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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家的小娇夫(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1-08-23 08:30:54  作者:酒窝蟹
  赵吼拱手道:“大恩不言谢,明儿定要多喝几杯。”
  等回去的时候,新房已经布置差不多了。
  门楣上挂着大红的绸子,屋檐下挂着大红的灯笼,门上贴着大红的对联,床上贴着大红的喜字,连树上都绑了红缎子,放眼望去是一水的大红色。
  赵吼的心潮一阵荡漾。
  屋子里定也是大红的被褥,被褥上还绣着鸳鸯呢。
  还有身穿大红喜服的程宴平。
  思及此,他的心头一阵火热,腾腾的往上窜着。
  他刚在门口站住,便有妇人来赶他走,“新郎官今儿可不能进新房......”
  赵吼只得回了隔壁。
  一日的忙碌终于在夜色降临时停下了,龙门镇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安静。星星点点的微光在暗夜里如同萤火一般。可就是这一盏盏微弱的光,照亮了无数游子归程的路,暖了无数人的心。
  有家,人生便有了归处。
  赵吼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这些日子两人在一起睡觉已经习惯了,这乍然分一晚还真有些难受。
  他起身去院子里洗了个冷水澡。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摸黑去了孙婆婆家。
  新房布置好之后,新人需得成婚当日才能睡,程宴平便去了孙婆婆家对付一晚。
  窗户传来响动的时候,程宴平低喝了一句。
  “谁?”
  下一刻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他扭动着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你怎么来了?”
  怀里有人,赵吼的心也就踏实了。
  “不搂着你,我睡不着。”
  程宴平在暗中笑了笑,低声嗔了一句。
  “矫情。从前不认识我的时候难道你就不睡了?”
  赵吼的手臂紧了紧,道:“从前不这样,挨着枕头就能睡,可遇见你就不同了。”
  程宴平心里甜丝丝的。
  “你说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合礼数?”
  赵吼却搂的更紧了。
  “反正我不走!”
  ......
  六月二十。
  天刚蒙蒙亮,程宴平就被一众妇人们给拉了起来。
  开始梳头,上妆,只乡下地方不比京城,画出的妆容着实有些吓人,程宴平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登时就被吓醒了,这要是让赵吼见着了,只怕他会吓的立刻悔婚,掉头就跑的。
  大白脸,红嘴唇。
  他取了帕子,浸了水,擦了擦脸。
  待露出真容后,才松了口气,喜服都是按照尺寸做的,倒也合身,待穿戴整齐之后,外头就响起了鞭炮声。
  太阳升起的时候,门外便有人高声唱道:“接夫郎咯!”
  调子很高,尾音拉的极长,跟唱歌似的。
  赵吼身穿大红喜服,人也显得格外的精神,在他身后站着的都是龙门镇的男人们,有程宴平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男人们起哄道:“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要撞门了。”
  门内的都是妇人,在里头拼命的抵着门,有人和道:“成亲后家里谁当家?”
  赵吼朗声道:“宴宴!”
  “成亲后谁做饭做家务!”
  赵吼气沉丹田,答的格外的响亮干脆。
  “我!”
  一众男人皆都“嘘”了起来,认为赵吼真是丢了男人的脸。
  赵吼倒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快点接到他的夫郎。
  门开了之后。
  一群人全都拥了进去,不大的小院里登时就站满了人,起初还吵的很,在看到缓步走出来的程宴平后,皆都愣住了。
  一袭红衣,穿在赵吼身上顶多叫精神,可穿在程宴平身上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红的颜色,愈发衬的他肤若凝脂,一双水汪迷蒙的眼睛里满含娇羞,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简直就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一样。
  还未等众人过来,赵吼几步走了过去,直接将人横抱而起。
  众人又起哄叫好。
  鞭炮声响起,赵吼便踩着这声响,一步一步走的格外的稳健,走回了属于他和程宴平的家。
  男子成婚无需像女子那般需要红盖头,赵吼眼睛都看直了,晃神的时候竟产生了错觉,这般好看的人自即日起就要成为他的人了。
  “宴宴,你真好看。”
  程宴平原就害羞,闻言斜睨了他一眼,似嗔似怒,眉眼间尽是风情。
  屋子里的桌子上摆满了各样精致的干果,点心和果脯。
  小孩子们最是高兴,得了好多好吃的,便一起去街上玩了。
  赵吼的家里摆了两桌,院子里摆了三桌,这头程宴平家的院子里也摆了两桌。再就是两家的外头,沿街的地方摆了十来桌。
  总共算起来得有二十来桌呢。
  龙门镇还从来没办过这么排场的婚宴呢,各家是搬桌子的搬桌子,搬长凳的搬长凳,除却左右隔壁的厨房被征用外,外头的道上也架起了大铁锅。
  里头熬着的野猪肉,那叫一个香啊。
  菜式也都是按照当地习俗来的,四凉四热,四荤四素,外加鸡鸭鱼肉,另还有些鱼虾一类。格外的丰盛。
  晌午时分,便开席了。
  王掌柜将藏的大坛子酒搬了好几坛子过来,“今儿大家伙都敞开了喝,赵猎户自打来了咱们这儿,我们连他家一口水都没喝过,今天可得吃个够本,喝个痛快。”
  赵吼作为新郎官,自然是来者不拒。
  这一轮一轮喝下来,饶是铁人那也是扛不住的。
  程宴平只略喝了点,便回了房。众人想着他面皮薄,便也不计较,只逮着赵吼一顿猛灌。
  房间内,入目都是大红的颜色。
  孙婆婆道:“婉彤啊,将这些干果撒在床上,回头你赵叔和你先生看到了定会高兴的。”
  小丫头看着崭新的被面,歪着脑袋道:“可是撒了这些果子,若是弄脏了被子可怎么办啊?”
  孙婆婆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这些干果都是好意头,说的是早生贵子。”
  花花“哦”了一声,将干果撒在了床上。
  “赵叔叔和先生成了亲,那么他们谁生孩子啊?等他们将来生了孩子,我帮他们带孩子。”
  程宴平在一旁听的哭笑不得。
  他是男儿身,哪里就能生孩子了。
  孙婆婆见他羞红脸,便道:“花花,出去玩吧。”花花见她又忘了,提醒了一句就跑出去了。孙婆婆上下打量着程宴平,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也别害羞。早生贵子这是好事。况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兴许便有男人产子的偏方也不一定呢。”
  外头一直闹了一整日。
  直到入了夜,还未散去。
  赵吼喝了大半天的酒,都吐了好几回,可心里却高兴的很,待到众人散去后,他先去井边洗了个澡,还特意用香胰子洗的,末了还抬起胳膊闻了闻,确定没酒气后,才回了屋。
  程宴平见他走路都不稳了,忙上前去扶他。
  赵吼眸色沉沉,伸手便将人箍了怀里。
  “宴宴,你可知我等这一日等的多辛苦。”
  分明是睁眼讲瞎话,两人同住后,虽未正式同房,可那样的事做的也不少,哪里就忍的辛苦了?
  烛光下男人的面容娇艳的如同夏日的玫瑰般。
  赵吼进来的时候是光着膀子的,身上还滴着水呢,程宴平扭动着道:“你快走开,把我衣裳都给弄湿了。”
  男人却不松手,声音低哑的厉害。
  “喜服一生穿一次就够了,湿了便湿了吧。”
  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程宴平被他横抱而起。
  躺在床上的时候,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他摸出来一瞧,册子虽有些旧了,可上头的图案却是清晰。
  小人儿或站或坐,或卧于山石上,或躺在竹席上.......
  赵吼:“???”
  阴影笼罩而下的时候,程宴平从枕侧拿出了一罐东西,这是先头何大夫交给他的。
  “这个...你一会儿用上......”
  赵吼不明所以,打开来瞧也没认出来,用手指一摸才知晓那是油脂。
  “你何时藏的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程宴平捂着脸道:“什么事都让你知道,那还得了......”
  .......
  大红的蜡烛燃至天明。
  直到鸡叫了三遍,屋子里的动静才消停。
  程宴平累极,也顾不得身上因为流汗过多的黏腻,闭上眼沉沉睡去。
  赵吼倒是精神十足,去外头打了水,仔细的给新娶的小夫郎擦了身子,自己又冲了个澡,然后才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夸我,夸我,快来夸我呀!!!
 
 
第32章 
  清晨。
  空气里有着未褪去的凉意。
  赵吼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小院里的花儿开的正盛,红的, 粉的, 黄的, 一朵朵的钳在大团的绿叶间, 愈发显得小院生机勃勃,赏心悦目。
  洗了澡之后,赵吼换上了新衣, 衣裳是程宴平帮他选的,穿在身上格外的熨帖舒服。
  他出了门, 径直往镇长家走去。
  昨儿夜里程宴平累的够呛, 这会子还睡的很沉,今儿这课肯定是没法上的, 他得去跟镇长说一声,告个假。
  镇长依例在镇子里转一圈,远远的见了赵吼。
  “今儿起的倒是早!”
  赵吼应了是, “宴宴昨儿辛苦,这会子还睡着, 我想跟你告个假,让他休息一日。”
  镇长“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 昨儿便让孩子们不必去学堂了。”
  赵吼愣了一下。
  “你咋知道的?”
  镇长冷哼了一声。
  “我也是从年轻过来的!”
  赵吼尴尬的笑了两声,目送着镇长走远后,才回家拿了竹篮,去了菜地。
  菜地前些日子浇了水,长势愈发的好了。
  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看的格外的喜人。
  赵吼摘了些嫩的长豆角, 打算回去腌了做咸菜,等下一茬长上来的时候再晒些干豆角,等冬日里大雪天的时候烧肉是最好不过的。
  青辣椒,黄瓜,西红柿,还有小香瓜也熟了。
  菜地不远的旱地里还有两垄西瓜,碧绿的藤蔓间一颗颗西瓜已经有成人两个拳头那么大了,照现在这样的天气,等再过些日子,就可以吃了。
  这一桩桩的事情坐下来,赵吼的嘴角一直噙着笑。
  想程宴平吃西瓜时,眉眼弯弯的样子,想程宴平吃小香瓜的时候,眉开眼笑的样子。
  从前他去到哪儿都是孤身一人,即使在军营里,有着一帮手下和弟兄,可依旧是如同浮萍一般,如今却不同了,他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家,也有了家人。
  程宴平正在家熟睡着呢!
  等回到家的时候,赵吼洗漱干净后才进了房间。
  晌午时分,空气里连一丝风都没有。
  程宴平睡的很不安稳,白皙的面上挂着薄汗,眉头紧皱着。
  赵吼忙抄起一旁的蒲扇替他扇风。
  有丝丝的凉意吹来,床上的人儿睡的安稳了些。
  许是因为太热,男人身上的衣裳微微敞开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白雪间那一簇簇的“红梅”,赵吼一边盯着他瞧,一边替他打扇。
  稍微慢一些,程宴平便会哼唧一声。
  跟个贪睡的小奶猫似的。
  也不知道扇了多久,床上的人也没醒,只马上就要到中午了,他要去做饭。
  风一停。
  程宴平就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赵吼蹑手蹑脚的背影,他瞧着就来气,一脚就朝着他的屁股踢了过去,可男人的后脑勺上似是长了眼睛一般,一个转身便抓住了他的脚腕。
  赵吼笑着道:“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程宴平眯着眼睛朝着窗外望了一眼,只觉日头晃眼,他的声音嘶哑的厉害,一开口嗓子磋磨的生疼,他狠狠的剜了赵吼一眼。
  昨儿他都哭着求他了,可却丝毫作用不起。
  真真是坏透了。
  赵吼的指尖轻轻的划过男人的脚底。
  程宴平怕痒,下意识的往回缩脚,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登时就红了。
  现下他整个人似是散架了一般,浑身酸疼的厉害。
  嗓子疼,手疼,腰疼,腿疼,哪哪都疼。
  “怎么了?”
  赵吼忙上前问道,眼里满满的都是关切。问完又去倒了杯温水,还特特的加了一勺蜂蜜。温水入喉,嗓子也舒服了些。
  程宴平又羞又恼。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赵吼嘿嘿的笑了两声。
  “那...那我今晚轻些。”
  程宴平撑大了眼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惊呼一声道:“不行!从今天开始,三天......”
  他想了想又改了口,“不对,五天都不准碰我,否则我就......”
  话还没说完,嘴巴便被堵住了。
  良久,两人分开后,赵吼低喘着道:“你现在可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夫郎,我与你亲近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程宴平咬着唇看着他,眼睛红红的。
  赵吼忙道:“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说完又道:“可是身上酸疼的厉害,要不你躺下我替你揉一揉,兴许能好的快些。”
  “真的?”
  程宴平总觉得他心怀不轨,谨慎的望了他一眼。
  赵吼苦笑一下。
  “我原还没其他心思,可你这般望着我,若我不趁机做些什么,岂不是辜负你的好意了?”
  他刚伸出了手,还没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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