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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这少爷的眼睛里确实满是疑惑和不解,江雎贺这才收回视线,心中也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高兴。
  失落是他没记起来,庆幸的也是他没记起来。
  于是江雎贺又开口道:“是我老毛病又犯了,你今天觉得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咱们要出去走一走吗?”
  这少爷点了点头,探究似地看着江雎贺,说:“我平常都怎么称呼你,难不成天天你我他的吗?”
  江雎贺一怔,脸上神情未变,他先是将手中的东西归拢到一边,然后这才看向居影,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年岁比你大一些,你是知道的。”
  居影目光一直未曾离开他,闻言点了点头。
  江雎贺一本正经地看着居影,说:“所以你平常多叫我哥哥,以表示亲近。”
  这少爷一顿,在心底将哥哥这俩个字来回地碾磨了一遍,只觉得这里头包含的意味太多,即使自己此刻还未说出口,便已经觉得无比熟悉。
  尽管这样,居影还是抬起头看着江雎贺,说:“你没再骗我?”
  江雎贺眉眼微微舒展,眉尖上那颗淡红色的小痣就显得格外明显,诱导似地回答道:“我们已是夫妻,称呼自然与旁人不同。”
  “我总归是年纪大一些,纵使是你的妻子,但直呼本名总是不合礼数,故你常叫我哥哥。”
  居影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却发现这人面色十分坚定。
  就在这时,当归端着粥走了进来,两人一同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场面略有些尴尬。
  江雎贺率先开口,伸手从当归的手中接过粥,而倚在床头上的居影,看到这副主仆相处甚好的画面,突然开口叫了一声哥哥。
  江雎贺闻言手一颤,险些将碗给打翻了。
  当归则是黑了脸,大概是难以忍受这种场面,低着头说了句先退下,就自行离开了。
  “你,你,罢了,先吃饭吧。”江雎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乍一听这个称呼,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居影则是看着江雎贺微微发红的耳垂,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伸手接过粥,说:“哥哥不会生气,对吧?”
  江雎贺还能说什么,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是。
  可这远远还不够,正当江雎贺准备转身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又听到这少爷开口道:“那哥哥称呼我什么?”
  “总不能是居影弟弟,难道是阿影、小影。”说到这,这少爷一顿,再次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说:“还是叫夫君啊?”
  江雎贺有些无奈,大概是因为居影说的话,太过幼稚,又或者是,居影说的话他从来没想过,所以有些愧疚。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江雎贺回道。
  这个皮球踢来踢去,又回到这少爷的头上,果然,这少爷一顿,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装死一样地垂下脑袋喝粥,只是余光还在看着江雎贺,却发现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红。
  居影猜,他大概也是有些害羞的吧,要不然怎么会脸红。
  “我记得你还未取字,对吗?”江雎贺终于不再管地上的东西,将注意力集中到居影身上。
  可这少爷却猛呛一声,红着脸一口气把粥喝完了,说:“你靠的太近了。”
  江雎贺这才发现距离确实有些近,于是就准备往后移一移,而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就感到自己手臂一紧,抬眼一看,原来是这少爷。
  “不是你说...”
  话音还未落,这少爷就开口打断,说:“怎么这时候你耳朵又好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雎贺眉头微皱,正准备回答时,这少爷就红着脸,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说:“我尚未取字,怎么了,也没有乳名。”
  这一下子就将江雎贺的注意力移走,他果然不再纠结刚才的插曲,这少爷见状才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担囊仗剑何纷纷,英雄尽是山西彦。”江雎贺很喜欢前半句,所以说这句诗的时候神色很温柔。
  居影不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不解地看着江雎贺。
  “我虽不是你的长辈,但也是除了父母之外,与你最亲的人,你的小字,就叫长彦,怎么样?”江雎贺认真的时候有一股奇异的魅力,是那种让别人无法反驳的能力。
  居影故作不在意地抿了抿嘴角,说:“都随你。”可和少爷的神情虽是如此,但耳垂却是红的要命,显然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江雎贺这会平静下来,脸上的薄红也随之散去,他缓缓地说:“长彦,长彦。我以后便这么称呼你,纵使有了其他字,也总归不会忘记这个。”
  居影听着这俩个字有点脸热,但他又很喜欢这种超越边界的亲近感,他看着江雎贺白皙的脸颊,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满足。
  他现在想,倘若能一辈子这么过下去,就好了。
 
 
第九十三章 通房
  这少爷想得极美,但江雎贺却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伸出手,示意这少爷快起来。
  居影还是有些脸热,他定定地望着江雎贺的掌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搭在了江雎贺的手心上。
  小少爷的手掌很大,刚好能完全将江雎贺的手掌罩过。
  可没等这少爷想太多,他便感觉自己的手背一紧,抬眼一看,却发现江雎贺正眉角含笑。
  居影一怔,心头有些发麻,便连忙垂下头去,说:“你不要那样望着我。”
  “为什么?”江雎贺问。
  “你不要再问了,总之不要再那样看我。”这少爷气急一般地说道,眼看着又要生气。
  江雎贺不想老让他生气,只好哄着他道:“好好,那我不看你了。”
  谁知道这少爷又一顿,再次开口时,声音却变得更加愤怒,活像谁欠他几百万两银子一样。
  “答应的这般爽快,说不看就不看,恐怕心里早就这么想了吧,你是不是就等我这句话了?”
  江雎贺哭笑不得,连忙说:“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你怎样,还能要你怎样,你若不想来,以后就不要来这边见我了。”居影以冷笑结尾,然后扭过头去,模样是万分的阴阳怪气。
  屋子里静了下来。
  居影盯着被褥上的纹路,眼皮突突地直跳,但他又觉得此时扭过头服软,显得太没面子,可若是不服软,他真的不来了怎么办。
  就在他陷入两难之际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的下颚一凉。
  原来是江雎贺俯身贴了下来,他没松开居影的手,另一只手却扶着这少爷的下颚,他靠的极近,近到居影可以感受到,他睫毛开合时留在自己脸上的触感。
  有点痒。
  “不气了,是我的不对,咱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江雎贺的声音顺着耳畔钻进居影的大脑,他耳朵有点痒,脸肯定也是有点红,但江雎贺离他这么近,自己却也没法掩藏。
  所以这少爷气急败坏地回道:“自然是都怪你,难不成还要怪在我头上,你既然是我妻子,自然就要天天同我在一起。”
  江雎贺低低地笑了一声,说了声好。
  这少爷便没有话可说了,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然后紧紧地攥着江雎贺的手往外走,只是刚到门外,外面的日头一晒,居影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
  他更加用力地抓紧了江雎贺的手。
  “我听闻你喜欢作画,现在日头正好,不如你替我描一副像,让我看看你的技艺如何。”居影低头看着江雎贺修长的手指,突然开口道。
  江雎贺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就好像这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并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
  这少爷对江雎贺的表现有些不满,但还没等他说话,就见江雎贺猛地转过身,说:“就在这边画,你坐在树下,也不会太晒。”
  居影皱了皱眉,负气一般甩开江雎贺的手,一言不发地走到树底下坐着,他倒要看看江雎贺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
  可江雎贺却完全没意识到居影在生气,只见这人转身进了屋子,过了好一会,才抱着一堆东西走了出来。
  居影冷冷地勾起嘴角,看着江雎贺这副嘴脸,他自以为目光足够强烈,但结果却并没有引起江雎贺的注意。
  这少爷差点一口气没顺过去。
  但不不远处的江雎贺却垂着脑袋,神情格外认真,显然是再画他的小像,居影自我安慰了好一会,觉得江雎贺这副认真的模样,勉勉强强还能说得过去。
  可过了好长时间,居影一直维持一个动作,身体都快僵硬了,但江雎贺却根本没抬过几次头。而且就算他抬头,看的也不是自己,这点居影心里很清楚。
  这少爷忍了一会,却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的怒火,趁着江雎贺没抬头,大步走到江雎贺身边,一把拽过江雎贺的画笔,说:“你别画了。”
  江雎贺沉浸画中,被他打断显然有些怔愣,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居影的意思,十分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还知道为什么,那我先问问你,我让你来这做什么?”居影气势汹汹地开口。
  “要我给你作一副小像。”
  居影大笑一声,然后又开口道:“原来你还知道,谁家画师作画不看人,你不看我,如何替我作画?”
  江雎贺终于反应过来这少爷生气的原因,只好侧了侧身,将身后的画呈了出来,这少爷便顺着他的动作去看。
  只见居影猛地一僵,脸色再度涨得通红,还是不肯认输,嘴硬得回答道:“只能说尚还能入眼。”
  这画的男人神情逼真,画师技艺精巧,将他巧妙的与天地揉合在一起,一点也不显突兀,但这些都是次要,最令人震撼的是,画师笔触温柔,仅仅只是这么去看,便觉得他一定是很珍惜画上的人。
  江雎贺却还是有些遗憾,他也看着画,说:“还是技艺不精,没把你的神韵画出来。”
  “你没看我,自然不知道我的样子,这又能怪谁。”这人不说还好,一说,居影刚消下去的怒火便再次翻涌了上来。
  江雎贺破天荒的有点不好意思,他轻咳一声,故意装作不在意地模样看向远处,说:“你的样子我早已铭记在心,又何须一次一次地重复去看?”
  “只有那些我不在意的花草树木,才会让我浪费心思去看。”
  这木头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居影立刻被他的话击中,他一下子噤声,半天没说出话来。
  两人就这么站在日头底下,谁也没先开口。
  直到当归过来,见着这俩人气氛怪异,以为两人又吵架,但他对此早习以为常,因此见怪不怪,开口道:“公子,外面绿娆姑娘候着,说是要见居少爷。”
  江雎贺闻言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居影倒是警惕地皱起眉头,开口问:“绿娆,这又是谁?”
  当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您这么快忘记了,绿娆姑娘不是您的通房吗?”
 
 
第九十四章 慢慢
  “你不要污蔑我,我怎会凭空多出一个通房出来,那人是谁,怎可能配得上我?”
  居影闻言一顿,余光扫了一眼江雎贺,生怕这人不满,但却发现江雎贺表情并无异常,他心中略微有些诧异,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而当归一拍额头,说:“抱歉,忘记居少爷生病。”
  江雎贺目光一凌,收紧了手指,面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
  “长彦丢了点记忆,不记得自然也正常。”
  当归意识到江雎贺的不悦,就低下头退了下去,省得多说多错。
  居影将目光移到江雎贺身上,皱着眉头,脸颊还憋得通红,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
  江雎贺颇为艰难地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居影这个问题。
  “是我自己找的吗?”居影听完还是不信,确认一般再次追问。
  “不是。”江雎贺颇有些心虚地移过头,根本不敢看他。
  居影还想继续问,但江雎贺已经作势要转身,这少爷顿时被他的动作迷惑。
  “你画不拿了吗?”
  江雎贺步伐一顿,微微侧脸,停下来说:“笔在你手中,我没法再画了。”
  这少爷有点不爽,说:“你在怪我吗?”
  “不是怪你,我已经画好,再添笔只是画蛇添足。”
  “况且,你离我这么近,我拿笔的手恐怕会抖,原本就画的不好,你一来,就更不好了。”
  “我既已经画完,就将这画赠予你,便是你的东西。”
  “再说,绿娆还在外面,想来,我已经许久未曾见她了,有些事,需得当面问问。”
  江雎贺刚开始说的时候,脸色还有些红,居影猜他大概是害羞,毕竟让一个木头说这些话,属实是为难他了。
  可这木头下面说的话却让这少爷一顿,觉得这木头的表情有点不太对,因而心头对绿娆的警惕更甚。
  “那你等一等我,我先把这画放到屋子里去,然后在同你一起去见他。”居影见江雎贺还是要走,于是一把抓住江雎贺的手腕。
  “就等我一会,也不可以吗?”居影皱起眉头,语气带了点不耐。
  江雎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也沉默下来,然后默默地走到居影身边,和他一起将画搬到了屋子里。
  在这期间,居影看了他好几眼,但到底也没开口。
  两人做完这一切之后,就一起往院子外走,刚一出去,居影便看到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少女站在门口。
  没由来的,居影的心中对这个女孩的印象不好,甚至隐隐地升起一阵厌恶,但这又的确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正当居影出神之际,绿娆见他俩出来,连忙弯腰行礼,开口道:“妾身问安。”
  江雎贺其实并不想居影在场,毕竟此时的少爷并没有完全记起过去,而失忆这件事,除了江雎贺、当归、汤言等身边人知道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
  这少爷极其冷淡地嗯了一声,倒是没表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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