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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占有(近代现代)——加菲尔德

时间:2021-08-21 09:08:36  作者:加菲尔德
  “你的公司是倒闭了吗,每天都来欺负我。”
  两个人围着桌子转了半天,黎北晏连贺琮头发丝都没摸到,气得不行。贺琮倒回去走到他跟前,弯腰把脸伸近,“乖,别气了。我皮厚,你随便打。”
  黎北晏踹他一脚,警告贺琮,“我还要批改作业,你别闹了。”
  毕业后黎北晏回到北京,在贺琮的帮助下顺利进入一所私立小学当老师,临近期末考试,学生作业多,他的工作量也跟着增加。
  “行,你忙你的。”贺琮在黎北晏对面坐下来,黎老师偶尔从卷子里抬头,看见贺琮低头看着平板,在书房安静地陪他。
  感情上的事黎北晏不主动提,贺琮暂时忍着没逼他。两个月后新房子通风结束,黎北晏想搬过去,走之前决定适当回报,就在贺琮上班前说:“今天你早点回来,晚上我做饭。”
  黎北晏打电话邀请程夏,那边忙得焦头烂额,“我今晚要加班,你们俩吃吧。”
  “那等你忙完再聚。”
  给贺琮做饭要特别讲究,他不吃反季节食物,不吃一切名字带瓜的蔬果,甚至不吃鱼因为觉得它长得太丑。
  黎北晏私底下总跟程夏吐槽,说贺琮一身王子病。现为了让他挑剔不出毛病,黎北晏特地照着贺琮的口味做好晚餐。
  贺琮把沾了寒气的外套挂在一旁,身上穿着黑色西装,他一边解领带,一边看黎北晏忙碌的身影。
  等黎北晏布好菜,贺琮突然伸手把他搂过去。屋里开了暖气,黎北晏只穿了件薄T恤,直接撞在贺琮身上,被他的西装扣子抵得有些疼。
  “你干嘛,别占我便宜。”
  贺琮笑了笑,下巴轻轻抵在黎北晏发丝上,“有你在真好。”
  “我好不好还用你夸吗,快坐下吃饭。”
  黎北晏弯腰从贺琮怀里退出来,拿着筷子递给他。贺琮把西装脱了,里面只剩一件白衬衣,漂亮的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黎北晏看了看自己怎么锻炼也没有长进的身体,嫉妒贺琮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贺琮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讲话,这跟他从小良好的家庭教育有关。黎北晏跟他认识久了,也有样学样,安静吃饭,时不时的伸筷子挡贺琮夹过来的菜。但这样的反抗一般无效,贺琮用手轻轻一挑,就把黎北晏的手推开,夹的食物全落进他碗里。
  “贺琮,我爸爸在我五岁后就没再管过我吃饭。”
  贺琮说:“所以你现在这么瘦,跟叔叔有直接原因。”
  黎北晏问:“这话你怎么不当着我爸爸面前说。”
  贺琮认真道:“因为我尊老爱幼。”
  吃完饭后贺琮从地下酒窖里拿出一瓶儿不知道多少年的红酒,黎北晏坐在高脚吧椅上,奇道:“你今天怎么让我喝酒了?”
  贺琮微微仰头喝了一口,唇上带着酒红色的水迹,说话的时候有酒香味,“你明天就走了,我再不让你喝,你会记恨我。”
  黎北晏还没跟他提要搬出去的事,贺琮却凭着对他十多年的了解,猜到了。
  雷暴雨端着酒和贺琮碰杯,“谢谢贺总收留之恩。”
  “谢谢?”贺琮挑眉,“你要怎么谢?”
  黎北晏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喝完,然后朝着贺琮的脸吹了吹,“饭都吃了,你要耍赖啊?”
  黎北晏身子往前倾了很多,离贺琮的脸只有十厘米的距离,能清楚地看清贺琮的眼睫毛。贺琮没说话,大概是想起他那桌子好菜了。黎北晏想这才对,做人不能太贪心。
  黎北晏冲贺琮笑,正要坐直身子,贺琮却突然用手捧着他的脸,毫无预兆地吻了过来。
 
 
第4章 逃跑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霸道,长驱直入,那股香甜的酒气在口腔中蔓延,那双手搂着黎北晏的腰,把他更紧地抱在他怀里。
  这样炙热的温度,和霸道得喘不过气的吻,让黎北晏整个人都懵了!偏过头想躲开,那双手却又板着他的头,控制着黎北晏让他亲。
  黎北晏不由地想到贺琮第一次开口跟他说爱的时候,也是这样,霸道的,疯狂的吻着他。那种强大到快要把他摧毁的力量,让黎北晏觉得害怕。
  在黎北晏缺氧到整个人都快站不住的时候,贺琮终于放过他,结束了这个吻,他软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贺琮却不给黎北晏分神的机会,直接把他压在大理石地砖上。
  贺琮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卡着黎北晏的腰,让他做不了抵抗的大动作。
  “贺琮,你疯了吗?”黎北晏用手推他,声音竟然在发抖。
  他难得没有笑,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黎北晏忽然明白贺琮以前说的,让他不要惹他的话。“贺琮,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男人终于有回应,双手撑在地砖上,居高临下地看他,“我跟你说过,你是我的。”
  那样的目光,他连对视都不敢。
  贺琮捏着黎北晏的下巴,强迫他看他,“以前对你的放任,只是因为你小,想再养你几年,等长大了再吃。现在,时候到了。”
  黎北晏慌了,“贺琮你个混蛋!”
  黎北晏像惊弓之鸟,抬起头用力地撞向他的额头,“咚”一声,撞得他两眼冒金星。
  贺琮也被撞得不轻,从他身上坐起来,用手揉额头。
  黎北晏不知是被撞的,还是之前吓的,双眼一红,哭了出来。两只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男人揉了好一阵才松手,额头红了,皱着眉头看黎北晏。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注视着,谁也没动,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黎北晏没脸再看下去,想要抽身出来,贺琮却突然从他身上起来,拿了旁边挂着的外套,转身甩门走了。
  吧台一片狼藉,黎北晏再也不想在这儿待下去,带着行李提前搬出去。西苑是富人区,从别墅到小区口黎北晏走了四十分钟,走时匆忙没带围巾,冷风从衣服领子里灌进去,他冻得手都快僵掉了。
  寂静的西苑没有任何出租车的身影,黎北晏靠在行李箱上,拿手机给程夏求救。那厮一直没接电话,黎北晏心里的着急和惶恐在铃声里一点点被放大,最后像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嘭”一声爆炸,他急得一脚踹上旁边的法国梧桐。
  黎北晏无力地蹲下来,在昏黄的路灯下,蜷在一起的身影就像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他承认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利用贺琮对他的喜欢,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忽略贺琮眼底越来越深的欲望,装成什么都不明白的傻子,把他温柔到能溺死人的包容当作自己分手后疗伤的地方。他把贺琮的警告当成耳旁风,等他终于露出真面目的时候,他又只能慌张地逃开。
  如果时间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在大学军训时,堵住贺琮的嘴,让他把所有的话全吞回去,然后和他打死不相往来。这种方式很懦弱,可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就像今天逃走一样,治标不治本。
 
 
第5章 小东西
  四个小时后,黎北晏终于等到出租车回到公寓。他在小区的石子路上,看到高瘦的南屿。他穿着白色羽绒服,双手插在裤兜里,转过来的视线刚好落到流浪了一晚的的黎北晏身上。
  半个月没见,南屿依旧清凉俊朗,而他却狼狈不堪,甚至连神智都有些不清醒。黎北晏停在和他相距五米的地方,能清晰地看清他的五官轮廓,却又不至于太近。
  “这几个月你一直住在贺琮家里?”
  黎北晏点点头,没有否认。
  以前南屿虽然不说,但每次他去贺琮那儿,他都会沉着脸开车去西苑,把黎北晏从别墅揪出来。他不和黎北晏吵,只会冷着声音让他别再去别的男人家里。黎北晏再犯他也不会发火,照样把他接回来然后十天半个月不理他。
  南屿却走过来,身高差让黎北晏只能半仰着头看他,他的视线落在他的脖颈和耳朵上,等发现他眼神的变化时,黎北晏才后知后觉昨晚贺琮在那里留了痕迹。
  他连忙抬手捂着想往后退,却被南屿捉住手,他的力气很大,神情变了又变,看黎北晏着急地往后躲,从鼻子里冷冷地哼出一声笑,“你和贺琮上床了。”
  不是疑问的语气,无比笃定。
  黎北晏不想解释,报复似的,“对,可这关你什么事?”
  理直气壮,一点也没有心虚。
  南屿像扔垃圾一样甩开他的手,那股劲儿大得黎北晏往后踉跄了一步。
  “黎北晏,我就不该来找你。”他说,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常态,清冷又疏远。
  黎北晏精神疲倦,在新家一直睡到晚上,程夏给他回电话。
  “昨儿我喝多了,现在才醒,你怎么了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黎北晏躺沙发上,“我跟贺琮吵架了。”
  “多新鲜呐。”
  “我房子装好了,已经从西苑搬出来。”
  “乔迁宴在什么时候?”
  黎北晏吹了一夜冷风,人不太舒服,随便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去学校上课的第一天他就感冒了,后面几天开始咳嗽,直到星期五最后一节课结束,他才决定回郊区。
  已经退休的黎家父母担忧地念了一整晚,第二天黎北晏才好些。晚上,他去茶室陪老爸下棋,听他一边大杀四方,一边得意洋洋地哼京剧。
  本来在厨房忙的老妈,这个时候推开茶室的门,对黎北晏说,“北晏你别下了快出来,贺琮来了。”
  那一瞬间,黎北晏仿佛听到头顶轰隆一声巨响。
  贺琮是什么人哪,十年来在管教黎北晏的路上孜孜不倦,把他从一个混小子调教成现在的人民教师。黎家父母把他看成了神坛上的人,对他好得甩黎北晏十几条街。
  两家过年过节常在来往,贺琮甚至在这儿有独立的卧室。
  黎北晏跟着王女士出去,看到贺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脚边放着好多袋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伴手礼。
  王女士给贺琮倒了杯热茶,“不是说明天过来吗?怎么提前了?大晚上开车不安全。”
  黎北晏这才想起明天是元旦,按例,贺琮要来家里吃饭。他被逼无奈,不爽地坐下,听见贺琮说,“前几天我惹他生气了,他闹冷战不理人,我只有追过来道歉。”
  老妈立马炸了,揪着黎北晏的耳朵,“你个臭小子脾气不得了啊,没人治得了你了是不是,没有你贺琮哥哥管着你,你能有今天吗!”黎北晏被她揍得在客厅团团转,跟他拿作业本在书房打贺琮的场景一模一样。
  他疼的嗷嗷直叫,余光却瞄到贺琮和老爸坐沙发上喝茶,男人正在看他,那老狐狸对他挑眉,笑得邪气。
  “他哪里像个哥哥了!”
  哪个哥哥像贺琮这样,按着弟弟又亲又咬?
  “兔崽子你还敢顶嘴!”
  “你们想认儿子也别拉上我,我十七岁之后就只管他叫贺琮了!“
  黎北晏这个病号被揍得到处跑,看戏的两个终于把茶喝完,贺琮扶着王女士的腰,“算了王阿姨,别打了。打黎北晏没事儿,把自己腰闪到就不划算了。”
  黎北晏傻不溜秋在一旁点头,“爸爸你管管你的亲亲老婆。”
  王女士追累了,喘口气,然后说,“你要是再敢跟贺琮耍脾气,老娘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亲眼瞧着两位老人上楼了,黎北晏不管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飞奔回卧室。
  元旦节这天按照往年的习惯,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吃了早餐跟妈妈进城采购。贺琮开车,王女士坐副驾驶,黎北晏戴着耳机钻到后排。他们俩热热闹闹地聊着,黎北晏倒像个外人,低着头在后面玩儿手机。
  这一天贺琮也没主动跟他说话,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饭桌上黎北晏小口喝中药,贺琮和黎爸爸喝啤酒。那么坦荡的样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显得他耿耿于怀,特别小家子气。
  黎北晏决定第二天就回去,没想到一大早起来,外面纷纷扬扬下起大雪,前院铺着厚厚一层积雪,踩上去能留下好深一个脚印。他固执地要走,老妈没再留,嘱咐了几句,就让贺琮开车送他进城。
  贺琮穿着驼色的大衣外套,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站在旁边等他过去,黎北晏假装没看到,走过去想坐后面。贺琮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硬生生地把他扯进副驾驶,然后用力关上门。
  黎北晏知道贺琮安静了两天,现在是要开始跟他清账了。就像他当年背着贺琮和南屿去C大,在军训里把他折磨得脱掉一层皮那样。
  “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现在竟然学会躲我。”贺琮开着车,修长的手指落在方向盘上,明明那么好看,却让黎北晏想起那天晚上,贺琮是如果用这双手把他控制在怀里的。
  贺琮太强大,黎北晏不敢惹他发火,“我生病了,没有精力出去。”
  “病得连正眼都不敢瞧我,从城里跑到郊区,连手机都关机了。”
  “我真的不舒服,你别跟我吵架好不好?”
  “我不追过来,你能搭理我?”
  贺琮越说声音越大,黎北晏扭过头,不想再跟他说话。他举起手砸方向盘,嘴里骂了一声,车内的气氛僵持得比车外还冰冷。
  一路无言,车开进小区,黎北晏准备下车,门却被贺琮反锁。今天不谈个明白,贺琮是不打算让他走了。
  黎北晏转过身看贺琮,发现他的脸色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他打了一下车门,“开门。”
  男人开口问:“那天晚上吓到你了?”
  黎北晏点点头,说,“你让我觉得很害怕。”
  “这不过是我十多年来一直想做的事。”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感到害怕。贺琮的感情强势又浓烈,黎北晏给不了他想要的回应,只会伤害他。
  他试探性地问,“要不,我们这段时间别再见面了,相互冷静一下。”
  贺琮轻笑,像看傻瓜一样看黎北晏,“我恨不得一天24小时看着你,6天没见就够我受了,还一段时间,你不怕我中途把你绑回去?”
  说的话总是这么,无耻……
  “你学校放寒假的时候,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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