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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霸总的雌君(玄幻灵异)——乙醇烧

时间:2021-08-25 08:12:47  作者:乙醇烧
  “这东西你能扯平!”柯米尔道:“怎么想,还是我更吃亏。”
  雄虫和雌虫谁更看重名声,当然是雌性。
  “明天什么时候回去?”陆承乾说。
  “啊?”柯米尔道。
  “明天下午几点,我送你。”陆承乾说,他已经松解了安全带。
  “……你太闲了是不是,”柯米尔说,他还是没忍住,道:“四五点吧,我得看叔叔怎么样,要是不太重,就给他安排好医院,再和诚他们吃顿饭,应该就回去了,”柯米尔把之前被他解下来的终端戴好,他说:“你看忙不忙吧,忙的话就不用来。”
  “再忙,送你的时间还是有的。”陆承乾推开了车门,他走下车,迎面过来的勤务兵也小跑着过来,陆承乾主动向对方招了招手,示意他车停在了这里。
  柯米尔醒来,身体发热,现在他把车窗都降了好一会儿,却还觉得热。
  脸热,耳热,脖子热。
  只是不知,额上是否渗出细密的汗。
  “明天见,”柯米尔潦草地敷衍一声,在勤务兵回了主驾后,他催促勤务兵,道:“快走。”
  一直上了路上,勤务兵才问:“中校,您和那位先生闹不愉快了吗?”
  柯米尔一愣:“怎么说?”
  “您看起来很热,”勤务兵笑:“恩上校被您气着了,也这样。”
  柯米尔把自己缩了回去。
  他现在很想团成一团,像毛线球一样,滚来,滚去。
  -
  柯米尔回到家里,他换鞋的时候,已然看不出脸红的痕迹,只有松解开的衣扣还大致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一番怎样的事情。
  诚从厨房里出来,他手上还湿淋淋的,他看了眼柯米尔,道:“叔叔想喝粥,我就煮了点,你要是吃,直接盛出来就行。”他似乎有些急事,现在着急离开,被柯米尔拽住,道:“叔叔怎么了?他怎么突然?”
  “是我的错,”诚沉了口气,说:“我未婚夫的雌侍找上来,当时我和你叔叔正在街上,他要跟我胡闹,就被你叔教训了一顿。我还得赶着回去做饭,就不久留了。”
  诚走向门口,自行换鞋。
  柯米尔看了眼诚的背影,明明比他还高,柯米尔却觉得有些不认识诚了。
  还是以前一样地乐于助人,但却不该如今天这般,被他养父帮了,还冷酷无情。
  柯米尔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他推门进了卧室,被养父吓了一跳,看着他脸上挂彩的地方,道:“你这是……走,我们去医院。”
  柯米尔拉起养父,被养父拂了胳膊,说:“上了点紫药水,看着恐怖,”他责怪地看柯米尔,道:“关心则乱。”
  柯米尔也冷静了下,他看着养父的脸,眼角,嘴角,然后,拍他:“你多大年纪了?自己不知道?和别虫上街,就不能收住蛮劲?万一出事了……”他没再敢说下去。
  养父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份,还是逞强,说:“我也不能光看着那个雌侍,欺负到诚头上来。”
  某些地方,柯米尔着实和他养父很像,都爱逞能,也爱用武力解决问题。
  只是柯米尔毕竟多年混军队的,比养父要更收敛些,一般雌虫都经不住他的手劲,在外面,柯米尔也就不与别人打斗。
  可是,轮到了自己养父,他还是埋怨,嘱咐了一堆要他平心静气的话。
  柯米尔在柜子里翻找之前从军医那里带回来的消肿止痛的药,养父坐在床上,他说:“你不想结婚也有道理,雌侍什么的,成了一家的,少不了像今天这样,雄主不在,就大打出手。以后我也不催你了。”
  柯米尔翻药的动作停了一会儿,他道:“那我以后四十了,还不嫁,你不催?”
  养父是在柯米尔从星外回来,也就是两年前,突然开始催婚的。
  “我不也生活得挺好,”养父说:“你在星外那四年,我天天就担心,你什么时候死在外面,就想不如回来早点结婚,有孩子我还帮你带着,但是,”养父笑了下:“我也就跟风催催,你要是真不喜欢,我也不逼你,快乐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那你要失望了,”柯米尔小声嘀咕一句,然后,他把找到的药膏砸在了养父身上,说:“外敷,一日两次,三天后还不见效,跟我说,我把军医逮过来,让他亲自给你看。”
  “……都中校了,怎么还一身的匪气。”养父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柯米尔摇摇头,他说:“你什么时候空下来?我带你见个虫。”
  养父又以为是他上校、队友之类的,道:“不见不见,你们军队的,让我看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放心?
  成天再担心他杳无音信,要么就是担心他怎么样,柯米尔把自己队友上司都让他看过了。
  柯米尔还想解释,但又转了念头,道:“等时间合适,我让他来见你。”
  如果,到时候陆承乾还没改变心意的话。
 
 
第22章 
  柯米尔心里敲定了日子,他略略低下头,露出优雅的颈项线条。
  [这个月有时间吗?]-柯
  陆:[?]
  柯:[想让你和我叔叔见个面。]
  柯米尔心里还有些忐忑,他怕陆承乾不答应,手里的终端只是停滞了几秒钟,很快传来了讯息。
  陆:[好。]
  陆:[日期你说,我空出时间来。还有,给我留一点买礼物的时间。你叔叔喜欢吃什么?]
  看样子,陆承乾好像把养父当成和柯米尔一样,都很贪嘴的了。
  柯米尔放下终端,心情大好。
  养父看见了柯米尔唇角弯起来,倒不像是寻常高兴的时候,他眨了眨眼,道:“和谁说我坏话呢?”
  柯米尔大笑,说:“您猜?”
  然后步子轻快地走出去,给养父去盛粥过来。
  养父往后面靠了靠,他看着壁上电视五光十色的广告,想着,可能,他真要有一个儿婿了?
  还不确定。
  -
  柯米尔晚上吃完了东西,他没什么事情干,如果还在军部,他还能拉几个营长起来打牌,再不济,就揪着手底下的兵,让他们夜跑,训练。
  现在只能装了满腹的粥,撑得他有点难动弹,其实以前为了训练顺利,柯米尔都不会这样的。
  至少不会吃了很多。
  诚那边他说了谢,但诚始终没有回复。
  柯米尔也不再理会。
  他走在夜风吹起的大桥上,看着桥上高高的霓灯在桥底的河面上倒映出色彩,他现在觉得,有些愉快了。
  从收到了养父受伤的消息起,心情不可避免地低落,现在养父没事,陆承乾那边……也是好消息。
  这种过于顺利和意外的感觉,让柯米尔不可避免升起一点恐慌。
  是不是他下半生所有的好运都要在此用尽了?也许,此后又将会是更加难走的、踏上去,就再难回头的一条路?
  柯米尔不知道,也不想理会。
  及时行乐吧。
  柯米尔转了心思,想把陆承乾带到养父身边,也还是养父的话提醒了他,一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如果一味地拖延,暧昧,那是不是可能到了出意外的那天,都不会有回响?
  不若答应了。
  该确定的,确定下来,该有的,都弄下来。
  不过,这也是在星外的战友教会给柯米尔的道理。
  及时行乐,才使得柯米尔回到了京都这两年,再没有从前,对雄虫的妒恨与冷漠。
  也因此,他不至于像高中一样,看见雄虫就绕得远远的,在三个月前的相亲上,还乐意于去和雄虫主动试试。
  不然,又哪里来的一个陆承乾?
  过分幸运了。
  -
  柯米尔从大桥中央来到了对面,他幼稚心上来,也想学小虫崽,站在桥边上喊喜欢谁谁谁,但终归这么大了,还是要点脸皮,没好意思说,只是把想要说的五个字掩了下去。
  他从桥上,顺着台阶走到下面,来到河岸上,旁边就是被黑夜笼罩的一团黑色的水,随着自然地流动,前进,后退。
  柯米尔玩心起来,他蹲下去,想伸手撩一撩,然而水位太低,加上脚底河泥湿滑,他趔趄了下,然后,很快就从胳膊上感受到了一股拉力,很重,他回头,才发现是陆承乾。
  陆承乾站在他身边,站立着,依然是西装革履,但是一脸肃容,严肃到有点冷漠。
  柯米尔不太好意思“咳”了声,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在陆氏吗?”
  陆承乾显然有点气,他道:“叫了你好几声。”
  柯米尔更尴尬了,他道:“我没听见。”
  柯米尔向远处看了看,他看见了河岸对面,上边,停着陆承乾的车。
  看样子是开到了桥对面,但是意外地发现了出来的柯米尔,于是也就跟出来了。
  柯米尔把视线扫过桥的两侧,更加愧疚,道:“不好意思,让你跟了这么久。”
  陆承乾“哼”了一声,转身,走远了些,背对着柯米尔。
  柯米尔奇怪,然后陆承乾说,涮一涮鞋底。
  “……”柯米尔不奇怪了。
  陆承乾的洁癖。
  他找了块石头坚硬的地方,把军靴底部在水里冲的湿淋淋的,踩在木质的板上,也还留下两串湿漉漉的脚印。
  陆承乾问,好了?
  柯米尔走上前,他主动把手递进了陆承乾的手中,他说:“上去?”
  陆承乾没在给他不满意的表达,他牵着柯米尔,似乎不满他手过于寒凉,放进了西装的兜里。
  柯米尔感觉到陆承乾包着他的手,笑了下,晃晃,道:“你不开心啊,为什么?”
  陆承乾更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说:“别闹。”
  柯米尔这次不动手了,他动胳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胳膊肘去撞陆承乾,轻轻的,但是同走一个台阶,陆承乾被他弄得不断向左歪。
  原本是走在台阶的正中央的,现在还差一条界限,他们就可以从台阶跨越到栅栏草地,真正地爬“斜坡”了。
  “老实一点。”陆承乾说。
  边说,他还边把手指嵌扣进柯米尔的五指内,温热挨着温热,柯米尔这下总算安静了。
  被陆承乾这种过于亲密的劲——虽然是他主动把手送上去了,可是他还是没想到,陆承乾能这么自然,就像是牵着不安分、不听话的小朋友。
  一直走回到了桥下,河堤上,平台宽阔,柯米尔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手从放松了戒备与警惕的陆承乾的手里抽回来。
  因为来往的人众多。
  “为什么过来?”柯米尔把两只手牢牢地放进自己口袋,生怕被别虫牵走似的。
  “想看你。”陆承乾说。
  今晚夜色并不好,没有月亮,能看清云的轮廓,还有几只黯淡的星星,有气无力地眨巴眼睛。
  陆承乾偏对这样的夜色看的很入迷。
  柯米尔也抬头,跟着看了看,他说:“没什么好看的。”
  耳边传来陆承乾的低笑,他说:“我从一回来,就一直看着天。”
  “你看什么?明天天气?星星?”柯米尔绕了一圈,他道:“月亮都没有。”
  只有一点点的风,咋咋呼呼地吹着。
  不算凉爽,但也不会燥热。
  “咱们一分开,我就只想看天,”陆承乾缓缓地说,他说:“一想到和你能在同一个天空底下,感觉还……”
  陆承乾缩了下,他低笑了下。
  柯米尔猜。陆承乾应该是感到害羞了。
  不然,这句话不至于被他吞了半截。
  后半截是什么?感觉还好?不错?
  都无所谓。
  柯米尔被陆承乾这一句,也弄得有点手脚发麻。
  要是换一个时间,换一个人,对柯米尔说这句话,柯米尔只会大笑,说都多大的年纪,还要说这种酸话。
  可是是陆承乾。
  他现在心底只有延绵的、展不尽的喜悦。
  为了打破沉默,他主动道:“我说让你见我叔叔,你知道里面意思吗?可不是单纯吃饭啊。”
  “知道,”陆承乾说,他沿着河堤,走上了桥面,然后转身回来等柯米尔,他说:“见见家长,我觉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啊?”柯米尔疑惑,他同样走上了大桥,然后看着对面的陆承乾说:“你知道我今天晚上要做什么?”
  陆承乾摇摇头,他说,“有感觉,但是不确定。”
  “你和别的雌虫也这样吗?”柯米尔和陆承乾肩抵着肩走,他突然低低声问。
  陆承乾像是感到了什么,扬起了一点点的弧度,然后,他把手强硬地放进了柯米尔的口袋,然后找到,握住,说:“没有别的雌性,亚雌,雌虫,都没有。一直只有你。”
  “说什么瞎话,”柯米尔有些紧张,他拉起陆承乾的手,急匆匆地甩出去,又快了几步,走上前,说:“你们雄虫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要信。”
  陆承乾刻意跟在他后面,没有回答,也没有再走上前去,急着安抚。
  他只是跟在柯米尔后面走,看着柯米尔身体在路灯投下的影子拉长,又变短。
  陆承乾总是能踩到一点点的边缘。
  柯米尔忽然停住。
  他咕哝什么,陆承乾没听清。
  “你说什么?”陆承乾问。
  柯米尔这次声音大了,他说:“你为什么不跟上来?”他说,“你都不追我。”
  柯米尔有点伤心,又有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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