力地握住了华文的手:“哥,我知道。”
  “你知道的话就不会再和他在一起!”华文说。
  “他不是问题的根源,”任褚明用深沉的眼神注视着华文,“哥你自己也知道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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