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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O装A啊?(近代现代)——自久酒

时间:2021-08-21 08:23:06  作者:自久酒
  池誉一愣,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问,但已经脱口而出:“来都来了,哪还有走的道理。”
  黎挚脚步顿住,正好比池誉站高两个台阶,勉勉强强和他视线齐平。
  但黎挚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一会儿,便收回视线继续走。
  “没受伤。”
  这场一闹,西南两楼的梁子正式结下。
  黎挚回去之后又仔细想了想,觉得陈默在听见生病时的表情格外疑惑,就像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一样,而当时交给他这个任务的人是左云。
  他并没有直接听到谁的指示,就连陈默生病的消息都是左云说的,而在生病不到一周就去和预备役里最强的人打架,怎么也不太对劲。
  现在想来,生病和带新人并不冲突,用这个当托词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只是当时黎挚“心乱”,并没有想太多。
  黎挚叫来牧鱼,让他去查这件事。
  有时间还需要去找一次左云。
  也许是因为白天想得太多,天刚暗下来,黎挚就抱着毯子缩在阳台飘窗上睡着了。
  他是被一阵细密的雨声吵醒的。洪兴邵仙怼堵家
  拉开窗帘一看,外面的天暗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塌下来,玻璃窗上也布满细密的雨点,还有几汩已经凝成水流。
  见状,黎挚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今天没有星星了。
  黎挚只穿了件打底T恤,空调没开,房间有些阴冷,一起身毯子就滑了下去,冷空气让他下意识缩了一下。
  刚准备找件外套继续工作,就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落地声。
  下着暴雨,这小子怎么……
  黎挚外套也不穿了,直接坐电梯上去,一眼就看见雨中略显狼狈的池誉。
  好在他还有点常识,没有下雨天用降落伞跳。
  想到这黎挚又愣住了,没降落伞,他是怎么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
  刚想出去,雨中的青年已经注意到电梯这边的光亮,飞快收起绳子冲了过去。
  “你是不是有病?”
  刚进去黎挚就蹙眉问道,一低头才看见他腰上系着的登山绳,雨已经将他身上薄薄的衣物打湿,勾勒出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
  听见这话的池誉笑容逐渐消失,语气还有些委屈:“我好不容易爬上来的……”
  “你……这天气哪有——”
  黎挚屈指敲下电梯按键,整理好脾气后才抬起头,却发现池誉不知何时走近了一步,距离近到下一秒他发丝的水就会落在黎挚脸上。
  “我答应过的。”
  池誉神情郑重,就仿佛在承诺什么涉及生死的大事。
  “今天下雨,天上没有星星。”黎挚偏过头躲开青年炽热的目光,那滴水就落在他的颈侧,带着寒气却好像烫了他一下。
  “那我也答应过的。”
  “爬上来的?”
  “嗯!”池誉晃了晃身后的登山绳,“下雨天不能用降落伞,大门我进不来,就只能这样爬上来了。”
  话音刚落,电梯已经停在三楼医务室,池誉下意识就往外走,但刚迈出一步,身后的登山绳就被拉住。
  也不知道黎挚哪来的力气,轻轻一拉就把他扯了回来,还没站稳地晃了一下,一脸懵逼地看过去,黎挚正向电梯按键伸手,“我好不容易才上来的,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吗?”
  黎挚一言不发地松开手,另一只手修长的指尖按在五楼的按键上。
  池誉摸不透这举动的意思,只是抬头摸了摸后脑勺。
  黎挚:“淘汰赛快到了。”
  “让我注意身体吗?”池誉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溅了黎挚一脸还在笑,一副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好的样子。
  电梯很快到达,黎挚随手抹掉脸上的水,也不管泥泞,扯住池誉身后的绳子就往前走。
  池誉长腿一迈就跟了上去,大着胆子用手肘压住黎挚的肩膀,“把我当小狗呢?哥哥?”
  “绳子取了。”黎挚没否认,只是抬抬下巴示意池誉取掉安全扣和登山绳,靠在门边探了半身出去,“kiri,开空调。”
  “你一个人住一层?”池誉飞快扫了眼门后的陈设,似乎占地面积并不大。
  “嗯。还有它。”黎挚推开门,随手指了指半人高的AI,“洗澡去。”
  “啊?”
  池誉实在是没想到这种展开,刚进去就被迎面扔了一条浴巾,上面还有肥皂的余香。
  “不想生病就别废话。”黎挚洗干净沾了雨水的双手,又将房间里的暖光射灯打开,寒意瞬间被驱散,变得明亮又温暖。
  黎挚一愣,回头看玄关处被雨淋湿的池誉,突然惊觉自己居然这样放任他入侵了自己的私人领域。
 
 
第18章 
  池誉倒没一点不自在,转眼间已经在弯腰解鞋带,利落地脱掉军靴往门后一扔,这才踏进来。
  都是男人,信息素也影响不到他,本来就没什么好别扭的。
  黎挚收回心,拿出崭新的一套“楼服”扔给池誉,关抽屉时无意间扫到放内衣隔层,犹豫两秒又扭头看池誉。
  他穿着防水材质的长裤,应该不用换这个。
  “去吧。”
  黎挚把衣服扔给他,余光瞟到他关上浴室门,突然有些恍惚。
  明明不是不理智的人,怎么就一冲动把人带回来了?
  浴室的水声掩住窗外滴答的雨声,桌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十点。黎挚走到窗边往下望,实在没想通池誉是怎么爬上来的,于是调来了监控。
  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池誉前几楼都是空手一路踩着空调外机和防雨棚上来的,身材明明能叫高大,但动作却格外灵巧,比攀岩还轻松。
  后面半程就更加轻松了,他将手里的钉爪一甩,牢牢固定在顶楼,就像平底走路一般爬了上去,最后借腰力一翻,稳稳落地。
  “kiri。”
  “在的,主人。”
  “编号1224池誉,权限Ⅱ级开启。”
  “请重复一次确认。”
  黎挚语气坚定了些,“编号1224池誉,权限Ⅱ级开启。”
  好在方知迎和牧鱼都不在,人工智能并不会干涉太多。
  “牧鱼和方知迎问,就说‘这是早晚的事’。”
  黎挚大言不惭,AI当然也没有智能到能看出他在藏着那一星半点的私心,于是带着隐隐笑意的表情,只有房间里的灯注意到了,并且用灯光添砖加瓦地把它变得更温柔。
  水声很快停了,黎挚调高空调温度后就关掉AI,戴上眼镜后随手拿起桌边的一本书转移注意力。
  浴室里传来几声有些模糊的口哨声,黎挚下意识向后翻了一页,翻完才反应过来刚刚那页才看了个开头,又翻了回去。
  门开,氤氲的水汽和青年一起走出来,黎挚飞快扫了眼,见他一手正擦着短发上的水,另一只手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身上均码的红色楼服对他来说有些小。
  “谁选的颜色,太土了。”池誉一边说一边看向黎挚,想起他第一次和自己打架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件红衣服,“果然时尚的完成还是靠脸,你穿就好看。”
  “坐。”黎挚放下书,朝书桌对面的位置扬扬下巴,“南楼之前的楼服是白色,我来之后把它染红的,怎么了?”
  “这么说就帅多了,红色在别人身上土,挺衬你的,和血藤一样。”
  “说吧,找我干什么?”黎挚扶了扶眼镜,眼里闪过一瞬的戒备,“除了看星星。”
  从刚刚黎挚就看出来了,池誉应该是有话想说,只是因为黎挚不同寻常的举动才一直欲言又止。
  “还是瞒不过你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陈默为什么会针对你?”
  “白天不问现在问?”黎挚当然清楚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他也不是个喜欢弯弯绕绕的人,“到底想问什么?过时不候。”
  “好,那我就直接问了啊,这四个楼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里还有比你们权力级别更高的人吗?Cop的权力级别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这些信息对于刚进Cop的人都是保密的,有好奇心正常,更别说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月初他就能打到管理层。
  换句话说,这些事他早晚会知道,但黎挚也没那么轻易放下警惕。
  “平等关系。”
  “那为什么是四栋?为什么是东南西北?”
  “起名方便。”
  池誉一下语塞,定定地盯着黎挚看,缓缓道:“以你的实力,为什么不继续往上爬?”
  “没有必要。”黎挚不慌不忙地对上他求知欲十足的眼神,重复道:“没必要。”
  “我不骗你,来之前我听说过一些关于Cop的事情,四方对立统一,互相牵制,却没有实权。而实权却握在三个人手里,据我所知,这三个人已经在位几十年了,在这几十年里,四方的人却是不停的换,我很好奇,为什么没有人取代他们?”
  池誉顿了顿,上身前倾,拉近和黎挚的距离。
  “我不相信他们这么能打。而且你也说了,只是没有必要,而没有必要的上一句,一般都是‘可以’,可以但没必要,我想知道为什么。”
  黎挚的表情完全冷下来,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但池誉却莫名觉得并不是因为生气,反倒像是在极力压制什么。
  “你现在还不该知道这些。”
  “那要什么时候?一定要我住进来之后才可以吗?”池誉问出口后当即就有些后悔,连忙补充:“不是住在这里,是住你隔壁!”
  住这里就意味着要取代黎挚的位置,目前池誉还不想这样。
  “等到那天再说。”黎挚已经不打算和他解释,可看见他的表情又有些动摇,“有些事不用说,到时候自然就懂了。”
  池誉又向前压了压,两人中间的桌子只有和吧台的宽度,这么一压就拉近距离,盯着黎挚的侧脸问道:“难道是什么……潜规则?”
  “啧。”
  “我开玩笑的!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栋楼里只有你一个人?既然我有把握能打进来,这个你总能告诉我吧?”
  “可以。”黎挚嘴上应着,但心里实在纳闷,池誉虽然比他小五岁,但好歹也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了,怎么好奇心重得和小学生一样。
  那双求知欲爆棚的眼睛,那里面已经看不到什么初见时凶狠的狼气,反而像只被驯服的小狗。
  黎挚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漠:“因为我只相信自己。”
  这是实话,他只信自己。
  池誉却愣住了,张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半晌,他才问:“这样会累吗?”
  又到了黎挚最不喜欢的走心部分,但也许是因为暖黄的灯光和温暖的房间,竟然也没有那么不耐烦。
  “会,”黎挚坦言,“但踏实。”
  池誉眸光一闪,忍不住仔细打量眼前的人。暖光衬得他面部线条柔和,很难与传闻中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可只要盯着并没有舒展眉眼看,就能看出那里面蕴藏的深意。
  是池誉看不透的内容。
  “那你会害怕吗?”池誉忍不住问道,因为他从那双眼睛深处看出了些不一样的情绪——一种安全感的缺失。只是一瞬间而已,池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
  “不会。这些情绪没有用。”黎挚的眼神冷漠,看似随意地落在桌上。
  池誉也自觉过界失言,抿嘴不语,气氛僵持几秒后才又开口道:“哥,你这里有啤酒吗?”
  这语气已经不像是之前叫“哥哥”那样刻意了,反倒熟络得就像黎挚是他邻居家哥哥一样。
  见黎挚微微皱眉,池誉又拍了拍后脑勺找补:“我听说权限高的人条件也好,我都很久没有喝过酒了……就随口问问,没有也无所谓。”
  “有。”
  “啊?还真有?”
  震惊的功夫,黎挚已经起身去拿啤酒了,厨房和冰箱都不太大,里面更是什么吃的都没有。
  随手拿了两罐度数低的,又拉开原本应该放碗筷的橱柜,指尖一探便夹出一根细烟。
  这一系列的动作轻车熟路,房间小,池誉看得一清二楚,直接傻了。
  “看什么?”黎挚把另一罐啤酒丢给他,单手拉开拉环,又点燃了烟,没过肺地吸了两口,余光注意到池誉的眼神后又轻笑了一声,“怎么,小朋友,没见过人抽烟?”
  池誉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疯,这样仰头靠在椅背抽烟的黎挚竟然性感地要了命了。
  池誉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连心心念念的啤酒都丢到脑后。
  黎挚被他盯得不自在,起身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这才发现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云也散得一干二净,就好像怕惊扰什么一样。
  天空中间一轮明月,周围繁星点点。
  黎挚坐回去,手肘向后撑在桌上,嘴里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是池誉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
  偏头一看,池誉已经仰头灌酒,易拉罐被他捏的不堪重负,注意到黎挚看他后就一把放回桌上,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我爸每次去战场前一晚,都必须要抽烟。”
  黎挚没想到话题转变得这么快。
  “从我十岁那年开始的,所以我从那时候就很讨厌烟味,因为每次闻到这个味道,我就知道他又要走了,我一直等,等到烟味散尽了他都不会回来,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池誉。”
  黎挚低低的叫了他一声,刚准备灭烟,手腕却被他沾着啤酒的手握住,“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会讨厌烟味,但是刚刚没有。”
  黎挚不解,也没有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池誉发红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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