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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于是说话的时候有些停顿,他说:“雎贺明白。”
  居影见状眉头皱的更深,他沉沉地侧目,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江雎贺,浑身的气压极低,看起来就不好惹。
  “雎贺容貌姣好,脾性又是难得的温和。服侍影哥儿我自是放心,不过到底还是男子,想必很多时候放不开,需要多加揣摩钻研。”
  居道话锋一转,继而笑吟吟地看向江雎贺。
  江雎贺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居道话中要义,心中忽的反上一股恶寒。居道不可能不知道居影对自己的态度,所以他这些话又在暗示什么?
  居影虽然纨绔,但毕竟没有龙阳之好。江雎贺见过不少富家子弟,他们私底下会养几个侍从玩弄,但绝大多数都是出于猎奇。
  江雎贺也曾遇到不少人,他们对断袖之流厌恶痛绝,这些人身上那种对男人的排斥和恶心是完全由内而发的,令江雎贺至今难忘。
  想到这,江雎贺扭头看向居影,他并不确定居影是否也属于“这类人”。可从居影对自己的态度上看,他一开始对此的确是厌恶至极。
  只不过这少爷心软又天真,他和江雎贺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所以江雎贺并不敢轻易地去定义他。
  居影原本是正视着前方,可说来奇怪,每次只要江雎贺一动,他就总会发现。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江雎贺只是稍稍侧目,他便已经察觉到江雎贺的视线。
  少爷堂而皇之地扭头看向他,也不管居道的反应,甚至还胆大包天地朝着江雎贺微微挑眉。
  刚才身上那股阴沉的气压,也随着他看向江雎贺这个动作,慢慢地消散。
  江雎贺没料到居影会发现自己,一时间就怔住,但在短暂的几秒中,足够让他看清居影眼中的担心和维护。
  “只有你们两人和睦,我们两家便可获利,江大人才能在官场无往而不利。雎贺要明白自己的地位,为人做事不要失了分寸,若是搅得府里鸡犬不宁。”
  “我自会安排人管教,居府可不比江府,雎贺好好掂量掂量才是。”
  居道的话让江雎贺猛地回神,可由于居影眼中的情绪太过真诚,烫的他心头一窒,让他有些慌乱地离开居影的视线。
  于此同时,他也没错过居道所说的话。
  江雎贺明白居道的意思,他这是在提点自己做事不要张扬,自己不过一个联姻工具,对于江府而言,更是可有可无。
  更何况,如今他身在居府,所有动向握在居道手中,要想过两年安稳日子,自然要是是顺服居道,不能有一点逆反之心。
  至于居道为什么是现在才说,必然是在“提点”江雎贺,他在此次落水事件之中,做事太为突出,导致刘氏失权。
  又或者是居影刚才的表现出乎居道的意料,让居道觉得有人要脱离他的掌控,这才有了刚才的长篇大论。
  江雎贺深知容忍之道,再加上妹妹也在府中,自己任务还未完成,此时并不宜与他多过纠缠。
  可还没等江雎贺作出反应,手臂便一紧,紧接着,他就被居影拉到身后。
  这少爷开口道:“父亲不必担心,孩儿与他本是一体,若不是,雎贺,此次孩儿也不会顺利脱险。”
  “若他这样也算行事招摇的话,孩儿便要委屈死了。”
  江雎贺在他身后猛地睁大眼睛,下意识上前拽了拽他垂下的衣袖。这少爷却好似没察觉到江雎贺的提醒,只是一味地看着居道,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这个时候,江雎贺是看不到这少爷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清瘦的后颈。这少爷今日束着高马尾,穿着朱红的外衫,因为他是在和居道说话,所以身体稍稍前倾,做出一个恭敬的姿势。
  江雎贺却难以想象出这位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少爷,此刻却为了他卑躬屈膝。这人明明在意极了他父亲,眼下却一直和父亲对峙。
  而这少爷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江雎贺有些心酸,他向来是守护别人的一方,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也没能料到。他更没想到,第一个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人,竟然是那个对自己厌恶痛绝的居影。
  这小少爷以为的救命之恩其实是江雎贺为了调换舍利子的筹划,他深信江雎贺对他的靠近是喜欢,所以有时候会显得局促。
  江雎贺也能看得出他的不安,可那又怎么办,他并不会因为一时的不忍,从而破坏自己的计划。
  出于意料的是,居道并没有因此生气,甚至还拍手笑了起来。
  居影做好被斥责的准备,可居道这副模样却让他摸不着头脑,他有些不满,顿了顿,复又开口道:“父亲,孩儿并不是在说笑。”
  居道开口道:“为父刚才还在担心你们两人,如今看来,倒是为父多心了。影哥儿果然长大了,明白事情要分个轻重缓急。”
  “你们二人相处不过几日,关系就这般近,若是再近一些,岂不更妙。影哥儿既然这么喜欢雎贺,不如让雎贺搬到你院子里。”
  “平日里多相处相处,雎贺有什么不懂,尽管去问影哥儿。”
  江雎贺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原本居影只是三两天来住一次,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住在其他屋子里。
  看居道这个意思,是想让他俩同床共枕,甚至还要白天也要待在一起。江雎贺下意识觉得不妥,他们两人晚上住在一起,就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如果再加上白天。
  江雎贺想到这,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开口拒绝。只不过,就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居影也同时出声拒绝。
  这少爷听到江雎贺的拒绝一愣,继而扭头看了江雎贺一眼,但又在江雎贺回视的那一秒将视线收了回去。
  居道见他俩异口同声的拒绝,笑了笑,说:“既然如此,我即刻着下人将雎贺屋子里的东西移到影哥儿院子里头。”
  江雎贺还想在说什么,可还没等他出声,身前的少爷却早他一步开口,说:“那孩儿便听父亲的。”
  这少爷说的话让他身后的江雎贺大吃一惊,就在江雎贺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居影好似察觉到他的疑惑,便再次开口重复了一遍。
  这就由不得江雎贺不信。
 
 
第四十章 不准乱动
  江雎贺看着走在前面的居影,这少爷自打出了房门就一言不发,走路也带风,活像谁欠他几百两银子一样。
  此时正是一天中日头最烈的时候,即使江雎贺畏寒,但也架不住外面温度太高,再加上居影走得快,他跟着有点吃力,所以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他后背上的鞭伤,得益于居影的金疮药,眼下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只不过他因为救居影,又在水里泡了一通,有些还没好全的伤口便因此复发。再加之刚才后背上新出的汗,这些鞭伤便变得又痒又疼。
  江雎贺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一片通红。可他见居影这幅架势,最终还是决定隐瞒不说。
  就当江雎贺以为他会极力反抗居道的决定时,他却主动松口让自己住进来,着实是反常的要命。
  两人很快到了居影的院子。
  江雎贺原以为居影会让自己住在侧室,或者其他房间。可他看着仆人们在居影的院子里进进出出,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居影的卧室。
  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是假的,江雎贺顿了顿,发现居影正在自己斜前方,然后抬腿往居影的方向走去。
  这少爷正站在桂花树下乘凉,见江雎贺过来,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直直地看着江雎贺。
  江雎贺走近了才察觉到居影的情绪不对劲,但他也没空管那么多,开口问道:“为什么仆人将我的东西搬到你屋子里?难道我要住在你的卧室吗?”
  这少爷闻言沉了沉脸,周身的气压好似变得更低,乌黑的眼珠就这么盯着江雎贺,过了好一会,才回:“怎么,你不愿意?”
  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与江雎贺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雎贺,说:“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江雎贺听完就知道这少爷又要误会,便连忙开口道:“我早就斩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不必担心。”
  可这少爷的脸更黑了些,他俯视着江雎贺,冷冷地道:“最好如此。”
  但他还是没回答江雎贺的问题,于是江雎贺再次开口问,却被他不耐烦地一把拽起。紧接着,江雎贺就踉踉跄跄地被居影拉进屋子。
  江雎贺绕过屏风,第一次见到居影的卧室,不禁被眼前的装饰惊呆了。
  入目便是床榻,这少爷的床幔层层叠叠地围着,旁边坐落着装杂物的小柜,上面摆着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屏风后面竟然是一面巨大玻璃镜。
  奢靡骄纵的气势便扑了满脸。
  其他的稀罕物暂且抛开不谈,他这屋子里还熏着香,着实是讲究的要命。江雎贺的余光瞟了一眼这少爷的衣柜,不禁暗自心惊。
  这少爷该有多少衣服?
  江雎贺还未站稳,就见居影指着床,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道:“住在这里,你现在满意了吗?”
  他觉得这少爷生气的有些无厘头,不是这少爷先松口的吗?怎么成了自己上赶着和他住一起呢?
  “你何须生气,要是心里不满,我去辞了便是。”江雎贺也冷下脸,说道。
  居影则是抓紧了他的手腕,恨恨地说道:“你为何就这般避嫌,难不成是心里有鬼?还是说,男人都是这般三心二意?”
  “再说,若不是你故作可怜,我又怎会留下,父亲又怎么会记起这件事?”
  江雎贺皱起眉头,竟然被居影气笑了,他说道:“我什么时候故作可怜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刚入府的时候,不是还很会勾引人,怎么到现在反倒拿捏起来,如今知道要面子了?”居影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大。
  江雎贺被他攥着,感受着这少爷莫名其妙的怒火,而且这少爷力道越来越大。他也不想坐以待毙,便主动挣扎,企图从居影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可他这个行为却彻底惹恼了居影,让这少爷误以为江雎贺要离开。居影原本只是有些生气,但越说越慌,觉得江雎贺真的可能将自己放下。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江雎贺竟然在挣扎。
  他一恼,便一把将江雎贺拽到自己怀里,然后扣着他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至于自己另一只手,则是环住了他的腰,好让他不能动弹,只能被自己圈在怀里。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那你现在又在扭捏什么,明明你心里很想靠近我,却一直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这少爷侧头在江雎贺的耳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扣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动弹。
  江雎贺气的脖子都红了,先前那些对这少爷的恻隐之心在此刻全部消失殆尽,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可这少爷就是不动如山。
  由于他挣扎的幅度过大,后背上那些没好全的伤也随之撕裂,不一会,血就浸湿了衣衫。而他刚才嫌热,便把披风脱了下来,眼下就只穿着单薄的衣衫。
  居影当然能感觉到江雎贺的反抗,可他越抵抗,自己便忍不住更生气,还有一抹难以言说的慌乱和恐惧,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糅合在一起,让他更加混乱。
  那就自然不会轻易地放开他。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散开,居影这才察觉不对劲,继而缓缓松开江雎贺。可江雎贺被气的神志不清,下意识攥起拳头就要打他。
  居影一侧身,随之张开手掌,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拳头裹了起来,然后盯着江雎贺毫无血色的嘴唇,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你身上有伤口裂了。”
  江雎贺皮肤白,情绪一激动就容易上脸,此刻他被气的满脸通红,连带着脖子那一片也泛着薄红。
  虽然居影是在关心他身上的伤,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居影,于是冷笑一声,说:“关你什么事。”
  居影根本不听江雎贺的气话,反而不容拒绝地将他翻了过去,果然在他后背的衣服上,发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为了防止江雎贺挣扎,居影便扯下自己的发带,然后将江雎贺的双手绑起,这样自己就可以用一只手控制住他。
  江雎贺羞耻难忍,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制住不能动弹,顿时觉得男性尊严碎了一地,于是反抗的更加激烈。
  居影发现不好控制他,便开口威胁道:“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在这里亲你,反正你就喜欢这些东西,梦里也想着,不是吗?”
  “你胡说!”随着江雎贺的厉喝,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江雎贺后背一凉,心也随之一凉,他猛地扭头看向居影,脸色像寒冰,骂道:“你又要干什么?”
  可这少爷却更加生气,他阴沉沉地看向江雎贺,说:“就你这幅模样还不自量力地挣扎,这下可好了,血淌了一背。”
  “不过也没事,你反正也不知道疼,就只想离着我远一点,然后想让我发现你的异常,你这些欲拒换休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江雎贺这下气的冒烟,他从小到大还从没这么生气过,他用力闭了闭眼,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冷笑着说道:“那你可真是厉害。”
  居影见他冷静下来,遂放开了他的手腕,只不过并没有把绕在他手腕上的发带扯下。再之后,他一把扛起江雎贺往床边走。
  左不过几秒钟,江雎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居影搁在了床上,他愣愣地看着居影起身走到床边的小柜。
  这少爷俯身找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一个小瓶,他攥着小瓶走到江雎贺的身前,把正在怔愣当中的江雎贺翻了个身,好让自己能更好的看着他后背的伤口。
  然后,江雎贺的脸便贴在柔软的床褥之中,而自己的双手被居影的发带绑着不能动弹,只觉得居影落在自己后背上的视线就跟火燎一般。
  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却被居影一把按住。
  居影刚准备给他擦药的时候,便察觉到这衣服太碍事,可他又害怕江雎贺误会挣扎,所以开口道:“我要帮你擦药,衣服有点碍事,我帮你整理一下,你不准乱动。”
  江雎贺因为贴在床褥里,所以声音有点闷闷的,可还是能听出来他在生气,他说:“我自己来就行。”
  可这少爷仿佛没听到,他将双手绕到江雎贺身前,然后试探性地解他扣子,企图让他的衣服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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