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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家的小娇夫(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1-08-23 08:30:54  作者:酒窝蟹
  他是帝王,帝王就得冷血无情,否则何以能坐稳皇位。
  “他爱跪便让他跪着吧!”
  他登基已经三年了,空有个帝位,手上的权利少之又少,所以他就动了心思,想要将权利都抓在自己的手中。至于为何会选择定国公府,那也是有缘由的。
  程宴平的哥哥程定延自幼跟二皇子交好。
  夺嫡之乱的时候,朝臣里多有支持二皇子的,偏二皇子忽然就死了,他这才得了机会联络周家后一举夺得帝位,登基后他有意在朝中培植自己的人手。
  看在程宴平的面子上,他可以不计前嫌,几次三番想要将程定延和定国公府收为心腹。
  可为了二皇子的事,程定延恨他入骨,不愿入仕为他所用。
  而且定国公在朝堂上也是明哲保身,不愿亲近他。
  他当时就动了杀心。
  且想要杀鸡儆猴,这只鸡也得颇有重量,定国公府就最为合适。
  当初定下这个计策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一日。
  “回禀陛下,程小公子晕倒了!”
  太监尖利的声音传进来的时候,赵郁慌忙跑了出去,将人抱回了殿中,怀中之人很轻,脸色苍白的厉害。
  程宴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皆是明黄色。
  他挣扎着爬下了床,跪在赵郁脚边,不住的磕头求道:“赵郁,我的祖父已死,父亲叔伯也被处死,还请陛下不要株连,放程家一条生路。”
  他就这么望着他,泪眼汪汪。
  良久,赵郁点了头。
  “程家罪大恶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程家于京中这一脉全都发配岭南,终身不得入京。至于你...仲清,只要你愿意,孤可以留你在京中。”
  程宴平谢了恩,答应留在京中。
  赵郁知道他之所以会答应留在京中,全是因为怕他会改变主意,果不其然数月过后,他就以死相逼,自请去往边地凉州。
  看着男人日渐消瘦的脸和红肿的眼睛,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程宴平走的那天,他在城门楼上站了许久。
  再后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权利也一步一步收回他的手中,可就在这个时候,二皇子赵陵于岭南杀回来了。
  战事犹如燎原之火般。
  无奈之下他逃去了燕京,临走的时候他将金陵付之一炬,那些他都不记得的妃嫔们也被他一杯毒酒,一匹白绫,一把匕首给赐死了。
  北方可真冷啊,冷的让他厌烦。
  后宫里那些后妃也烦,整日里哭个不停,仿佛他已经死了一般。
  外头的那些大臣也烦,每日都有说不完的事儿。
  在这些烦躁里,他忽的就想起了程宴平。
  知道他嫁了人,还嫁给了一个乡野村夫,他这是在跟他置气,所以这么作践自己吗?
  他让周原朗将人给接到了燕京。
  等程宴平来的那几天,他心里有着隐隐的兴奋,近身伺候的太监很能揣度他的心意,竟然从漠北人的手里花重金买来了一小瓶的仙水。
  据说这仙水取自山巅之上,饮之无论男女皆可怀孕。
  赵郁的心从未有过这样的火热。
  江山没了又如何,权利没了又如何,只要程宴平还在,他就不算输。
  再次见面的时候,他从程宴平的眼里看到了陌生,冰凉,畏惧,愤怒,恨,唯独没有少时那种温柔。
  他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他逼死了他的祖父,下令杀了他的父亲叔伯,还流放了他的亲人。
  他该恨他的。
  可他还是很嫉妒那个得到程宴平的男人,那个叫赵吼的男人,他凭什么能得到程宴平?
  他像是疯了一样的强行喂程宴平喝下了仙水,又疯了一样的想要占有他。
  这样就算他死也可以瞑目了。
  利箭刺穿他后背的时候,他疼的低呼了一声,可烛台刺进他心口的时候,他却释然了。
  他欠他的太多了。
  能死在程宴平的手里,似乎也挺好的。
  将死之时,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一个夏日。
  他偶然间得了一瓶子西域来的葡萄酒,巴巴的翻墙去找程宴平。
  彼时的程宴平正在廊下乘凉,他穿着一袭白衣,卧在躺椅里,见他来了之后,撑着惺忪的睡眸,唇角微微弯起。
  他说,“赵郁,你来啦!”
  有大团的黑暗侵袭而来,他的头无力的垂在了他的耳旁。
  他说,
  “仲清,别...别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6-30 16:05:44~2021-07-01 17:45: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木呀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去, 一边去,少在这里碍着我做生意......”
  “打,打他, 打死这个偷东西的乞丐......”
  “快, 走快些, 臭死了......”
  一双双嫌恶的眼睛, 一句句刺心的言语,小小的赵吼饿的面黄肌肉,身上的衣裳破烂不堪, 挂在身上像是碎布拼起来似的,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他的头发如杂草一般堆在了头上, 见着人就眼神闪躲着早早的避开了。
  他知道人们不喜欢他这个乞丐, 就像不喜欢路边的那条流浪狗一样。逢集的时候,他窝在角落里晒太阳, 他觉得只要不动,只要多喝水就不会饿了。
  可肚子却总是叫个不停。
  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穿的整齐干净的小孩在父母的陪伴下, 手里拿着零嘴,或是见了好吃的就不肯挪步, 父母若是不给买,便哭闹不止, 直到大人买了才肯罢休。
  赵吼觉得这样的小孩真是不懂事,若是他他有父母,一定不会这样的,可心底却是羡慕的紧。
  他到底哪里不好,为何父母要把他扔了。
  无数个日夜里他想过,也恨过, 年岁渐长,便也释然了。
  天生地养的赵吼,无父无母的赵吼。
  那一年有人来镇子上抓壮丁,将士们见他瘦的跟竹竿似的,原也不想要的,可后来人数不够,他又谎报了年龄,便收了他充数。
  去了边地,日子虽苦,可到底有片瓦遮头,有两餐温饱。
  才去卫安军那会儿,他又瘦又小,军营里的人都爱欺负他,他总是默默的不说话,别人让干什么他便干什么,可是心里却憋着一口气。
  儿时颠沛流离没能要了他的命,饥饿疾病也没能带走他,那么他这辈子是注定要出人头地的。
  每日他总比旁人早起一个时辰去练功,比旁人晚睡一个时辰去习武。
  一日复一日。
  渐渐他的长了个,体魄也练了出来,那些曾经欺负他的人,见他这副样子也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惹他了。
  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一片混乱。
  许多新来的能活着回来的,皆都吐了,神情萎顿的缩在帐篷里,唯有他浑身是血,坐在营地不远处的巨石上,一下一下磨着手中的匕首。
  再后来,每一次上战场他都如一头野狼一般。
  ......
  赵吼自梦中醒来的时候,有片刻的晃神,他盯着帐顶发了会呆。
  过往所有的困难与折磨,在遇到程宴平后就不值一提了。
  许是怀有身孕的缘故,程宴平体热难耐,手和腿皆都露在了被子外,男人的腿搭在他的腿上,手搭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
  赵吼小心的替他掖了掖被角。
  男人的睡颜真是乖巧,长长的睫毛犹如蝉翼般偶尔轻颤一下,唇瓣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恍若还在梦中。
  他有了程宴平,也即将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不再是那个孤零零的赵吼了。
  赵吼的心被填的满满的,他低头在男人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大掌轻轻的覆在了男人微微凸起的腹部。
  腹中的小东西似乎感受到了他,不知是小脚还是小手踢了踢他的掌心。
  即使隔着肚皮,力道也很轻微,可赵吼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他的眼眶酸涩的厉害,轻轻的摸了摸程宴平的肚子。
  “你要乖乖的,不要折腾你爹爹,不然等你出来后,看为父怎么收拾你。”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威胁,腹中的婴儿又踢了踢他的手掌心。
  胎儿一动,程宴平便醒了。
  他迷瞪着眼睛看向眼睛放着光的赵吼,嘟囔着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这嘀咕些什么呢?”程宴平觉得自打他怀孕了之后,赵吼就愈发的神经质了。
  一日一只鸡的炖了汤给他喝,自己家养的鸡吃的差不多了,要不是程宴平劝着让他留下两只下蛋鸡,只怕家里的鸡都要遭殃了。
  既然家里的鸡不够吃了,赵吼又将主意打到了镇上其他家上去了,今儿从这家买两只,明儿从那家买两只。
  再后来程宴平闻到鸡汤味都开始反胃了。
  赵吼见他这般模样,也不好强求,于是又换了汤。
  鸽子汤,排骨汤,鲫鱼汤,猪蹄汤等等,换着法的哄着他喝。眼下才怀孕五个月,腰身都粗了大一圈。
  除了饮食上这些,他还满镇子上的跟生育过的妇人请教该如何照顾怀孕之人。
  弄的他每日去学堂上课的时候,旁人见了他总是爱偷笑。
  “踢我了,孩子踢我了!”
  赵吼兴奋的坐了起来,声音亢奋极了。
  程宴平连眼睛都没睁开,孩子在他的肚子里,一举一动他都格外的清楚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他踢了你你还高兴?难道你就不怕他将来是个不孝子?”
  赵吼将人拥进怀中。
  “只要是咱们的孩子,什么模样,什么性情的我都高兴。”
  程宴平嫌热,推开了他,翻了个身往里头躺了些,跟赵吼隔了老大一段距离。
  赵吼:“......”
  宴宴这是有了孩子,便嫌弃他了吗?
  生命的奇迹让赵吼后半夜都没了睡意,天刚蒙蒙亮便兴冲冲的去准备今儿进补的汤了。
  ......
  程宴平足月快生产的时候,正好是一年里最热的七月。
  蝉鸣声日夜不休,吵的人心烦意乱。
  因着肚子越来越大的缘故,程宴平每晚几乎都睡不安稳,更别提这让人心烦的蝉鸣声了,赵吼做了个粘网几乎将整个镇子里的树上的知了都给粘走了。
  柳文茵在初初听到程宴平怀孕的时候,私心里是不想让他生的。
  她自己生过两个孩子,知道生孩子的痛无异于千刀万剐。更何况还是男人生子,只怕更危险。
  那个时候程宴平像是在家里时那样歪靠在她的怀里撒娇,“娘,你说生孩子等于是一只脚踩进了鬼门关,那我问你,你九死一生的生下我和哥哥,你可曾后悔过?”
  柳文茵摸着他的发,摇了摇头。
  “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生了你们两个。”
  知道了程宴平的心思,柳文茵也就不再劝了,安心的给孩子做起了衣裳,鞋子,等程宴平快生的时候,衣裳都做了满满一箱子,都够孩子穿到五六岁了。
  赵吼也知道柳文茵担心,他自己个也担心。
  若是真要在孩子和程宴平之间选一个,他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程宴平。
  于是便去找了何常明,拿刀架在人脖子上逼着他承诺程宴平产子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何常明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古医者哪里有十全十的把握的,不过既然赵吼担心他便顺了他的意思许了诺,也好叫他放心,免得到时候这家伙会捣乱。
  果不其然,等程宴平要生的时候,赵吼在外头就待不住了。
  因着男子怀孕跟女子不同,具体何时生产,有何征兆,谁也说不清,为了这个过了九个月之后,赵吼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他自己不睡倒也罢了,还把何常明关在了家里。
  为的就是防止程宴平忽然要生,怕一时找不到人,耽搁了时间。
  何常明倒也不争辩,安心的住下了。
  反正包吃包喝的,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赵猎户日日都做好吃的,程宴平那精细的胃哪里能吃得了多少,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不过十来日的功夫竟然养的他脸都胖了一圈。
  七月二十七的后半夜。
  程宴平被生生的疼醒了,吓的赵吼一时手足无措都忘了喊人了。
  程宴平疼的满头大汗,咬着牙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叫我师傅进来。”
  赵吼慌忙去隔壁叫了人。
  何常明将事先备好的麻沸散让程宴平喝下,又取出了剖腹用的器具,赵吼的一颗心几乎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他对着何常明深深的鞠了一躬。
  “何大夫,宴宴就拜托你了。”
  喝了麻沸散的程宴平倒也没感觉那么疼了,催促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外头准备热水和孩子的衣裳。”
  “哦!哦!我这就去!”
  赵吼闷着头就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握住了程宴平的手。
  “我走了,谁陪着你啊?”
  程宴平只觉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冲着他笑了笑。
  “你跟个木桩子杵在这里,会影响到师傅的。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和孩子出事,就乖乖的出去候着。”
  赵吼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
  他走到门口还是不放心,又将何常明拉到一旁,郑重道:“父子平安就最好,若是真有意外,记着无论如何要替我保住宴宴。”
  何常明摆了摆手。
  “生个孩子而已,瞧给你紧张的。有我在定不会让你的媳妇和孩子出事的。”
  相较于赵吼的紧张,柳文茵倒是淡定了许多。
  她手持着一串佛珠,默默的捻着,见赵吼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晃的她眼睛都花了,便道:“吼儿,你去隔壁歇歇吧。宴平他自小福大命大,定不会有事的。”
  “娘,宴宴在里头拼了命的给我生孩子,我哪里还能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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