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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一号病秧子(综武侠同人)——古十四

时间:2021-08-21 09:12:21  作者:古十四
  西门吹雪成了这世上最年轻也最厉害的人。
  现在他没有敌人了,而他似乎也只有陆小凤一个朋友。
  有人信誓旦旦的对天发誓,将陆小凤死在西门吹雪剑下的场景描述得活灵活现,就好像他当时就躲在西门吹雪身后面似的。
  连西门吹雪如何安葬陆小凤,把他和叶孤城并排埋在哪棵树底下都说的一清二楚。
  这还是靠近万梅山庄的地界就敢这么编排,还不知道外面要传成什么样子。
  一个带着帷帽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粗瓷碗,摇头失笑,丢给说书的老爷子一块碎银子,道:“老人家,您还是给大家伙讲讲月圆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给钱的就是大爷,老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咬了一口银子,揣进怀里,重新一拍桌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只听在他嘴里,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已经脱离了凡人的境界,那叫一个神仙打架:一出手轰隆隆、乌拉拉,好家伙,一道闪电就劈塌了半边屋子,再一剑,寒光四射——嗖、嗖、嗖,瞬间天地大亮,谁也看不清楚谁,来观战的人伸手摸来摸去,眼睛不住地流泪,却见白光退去——“你们猜怎么着?”
  看客们不由得摔筷子的摔筷子、拍桌子的拍桌子,不满地嚷嚷道:“你这故事说了七八回了,怎么还在这儿卖关子啊!”
  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笑了,道:“列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这讲了半天,嘴也渴了,也干了,就想喝口热茶……”
  众人嘘他,哄闹道:“你不是才得了一块银子吗?刚才那位小哥呢?”
  回头一看,座位上只剩下一碗还飘着热气儿的茶。
  却是楼上扔下来一块一模一样的银角子,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冷冰冰的男人,他对面坐着的正是刚才那位客人,此时把帽子摘下来,隐隐约约露出一小块侧脸,比女人还好看。
  给钱的正是故事里的主人公西门吹雪,他身边坐着的正是传闻中被杀死了的叶孤城。
  周怀瑾笑道:“我还以为你平时都不出门的呢!陆小凤和我说你一年只出门四回。”
  西门吹雪喝了一口清茶道:“从前是这样。”
  从前是这样,意味着现在他的规矩变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叶孤城道:“如果你要找陆小凤,他已经走了。”
  周怀瑾道:“看到只有你们两个在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西门吹雪道:“他本来不必走的。”
  “换我我也要走的,”周怀瑾笑了:“他肯定是不想多打扰你们。”
  叶孤城也笑了,然后道:“所以他去了江南,帮你捎话。”
  周怀瑾道:“他去找七童了?那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
  西门吹雪道;“你现在就走?”
  周怀瑾道:“因为我答应了他要给他一个答案。”
  叶孤城道:“无忧很想你。”
  周怀瑾道:“如果欢迎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年。”
  西门吹雪道:“如果只有你的话。”
  叶孤城道:“陆小凤那个酒鬼就算了。”
  周怀瑾笑道:“你们想要看他□□吗?”
  西门吹雪哼了一声:“他不是就喜欢这样?”
  周怀瑾继续笑道:“他是不是又把酒偷走了?”
  叶孤城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一个酒鬼什么做不出来呢?”
  “但是你们肯定没有真的生气,”周怀瑾眨眨眼:“不然他也不会得逞。”
  西门吹雪道:“但是下次再这样他的胡子还保不住。”
  周怀瑾又笑了,和朋友在一起,他总是开心的时候更多的。
  “这次先留给我,我早就想试一试啦!”
  叶孤城也笑了:“那下次我来。”
  三个人朗声大笑,笑过之后,周怀瑾轻轻道:“那就说定了?”
  西门吹雪道:“哪怕是夜里。”
  周怀瑾扬扬手:“夜里就算了,万一他看不清掉进去怎么办?”
  叶孤城道:“那就让他把酒喝光了再出来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文了。
  以及,你们放假时间出来了吗?
  我想在家过十五。
  哭了π_π感谢在2020-11-0420:33:03~2020-11-0520:15: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素莲/六公子翎钦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七十二章 
  陆小凤在喝酒。
  他当然在喝酒,这些日子里他一直都在喝酒,除了喝酒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自从月圆之夜后有许多人想找他,在陆小凤看来这都是麻烦。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所以他在喝酒。
  从万梅山庄喝到了百花楼。
  现在他在酒楼里喝酒,喝了三天三夜还是没有醉。
  但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醉了,不然他怎么会看见本不在这里的人?
  “我来要我的鱼。”
  陆小凤笑了,朝楼下喊道;“小二!加盘鱼!”
  店小二痛快的应了一声,向后厨喊道:“那位客人要加一盘鱼!”
  这位现在可是他们酒楼的财神爷,可得小心伺候着,好在这位爷事儿少得很,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陆小凤要完鱼,回头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来了。”
  周怀瑾道:“对,我回来了。”
  陆小凤摇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怀瑾坐了下来,嗅嗅他身上的酒气,无奈道:“你真的喝了三天三夜啊?”
  陆小凤拿着酒杯痴痴地望着他,笑道:“所以我现在醉了。”
  周怀瑾挑眉道:“是啊,你可不就是醉了,说好了带我去拉哈苏吃那里的冬鱼,你现在就拿这个糊弄我?”
  陆小凤道:“我没糊弄你,我怕你再走了。”
  周怀瑾被他这一句话说的心里酸酸的,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微微歪着头,枕在他的手掌心,认真的许诺:“我不走了。”
  陆小凤摸着他的脸,笑了,摇摇头:“我要的本不是谁的牺牲。”
  周怀瑾捂着他的手,微微的凉,他执拗的看着陆小凤,道:“那就一起,无论去哪里,去做什么。”
  陆小凤笑:“你说的。”
  “我说的。”
  鱼来了,盛在一个大大的陶盆中,乳白色的汤飘着翠绿的葱花。
  周怀瑾道:“我这个人比较死心眼儿。”
  陆小凤道:“我除了嘴甜没别的优点。”
  周怀瑾忍不住笑了,他故作严肃的点点头:“嗯,看出来了。”
  陆小凤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给他夹菜:“你要的鱼。”
  周怀瑾道:“我认真的。”
  “嗯?”陆小凤醉眼朦胧的看向他。
  周怀瑾再一挑眉:“你没醉。”
  “我醉了。”陆小凤强调道。
  周怀瑾继续挑眉道:“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醉了的陆小凤只会唱难听的歌。”
  陆小凤笑了:“真的有那么难听吗?”
  周怀瑾道:“所以你承认自己装醉了?”
  陆小凤举起双手讨饶道:“一开始我真的这么以为的,可是梦里的你才不会嫌弃我。”
  因为你通常都会被我欺负得哭出来。
  他在心里补充道。
  周怀瑾道:“我曾经偷偷发过誓。”
  “什么?”陆小凤问道。
  周怀瑾狡黠一笑:“等我练成剑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刮了你的胡子。”
  陆小凤把眼睛一闭,张开双臂,敞开怀抱,大义凛然道:“来吧!”
  他等来的不是带着凉意的剑锋,以周怀瑾现在的剑术,他甚至只会感受道一阵微风。
  但是他迎来的是一个温暖的拥抱,是他朝思暮想的、鲜活温热的人。
  陆小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将他搂紧,头埋进他的肩窝里。
  灼热的呼吸透过衣裳打在肌肤上,带着直击心灵的力量。
  周怀瑾道:“抱歉,让你等久了。”
  陆小凤闷闷的笑了:“至少你回来了,岂非并不算晚?”
  “嗯哼?”周怀瑾也笑了:“你说的没错。”
  “现在哈拉苏刚刚结冰,也能吃到肥美的鱼,”陆小凤抬起头看着他,笑道:“跟我走吗?”
  周怀瑾笑了,问道:“为什么不?”
  “所以他们真的这么说的?”花满楼笑道。
  周怀瑾也笑了:“我比较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叫西门都生气了。”
  陆小凤摸摸自己幸存下来的小胡子,干咳了一声:“我喝多了——”
  “你不会强迫他俩听你唱了一晚上的歌吧?”周怀瑾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花满楼嘴角上扬。
  陆小凤眼神游移,继续咳嗽道:“咳咳,没有那么长时间。”
  因为后来他就被打晕了,叶孤城亲自动的手。
  可以说要不是他是陆小凤,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朋友,是叶无忧的一个爹,他这种行为够死好几回的了。
  怎么说,我们是朋友,你就是喝光我的酒都没关系,但是,唱歌不行。
  连花满楼都微笑着拒绝了陆小凤。
  陆小凤终于对自己的歌声有了清醒的认知。
  他们要去拉哈苏,花满楼则要动身回本家了。
  “等我们给你带特产!”
  周怀瑾和他挥挥手告别。
  陆小凤骑在马上,伸出手将他拉上来。
  拉哈苏真的很冷,冷到周怀瑾刚接进那里就冻得直哆嗦。
  他已经穿上了厚厚的狐裘,又被陆小凤用披风裹住,可是他还在发抖。
  陆小凤无奈:“我们不去东北了。”
  周怀瑾从马车里钻出一个脑袋来,向外探去,可惜道:“来都来了。”
  这是一句很有魔力的话。
  听到这句话的人总能被激起无限的动力。
  他们一路向北,终于抵达了这个地方。
  拉哈苏在赫哲语中意为“老屋”,这里封江时间很早,一年中有七个月的时间江面上都能够通人,按理说冬天那样的冷,物资又少,那里的人们应该很讨厌冬天——
  恰恰相反,拉哈苏的人们每年最盼望的就是这个时候。
  “这就是拉哈苏?”周怀瑾从车上蹦下来,事实上他做这个动作有些费力,谁叫他穿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就是拉哈苏。”陆小凤肯定的回答他。
  这是一座冰面上的城市——说城市未免有些将它夸大,实际上它也只有一个镇子的大小。
  别看这里外面冷的要把人都冻起来,屋子里却温暖如江南的春天。
  屋子里昼夜烧着火,屋子里有这儿独特的火炕,硬硬的,躺上去热乎乎,一会儿就能烤出汗来。
  在冰上生火,这听着像是做梦一样。
  在冰面上盖房子,本来就是神话里才会出现的举措。
  这是一座冬之城,当春天来临的时候,随着冰的解封,居住在江面上的人们早就搬好家了,留下的框架随着一块块冰碴子顺流而下,一起消失在江里,等到冬天再次来临,这里就又会一夜之间变出一座城镇来。
  平地起高楼,不外如是。
  这里也有冰糖葫芦,是一种黄色的小灯笼似的圆果实,叫做菇娘儿,里面是甜甜的汁水,还有细小的、可以食用的籽,咬起来像鱼子,放在嘴里用牙齿一磕,薄薄的皮在口腔里爆开,满嘴的清甜。
  不过现在是冬天,连果子的芯儿都冻实了,要含在嘴里,像吃了热红薯一样来回倒腾,一点点的啃着,一样的甜,这份甜是带着冰碴儿的。
  这冰糖葫芦就不能在外面吃了,还有奶制品的冰糕,拿进炉火烧得旺旺的屋内,脱了外衣,坐在小板凳上,一口咬下去,那才叫一个爽字!
  这里的人们十分热情,而且风趣幽默,饭量也惊人。
  他们第一次吃饭,按照惯例想要叫一桌子的菜,被这里的女主人拦住,上下打量了一下在他们看来精瘦精瘦的两人,摆手道:“吃不了,吃不了,小伙子,大妈告诉你们,就你俩呀,一个菜就够!”
  她略带强硬的只给他们上了一份特色的炖菜,锅周围贴了橙黄色的玉米面饼子,扣下来,一面干干脆脆,一面松松软软,放进嘴里还带着点儿甜味儿。
  炖菜是一些干货和鸡肉,乱炖到一起,满满一大锅,香气扑鼻,她还真没骗人,就这一份菜两个人都未必吃得完!
  “我现在觉得住在这里似乎也不错。”周怀瑾满足的瘫在炕上,快乐的撸着房主家的猫。
  猫是狸花猫,被养的肥肥胖胖的,一点儿也不怕生,眯着眼睛趴在最热乎的地方打哈欠,任由周怀瑾在它脊背上摸着,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陆小凤的手穿过周怀瑾的头发,撸猫一样撸着他。
  这样的日子真的很舒服,不过——
  陆小凤捏捏他有些泛红发痒的手指,笑道:“不怕冻了?”
  这还是怕的。
  周怀瑾将手搭在他腿上,这人火力旺得很,就穿着薄薄一层单裤,他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掌下肌肉的力量和温度。
  门被敲响了,陆小凤掀开厚重的帘子走出去,周怀瑾像个小废物一样原地躺着。
  他从前最讨厌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可如今却也觉得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多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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