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学校旁边的小饭店这个点都是学生,动手动脚的显然影响不好,江错水就算脸皮再厚也要顾及小孩的感受,全程低头吃饭,零零碎碎的偶尔跟他聊上两句。
隔壁桌新来了一对母子,那头还有一对父子,加上他们这桌,其余的全是学生。
他越看隔壁桌的动静越觉得不对劲。
又是大老远跑来见人,又是带出来改善伙食,生怕小屁孩在学校里不懂得照顾自己。他怎么这么像个无微不至,慈祥体贴的妈————无痛当妈要不得!
想到薄淮看得小黄文里,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爹咪”,江错水默默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胳膊。
当爹也不行。
约会,约个屁的会!江错水一根一根挑着碗里的青椒,心里极其不平衡。
人就在旁边,结果只能看吃不到,这算什么。
他来难道真是为了吃饭吗?
为了吃顿饭用得着跑这么远?
还吃一家破破烂烂味道差强人意的小餐馆?
他坦白,他就是来泡薄淮的!
问题是饭吃完了,人都走到车边了,江错水人还没摸到。好巧不巧待会小孩还有晚自习要上,不能耽误人家学习,这可是要备战高考的好学生——可是就这么放他回去江错水真有点舍不得。
“那我回去了?”薄淮尾音上挑,说的是个问句,表疑问。
薄淮难道想回去上他的晚自习吗,当然不想。
开玩笑,他又不是什么三好学生,晚自习从来都是混过去的,或者说他的高中生涯就是在混日子。
尤其是现在,每天打手冲时想着的人儿就在眼前。
他十七岁,钻石一样的年龄,自然火气大,有正常生理需求,和江错水正处于一种不明不白又暧昧的境地,这种时候面对他要是还想着学习——那他可能,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江错水不知道薄淮在心里腹诽了这么一大段有的没的,他斟酌再三,体贴的开口:“今天作业多不多。”
薄淮:“写完了。”
屁。
作业,作业是个什么东西。
薄淮如今撒谎已经是信手拈来的事,要说他前两年还给老师个面子,勉为其难抄一抄,今年压根就没动过笔。
江错水一听放心了。
一个晚自习而已,又不是讲课,薄淮成绩好,肯定不会有问题。干脆带他去开个房,学习也讲究劳逸结合是不是。
江错水笑着问:“要不要跟我去开个房?”
一直没等到下文的薄淮此时也等不住了,主动出击:“您想去我宿舍坐一会吗?”
两句话同时出口,明显俩人都是一愣,江错水到底更“经验丰富”,很快反应过来。他倾身,还拿身子挡着,曲指轻轻弹了下薄淮裤裆,很快接话,与他谈笑风生:“只做一会够不够?”
薄淮被他突然来这一下吓得倒退半步,背直接抵在了车门上,本想解释此“坐”非彼“做”,一对上江错水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登时全明白了。
这人,这人就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故意作弄他的。
薄淮立马回击:“晚高峰堵车,去开房也要耽误挺久,我九点半之前要回寝,您觉得开个钟点房时间够吗?”
“所以折中好了。”江错水凑近,遥控感应钥匙滴滴响了两声,车门应声解锁。他二话不说抓过薄淮,拉开后座车门将他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上车,跪坐到薄淮身上,撩了把头发,“车震吧,方便。”
薄淮在昏暗的车里盯着那双含笑的眼睛,脑子里浮现一个二字术语,近几天看小说学到的: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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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错水的皮带扣是定制的,上面有刻东西,很硌人。薄淮的鼻尖总是撞到,金属冰凉的触感冰得他直皱眉。
但好在这档子事上他比写作业要耐心。
他跪在江错水腿间,慢慢舔吻他腿心那口难以启齿的女穴,偶尔还会叼住那粒珍珠似的凸起,拿唇齿一点点磨。
江错水手里夹着根烟,偶尔才抽上两口,黑暗中那一点橙红忽明忽暗,不停闪烁。
车窗只打开了道小缝,以至于烟草烧出的焦味经久不散。
“薄淮……”薄淮突然含住了他那根玩意,江错水故意一顿,手一抖,人倒进靠背里,烟灰差点没掉在他身上,“你又搞什么…”
薄淮慢慢掀起眼帘,嘴里稍微吐出来点,但还是含着他阴茎前端,含糊道:“您不喜欢吗?”
“……”
“您明明就很喜欢。”薄淮终于占据上风,拨开他完全湿透的两片阴唇,挤进去了一节手指,在笑,边笑边揭穿他,“内裤全都打湿了。”
江错水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或者单纯是热的,脸上晕开一片红。
他不喜欢自己处于劣势,情场、商场,无论在哪都不喜欢,干脆抬脚抵住薄淮腿间磨了磨,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问:“说好的车震,你还震不震了。”
“我先把金主伺候好了再说。”
薄淮今天死了心要用嘴把他弄射,也算是某种执念。只因有那么一晚,他看小黄文看到这里的时候热血沸腾,精虫上脑,闭上眼全是江错水,脑子里自动生成小电影,打手冲小薄淮也降不下去。
于是他和自己的小兄弟一起,互相陪伴,生生睁眼到天亮。
你见过凌晨五点的校园吗?他就见过,还不止一次,每次都跟江错水有关。
江错水骂他什么毛病,可惜声音越来越弱,就是只张牙舞爪,装腔作势的纸老虎罢了,连猫都不如,最多伸出爪子挠挠你,根本不足为惧。
他逐渐失去了骂人的心力,靠着背椅不断低喘,手里的烟烧到了头,只剩最后一点火星。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他尾椎骨泛起一阵酥麻。这些天都是一个人过,受不得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江错水仰起头,在喘息中射了出来。
他看薄淮喉头动了动,连忙叫他吐出来。
“已经咽下去了。”薄淮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他好像永远都不注意,试衣间那次也是,莫名其妙就咽了下去。
江错水慌了神,软着腿就开始系皮带:“我去给你买瓶水。”
“不用。”薄淮打断他的动作,把他夹烟的那只手拽到面前,握着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烟。
薄淮不喜欢烟味,平时也绝不会买,尽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穷。
他低垂着眉眼,烟味入口的瞬间立马皱起眉,嫌弃地吐出一片云雾缭绕,又哑着嗓子说:“抽口烟压一压就好。”
江错水隔着眼前那阵白烟瞧他,鬼迷心窍般,竟觉得这个十七岁高中生身上有股莫名的性感。
太招人了。
而性感男高中生擦了擦嘴,起身讨吻:“还要再亲一下。”
“你把嘴洗干净了…”
“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啊。”薄淮不依不饶,把江错水推他的手一把抓住,还把他松松垮垮坠着的皮带抽了,把这人作乱的手绑在了头顶。
江错水:?这又是什么路数
他原来最爱的纯情高中生已经彻底远去,一去不复回了是吗?
这是什么狂野刺激的开场,薄淮扯他皮带扯挺顺手的,绑他绑得也挺流畅,哪学的?不能是小黄文吧,少说看了几百个G的小视频avi。
薄淮对他这时候的走神耿耿于怀:“你不给我亲,我偏要亲。”
第22章
江错水双手被绑,知道自己算是没了话语权,可他好面子,还有几分不知从哪来的自信,非要端着架子,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在等着看小孩的小把戏那样淡然。
恰巧,薄淮最讨厌他这幅样子,不过是把年龄当作凭恃。他要是三十多岁,他也有经验。
但他遇见江错水之前还是个处男!
指望他能一下翻身农奴把歌唱,把老男人治得服服帖帖?
他又不是有金手指的爽文大男主,标准的188十八厘米,一夜七次,一次两小时。
薄淮迟疑片刻,视线慢慢飘向裤裆,大致打量了一下——十七厘米应该还是有的。
江错水好奇:“你在看什么?”
“老婆。”薄淮一时嘴快,可是话也不能撤回,干脆一咬牙一闭眼权当无事发生,“你觉得我大吗?”
江错水:?
小屁孩最近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不说话,薄淮便古怪的生起闷气,边嘟哝着“就知道你瞧不上我”,边把手伸进江错水腿间。
江错水下意识夹紧腿,顺带着也夹紧了某只胡作非为的手。
人要适时学会低头,尤其在某些必要时候得拉得下脸,于是他开始哄小孩:“不,我觉得你发育的挺好,尺寸称霸亚洲不是问题。”
薄淮听了这话也不乐意,像个杠精:“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见过很多,你说,你到底跟多少人睡过?”
江错水稍顿,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挑明,继续逗他:“宝贝,可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薄淮被简单一句反问给问懵了,你你我我裹了半天,没你我出个究竟。
原先干的那些傻逼事,那些寂寞难熬的长夜,种种因为江错水出现而经历的新奇体验,都如数涌上心头,他心里打翻了调味瓶那样五味陈杂。
薄淮仔细看着江错水,看得认真又专注,反复来回打量,确认什么似的。
最终他闭了闭眼睛,认命地呼出口气。
我还是玩不过他。薄淮心说。
年龄跨度横在眼前,经验阅历相差太多太多,他永远都没法赢,无论是床上床下。
他以为自己能影响江错水,其实已经叫江错水拿捏死了。包括他的喜怒哀乐,不知哪一天起,突然就全都跟江错水挂钩了。
“没什么,就是我这个人比较龟毛,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有严重洁癖。”薄淮说,“金主爸爸不会介意这点小怪癖吧?”
江错水笑容依旧,装的跟没听见那声叹气一样:“不介意,你活好就行。”
薄淮现在就怕人提起他俩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包养关系,被戳痛处,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始作俑者好过。
时至今日,哪怕薄淮愈发放肆,已经渐渐超出设想,江错水有所察觉,还觉得自己能掌控全局。
他觉得是他觉得,和现实是两码事。
江错水挣扎未果,才终于安分下来。
薄淮三下两下扯开校服裤,抬高江错水两条腿,手卡在他滚烫的腿弯里,将人掂了掂,而后拉近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得益于他常涂身体乳的缘故,这种地方的皮肤也细腻嫩滑。
薄淮将他大腿上的皮肉掐在手里握了握,感觉很软,那触感像黄油要从指缝里化走似的。
说实话,这姿势很奇怪,当然很多的是羞耻。
江错水看见自己双腿大开,腿间分别属于男人女人的两套器官,一丝不挂的全袒露在他眼前。
偏偏他受制于人,藏也藏不住,躲也躲不过。
这还不算完,更过分的是薄淮把顶灯开了。
原本昏暗不明的车内一下亮堂起来,原本的隐晦、暧昧,未知带来的不安,诸如此类的因素尽数退去。
裸体横陈,一览无余。
薄淮呼吸加重,再忍不得,扶着鸡巴操进他含羞的女穴,一下捅到低,然后慢慢挺动腰身。
这才刚开始,江错水的声音已然变了调。
车窗上爬起一层雾气,车子附近不时有行人走过,动静大一点都会引人注意。
薄淮始终不理会江错水,自己埋头苦干,江错水几次想躲,都让他一次又一次拽了回来。
江错水不敢叫大声,只能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叫他轻点,慢点,软着声音说太深了,不要了。
“老婆。”
“……闭嘴”
“老婆,老婆…”薄淮不管不顾,死活要叫这个称呼,他甚至过分地把嘴凑到江错水耳边,咬着他耳垂含糊不清说,“喜欢你。”
三个字翩然落下,随后薄淮提跨一个深顶,将大股精液射进江错水的女阴深处。
江错水倏地绷紧脚背,脚趾蜷起,下巴一下抬得很高,湿红的眼睛再次眼泪泛滥。他双手不停地挣扎,可皮带绑得太紧,害手腕勒出好几道交错的红痕,也没见一点能逃脱的迹象。
伴随着最后一声高昂的尖叫,他整个人都瘫软,双腿无力地大方敞开,前端半勃的阴茎吐出少量不成气候的水液,磨到红肿的阴唇再合不拢,被迫向外绽开,涌出一泓令人面红耳赤的春潮。
“老婆,你好漂亮。”
江错水累得腰疼腿疼,完全没心力再跟他计较,倒进座椅里,在高潮余韵中大口大口喘气。
第23章
送薄淮到学校后,两人在车里又黏糊了会,那氛围颇有几分依依不舍惜别的感觉。
江错水送走这位小祖宗后打上车窗,靠在椅背上慢慢叹了口气,这声叹息意味不明。
完了。他想,他可能在小屁孩身上栽了。
更绝望的是,这小屁孩还他妈没成年。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总想薄淮,但人又不是机器,说不想了就能把杂念剔除。
包养一个高中生已经很不道德,如今还对他动了点别的想法,那简直禽兽不如。要是再让薄淮知道,怕是人都要吓跑。
江错水唉声叹气地摸出来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他瞧着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更愁了。
好歹回个头告个别吧,搞这么拽这么冷漠?下床翻脸不认人,小屁孩把他当什么了?到底谁是金主啊,怎么感觉他才是被嫖的那个了?
一连三个疑问,冲得江错水说不出话,他几口抽完烟,忿忿不平地把烟头丢了出去。
与烦躁相伴而至的,是一股危机感,有什么在慢慢脱离他的掌控,包括薄淮这个人。
或许还包括他自己。
想到这江错水就忍不住扼腕,薄淮原先多可爱啊——什么都不懂,跟白纸似的,床上又哭又闹,动不动自己先脸红。
现在倒好,彻底学不要脸了,一口一个老婆叫得比谁都欢。
薄淮那张染情欲带着微潮的脸仿佛又出现在眼前,他张了张嘴,开腔是一声低哑的:“老婆”。
快别想他了。
江错水一阵没由的头疼,思绪转了一圈,兜兜转转最后又落回薄淮身上,他顿时泄了气,捂着脸放弃挣扎,而后陷入激烈的自我矛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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