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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占有(近代现代)——加菲尔德

时间:2021-08-21 09:08:36  作者:加菲尔德
  他用一句话宣判了黎北晏身体的死刑。
  ……
  ……
  许久后,车厢内一时无人说话,黎北晏望着车顶,不愿看他。贺琮也不在意,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小腹上拍。这个动作太亲密,黎北晏很不喜欢,于是把目光收回来,看着贺琮说,“可以放我走了?”
  他摇摇头,把黎北晏得更紧。“何必呢,贺琮,这么多年你不就是做这件事吗?现在做完了,你也该放过我了。”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黎北晏竟然觉得心很痛。
  明明他跟贺琮不是这样的。
  明明他那么信赖贺琮。
  车内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听不到。黎北晏没再说话,跟着贺琮一同沉默。等他眼皮都要困得粘在一起时,腰上的手再次收紧,贺琮的声音终于响起。
  冰凉的,甚至带着一点失望的声音。
  “黎北晏,在我这么爱你的十年里,你一直都是这样想我的?我对你的执着,对你的非你不可,在你眼里只是我想拥有你的身体?”
  “......”
  “是我对你太宽容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心?”
  贺琮一直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可现在,黎北晏却看到他红了眼睛,那么悲伤的样子。
  后来贺琮再没和黎北晏说过话,去浴室清理后,贺琮把他抱回床上,关门离开。
  黎北晏翻身背对大门,固执地觉得这样就能和贺琮拉开距离,心里很委屈,可又觉得这样的情绪很可笑。有什么可委屈的?两个人都爽了,本来就没有感情,难道还指望对方把你当恋人一样亲吻安慰?
  这样洗脑般的反复对自己说着,黎北晏后半夜终于入睡。可能身体被使用过度,他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床铺下陷,有个人坐在旁边,一直看着他。
  黎北晏翻身背对他,手紧紧拽住被子。
  一夜无梦,醒过来的时候屋里没有人,饭厅餐桌上有一盅小米粥,正冒着热气。贺琮不会做饭,粥大概是他能力范围内唯一能做成功的东西。
  黎北晏没有胃口,把它收了倒进垃圾桶,去浴室洗漱时看到脖子上布满痕迹,嘴唇也被咬破了,明显肿了起来。
  黎北晏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想起昨天贺琮说的话,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么多年他身边的人也不少,对自己顶多算是求而不得的一点喜欢,现在已经上过床,他不会再来了。
  就当是拿身体偿还这些年贺琮对他的照顾。
  黎北晏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开车回家,可能是脸色太不好看,王女士拿温度计在后面追着他量体温。幸好贺琮善后工作做得不错,黎北晏除了浑身酸软没有其他不舒服。
  想来贺琮身经百战,做起这些事得心应手。
  天很快就黑了,吃完饭黎北晏陪黎爸爸在客厅看新闻,老实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和南屿还没分开的时候,也是这样,工作结束后他拿平板看当天的财经热点,黎北晏枕在他腿上看漫画。最开始黎北晏也试着向他卖安利,南屿歪头看了眼封面,摇手拒绝。
  没多久黎北晏就放弃了,倒是贺琮不知道从哪儿搞来几大摞漫威的古早漫画,一手抓着程夏衣领,一手拉住黎北晏胳膊,把他们拖到后备箱每人分一摞,扛回黎北晏的书房。
  那天晚上南屿回来,在电梯口碰到正要离开的贺琮。
  黎北晏记得当时南屿的脸色很不好,贺琮双手插进裤子口袋背对他朝黎北晏眨眼,笑得很得意。之后南屿便对黎北晏发起冷战,整整一个星期。
  南屿从小就长得好看,工作后他把额前的头发全部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俊的五官,整个人性感到死。可当他那张脸沉下来跟黎北晏冷战的时候,黎北晏整个人都得小心翼翼的,希望他快点消气。
  说起来每次和南屿发生矛盾,都跟贺琮有关,他总是满脸无辜,说不关我的事啊,这男的太小气了。
  现在黎北晏和南屿分手,贺琮龇牙咧嘴地露出真面目,哪还有从前半分无辜的样子。
  外面忽然传来汽车轮胎碾过来的声音,窗户投射出黄色的灯光,很快又黯下去。有人来了。
  王女士正敷着面膜,黎爸爸起身去玄关开门。贺琮手里抱着很大一个纸箱子,修长的西装裤管边放了满满三箱水果,他对着两个老人微笑。
  “叔,今天工作结束得早,我特意去给你和阿姨挑了年货。”
  黎爸爸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接过贺琮手里的东西,“叫手下的人送来就行了,怎么还大晚上亲自跑过来。”
  王妈妈也迎上去,亲热地问他,“贺琮你吃饭了没有,今天阿姨烧了牛肉,你要不要吃点。”
  “我一下班就往这边赶,还没来得及吃饭。”贺琮熟练地把大衣脱下来挂好,视线扫过来,盯得黎北晏后背发烫。
  “北晏,赶紧去给你贺琮哥哥把饭菜热热,人大老远过来别把肚子饿坏了。”
  要不这人怎么能年纪轻轻当大老板呢,都不用回去就知道黎北晏不在家,直接往郊区跑。怕大晚上来李加父母觉得奇怪,带了一车年货,可怜兮兮地说还没吃饭。
  这下老人对他只剩心疼了。
  厉害……
  南屿要有他一半心计,也不至于在这家里受冷落。
  黎北晏不自在地摸脖子,手指碰到柔软的羊毛质地才想起穿了高领毛衣,痕迹全被遮住。他把剥到一半的橘子放回果盘,站起来拒绝。
  “我去睡了。”
  黎北晏没去看站在旁边的贺琮,估计脸色很不好看,绕开他从沙发另一边上楼。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对贺琮冷脸,父母都有些懵,等黎北晏都要打开卧室门了,才听到王妈妈在下面说:“这孩子今天怎么了,贺琮你先坐,吃了饭我去说说他。”
  黎北晏进屋把贺琮的声音关在外面,心里非常烦躁。大晚上来这里来做什么?昨天晚上还不够吗?
  他都已经做好从此再也不和贺琮见面的准备了,结果没几个小时他就开车追到贺家老巢来。
  似乎黎北晏跟贺琮之间隐隐存在的那条界限,从他跑到西苑等他的那天晚上开始,渐渐模糊,像被谁轻轻地吹口气,消失不见了。
  从前旁观他和南屿在一起的男人,再也不沉默,撕开那层伪装对黎北晏步步紧逼。他一有想逃开的念头,贺琮就会追上来把他按住,让黎北晏只能在他的领地里。
  黎北晏又想起那年的军训,贺琮的皮肤被日光晒出好看的麦色,帽沿下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问:“黎北晏,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那个时候的贺琮,在黎北晏心里就是一个严肃的人生导师,他像父母一样管教自己,无数次把他从叛逆的边缘拽回来。黎北晏怕贺琮,以至于没有发现他双眸里浓厚的欲望。
  “我……我喜欢南屿,他也喜欢我。”黎北晏是这样回答贺琮的。
  然后看到贺琮那张脸极速朝自己靠近,腰被他搂住跌进他坚硬的怀里,嘴巴被贺琮狠狠吻住。
  黎北晏的初吻,在那年的仲夏夜晚,被贺琮夺走。放开他的时候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线,黎北晏感觉到贺琮的情绪很难过。
  “黎北晏,明明先来的人是我……”
  “……”黎北晏忘记说话,不知道是先震惊刚才那个霸道的吻,还是现在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一直陪着你,在等你长大。你怎么能和南屿在一起……”
  后面发生的事黎北晏忘了,只记得第二天部队从学校撤离,贺琮脱了那身制服,离开队伍一个人坐进兰博基尼,车子从校园大道呼啸着开出去。
  南屿不知道这件事,黎北晏没告诉他,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贺琮竟然喜欢自己。
  楼下很快安静,大概是吃完饭收拾好了,陆续有人上楼。两个老人房间在最里边,给贺琮留的房间在黎北晏正对面。他从行李箱拿出睡衣,钻进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黎北晏看见贺琮坐在他床上,拿起手里的东西朝他摇了摇。
  “过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黎北晏站在浴室门口,一只脚光着还没来得及穿鞋。
  贺琮走过来在他面前蹲下,一只手拿拖鞋另一只手拖住黎北晏的脚,“待会儿感冒了,快穿好。”
  “……”
  他站起来,把药膏打开挤在指尖上,歪着头轻轻地擦在黎北晏嘴角破皮的地方。比他高的缘故,贺琮弯着腰,脸凑过来离他很近。
  黎北晏偏开头,嘴唇从他手指擦过,往后退一步靠在浴室门板上。
  退无可退。
  “你跟过来想做什么?”
  贺琮伸手撑在门上,把他整个人圈进怀里,“十年了,你现在才问我想做什么。”
  他弯腰吻下来,药膏的薄荷味弥漫在唇齿间。黎北晏伸手想要推他,被贺琮抱着,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黎北晏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和贺琮接吻了,和南屿分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再也没有顾虑,想做什么立刻就行动。
  分开后贺琮捧住他的脸,说,“黎北晏,不管你以前喜欢谁,现在全部忘掉,眼睛看向我,只准喜欢我。”
  【作者有话说:日更写手,耶!】
 
 
第8章 替身们
  黎北晏觉得这句话在男人脑子里翻来覆去无数遍,很多年前就想钻出来了。
  “贺琮,你以为我从公寓跑回家的原因是什么。”黎北晏推开他的手,“还是你流连花丛习惯了,觉得上床不需要你情我愿,直接做就行了。”
  贺琮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平淡道:“我提醒过你。”
  ――我恨不得一天24小时看着你,6天没见就够我受了,还一段时间,你不怕我中途把你绑回去?
  是了,是说过。
  “那我真是活该了”
  黎北晏想从贺琮怀里钻出去,但被他圈得更紧,只能被迫和他抱在一起。
  贺琮又吻过来,先是落到耳朵尖,接着是额头,最后用下巴摩挲黎北晏的头发,“你宁愿吹冷风躲我都不出来,简直没把我气死。昨晚我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
  “你的喜欢究竟对多少人说过?其他人听到了很开心吧。”黎北晏抬头看着他,“贺琮,喜欢说得太多,就廉价了。”
  贺琮松开手,征着似乎在男孩名单里找他说的人,黎北晏委身退出来,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上。
  等黎北晏把水喝完贺琮才终于想起来,倚着门框看他,嘴角有意义不明的微笑,“你觉得我交往了很多人,你在生气。”
  “……”
  “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生气?”他走过来,随意坐在黎北晏面前的玻璃茶几上。
  “你无耻”
  贺琮眼睛弯成一条月牙,放声大笑,一个屋子都是他的笑声。
  ……神经病吧。
  “幺儿,你太可爱了。”
  这特么是个什么烂昵称?黎北晏拍开贺琮伸过来的手,“我和南屿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没强迫过我。你很优秀,想爬上你床的人很多,但那其中绝对不包括我。”
  贺琮脸上的笑容敛下去,“我不是南屿。”
  “是,我现在是和他分手了,那又怎样,我要是喜欢你的话早就和你在一起了,还轮得到他吗。”
  贺琮就坐在黎北晏跟前,两条腿大开着,他没有说话,眼里的寒意越来越重。
  “就让我们保持现状吧,我老老实实上班,你继续在娱乐圈泡你的男明星。”
  “如果我再听到一句你不喜欢我的暗示,昨晚的事会再发生一次。”
  “……”
  黎北晏第一次见人把流氓耍得如此理所应当。
  贺琮终于从茶几上站起来,“今天先放过你,好好休息。”黎北晏看着他走到门口,又转身说:“如果睡不着,可以去网上搜搜看我泡过的男明星们。”
  留下这堆莫名其妙的话,他终于出去了。黎北晏不放心,把门从里面反锁,再把窗户关死了,才去床上躺着。
  谁会那么无聊去翻他的前任们啊,光是他打过照面的就有十来个了吧,瞎显摆什么。
  程夏在微信发来定位,那小子跑到京都去了,在山里泡室外温泉。
  黎北晏问他,傅奕回国了?
  小时候程夏家里困难,虽然他成绩优异,但家里生活费都出不起了,正要被迫辍学的时候,傅氏大公子在资助名单里把程夏救了出来。
  从程夏初一开始,傅奕一直资助他到大学毕业。
  那时傅奕20岁,大二在读,平时性子挺冷淡一人,对程夏却十分用心。
  用黎北晏的话说,傅奕就是程夏半个爹,遇上这么好的人,下辈子前程不用愁了。
  程夏回一段语音,嘴里在嚼东西说话断断续续的,“他突然从美国回来,凌晨两点啊……打电话抓我去机场接他。我困死了……今年被工作干得太狠,一进门他就拿个电子称让我站上去。他嫌我太瘦了,把我带到日本养身。唉……大清早硬逼我陪他晨跑,我都快哭了。”
  要不大家怎么叫傅奕大魔王呢,实力剽悍呀,不管程夏背着他怎么乱来,只要他回来,动动手指头就能让程夏变规矩。
  程夏可能被折腾狠了,弹语音电话过来,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
  “你感冒了?”黎北晏问他。
  “我哪里早上起来跑过步啊,被他押着在山里跑,背心汗湿感冒了,所以才被他带着去泡温泉。”
  “你们准备在京都待几天?年前能回来吗?老爸前两天还在问去年过年给你们送的茶叶喝完了没有,今年他又晒了些,准备拜年的时候给傅叔叔带过去。”
  手机从程夏手里换到另一个人手上,是傅奕的声音,“北晏,黎叔叔送的茶叶泡出来很香,我们很喜欢。今年要麻烦他再送些来了。”
  “奕哥好。”上次见到大魔王还是半年前,程夏动发烧住院那次。
  “夏夏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我们会在京都多待一段时间,等春节后回来,给叔叔和阿姨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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