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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于是,江雎贺就敷衍地回答道:“因为他们穿着很漂亮,会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居影没听出江雎贺的敷衍,而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站在一旁的绿娆,见两人相处甚欢,脸上的假笑险些维持不住,指甲都嵌进掌心里。这是她第一次见两人如何相处,根本不像流言所说的那般,而且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
  明明三个人站的很近,但绿娆却觉得隔着很远,自己无论怎么努力,好似也无法走进他们的世界。
  居影刚想开口,余光一瞥,却发现绿娆的眼神不对。他一愣,于是仔细地去观察绿娆,却发现绿娆的目光一直落在江雎贺的身上。
  她望向江雎贺的眼神,让居影无比熟悉。绿娆眼中的那种势在必得,让居影感到十分不舒服。
  这少爷猛地想起,自打他与江雎贺闹僵之后。绿娆就一直来找江雎贺,先前自己没有在意,可现在看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居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但这想法十分离奇,可他越想,就越觉得这个想法是真的。
  绿娆她到底是想嫁给自己,还是想通过嫁给自己而接近江雎贺呢?
 
 
第六十一章 知难而退
  绿娆似乎察觉到了居影的视线,于是扭头看向居影。两人目光一对,瞬间明白了各自的心思。
  这少爷开始回忆,自己与江雎贺闹僵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居影仔细地去想,可大脑每每想起那一天晚上,就下意识的发胀,似乎在阻止他去回想当日的事。
  因为他那时候真的是伤心,以为江雎贺害怕父亲威严而将自己推了出去,且第二天早上他又从绿娆口中得知所谓的真相。
  他当时,整个人正是处在最不理智的时候,江雎贺却一头撞到枪口上,还坦白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往事,自己便下意识相信了绿娆所说的话。
  可事实是怎样的,绿娆在话中掺杂了多少水分,居影都无从得知。
  可见他们两人真是没有缘分,好不容易冲动一次的江雎贺,却遇上了一个理智尽失的居影,结果之惨烈,居影不愿去回想。
  这少爷多么想时间倒流,在江雎贺开口的那一刻,就牵起他的手。
  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无论居影如何懊恼,他也无法改变过去。
  那天晚上,他根本就没碰绿娆,但由于当时正在气头上,他并没有拒绝绿娆的邀请,可两人最越轨的举动,也不过是躺在一张床上。
  由于当时的居影,并不知道绿娆的心思,且当时情况复杂,他满脑子都是江雎贺,根本没注意绿娆早起去了哪里。
  江雎贺为何突然冲动,自己的情绪如何被煽动,为何这么巧,偏偏就在那一刻爆发,居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居影暗自心惊,这少爷在没意识到绿娆的想法之前,原本是想利用绿娆,然后让江雎贺心生醋意。
  只有这样,江雎贺才能意识到对自己的感情。
  可这少爷如今隐约能猜到绿娆真正目的,如果真按照自己刚开始的想法,岂不是将江雎贺越推越远,两人之间的隔阂只会更深。
  居影想通这一点之后,便朝绿娆扬了扬下巴,不屑的勾起嘴角。
  绿娆见状一愣,她自小聪慧,唯一的不妥当就是在江雎贺身上。如今她隐藏不住情绪,竟然还被居影这个草包发现。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道:“哥哥,公子。”
  江雎贺一时间不知道先回答谁,只觉得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可现实没有留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因为绿娆很快开口道:“公子的意思是说,妾身很适合穿粉色,能让公子眼前一亮,对吗?”
  居影嘴角一僵,微不可察地瞥了绿娆一眼,却发现绿娆满脸羞涩,活脱脱一副小女儿家姿态。
  哪里还有刚才那副得意的模样。
  居影连忙再看向江雎贺,却发现江雎贺竟然顺着绿娆的话点了点头。这少爷心里顿时涌上一股火气,但他又不敢表现在面上。
  因为自己一旦和江雎贺吵起来,就是白白便宜了绿娆。
  只好安慰自己说,江雎贺只是喜欢穿粉色的人,又不是喜欢绿娆。可他越想,就愈发觉得绿娆的威胁大。
  只要绿娆在一日,江雎贺的心神必然会被她分走一部分。而一旦自己做错事,绿娆就会到江雎贺这边煽风点火。
  这少爷暗自下决心,早晚有一日,他要将绿娆打发走。
  由于居影已经错失先机,就想开口夺得江雎贺的注意力,谁知道自己一抬眼,就发现江雎贺的目光竟然还停留在绿娆的身上。
  居影用力地皱紧了眉头,再联想江雎贺刚才所说的话,原来要夺得江雎贺的注意力,竟然这么简单,只要穿着粉色衣衫就可以。
  但居影这么想,着实是冤枉了江雎贺,他之所以一直看着绿娆,原因是件粉色衣衫不错,但倒不是绿娆多好看。
  而是江雎贺觉得他妹妹江流兮,整天的衣服颜色过于单调,若是她穿上这种颜色的衣裳,自然是极好。
  江雎贺想着他妹妹穿粉色的样子,这才多看了绿娆两眼。
  可居影并不知道江雎贺心中所想,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眼看着江雎贺和绿娆的关系越来越好,这少爷心中越来越慌,有一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被人夺走一样。
  “哥哥。”居影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开口道。
  江雎贺终于忍不住,他扭头瞅了居影一眼,然后再转过脑袋看着绿娆,道:“既然已经问完安,你就先回去。”
  绿娆其实不愿意让江居两人单独相处,但显然江雎贺已经做好决定,而她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
  于是她只好欠了欠身,先行离开了。
  江雎贺盯着绿娆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继而转身看向居影,道:“酒还没醒?”
  这少爷似乎没听懂江雎贺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站在原地笑道:“没有,昨晚的事,我都记得。”
  江雎贺眼神一顿,继而皱起眉头,说:“酒后失态而已,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居影闻言却急了,只见他低下头看着江雎贺,语气慌乱,说:“哥哥是不承认昨晚的事,对吗?”
  “不是,你都这么大人,为什么要叫人,哥,哥哥。”江雎贺说到哥哥的时候,艰难地停顿了一下。
  似乎对于他来说,这两个字格外难说出口。
  居影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眼睛明亮地看着江雎贺,说:“可我想叫。”
  “而且咱们是夫妻,你又不愿意叫我夫君,但名字听起来太生硬,那就只好换我来叫哥哥了。”
  这少爷越说越委屈,如果是幻化成形态的话,他刚才就是一只摇着尾巴的大型犬,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主人。
  可由于主人的态度太冷淡,大型犬的耳朵就耸拉下来,眼角也垂了下来,样子委屈的要命。
  江雎贺不明白居影只是喝了一次酒,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他这架势倒是与以往不同,只是堵人的本事倒是一点也没变。
  “这事怪我,原本就是我没说清楚。可眼下我已经想清楚,不会再叨扰你,希望你,也不要再来招惹我。”江雎贺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但他并没有盯着居影。
  他说完,也不给居影回答的机会,只自顾自的往旁边走。
  居影连忙跟上,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江雎贺的脊背上,然后将双手穿过江雎贺的手臂,绕到江雎贺的身前。
  这小少爷猛地从背后环住江雎贺,委屈地开口道:“对不起,那天的话,是我的气话。我居影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你。”
  “我当时只是昏了头,就是想气一气你。对不住,哥哥。”
  江雎贺被他扣住腰,半分都动弹不得,闻言微微一怔,心中确实有松动的迹象。可他一想起沈默对自己所说的话,便再次清醒过来。
  像自己这样的人,早就没了谈情说爱的资格,又何必拉别人下水呢?
  不论居影是真心,还是假意。江雎贺都不应该再与他产生任何纠缠,于是他狠了狠心,然后用力地掰开了这少爷的手指,说:“居影,请你注意分寸。”
  这少爷黯然地垂下了手掌,孤孤单单站在江雎贺的身后。
  虽然失落,但他没放弃,毕竟江雎贺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内。
  既然江雎贺不相信他的话,那他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于江雎贺的感情,绝对不是仅仅嘴上说说。
  *
  江雎贺木着脸看着仆人在自己的房间来回进出,多次想开口,但最后又咽了回去。
  旁边的当归皱着眉头,冷哼一声,说:“不过雕虫小技,便想收买人心,简直太可笑。”
  不一会,汤言便弯着腰将手中的东西送到江雎贺身前,说:“这是少爷房中所有关于即墨公子的东西,眼下都送到您这边了。”
  江雎贺一愣,终于明白这股熟悉感从而来。
  这些东西,原来都是自己年少时用过的物件。时隔多年,竟然又回到自己身边。
  只是江雎贺不理解居影的意思,这少爷不是最在意即墨的东西,他怎么舍得送给自己?
  汤言似乎察觉到江雎贺的疑惑,他回答道:“少爷说,他要将最重要的东西,送到公子这边。”
  汤言说到这,叹了一口气,而后再次开口道:“望公子再给少爷一个机会,奴才刚开始便说过,少爷年纪小脾气不好,希望公子以后多包涵。”
  江雎贺摆了摆手,并没有回答汤言的话。
  因为他哪怕再给居影无数次机会,他们俩人最后的结局也不可能善终。从一开始,江雎贺的目的就不单纯,若居影真是对他动了真情,才是不妙。
  这少爷只是知道了一点点的真相,便已经让他怒火冲天。
  江雎贺很难想象,若是居影知道自己嫁给他,只是为了他脖子上那块舍利子。之后的落水,目的也是调换他脖子上的舍利子。
  还有绿娆,妹妹,解药。
  江雎贺怎么愿意,又怎么敢,对着居影说:咱们在一起。
  汤言没等到江雎贺的回答,心中略微有些失望,可还没等他继续说话,就听到门外突然有脚步声传来。
  很快,有人踏进了江雎贺的屋子。
  居影穿着暗粉独梭绢常衫,月牙色祥云纹角带系在腰间,黑发利落地束在身后,只是他的皮肤呈麦色,穿暗粉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别扭。
  可这少爷平日里最在意自己的衣着相貌,又怎么会穿着与自己气质不符的衣物呢?
  这少爷兴高采烈地走到江雎贺身前,乌黑的眸子满是期待,说:“哥哥,我换了一件衣服,快同我说说好不好看。”
  他好似忘记前几天两人分离时的尴尬场面。
  可江雎贺看着居影穿着这夸张的粉色衣衫,却莫名觉得鼻头发酸,不理解居影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知难而退,不好吗?
  江雎贺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眼神已经恢复清明和冷淡,说:“不好看,也不适合你。”
  可他的心里,却在偷偷反驳自己。
  江雎贺想,居影明明就是他见过,穿粉色最好看的人了。
 
 
第六十二章 
  居影脸上的笑一僵,眼睛里的光也暗了下去,可他还是强撑着,笑着说道:“可是哥哥从前说...”
  江雎贺站起身,冷淡地注视着他,说:“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人的感觉本就是千变万化,不会永远不变的。”
  这句话包含的意思太多,居影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可居影一想,便发现自己并不想反应过来。
  于是这少爷就自动忽略江雎贺的这句话,他低下头在袖子里掏,似乎在找些什么。
  终于,居影从袖间找出一张月牙白的手帕,上面绣着兰草,针脚细密又认真。看得出来,绣娘一定花费了很多功夫。
  江雎贺看了一眼,就匆匆将视线收回。
  居影仿佛并不在意江雎贺这副冷淡的模样,他自顾自的将手帕塞进江雎贺的手掌里,然后才开口道:“哥哥从前送我的东西,我总是不在意。”
  说到这,居影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往事,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怀念,很快又开口道:“这下,换我送给哥哥,权当给过去赔罪。”
  江雎贺刚压下去的情绪,又有要翻涌上来的欲望,他连忙扭过头,以防居影发现他的异常。
  过了好一会,江雎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身外之物而已,况且送到你手上,便就是你的东西,如何处置,便与我无关了。”
  居影心一沉,继而垂下头轻轻嘶了一声,将被受伤的手掌偷偷地藏进袖子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居影并不愿意让江雎贺发现自己刻苦学习绣花,还被针扎了满手的事情。
  总感觉太卑微,又或者,像是在绑架江雎贺。
  居影不愿意那么做,他只是想为江雎贺做一点事情,哪怕江雎贺对此毫不关心,他也不会难过。
  可江雎贺并不容易被糊弄,他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尤其感知一个人情绪的变化,对江雎贺来说,格外简单。
  于是,他余光一瞥,就看到居影的动作,再联想居影送给他的东西。几乎是一瞬间,江雎贺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可居影越是这样做,江雎贺越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暂且抛去之前的事,居影从未对不起他,就算是把他当做玩物,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对江雎贺产生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居影不应该因为落水而对他动心,也不应该因为自己之前提的喜欢动心,更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对自己产生愧疚。
  江雎贺用力闭了闭眼,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紧接着,江雎贺转过身,猛地拽住居影的手,却发现这少爷的手掌上满是细小的针孔,许多已经结痂,但还有很多青红交加,显然是多次累加的结果。
  居影下意识想抽回手掌,但江雎贺牢牢拽着不让他动。
  这少爷见江雎贺半响没说话,以为他生气,于是连忙说道:“哥哥,我不疼的,只是我有点笨,绣了半天也没绣好。”
  可江雎贺还是没说话,这少爷更加慌乱,他顿了一会,声音听起来都好似要哭了。
  “哥哥,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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