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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魔尊养夫日常(快穿)——幕琅

时间:2021-08-21 08:13:47  作者:幕琅
  “等我。”
  谢非言看了少将军一眼,神色柔和。
  “我会很快回来。”
  很快,他就能处理好那些扰人杂务,将这个小世界的时代主角之名夺来,聚一界气运于一身。而到了那时,得天所眷的他们就能再无后顾之忧,在这小世界中相守一生。
  谢非言穿好衣服,神态如常地从房间走出,路过几名侍奉青楼姑娘的侍婢时,还听到她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昨晚陈国公来我们楼里抓人了,把陈公子打了一顿,你知道吧?”
  “知道,嘻嘻,陈公子闹那么大动静,别说我了,这会儿怕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被陈国公打了!”
  “就是就是,昨天陈公子被国公爷打时叫得好大声,我真是,噗嗤……而且你知道吗,昨天陈公子从窗户里跑了后,还把自己的裤子给勾破了呢!”
  “噗……真的假的?那陈公子岂不是光着屁股跑了几条街?!”
  “就是这样!我想啊,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陈公子恐怕都没脸出门了……嘻嘻……”
  “不过说来也怪,昨天晚上陈国公可生了好大的气呢!简直就像是要把陈公子往死里打,你可知为何?”
  “嘘,你附耳过来,我悄悄跟你说……听说啊,昨天酒席上除了陈公子之外还有一位身份非凡的贵客,可是陈公子好像把那贵客弄丢了,国公爷听后可着急了……”
  “这样啊,那确实不该……”
  谢非言同这几名侍婢擦身而过,信步下楼。
  但只有他和某些人知道,昨晚陈公子挨的那顿打,并没有那么简单。
  离开青楼后,谢非言看了眼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眉头一皱,干脆又找了间客栈,洗漱一番,换上新衣后,这才施施然回到东宫。
  到了东宫,谢非言刚踏入门内,就有一小公公迎上前来,看到谢非言后眼泪都快下来了。
  “殿下,殿下您终于回来了!昨天一晚上您竟然都没回宫,可急死小的了!若您出了什么……呸呸呸,若您下次还要出宫,可千万要记得回来,再不济,也要带上小的为您鞍前马后啊!陈公子他虽是殿下您的伴读,可他到底是殿下您的表弟,如何会像小的一样懂得如何伺候您呢?”
  谢非言笑看了这小公公一眼,只觉得这宫里能做到高位的人果然都有两把刷子,就连排除异己的话都能说得这么真诚动人。
  这会儿,这个跟太子一块儿长大的小公公顺德,应该并不知道陈玉荣包藏的祸心,可顺德是实打实的太子党,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他很清楚陈玉荣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正在将太子引向一条不太好的路,所以想要曲线救国。
  也成。忠心也好利益也好,只要能为己所用,就是好的。
  谢非言笑道:“下次带上你就是。好了别说了,快快给我换上朝服,早朝快赶不上了。”
  “是,殿下。”
  谢非言迅速换上朝服,若无其事地去了早朝。
  作为皇帝的儿子,太子及一众皇子只有身具职务的才需要上朝,没职务的当然是自个儿玩去。但不巧的是,这一代皇帝的年龄不小了,儿子自然都长到了一定的岁数,也各自领了职务,所以这回早朝上,谢非言便将皇帝的另外四个儿子认了个全,心中琢磨出了些东西。
  谢非言如今的任务,是扭转假太子的悲剧,争夺真太子的气运。
  而想要做到这样的事,必须要将赵晟如今的处境理清。
  如今的朝代,名为永朝,是个刚从混乱中建立不久的新朝,而开国皇帝正是端坐上头的老皇帝赵馈。老皇帝是前朝武将出身,当旧朝皇帝身死,天下大乱,各路将领义军纷纷起兵是,老皇帝也不甘示弱,带着妻子娘家提供的支持加入天下霸业的争夺中,最终黄袍加身,登基为帝,立新朝国号为“永”。
  老皇帝前半生征战沙场,无心女色,直到二十四岁才在战火中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而后来的几个儿子,则是在新朝建立后才接二连三地蹦出来的,所以在老皇帝看来,与他一同经历了新旧朝更迭的大儿子赵晟,才是他真正的好儿子,因此当他成为皇帝后,他毫不犹豫地册封了陈皇后与赵晟,并渡过了很长一段和睦的家庭时光。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当老皇帝越来越老、越来越虚弱,他就越来越惧怕自己年轻力壮的儿子们了。而这些惧怕的人中,又属被众人寄予厚望的太子最甚。
  所以,当老皇帝得知这个宽厚出色得能随时取代他的太子是假的时候,他在被感到欺骗之前先感到了庆幸和狂喜,并毫不犹豫地将假太子入狱赐死,然后将那个还需要他□□许久的真太子放在身边,感到了久违的作为父亲的满足。
  但老皇帝不知道的是,“狸猫换太子”这样的事并非战火中的遗憾意外,而是来自陈皇后这位高门贵女的心机与刻意。
  可没人能想到这一点,无论皇帝还是真太子还是世上的任何一人,他们都不会想到作为孩子生母的陈皇后,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毕竟当年若陈皇后生的孩子是女婴,那么陈皇后或许会有换孩子的动机,可她的孩子明明是个男孩啊!
  这样的她又有什么动机做下这样的事?她怎么舍得这样对待她真正的孩子?又怎么会在这之后殷切教导假太子,最后更是在假太子身份被揭穿后几乎哭死过去!
  陈皇后如此无辜,如此纯善,她又怎么可能是那个换孩子的人?
  但是,如果当年的真太子其实是个死婴呢?
  如果当年的那个男孩出生后没多久就死了,可在陈皇后动手换了孩子后,那个本该掩埋的死婴又因为穿越者的到来而活过来了呢?
  ——狸猫换太子,穿越,死而复生。
  这就是这一切错乱的根源。
  野心勃勃的陈皇后在穿越者的到来后,手上捏住了两个重要砝码,但在最初,她其实也并没有想要对假太子动手。
  毕竟这么多年来,假太子被教养得实在不错,宽厚仁德,在政务上是一把好手,孝顺贴心,生活中从不忤逆。举个例子,赵晟如今都快二十四岁的人了,但因陈皇后说“你要专心政务不可因女色分心”,连个房里人都不指给他时,他也欣然接受,没有半点异议,甚至在老皇帝问起时主动将锅揽在自己身上,可谓是好儿子的典范。
  但假太子跟陈皇后有一件事是万万谈不拢的,那就是关于陈皇后娘家人,如今的陈国公的职务安排问题。
  陈国公是陈皇后的弟弟,虽有国公之名,但却空有爵位而没有实权。当年陈家虽然不是士族,但却也是高门大户,支持老皇帝起兵上位就是为了得到回报,可如今老皇帝是上位了,也回报了,可一个空有爵位的国公远远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
  陈皇后说不动老皇帝,便准备曲线救国,说动假太子。但假太子虽然仁厚,脑袋却也是清醒的,知道外戚专权的危害,也知道陈国公一家的脑袋撑不起一个真正的实权职位,所以每次谈论这件事他都是委婉拒绝。
  然而假太子以为自己批评陈国公,是在跟亲近的母亲讨论自家的私事,但在陈皇后看来,这却代表着狼心狗肺不知感恩的假太子正在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
  恰好陈皇后真正的儿子也越来越出挑,假儿子又越来越招老皇帝的忌惮,于是陈皇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动手拉假太子下马。想来老皇帝比她更乐意看到这件事的发生。
  昨天的那场闹剧,正是陈皇后为假太子准备的好戏前奏,谢非言虽动作及时,直接逃了,没叫那绞索套上自己的脖子,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
  因此,谢非言才刚下朝,一个等待已久的宫女便迎上前来,向谢非言福了一礼。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仁明殿一聚。”
  谢非言瞥了她一眼:“可,待我回宫更衣后便去。”
  那宫女小声道:“可是娘娘等得急!”
  谢非言脚步一顿。
  “哦,这样啊。”谢非言似笑非笑,“也是,作为人子,我怎可叫母后为我久等?那我们这便走吧,对了,顺德,我的扇子你带上了没?”
  “殿下,在这儿呢。”
  顺德恭敬递上折扇,谢非言随手接过,展开扇了扇,唇边含笑,率先向皇后所在的仁明殿而去。
  系统看着这一幕,暗自咋舌。
  【看来这皇后这是准备要继续对你动手了啊……行了行了别扇了,成天想着耍帅,你想好怎么破局了没有?】
  谢非言微微笑着,手指拂过光洁的白玉扇骨:“这样简单的事,何至于用到‘破局’这般严重的词?母后也好父皇也好,都是太闲了、安宁得太久了,这才会把阴谋诡计这种无趣的事塞满脑袋。”
  “是时候让他们忙起来了。”
 
 
第3章 少年将军与狸猫太子03
  几人一路去了仁明殿,刚入殿中,一个威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太子,你可真是年纪越长主意越大了?你身为太子,乃是日后的皇帝,一国的表率,结果你昨日竟一夜未归?你可知晓,若不是母后为你多加遮掩,今日早朝你父皇又怎会这样轻易放过你?!”
  谢非言抬头望去,未语先笑:“母后说的是,孩儿以后定会多加注意。”
  殿上的皇后这才神色稍霁,又道:“你昨日去哪儿了?”
  这才是陈皇后真正想问的问题,前头的那段慈母之心也不过是即兴表演而已。
  谢非言对此心知肚明,但却只作不知,坦然回道:“昨日宫门下钥前,陈表弟找到孩儿,说那天香楼有一狂士,才华惊人,想要引荐与我,于是孩儿便同他去了,谁知那狂士迟迟未来。”
  “是吗?然后呢?”陈皇后的神态看似寻常,声音里却有了些焦急,迫切地想要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非言故作为难:“后来孩儿腹痛,便去天香楼后更衣,可谁知走到半路,孩儿就听到了墙外有人在密谈……按理来说孩儿不该理会这些的,可那人谈的却是,却是……”
  谢非言抬眼看了看,道:“还请母后屏退左右。”
  陈皇后心中奇怪,眉头微蹙,但还是挥手让人退远了些。
  谢非言这才小声说道:“孩儿听到他们说的,是关于永安宫的事!”
  永安宫?那不正是前朝皇后所住的宫殿吗?
  陈皇后悚然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当年,老皇帝建了新朝后,占据了前朝的皇宫,重新划分了宫殿范围,又起了新名,所以严格来说,陈皇后现在这座仁明殿,其实正是永安宫的一部分!
  而太子听到有人谈论”永安宫“,那这不就代表着……
  陈皇后心中惶惶起来。
  如今,新朝建成才不过十余载,前朝留在朝堂和民间的余孽远没有肃清,所以为了避免各种刺杀,老皇帝赵馈不但鲜有离宫时候,就连每晚入睡时,都会命令宫人守在殿外,不可擅闯,自己睡觉的枕下还会藏着刀,随时准备暴起杀人。
  连征战沙场地皇帝都有这样的忧虑,更别说陈皇后这样的贵女了。
  因此,在听到了“永安宫”这样属于前朝的敏感称谓后,陈皇后也顾不上自己的那些构陷的小心思了,急急追问道:“然后呢?然后你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谢非言道:“交谈的两人,脚步很轻,声音很细,不是宫女就是年纪小的太监。
  “他们躲在天香楼的墙外小巷小声说话。一人问,‘如今已到了紧要时刻,姑姑究竟动手了没?’。一人答,‘姑姑说,她已经动手了。从这以后,最长三月最短三日,那老虔婆就会慢慢感到心悸,最后演变成锥心之痛、骤然猝死!’
  “一人说,‘这便好,姑姑拿的这份秘药是我们手上的最后一份了,定要让那老虔婆在该死的时候赶快死了才好,不过我们留下的时间真的够吗?万一那老虔婆死了却没来得及向狗皇帝说出那个秘密该怎么办?到时候,没了老虔婆的相助,我们如何才能帮助主子取信于那狗皇帝?’
  “一人回,‘不必担心,那老虔婆已经准备动手了,就在今日。以她的能力,她一出手,定会令那人万劫不复,同时也会为咱们的主子铺好路,而待到她将我们主子光明正大迎回宫后,后续的事可就由不得她了!’
  “一人说,‘这样便好。咱们的主子可是这座皇宫真正的主人,他们此番作为,自以为心机深重,机关算计,却没想正是物归原主!只可惜那老虔婆洋洋自得,到了死时恐怕也不知真相,叫咱们看不到她那张气愤扭曲的脸了,实在可惜。’
  “一人回,‘只要能够为咱们主子重新夺回江山大业,这点儿可惜又算什么?’
  “一人说,‘说的也是,不过你可确定姑姑动手了?’
  “一人回,‘确定!你且看着吧,长则七日短则两天,那老虔婆就会慢慢展露心悸之症了!’”
  这一刻,陈皇后僵坐殿上,如遭雷亟,面白如纸。
  而殿下的谢非言却没有抬头向上看,只自顾自沉思分析:“孩儿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密谈,心悸之下便翻.墙而出,偷偷追了上去,可谁知那两人竟也警醒,很快就将孩儿甩脱了。孩儿寻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对方,只能作罢,后来见天色太晚了,便找了一客栈稍作休息,思考了一夜,直到天明想起自己还要上朝,这才匆匆回宫。”
  谢非言一顿,继续道:“望母后赎罪,孩儿昨夜想了一晚上,认为这两人应当就是前朝余孽,而他们所密谋之事,应当就是太后娘娘迎顾姑娘入宫的时机。按照他们的意思,这位顾姑娘看似还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实则却已被前朝余孽甚至是前朝公主所顶替,此番回宫,乃是为了复仇而来,并且也已经对太后娘娘动手了,所以母后,孩儿认为,此事还是要早早禀告父皇才——”
  “不行!”陈皇后尖叫一声,打断了谢非言的话。
  “为何不行?咦?母后,您的脸色为何这样难看?”谢非言这才终于看向陈皇后,故作惊讶。
  陈皇后嘴唇发白,但却向谢非言勉强露出笑意:“母后这只是,只是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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