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刺激使我身子一阵发软,手臂间也不知不觉的将方战搂得更紧,下头的巨物在体内深进浅出,有意无意剐蹭肉壁,先前本就被方战一番暴风雨般肏弄过,眼下他不过插了几回,肉穴像是眷恋似的主动吐着粘液,一层一层容纳巨物的捯弄。
我在他耳边轻喘,他插了会儿忽然抱起我,两人换了个方向,他坐到回廊的椅子间,把我放在他身上坐着,两人面对面,他自下往上的肏了起来。
这个姿势进的深,还能将两人交合的位置看的清清楚楚,硕大的阴茎在穴里头进进出出,微肿的穴口边被插出了好些肠液,流在方战茂盛的耻毛上,淫乱又让人移不开眼。
我的身子被撞得上下耸动,怕掉下去似的,两手抓紧了他的肩膀,指甲都几乎扣进肉里,他则抱住我的腰,又开始吸我凄惨的乳尖。
我扬头盯着上方,微张着嘴,视野模糊不清,方战带着扭曲的迷恋意味,含着乳粒吃弄,像是要把这对茱萸都吞了进去。
“夫人要是能产奶就好了……”
我眨着眼睛,有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眸子里头掉了下来,泪花砸在方战脸上,方战微微一愣,抬手拖住我的脸,要我看着他。
“夫人怎么哭了?”
我低头,眼珠子间凝聚的热泪不偏不离的落进方战的眼睛里,又从他的眼角处流下。
方战停止下身的侵犯,抱住我的头颅开始吻我,我也在回应他,彼此较量般撕扯啃咬了许久,我贴着他的嘴唇,亲他的嘴角。
我说:“你喜欢我什么……”
方战回吻我的嘴唇,声音浑浊不清:“就是喜欢,描述不出来。”
我伸出舌尖与他纠缠舔舐,两条殷红的舌头如同纠葛缠绕的水蛇,互不相让,几欲分出胜负,银丝自两人口中牵扯,方战舔着我的下巴再度咬住我的舌头,我则将手撑在他身上,微抬身子自己往下坐。
“嗯……”
我自方战唇齿间退出,他恋恋不舍的追了上来,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弄,他揉着我的臀部开往上顶胯,肉棒肏开了肠壁,紧紧的贴在我的腹中。
凌迟似的疼痛感伴随着快感,我放纵自己掉着眼泪,那份罕见的,懦弱的,绝望的情绪,一同混在泪水里滚落。
我吻着他,同时又恨不得咬断他的舌根,我恨不得当即拧断他的头颅,欣赏他鲜血淋漓的模样。
反胃……
恶心的交媾……
他的一切都让我恶心……
方战放下我,令我跪在椅子上,他自身后拦住我的肩膀,刑具狠狠的肏了进去,像是要把我的身体绞穿,捅烂,不堪重负的双腿止不住颤栗,膝盖在椅子间磨得通红,痛彻心扉。
我的下体淌着尿水,后穴含着他的肉根,他不知疲倦的肏着,仿佛发情的野狗,硬是从痛苦中抽插出堕落的快感来。
“夫人真是水做的……”
他舔我的耳蜗,搂着我肩膀的那只手游到我脖子间的铁圈上,他恶意扯了扯挂在上头的链子,我疼的叫出声,他又将手指插进我的嘴里,戏耍我的舌尖,把我按在栏杆上,抬起我的腿往里肏。
他掐住我的舌头揉捏,使得我的嘴只得张着溢出好些许津液,顺着下巴流到朱色栏杆间。
我的指尖都是冰的,手心也是冰的,只有泪水还带着常人的温度,兴许是自身悲切,又兴许被肏出来的泪水,方战闻着我的头发,变态似的舔我的发丝。
他继续抽插了百来下,终于射了,肚子里头装的全是他的精液,他的阴茎堵着还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我整个人伏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栏杆,头发凌乱,下体也湿哒哒的,已然分不清昼夜,只觉眼前树影婆娑,后穴麻木酸痛。
方战抱着我,自己坐回椅子上,阴茎从穴中滑出,精液从两腿间流出,方战抹掉一些涂抹在我的乳尖上。
破皮的乳头碰了刺激的白浊,疼的我潜意识想伸手去碰,指尖一碰到又疼的打哆嗦。
“夫人的奶头都破皮了……”
我本是赤着双腿,并拢的倾坐在方战身上,他搂着我,右手不规矩的伸进腿间,手指插到泥泞的穴里,模仿性事进进出出的插弄起来。
他拨开我的双腿要看,我按住他的手,晕晕乎乎的说:“够了……不要了……”
方战从来就不听劝阻,将我转过去,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拥着我,分开我的双腿,手指依旧在小穴里头深浅进出。
他贴着我的肩看的仔细,而后在我侧脸不忍看时舔我的嘴,我转过去他又拧了回来,湿吻间带着诱哄的意图。
“我这样玩,夫人的小穴能潮吹么?”
我摇头,方战的手指却反复插的更快了……
“方战……你饶了我吧……”我颤着声音说,“不要了……”
“我不要了……”我哭着说,“嗯——不要——停下来——”
方战的动作越来越快,紧紧的抱着我,亲吻我,他之前射在穴里头的精液被手指捯弄带了出来,流的他手心里全是黏液,混着肠液,又腥又臊。
他持续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小穴抽搐着,里头陆陆续续冒出暖液,流了好一会儿,最终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
方战挪开手就这样任由它淌着,眼中神色扭曲,执住我的脸逼我去看。
“夫人喷水了……真美……”
我攒着眉,眼睛,睫毛都沾了泪珠,嘴唇不停的抖,视线放在淫靡的那处,似乎看得见又似乎看不见,只听得方战在我耳边疯言疯语,再一抬眼,我瞧见舟靖之站在回廊外冷漠的朝这个方向看。
04:41
第二十二章
方韩回来了。
几日不见他,像是消瘦了些,脸色也不太好,褪去那身绣鹤刺花的官服,换上一身简朴的白色素衣,胸口处晕了点血迹,削弱他那份欲化成仙的虚无感,像是终于真切的踩在了这片真实的人间土地上。
他看着我笑,伸手抚摸我的脸,方战则搂着我,目光也一同放在我身上。
我呆在宅子里的这些日子,外面并不太平,殷烁当真下令抄了方韩立在宫中的府邸,府中不论男女一并格杀勿论,他精养的那些侠士,零零散散的被殷烁的影卫绞死了好些。
殷烁是个不服输的人,早些年他与自己的兄弟明争暗斗,争夺太子之位时,赶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也要将逃去异域的亲兄长碎尸万段,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他比先帝还要狠毒几分,偶尔虽摆着一副玩世不恭的闲散模样,一旦咬定了要谁死,哪怕千方百计殷烁也能要了他的命。
方韩想跟殷烁斗,确实有几分本事,光从枫月山庄的事迹来看,方韩也不是好惹的主。
群狼相争,我到要看看方韩能不能抵住殷烁疯魔似的追击。
“陛下已经寻到了这里,城里城外挂满了我的画像。”方韩描述的很平静,仿佛置于险境的人不是自己,“嫂嫂,我被通缉了。”
他握住我的手,握的紧,舍不得分开似的:“我在城外受的伤,殷烁的禁卫军捅了我一剑,殷烁也没好到那里去,他受了暗士的飞箭,箭矢抹了毒的,死不了,也够他养上好一阵子的伤。”
他安慰道:“嫂嫂莫要担心,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我紧闭着嘴唇,面无表情的看他,就听着他说“我们”,还要我莫担心,我什么时候跟他们是一路人?
“嫂嫂的手怎这样冰?”
方韩心疼的从方战的怀里接过我,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嫂嫂瘦了……”
方战略为自责道:“是大哥的过,夫人不肯吃东西。”
方韩问我:“为什么不吃?”
我不说话,不想说,跟两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在一起,没什么好说的。
“嫂嫂……”方韩叹了口气,“不吃东西怎么行。”
方韩又牵住我的手腕,怜惜的在凸起的腕关节处抚摸,旋即放在唇边吻了吻。
“这里也待不了多久,再过些日子,我便带嫂嫂离开。”
我看了方韩一眼,方韩笑着解释道:“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我无声的笑了,方韩禁不住吻我的嘴唇:“大哥做那事向来没分寸,弄疼了嫂嫂,还请嫂嫂别往心里去,他自然是喜欢你的。”
不愧是兄弟,心心相惜,我心中一阵嘲讽,闭了闭眼,懒懒的躺在方韩怀里,方韩掂了掂束缚于两人的铁链子,指尖触碰到冰冷坚硬的铁圈上。
“我给嫂嫂取了吧。”方韩抬眼与方战四目相对,“大哥意下如何?”
方战思索片刻,点头道:“也行,夫人是我们的,总归逃不了。”
而后方韩还真叫人来把链子取了,取下的一瞬,我不适的摸自己的脖子,上面的皮肤已经勒紫了一圈,轻轻一碰就疼。
方战的手腕子也青了,他扯链子的时候力度不小,我遭罪,他自己也受苦,他不怕疼,几次扯着也要把我拽回他身边,蛮狠又无理,揣着那份喜欢往死里玩我。
我受不住只得哀叫,方战喜欢听,我哭的声音大了还不行,他那东西插在里头,还能再大一回,肏的我是连哭都不会哭了……
方战揉了揉自己的腕子,打手去摸我的脖颈,指尖在青紫的区域流连忘返的来回摩挲,尖锐的疼痛一丝丝传开,我垂着脑袋,眉头拧成一团。
方韩见此情景连忙阻止道:“大哥,你又弄疼嫂嫂了。”
方战悟然似的收回手,语气里头带着歉意:“我就是喜欢他喜欢得紧,看着他的伤痕也爱的不行……有时候恍了神不知轻重……”
我听方战的话呛得立即咳嗽起来,本就脖子疼,咳嗽两声更疼了,方韩替我顺着脊背,一下接着一下抚摸,要我靠在他的肩上,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角。
我咳嗽时胸口剧烈起伏,压着方韩的胸口,他那儿有伤,不知不觉暗红的血已经晕开了好一片,方韩简单的笑着也不喊疼,方战将我一把抄过去,叫我依着他。
“家弟身子的伤没好,夫人该多多抱抱我。”他平息我起伏的胸口,给我喂了点水。
我心里头实在不是滋味,这种如同对待小倌的作为实在是屈辱,他俩铁了心要把我无形的锁在他们身边,我自然也明白困的了一时困不了一世,殷烁在,他俩别想过安稳的日子,可是……就算我真的逃了,他俩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04:44
第二十三章
方家兄弟俩没有在这座宅子里多逗留,方韩养了几日伤,见伤口差不多结了层薄痂,就启程走了。
走的时候带上舟靖之做掩护,其他武林高手皆隐藏于暗中一路跟随护送直到目的地,踏上马车舟靖之扶了我一把,我俩对视一眼,彼此冷漠的都像在看陌生人。
我知道,舟靖之在生气,他这种别扭的性子实在不招人喜欢,还是做狗好,做条只会摇尾巴的小畜生,听话又乖巧,说东绝不往西,把主子哄高兴了还能给他多赏赐些好东西,可比在外头腥风血雨签生死状,提着脑袋过日子好的多。
可惜舟靖之不解风情,榆木脑袋,一条大道走到黑。
而后,方战不出意外的把我抱进怀里,这两人完全把我当成提线木偶来对待,搂搂抱抱拉拉扯扯乃常有之事,方战没轻重,方韩总会提醒他,兄弟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则沉着脸一言不发。
马车里头空间小,三个人坐在一起也算勉强,我坐在方战的腿上,路途不时颠簸,有石子磕过,晃着两人的身子,虚虚的向上顶,方战摸着我的腰,手不自觉的就往上移,不规矩的在我胸口揉。
我按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直接从他身上起开,坐到方韩身旁,贴着他把头搁在他肩头闭眼假寐。
方战有些吃味,方韩笑笑什么也没说。
须臾,马车忽然停了,有人撩开帘帐掩声说道。
“庄主,是皇家影卫。”
这话自然是对方韩说的,方韩不急不躁,眼下就拨了几位武林人士去与拦路虎周旋,当即,马车掉了头,绕路而行,已然是加快速度。
方韩摸我的脸,笑颜里都透着股阴暗的味道。
“陛下追的真快真急,他这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他说:“南境叛乱未平,秦卫将军跟努吉短时间是不会立马赶回宫的,朝廷武官没了领将之首,皇家禁卫里还有我按插的眼线,陛下出宫找你,宫里头怕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我霍然睁开眼睛诧异道:“禁卫军有你的人?”
方韩勾着嘴角笑,手里头握的是我的肩膀,我则拍开他的手躲开,避如蛇蝎:“事到如今我到底该叫您方丞相还是叫您庄主,我真是糊涂了……”
方韩浑然不在意我的嫌恶,捉住我的下颚将我拉到他面前:“我在宫里头这些年,朝中自然有不少我的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我嗤笑:“你们俩兄弟要疯别拉上我,为了谁重要么?你要跟当今皇帝作对,就该多想想自己的后路。”
方韩云淡清风的说:“我不在乎,只要嫂嫂与我和大哥在一起,其他的事情,瞬息万变,别妨碍我们就行。”
此时方战搂住我的腰肢,下巴贴着我的肩膀,粘着我的耳根说:“我和家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卧床多年,何曾想过有朝一日真能苏醒。”
他说:“哪怕真的是死,我们三人也要死在一起。”
方战这话说的坚定又决绝,仿佛本该如此。
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不是他想什么就是什么的,他们愿意,我可不愿意。
马车去的方向是通往山上的位置,越往上走,路越陡,我撩开帘子往外瞧,外面是成片绿茵茵的竹林,末夏的蝉声聒噪,一声接着一声,尖锐得让我冷不丁想起三弟去世的那一日。
我放下帘子,吁了口气,季夏炎热,我的身子却异常的冷,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怎么也驱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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