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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在逃师兄,魔界在逃新娘(玄幻灵异)——湫主任

时间:2021-08-23 08:51:49  作者:湫主任
  小师妹的嗓音如明亮悦耳,可他却觉得……
  “乐师妹,不要叫我掌门夫人,你还管我叫大师兄便是。”
  见叶君晰微微低头,乐沅荀还以为是大师兄不好意思了呢。她“嘿嘿”笑了一声,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将声音抛给他:“好好好,大师兄!大师兄永远都是大师兄~”
  许是她的声音太大了,惊动侧房中小憩的柳长老。
  一记瓜子朝着她这边飞驰而来,击中了乐沅荀的后脑勺。
  瓜子虽小,力道却重,乐沅荀捂着头扭过来,便看见站在门口的柳长老。
  “沅荀,你闲着无事来给我抚琴。”
  柳长老此刻面色不好,还带了几分起床气。更着他多年的乐沅荀一眼就看了出来,连忙提着裙子朝柳司纯这边跑,话音婉转带着撒娇:“师傅~我刚学了个新曲子,正想弹给您听呢~”
  叶君晰朝着柳长老恭敬地行了一礼,带着百浓秘榴果去探望幻境中这位中了水毒的谢颜。
  幻境里的谢颜与现实中的一般无二,只是他好几年没见了,突然看见他,竟更有些想念。
  少年看见他进来,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只是他吃力而缓慢的动作让人一眼瞧出,他是受了极重的伤。
  叶君晰将百浓秘榴果交给他,少年却没有立刻吃下,只是拿着果子渴求地望着他:“大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嫁给沈仙师?”
 
 
第47章 两重回忆   “我好开心啊!我们终于成亲……
  好啊, 他为什么要嫁给自己师尊?虽然沈向卿长得玉树临风,十分符合他的审美,可他对自己的师尊没有半点想法。孺慕之情怎能与情爱混淆?他虽然没有与他人结为道侣的念头, 但宁缺勿……反正这事不能这么随便。
  叶君晰想也不想就要开口答应谢颜,但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语气也变得冰冷不堪:“谢颜,这不可能。”
  星星坠落,谢颜的眼底一片漆黑。他猛地一下将叶君晰推开, 百浓秘榴果也被他重重扔在地上,
  少年的身体扭转至墙面,只余一个背影空对着床外。
  此时叶君晰才看见, 谢颜的背上微微肿起,一个圈一个圈看起来就像是被拔了火罐,可那黑紫的颜色明显是中了严重的水毒。水毒又疼又痒,让人忍不住抓挠, 即便用指甲扣压也只能纾解片刻,之后就会更痒,抓到毒泡破了, 毒水溢出来沾染到其他皮肤上, 如此周而复始。美少年的背上早就没了一块好肉。
  糜烂、腐臭、血腥……
  旁人若是看一眼, 晚上都会吓得睡不着觉。但这可怖恶心的场景落在叶君晰的眼里却只有心疼。
  这水毒怎这般严重?他的记忆里谢颜小师弟从来都是跟在他身侧,由他保护着, 断不会中这种毒。难道是有人刻意欺负他,谁这么恶毒!?
  他像是重新掌握回了身体的主动权,从地上捡起仙果再次放置到美少年的床边,关切地搭过少年的肩膀,一点也不嫌弃他背上的水毒:“谢颜, 你是怎么中的毒?”
  谢颜半扭过头来,眼圈已经红透了,黑溜溜的眼珠子浸在泪水里着实让他揪心的难受:“我说了,大师兄不信,又何必再问!沈向卿品性不端,言行有缺,大师兄还要嫁给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
  美少年的怒火更甚,朝着他怒吼,说完咬着自己殷红的唇,再次扭过头去,抬起胳臂指着边门说道:“你走,我不要见你,也不会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你以后都不是我的大师兄!”
  他想再宽慰几句,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走了出去。刚跨过门槛,周遭一切又在变幻,他原本应是从屋里走到了屋外,可当他抬脚落地的一刹那,眼前突然多了一块红绣布,有人搀着他进了屋。
  将他扶到床边,笑盈盈地在他耳边说:“掌门夫人?这下我得改口了吧~”
  是乐沅荀!
  他刚想掀起盖头,乐师妹立刻按住了他的手:“掀了不吉利,掌门夫人的盖头只有掌门掀得~大师兄你别着急,沈掌门在外应酬一轮就来了,不会让你在这儿等太久的。”
  乐沅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和他的那个梦境很是相似。他没等多一会儿,果然屋内就如同他预计的那样烛光全灭。
  那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他掀开了他的盖头,他用手轻捧着他的脸颊,又轻轻地吻上自己的唇瓣,在他唤出“师尊”二字时便立刻发了狠,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一般。
  大力的手掌像一道感情的枷锁,想将他包裹,想将他困住。
  咸咸的泪水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腌过他被咬破的舌尖,牵引起的剧烈疼痛,直达心脏。
  这是一个极其疯狂的吻,在门被打开的一刹那戛然而止
  那人离开了,又有一人闯了进来。
  “君晰……君晰……我好开心啊!我们终于成亲了!”
  屋里暗得只有月光侵入才能让人勉强看清人影,可叶君晰即便不抬头也一下就认出来人就是沈向卿。
  也许是闭关回来之后的沈向卿给他造成了诸多阴影。叶君晰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摸索着床框站到一边。
  月光找不到他,喝醉了的沈向卿看不清人,一下子扑了个空,整个人趴在床上,纵使他有玉面仙姿也难掩狼狈。
  醉酒的新郎拍了拍床,嘴里含糊不清:“君晰,你在哪儿?快来扶我一把……”
  叶君晰踌躇了一下,想想这毕竟是自己的师傅,听他唤自己的口气不像是那个闭关之后的暴戾师尊,而是从前那个待自己如同菩萨施恩的伟大师尊。
  “是,师尊。”
  他挪了半步,弯腰去扶沈向卿,可师尊却像是一下来了力气一般,将他扭扔到床榻上,床上的干桂圆隔得他尾椎骨疼,他龇着牙想推开沈向卿,却发现师尊的力气这般大,禁锢着他的双手根本挣脱不开。
  熏热的酒气喷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叶君晰觉得更加难受。
  沈向卿的脸在他面前无限放大:“怎么还叫我师尊,我是你的道侣,你应叫我夫君才是。”
  叶君晰见他这句话说得利索,便知他刚刚都是在装醉,自己倒像是个傻子被捉上了床,心中更加郁闷。
  师尊怎么这样?他从前何时这般狡猾……
  他顾不上多想,连连推着沈向卿的肩膀:“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师尊永远是我的师尊。师尊醉了,我扶您休息。”
  叶君晰一句话将两人暧昧的关系拉回了正轨,他知道沈向卿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新婚之夜是要做什么,可即便是在幻境里,他也不想和自己的师尊同房。
  两人眼神对峙了半刻,他丝毫不甘示弱。最终沈向卿也没有难为他,叶君晰借故给他做醒酒汤,跑了出去。
  夜风吹干了他身上的冷汗,可他立刻又起了一层。
  他害怕极了,恐惧由他心底无限蔓延开来,仿佛刚刚的婚房是无间地狱。
  尤其是他刚刚跨出门时,沈向卿对他说:“君晰,你是我的道侣,你不可能日日躲着我的。呵……没事,我等你。”
  等他?等什么?
  他不可能想通啊,他对师尊半点情意也无,他自知也不是与人可以日久生情的人。
  此时的叶君晰已经渐渐忘记自己身处在幻境之中,他慢慢将周遭的一切当成了真实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他每日都在想尽各种方法躲避沈向卿的亲近,而谢颜也如他自己所说再也没来找过他。
  这日子不知过了多久,龙阳剑派出了事。
  妖王段灼尘闯入了奥南峰,打伤了柳长老和乐师妹,将谢颜掳走了,叶君晰刚一得到消息,就从子含峰上冲了下来。
  弟子们都劝他等沈掌门回来再说,可他哪里顾得上。
  段灼尘带着他的银色面具,正与侥幸逃脱的谢颜厮杀。眼看着妖王的双生阎魔刀就要割破谢颜的后腰,叶君晰连忙唤出银龙霜血将其中一个飞刀挑开。
  银灰色的瞳眸一缩,双生阎魔刀也转变了攻击对象。
  叶君晰摆出千诀剑阵,频频抵御那快如闪电的飞刀攻击。
  “叶君晰,你滚开!我不要你救!”
  一旁的谢颜朝着这边扔了个火球,刚好将快要划破叶君晰青袍的飞刀推走。叶君晰自然了解谢颜这是在耍脾气,连忙扔出一蓝色的符纸,想将谢颜瞬移走。
  谢颜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躲符比躲避段灼尘的攻击还要积极。叶君晰一面要照顾谢颜,一面又要抵抗段灼尘,不知不觉就落了下风。
  段灼尘不稀罕那一招一式的差距,他要寻个大破绽直接结束这场战斗。
  在叶君晰帮谢颜挡过一击飞刀又连忙朝他施展符纸时,他抓住了机会。
  一个闪身来到叶君晰面前只掏他的灵根。而另外两个飞旋的双生阎魔刀也如回旋镖一般“嗖嗖”而过,穿透了叶君晰的身体,将他的内丹和心脏同时击碎。
  叶君晰就像一朵被热血消融的冰花,在谢颜的惨叫声中倒了下去。
 
 
第48章 师兄死了   “呸!还是个色妖!”……
  沈向卿是赶来了, 可已经晚了。
  被掏空的叶君晰突然觉得自己如释重负,他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能感觉自己的生命在快速地流逝,一切回忆如同过眼云烟。
  也是这时,一段尘封的回忆自他破碎的心中浮现。
  大约是谢颜刚入门不久的半年,不知是哪个午后,他跪在沈向卿的面前, 沈向卿的面色不佳,手中捏着一副画质问道:“君晰,这东西是你画的吗?”
  他抬起头瞄了一眼, 立刻臊得不行,红红的耳朵像五月的杜鹃花:“是的,我见着谢颜小师弟便心生欢喜,我知他顽劣, 修为又低,可我不在意。我想与他结为道侣。”
  他喜欢谢颜,喜欢那双坠入星河的眼睛, 忍不住画了他们坐卧在桃花树下的场景。
  他靠着银色的树干, 抚摸着谢颜的脸颊, 那个样貌普通却有着天下最动人眼眸的男孩,枕在他的腿上, 笑盈盈地看着他。
  “不可。”
  沈向卿冷冷的声音打破了画卷的美好。叶君晰立刻皱眉问道:“为什么?”
  只见沈向卿手掌一捏,画卷从底部烧了起来,火焰撕裂着画卷化作青烟,连碳粉都没留下。
  “你跟我过来!”
  沈向卿此刻已面若冰霜,不顾叶君晰的难过揪着他的后衣襟, 原地画门就带他来到郑长老的住所。
  他被沈向卿狠狠地丢在地上,叶君晰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自己甩疼的手肘,一脸迷惑地看着沈师尊。
  沈向卿此刻气得眉毛都要竖了起来,朝着他瞪了一眼,然后对正在卜算的郑长老说道:“你同他说,为什么他不能和谢颜结为道侣!”
  郑秉一长老也被这阵势下了一跳,还好沈向卿早就和他通过气。所以今日看见沈掌门怒气冲冲带着叶君晰过来,也不算完全吃惊。
  他放下手中的龟甲,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认真地说:“这冰火不相容,你若是与谢颜结为道侣,会被冲了元寿,此为天命相冲,药石无医。”
  叶君晰眉毛拧了起来:“我不在乎,我已经活了这么久了,能与他快活几年是几年。”
  郑秉一:“君晰,天下修者这么多,你又何必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呢!沈掌门只有你一个亲传弟子,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
  沈向卿:“咳咳……”
  郑秉一:“啊,对吧,你想想,当年是谁将你救了回来,教你修仙之法?你也要感谢师恩啊!”
  叶君晰低下头来,上牙狠狠压着自己的下唇,自己在和自己斗争,正当沈向卿以为他想通了时,叶君晰突然说道:“那我便先侍奉师尊百年,报答您的师恩,再去与他结为道侣,这样便可两全!”
  他这话一出,面前的两位仙师都皱了眉头。沈向卿早就看出叶君晰对谢颜动了春心,想借着郑秉一的口打消他的念头。可没想到叶君晰却如此固执,于是那个千仞无枝、襟怀坦白的沈掌门默默抬起手,覆在自己耳屏之上与郑长老私下传音。
  沈向卿:你可有法子封住他对谢颜的情感?
  郑秉一:哈?这……不好吧!他与谢颜本就有一段姻缘在,我若是强行阻挠,会遭天谴的!
  沈向卿:你只需告诉我的方法,后果我自己承担。
  郑秉一:向卿,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知道你宝贝你的亲传弟子,可即便叶君晰与谢颜结为道侣,他也不会不思进取,而且谢颜那孩子我瞧着……
  沈向卿:我自有我的道理。
  郑秉一:你什么道理,你不会……
  一道冷冷的眼光射向郑秉一,他吓得立刻收了音。越级的威压使他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向卿说道:“可以,不过你得先摒弃掉这些杂念。百年后,我会成全你和谢颜。”
  叶君晰喜不自胜,双膝全全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像是在拜谢父母一般:“谢师尊!”
  他的动作幅度极大,未能仔细察觉到沈向卿眼中一闪而过的狠绝。他像个虔诚的信徒,笔直地站在沈向卿的面前等待他的洗礼。
  为了谢颜,不过是区区一百年,他心甘情愿!
  郑秉一的断情咒乃上古禁术。大多时候,是修者自己给自己施展的,用灵力凝聚成环,圈困住情丝,以此来阻隔自己对另外一人的情感。这是一种偷懒的逃避情劫的方法,施展容易,解除却很难。除非心脉受重伤,濒临死亡,否则不能解除。
  也就是说,只要沈向卿对叶君晰施展了断情咒,在咒环未破的情况下,叶君晰再也无法对谢颜动心。但断情不灭情,他仍然可以喜欢上别人。
  因这咒术违逆天命,施法者大多数会受到天雷的惩罚。所以即便有人施展此法躲避情劫,最终还是要受五雷轰顶之罪,若是不巧又劈裂了锁情环,那可以说,是白忙活一场了。
  这些郑秉一都一一说明了,可沈向卿仍然一意孤行以“摒弃杂念”为由在叶君晰的心脉上打上了锁情环。并且将他今日来找过自己的所见所闻都抹去了。
  妖王段灼尘的双生阎魔刀击碎了叶君晰的心脏,他自然是想起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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