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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霸总的雌君(玄幻灵异)——乙醇烧

时间:2021-08-25 08:12:47  作者:乙醇烧
  就像陆承乾回应他的,柯米尔随时对这段关系,拥有绝对的选择权,或进或退,陆承乾都可以无条件配合。
  读懂陆承乾话里的意思,柯米尔心知,这是陆承乾的体贴。
  正如同他一贯有的淡然,随和。
  但是,柯米尔莫名地不快。
  他下意识起身,就直接要走,然后,袖子被人从后面拉住。
  “柯米尔,”陆承乾说。
  “柯米尔。”陆承乾又叫了他一声。
  这次很无奈了。
  “你不开心,”陆承乾说。
  “……还不是你答应的这么快。”柯米尔不满意地嘀咕。
  然后,柯米尔感觉袖子继续从后面被拉了拉,陆承乾这次用了力气,他对柯米尔用着很不可阻挡的力量,一定要才柯米尔坐在了他身边,这回是床边。
  柯米尔不情不愿,随着陆承乾的力道坐下。
  然后他这次和陆承乾靠着,差大概两个手掌的距离。
  “不说一说?”陆承乾说。
  “我说什么。”柯米尔小声嘀咕。
  “说说,你为什么又突然要分开?”陆承乾温雅地看着柯米尔。
  “……”陆承乾这次没有掩饰了,他很温和,也很关切。
  让柯米尔无来由地无名火,他扯住了陆承乾的脸,向两边捏,但终究没有用太大力气,只最后又揉了揉,然后拍了拍,道:“你真讨厌死了。”
  “讨厌死了。”
  柯米尔无奈地把头靠在了陆承乾的肩膀。
  为什么要这么合适?
  为什么又要这样要命?
  又为什么要这么要命地,使他心动?
  “好好做你的雄虫不好吗?”
  柯米尔用拳头捶着陆承乾。
  如果陆承乾但凡有一点像其他雄虫的预兆,多出只是一点点,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陆承乾陷得这样深。
  什么都担心,担心他外面有亚雌,担心他绯闻里假戏真做,又担心……担心很多别的东西。
  使他变得不像他。
  还因此去和最尊敬的上校一样顶嘴。
  这些事情,让柯米尔觉得,自己仿佛是个任由人摆弄,又不得退出来的猎物,心甘情愿,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陷阱。
  “那就进来吧。”陆承乾说。
  他答非所问,只是很轻,又很肯定地说:“那你就走过来吧。”
  走过来,再看一看,他是不是普通的雄虫。
  走近了,再瞧一瞧,他又是否值得托付。
  “……”柯米尔慌张地起来,他觉得今晚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似乎,比起之前在桥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地烦躁。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柯米尔匆匆地陆承乾说。
  陆承乾温雅地望着,一如很多年以前。
  作者有话要说:  四点多就修完了,但是一直在网审,没法改,就是去睡了一觉orz
 
 
第19章 
  见面会的早上,是个晴朗明媚的天。
  柯米尔不负众望,真的起晚了。
  陆承乾昨晚上的安慰突如其来,也使他不知所措。
  两手抓紧被子,柯米尔忽然想起,昨晚陆承乾的住处,其实和他是一样的。
  他低下头,把脸贴在了褥上,感觉到有一点……另类。
  和陆承乾屋子里崭新的气味不同,柯米尔的卧室,是自己熟悉的各种味道。
  空气,房屋,地面,每一样他都如此熟悉。
  柯米尔从室内起身,他坐起来,然后,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
  “进。”柯米尔说。
  进来的是一个圆脸的军雌,柯米尔认识他,是恩身边的。
  “这个,是给您的信。”圆脸军雌有点怯意地说。
  对于柯米尔这个中校,连雄虫都不说一句,就能拉走,不得不说,他实在佩服这位中校的勇气。
  以及胆量。
  “恩的?”柯米尔看见了信上的字迹,诧异地说。
  “是,上校让我转交给您。”军雌说。
  “他是不是又走了?”柯米尔淡声说,他信还没抽出来,但已经觉得八九不离十。
  军雌觉得奇怪,他看向柯米尔,说:“您不是还没看信?”
  “就他,”柯米尔笃定道:“一和我吵架,第二天保管甩了信给我,然后离四军出走。”
  柯米尔甩开信纸,果然如他所料。
  柯米尔嗤笑一声,把信封连同信纸,一并扔进了垃圾桶里。
  “您……不在和他说什么?”军雌问。
  “有什么好说的?我还要在他回来时,亲自去送他?还是说,我要请他回来?”柯米尔一笑:“又不是他雄主,也不是他虫崽,我这么做,有什么必要?”
  反正,等恩想明白就回来了。
  柯米尔的经验太足了。
  他问道:“昨晚上……那个雄虫,”柯米尔不太好意思地咳了几声,他道:“就是陆总在的那个地方,你们没有吵他吧?”
  军雌道:“没有没有,我们连下去训练都很小声的,就是……”
  “就是什么?”柯米尔觉得,有关于陆承乾的事情,他好像耐心越来越差了。
  “那位陆总裁,好像习惯都很好,他比我们起的还早,我们到食堂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待着,要点饭菜了。”
  柯米尔一下子站起,他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么晚才说,陆承乾那玻璃做的肠胃,要是吃坏了,到时候谁去负责。
  柯米尔把墙上挂着的军服一把摘下来,挂在臂上,然后边走边问军雌,道:“是哪个食堂?二食堂?四食堂?”
  二食堂军雌们都回去吃,量大管饱,柯米尔自从升到了中校,一直去的是更贵,但是私密性更好一点的四食堂。
  “是二食堂。”
  “二食堂……那么重的油盐,他吃得了吗?”柯米尔咬牙,然后快步赶去。
  到了食堂里,熙熙攘攘的军雌们,很轻易就能发现一个浅白色衬衫,领带的陆承乾,他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个头矮一点的,看样子是个助理。
  助理此时正捻着一双筷子,他看得好嫌弃。
  “陆总!”他哀叹着,把餐盘推离自己远点,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吃这东西!”
  陆承乾轻飘飘地瞥他,道:“还不是你自己说饿的。”
  “可是我没有想来吃……”助理道:“这个地方的食堂,都是打死买油买盐的,这么重的味道!”
  “不要浪费,”陆承乾把助理面前的餐盘推到他面前,很淡然。
  “也没说不吃,”助理嘟囔着,助理早上饿得很早,又加上和陆承乾住的很近,于是就一起来吃早饭了。
  但助理没有想到,陆承乾竟然是特意来陪他来吃的,陆承乾胃口娇贵,他饮食清淡,外出吃的,凡是重了一点点味道,都要拿温水涮过,一定是温水,如果是冷的,那就等着吃药,加上陆承乾一个下午加晚上,就在医院里吊水吧。
  现在陆承乾这么大的腕,居然陪他来食堂,助理受宠若惊。
  然而,陆承乾好像一直在巡视什么,他一直在四处张望。
  “老板,你在看什么?”助理好奇地问。
  “找人。”陆承乾说。
  助理往四周看,绿色,一片的军装,他道:“您没问中校说他住在哪儿?既然这里都是为他来的,您晚上就算住他那……哎呦!”
  陆承乾收回敲在他头顶上的筷子,道:“注意分寸。”
  明明是两情相悦,还说什么注意。
  助理有点忿忿,把面前的餐盘摆了好几次,摆成了一个歪的造型。
  他老板有些强迫症,如果不能把每一样东西严格按照他的规矩来,那保准会不舒服。
  办公室里的文件,助理每次都要整理的四四方方,整齐得像豆腐块。
  助理明显看见,陆承乾皱起了他的眉毛,有点不悦。
  助理昂着头,等着陆承乾骂他,他再“不情不愿”地改正,结果还没等到陆承乾呵斥,先从头顶来了另一个人的斥责。
  “这么早,你来这个食堂干什么?不会叫我吗?”柯米尔说着,直接坐到了陆承乾的对面。
  他在陆承乾的对面,然后,小助理同样坐在了柯米尔旁边,助理一向惧这个军雌,就把自己往过道侧一缩再缩。
  然后助理的餐盘被他挪到差点掉在地上,被柯米尔一把按住。
  “你的助理怎么吃个东西也不专心?”
  柯米尔疑惑。
  “他饿傻了。”陆承乾淡然道。
  陆承乾起身,他向柯米尔伸出手来。
  柯米尔犹豫了一下,这次,他选择向陆承乾把手伸过去。
  昨天,他情绪有些崩溃。
  但这不妨碍,他去躺到了床上,想清楚了许多。
  似乎也就是他了。
  以后也就是他了。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尽管和柯米尔一向的自我坚持相背离,但是他忽然地,就很想走上前去试一试。
  也不是无端地去下这个赌注,只是总该要亲身走近了,才知道的,不是吗?
  再说,又不是很轻易地去结婚,那又有什么不能尝试一下的呢?
  柯米尔深知,他和陆承乾一旦把这段关系,翻到明面上来,那么,他们应该就是会走向结婚的关系。
  婚姻是每一对雌雄的归宿。
  试一试吧,这个声音,像是蛊惑,打碎了柯米尔的顾虑,只因为,这个雄性,是陆承乾。
  只是,柯米尔还不想这么早,让陆承乾知道。
  如果真的有了,那自然也该有态度上的表示,就像是陆承乾从来不避嫌他与柯米尔的关系,柯米尔同样。
  可能,都是必要的一步吧,他心想。
  这次不是黑夜笼罩住的桥上,也不是四下无人的山腰,这里是军雌熙攘,来往的军部。
  第四军区,柯米尔的本部,如果没错,接下来许多时刻,他应该也会继续在此生活。
  就像恩一样。
  二十年如一日,始终生活在了第四军区。
  无视他们牵手引起了多少惊叹,柯米尔拉着陆承乾,倒是有点狼狈,又有点急躁,他扯着陆承乾连忙离开。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举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柯米尔不能、也还没办法像陆承乾那么坦然。
  忽然地,他居然羡慕起了陆承乾,一个对他人眼光足够钝感的雄虫,不像雌虫一样,从小在别人的目光里长大,顾忌着个,顾及那个。
  “陆,”柯米尔说,“你觉得我到底哪儿吸引你?”
  柯米尔问出了一直使他疑惑的问题。
  陆承乾被柯米尔牵着,他们经过了训练场,陆承乾还有空闲向着现在才懒懒起身的一些雄虫们打招呼。
  他说:“没有吧,你其实也不怎么吸引我。”
  柯米尔回首望他,然后,甩开了手,他眼里像带着火光,晶润明亮。
  他不仅甩开了手,还远远地,快步地走开,他说:“不喜欢你就赶紧回你的陆氏去,别来这里受苦。”
  咳,逗过火了。
  陆承乾连忙走过去,但是柯米尔不让他拉,陆承乾几次差一点就要摸到了柯米尔手,柯米尔又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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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米尔,”陆承乾说:“你要再不停下,我就说你虐待雄虫了。”
  “……”柯米尔无语了会儿,然后,他转身,看向陆承乾,像是感慨,像是无奈:“您老能不能要点脸?”
  谁虐待谁啊?
  他现在就是很无奈。
  没见过有雄虫把“你虐待我”挂在嘴边的。
  像陆承乾这样大摇大摆说出来,还真没有!
  “雌君都要丢了,要脸有什么用?”陆承乾大大方方地说。
  柯米尔同样坦然,他接连后撤两步,与陆承乾拉开距离。
  “这话不管用了,请陆总您再换一个说辞。”
  之前柯米尔听到了,真的会觉得很无措,很害羞。
  可是内心承认了这位可能会携手未来了以后,倒也变得能坦然了。
  陆承乾像是真的无奈了,他向四周望了望,也找不到可以求助的——刚刚那位他的小助理,原本是可以帮他解围,但现在被他抛到了脑后边,所以陆承乾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陆承乾摇摇头,他说:“那,中校,我能出钱买吗?”
  陆承乾渐次逼近,柯米尔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墙根底下。
  这里是两个楼房的夹角,很是逼仄,也不容易被外人看到,柯米尔给自己挖了一个很好的坑,又顺便填了点土,就差自动把自己埋进去了。
  “我能花钱吗?”陆承乾专注而认真地说。
  “钱我也有,”柯米尔不肯服输,但陆承乾真的,使他身体的大半力量,不得不靠在墙边上。
  “所以,钱,买不动我。”柯米尔说,他逼自己直视陆承乾的眼睛。
  陆承乾的眼睛,认真又满是柔情。
  然后,他慢慢靠近,说:“那情……”
  柯米尔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感觉到头发上被轻轻一捋,陆承乾猛然退开,说:“请中校下次看清楚,头发上可不要再沾树叶了。”
  陆承乾安然抽身离去。
  柯米尔还靠着墙,然后,暗骂道:“混蛋。”
  “陆承乾,你混蛋。”他又重重地强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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