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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江雎贺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他没看居影,尽量维持语气平和,但还是有一点抖,说:“以后不要这么做,多不值得啊。”
  他语气里的这一点抖,让居影察觉到了。
  居影连忙笑了笑,眼睛里重燃起火光,讨好地说道:“很值得。因为我想为哥哥做一点事,不多,一点点就可以。”
  江雎贺很不喜欢居影变成这副模样,他原先以为居影只是图新鲜,等过几天兴趣下去,自然而然就会放弃。
  可事实不是如此,这少爷执拗又蠢笨,丝毫不懂放弃两个字怎么写。
  原来,喜欢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改头换面,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可江雎贺不愿意,他不想看这个从前把骄傲刻在骨里的少爷因为自己,而变成眼下这等卑微的模样。
  江雎贺冷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居影。”
  居影一愣,下意识应了一声,道:“我在。”
  “你何必为我做这些,明知我不会领情。你变成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加痛心。咱们之间,不是早就说清楚了,你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江雎贺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总是理智又冷淡。
  居影心一沉,继而开口打断他,说:“哥哥,你明知道我不愿听这些的。”
  “我想着哥哥生气,倘若我也将哥哥所经历过的事情都做一遍,哥哥会不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江雎贺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他。
  这少爷无法忍受江雎贺这样冰冷的目光,以前他总觉得文人整天吟诗作赋,着实酸的要命。
  可这下,居影才算真真切切地体会到。
  原来一个人的情绪转变真的可以那么快,只需要心爱之人的一句话,又或者,只是一道目光,就足以让他的心冻成寒冰。
  居影等了一会,还是没等到江雎贺的反应,于是自顾自的打圆场,说:“哥哥不给也没事,反正咱们以后的时日还长。”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大概是居影的模样太可怜,江雎贺并没有告诉他,其实他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
  江流兮的毒一解,自己身上的担子,便轻了一半。
  江雎贺放开了居影的手,但眼睛还是盯着他,缓缓地开口道:“你先在还不清醒,你既然叫我一声哥,那就听哥的话,回去睡一觉,好吗?”
  居影摇了摇头,他弯下腰,把地上的帕子捡了起来,再次塞进江雎贺的掌心,说:“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这帕子丑的很,哥哥绣的比我好多了,亏我从前还笑话哥哥,说绣花是女孩子才做的事情。”
  “其实不是的,这不是女孩子做的事情。”
  “只是我想为你做的事情。”
  江雎贺这次没松手,愣愣地看着手心的帕子,半响没说出话来。
  居影叹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看着江雎贺,说:“既然哥哥让我回去,我就先回去。这几日家中祭祀,按理,哥哥不能同我见面。”
  “哥哥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少爷说完,扭身离开,连带着那一群仆人也跟着离开了。
  只留江雎贺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江雎贺突然重重地坐下,而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其中的遗憾和挣扎,大概只有江雎贺才能明白吧。
  转眼到了祭祀的那天,正值深秋,天气早就凉了下来。
  天空也阴沉沉的,沉沉的雾气占据大半空气,只让人觉得心中沉闷又压抑。
  乌压压的人在大厅站成一片,为首的是居道,旁边就是刘氏。再往下一排,便是居影居延一行人。
  江雎贺站在居影身后,心中莫名有些紧张。冥冥之中,他总觉得今天要有大事发生。
  仪式过半,大家都规规矩矩,并没有什么异常。江雎贺吊着的心才放下大半,只不过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居道突然停了下来。
  居道扭头看向居影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雎贺的错觉,他总觉得,居道好似透过居影,看了自己一眼。
  居道朝居影招了招手,而居影好似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抬腿就走了过去。
  江雎贺下意识想开口,可被身后的人一碰,理智瞬间回笼,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居影的动作。
  居影拿起桌前的小刀,往手心划了一道,挤出一小半碗血。紧接着,他身旁的居道,也学着他的样子,和他了同一件事。
  江雎贺心神一震,只觉得手脚都变得冰凉,因为他知道居道想干什么了。
  追云毒的解药,就活生生的摆在居道面前。
  再加上居影前段时间刚和绿娆圆房,他体内的血蛊已经催化成熟,已经成为解毒的最好良药。
  江雎贺后背布满了冷汗,突然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他的一切行动,都被人牢牢地监视着。
  相对于居道游刃有余,他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江雎贺不知道,此刻他的脸正苍白的吓人,更是一丝血色也无。
  江雎贺控制不住的开始回想,自己进居府的时间,知道追云毒是的时间,都恰好晚了那么一步。
  这到底是他们自己得到的讯息,还是,居道为了让自己的解毒之路更加顺利,故意透露给自己的信息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见沈默的事,恐怕也早就在居道的掌握之中。
  怪不得,居道会卡在那个时间节点到他们院子里。怪不得,沈默能这么轻易的进入居府。
  如果这一切,都是居道的授意,那所有的事情,便都说得通了。
  居影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江雎贺,却发现江雎贺脸色苍白,神态不太对劲,但由于江雎贺身体一向不好,而且今天又是阴天。
  可能是因为季节更替,才导致江雎贺变成这副模样。
  这少爷想到这,就暗暗下定决心,准备回去吩咐汤言,让他做几道菜,然后给江雎贺送过去。
  仪式结束之后,居道让所有先行离开,只让江雎贺留了下来。
  居影皱眉看了一眼,觉得父亲有些不对劲,但今日并不适合争辩,还是退到门外等着江雎贺。
  等到居影离开之后,大堂里面,就只剩下居道和江雎贺两人。
  居道没说废话,只是随意拿起周边的一个碗,堂而皇之地当着江雎贺的面,将居影的血往这个空碗里倒。
  如此,居影的血只剩下一半。
  紧接着,居道就仰头喝下这这一半血,然后把另一个碗推到江雎贺的面前,笑着说道:“这样,你的目的便达到。”
  “管好你的手,少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江雎贺心头一震,知道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第六十三章 松动
  居道的嘴角沾上了一点血,再加上他的皮肤苍白,在此刻的情境之下,愈发显得神情阴鸷。
  江雎贺没伸手接那半碗血,只是静静地站在居道的身前。
  他脸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居道见状微微一笑,然后猛地发力,将手中的碗向下摔去。
  只听清脆的一声,淡淡的血腥气便在大厅散了开来。
  江雎贺突然有点反胃,他缓缓抬眼看向居道,却发现居道面色红润,相较于刚才苍白的面容,眼下他的气色,显然要好多了。
  “这碗血,老夫原本想留给江姑娘。”
  江雎贺闻言一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居道话中真正的含义。
  可紧接着,居道便再次开口道:“可是,因为你犹豫迟疑,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要想等到居影心甘情愿地放血,便不会这么容易了。”
  江雎贺很难想象,这是一位父亲说出的话。
  天下间,竟然真有这样的父母,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骨肉当作工具,根本不在意自己孩子的感受。
  居道的神情丝毫没有愧疚,对于他来说,这些事情本就是理所应当。
  退一万步讲,其实只要居道堂堂正正地开口,要求居影放血救他,居影也不会不答应。
  只是,这天真浪漫的小少爷,就会从居道精心给他制造的虚假幻想中醒过来。他会发现敬爱的父亲是假,疼爱也是假。
  江雎贺觉得依照居影敏感的性格,他肯定会钻牛角尖。
  这少爷他会想,这些年的忽视是为什么,会猜测这些明目张胆的偏爱,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居道是不是一直在等他长大,就是为了取他这一碗血。
  如果真按照这个事态发展,江雎贺觉得,这少爷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不管居道处于什么目的,要以这样麻烦的方式解毒,但这样却恰好瞒过了居影,还能保留居影最后一分天真。
  这样想来,江雎贺又觉得居道做得对。
  毕竟这样的话,居道在居影的心目中仍然是一位严肃但又不是慈爱的父亲,虽然偶尔会忽视他,但也会用其他的方式去弥补。
  如今江雎贺的目的已然暴露,也知道自己的行踪被居道牢牢掌握在手心。
  于是,江雎贺冷静地看着居道,缓缓道:“多谢老爷好意,可这碗血流兮着实喝不下去。至于其他事,雎贺心中自有分寸。”
  江雎贺说完,下意识地侧头往外看去。
  那小少爷正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对屋内的事情一无所知。江雎贺觉得今天有点冷,但那少爷穿的极少,也不知道会不会很冷。
  居道自然能察觉江雎贺的变化,顺着江雎贺的目光去看,发现了门外的居影。
  居道一愣,说:“因为他?”
  江雎贺没说话,缓缓地垂下脑袋,似乎是默认。
  “缘多福薄,江公子,你这步棋,下错了。”居道走到江雎贺的身旁,用力地按了按他的肩膀,意味不明地道。
  江雎贺却猛地抬起头,一向冷淡的眼睛,此刻满是讥讽,他勾起嘴角,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无论如何,都是我选择罢了。只不过,原来外界盛传的宠爱,竟也都是假象。”
  “父子之情,真的可以淡薄至此。”
  居道对此毫不在意,他挪开手,云淡风轻地道:“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又有谁分辨的清。”
  就在这时,异象突生。
  只见面色红润的居道猛地按住自己的胸口,一道黑色的长线,从他衣领中爬了出来,顺着他的脖子爬上他的下巴。
  这道黑线隐在居道苍白的皮肤下,此刻格外明显。
  没过多久,居道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他闷哼一声,竟然有黑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江雎贺,气若游丝地说道:“居道竟然没圆房,他仍然是童子身?”
  江雎贺一愣,万万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他扭头往门外看了一眼,却发现那少爷仍然站在门口。
  居影还没走。
  江雎贺突然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郁气突然散了好多,可能是因为知道居影根本没同绿娆圆房,又或者,是因为他发现那少爷一直站在门外等着自己。
  在此之前,江雎贺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情绪竟然会因为另一个人而剧烈的起伏。
  这种感觉新奇又陌生,但好在江雎贺并不讨厌。
  他缓缓地看向居道,却发现居道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竟变得格外苍白。
  居道说完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倒在江雎贺的肩膀上。
  江雎贺被他一砸,险些没站稳,他看着居道这副模样,并不适合见人,毕竟这道黑线纵跨在整张脸上,属实可怖。
  江雎贺不知怎么办,先把居道搁置在地板上,暗暗期盼这黑线快些消下去。
  大概是老天爷听到江雎贺的祈求,很快,这道黑线便从居道的脸上消失。
  江雎贺见状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叫人,便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还没等江雎贺回过神来,就感觉有个人站在自己身前,紧接着,自己整个人便被他搂了过去。
  江雎贺有些怔愣,因为靠的近,他甚至还能听到居影急促的心跳,以及身上浅淡的兰花香气。
  居影在紧张。
  江雎贺看不到这少爷的表情,可这少爷放在他后背的手实在用力,仿佛害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要从他身边离开了一样。
  “哥哥为什么一直不出来,是父亲又为难哥哥了吗?”
  居影的声音里面藏着浓重的担心,以及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
  江雎贺有些难受,他很想抛下所有,不管不顾地和眼前这位单纯又娇气的大少爷,说清楚。
  可不行。
  于是江雎贺狠了狠心,伸手推开了居影,开口道:“父亲突然昏倒,先去找人救父亲。”
  这少爷原本因为被江雎贺推开,神情略有些失落,可他一看到居道此刻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顿时也慌了神。
  居影连忙叫人,趁着人多,江雎贺偷偷地碰掉剩下的几个碗,掩盖掉了原本的场面。
  等到将这些事情全部解决好之后,这少爷已然额头冒汗,但还不忘记回头看一眼江雎贺,发现江雎贺脸色苍白,顿时眉头一皱。
  这少爷开口道:“哥哥不要怕,这是父亲的老毛病,每当祭祀之后,父亲总会昏迷几天,没想到被哥哥碰上。”
  居影说完,便脱下自己的外衫,然后罩在江雎贺的肩头上。
  江雎贺闻言一顿,并没有拒绝居影,反而问道:“老毛病,每年都是如此吗?”
  居影却以为他在害怕,连忙开口安慰道:“的确如此,找了许多大夫,也都无济于事。”
  这少爷见江雎贺冷着脸思考的样子有点迫人,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趁着江雎贺不注意,悄悄地牵起了江雎贺的手。
  “哥哥的手很凉,是刚才吓着了吗?”
  居影先声夺人,率先抛出一个问题,根本没给江雎贺拒绝的机会。
  可江雎贺却不会那么容易被他带跑偏,他知道居影藏的什么心思,但他并没有推开居影,反而开口问道:“我有事问你。”
  居影正因为江雎贺没推开自己而高兴,闻言点点头,一边牵着江雎贺的手,一边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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