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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寒(穿越重生)——咸人无盐

时间:2021-08-27 14:02:12  作者:咸人无盐
丫头年纪小,正好是运动机能最发达的时候,每次也都是直去直回,很快就能回来。
三人走街串巷了很久,直到同时被一家火锅店吸引而驻足。
“好香啊。”丫头先用鼻子嗅了嗅,又拽了拽白熔的手,说道。
“是啊,寒君,我们吃火锅吧?”白熔道。
公孙寒点头同意,心里窃喜:反正也不是我请客,随你喽~
白熔领着丫头先走了进去。
“客官几位啊?”
“三位。”
“您里面请。”
这里的生意真好,饭店上下人头攒动,每桌的铜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一些男子们吃到尽兴了就撸起袖子站起身,手中的筷子像是螃蟹的大钳子一般,向锅中的食物夹去,好不快意。虽说外头已经很冷了,但是屋里人们的额头上还是能清晰可见的看到汗珠。
小二带着白熔、公孙寒和丫头从桌与桌之间狭小的过道中挤过,来到了把角的一处座位。
“不好意思客官,这已经是本店最后一处空位了,再进来的客人就需要等位了。”小二连忙道歉。
公孙寒道:“无妨。”
“客官,这是菜单。”小二将菜单递给白熔。
白熔接过菜单,随意看了两眼,合上了,道:“一盘老醋花生、一盘凉拌萝卜皮作为凉菜,涮菜就要你们这特色蔬菜拼盘,再要个豆腐。哦对,还有两壶酒!”
小二道:“客官不尝尝羊肉吗?”
白熔:“不……”
“小熔。”公孙寒打断了白熔的拒绝,说道:“你们跟着我,总是不吃肉怎么能行,丫头还在长身体,今天索性你们就开开荤吧,我不吃就是了。”
白熔:“那就再来三盘羊肉吧。”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拿着菜单退了下去。
等菜时分,白熔突发奇想道:“寒君,以后我们在家天天吃涮锅也不错呀,又简单又方便,还很好吃,你说呢?”
公孙寒一愣,心道:谁跟你我们,还在家,想得真美……
“咳咳,好啊,小熔既然这么有主意,以后饭都你来做吧。”公孙寒趁机诓了他一下。
没想到这傻孩子还真答应了,道:“好啊,我做就我做!寒君,你得相信我,我既能跟你学文,必也能自求他路学厨,您到时候就瞧好吧。”
“……”
说话的功夫,锅和菜就上齐了。
兴许是因为太饿了,外加公孙大厨和熔大厨的技艺实在是不敢恭维,三人如饿狼猛虎般把桌上的菜瞬间消灭了个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结完账之后三人又开始在大街上闲逛。
闲庭信步地走到一间茶楼,白熔提议进去听听说书,喝点茶解解腻,毕竟很久没有吃荤了,突然这么一吃还真觉得有点不适应。
三人找了个二层最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桌上一盘瓜子,一盘花生,后来又上了一壶绿茶。
白熔正倒茶的功夫,台子上走来一五六十岁的老头,花白的长发,衣衫整齐干净。
这惊堂木一拍,说书就开始了。
“咱们上回书说到这天界帝君白琰儿时的故事,今天咱们就来说说白琰是如何当上帝君的。”
白熔心道:呦,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想不到凡人对白琰那个老东西那么八卦,我可得好好听听。
白熔坐直了身板,抿了一口茶,从盘中抓了把瓜子,一个一个的嗑起来。
“想当年,凡界连旱三年,颗粒无收,说是因雨神重病,无法施术。当时还是太子的白琰心急如焚,以自己五成法力渡给雨神,雨神病情好转,这才救了凡界众生。从那以后,白琰顺利的由太子坐上了帝君之位,凡界当时的皇帝修建了许多的寺庙来供奉白琰,以略表感恩之情啊……“
“一派胡言!”白熔拍桌小声说道。
公孙寒见状问道:“怎么了,小熔?”
“无事,只是这说书先生嘴里无一句真话,我们走吧,不听也罢。”白熔有些气愤的说道。
“你既说他所言有假,那小熔是知道事情原委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公孙寒有些逼问的语气问道。
白熔意识到自己迫于隐藏身份无法解释真相的可信度,便平静了下来,说道:“我……我也只是听说到另一个说法,信以为真罢了。当年凡界之所以会有三年大旱,是因为白琰重伤雨神导致雨神经脉被封。他这样做为的就是做出救济天下的样子为世人信服敬仰,这样他好顺利的当上帝君!”
白熔说到后来又有些语气过激了,见公孙寒一直看着自己,又平复了下来。
“小熔,帝君白琰是我们凡界最尊敬,也是唯一信奉的神灵,每年皇上都会带头去寺庙上香,为的就是祈求帝君可以保佑国泰民安。无论你这个说法是从哪里来的,以后都忘记吧。”公孙寒说道。
“寒君!白琰不是什么好人,你们都是傻子吗?!哦对不起寒君,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些供奉他的人。白琰就是一个恶人!你们怎么能每年去给一个恶人上香呢?!”白熔又有些急了。
“小熔,帝君是不是恶人,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不能单凭听说就断定他是恶人。我素来相信人性本善这四个字,帝君既然能够成为凡界供奉的神灵,就一定是已经接受过世人考验的,没有人会供奉一个作恶多端的人。你方才说傻子不是说我,可我几年前也去给帝君上过香,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很多,难道心中所有期许的人,就都有错吗?”公孙寒也有点急了,毕竟辱骂神灵是大不敬的事情,更何况这话还是从自己的身边人嘴里说出的。
“寒君,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你又可知道,你对他人善良,他人未必会以善意相待啊,长久下去,你是会吃亏的!”白熔既生气又心急,但还不忍对公孙寒发火。
“从小到大,我这样惯了。我对别人善,从未求过回报,就像我当时救小灵,也从未想过有一天它的主人会感激我什么。幸运的是,在碰到你之前,我还从未吃过亏。”公孙寒脑子里又浮现起那天被吻画面,不由得底气有些不足了。
可白熔哪想到公孙寒说得吃亏是被自己强吻的事情,还以为是自己的出现带给公孙寒的都是不幸,让他很不开心。
白熔很僵硬地说道:“所以,寒君你很讨厌我吗?”
公孙寒有些纳闷白熔为什么会那么想,自己说吃亏这个话题完全是想岔开话题,怎的还被落得个讨厌的罪名。
公孙寒没有说话。
白熔用有些颤抖又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那是不是我消失在寒君的视线里,寒君就不会讨厌我了。”
公孙寒一听“消失”这个词一下子恼了:“你没消失过吗?一连十天你去哪了,还带着一身伤回来,你从未告诉过我原因。你消不消失还需要征求我的意见吗?!”
白熔委屈极了,只想一下子把关于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可是他不能说,他若是告诉他了,万一神界的人找到公孙府,就会出大麻烦。
只嘴唇微微轻动挤了句:“对不起。”
丫头一直不敢说话,从未见过白熔和公孙寒吵架,被吓住了,只劝了一句:“你们别吵啦,咱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呀?“
公孙寒越想越气,自己给了白熔说实话的机会,却只换来一句对不起,于是语气更激烈的对着丫头说道:“游玩,本是要跟志同道合之人。但如今看来,小熔跟我三观不合,怕是不适合再在一起了,咱们走吧。”
白熔听了这话只觉鼻头一酸,泪水急促地在眼眶中打转,感觉心脏都骤停了几秒。
白熔本想说话,却被一时间心揪得疼,捂住了胸口。
公孙寒背身正准备拉着丫头走,见白熔没有挽留的意思,便真的回了府中。
茶馆只留下白熔一个人瘫在椅子上,靠着墙,衣服微微敞开隐约可见突出的锁骨和胸骨,还有皮肤上面一道道疤痕也清晰明了。
只觉眼睛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索性放肆的让它们流下来。
见泪水太多,白熔就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像个小孩子。
这个小孩子没有父亲母亲,没有朋友爱人,只有自己。
他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刚刚公孙寒说过的话,趴在桌子上抽噎着自言自语道:“寒君,我也很想像你一样……一样善良。可我,我身上数不清的几百条疤告诉我……我终究不会相信善……良。对...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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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了。。。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感谢观看!!!
 
 
## 幻象
 
时隔许久,东辰和白煴身上的伤总算是痊愈了,二人从山洞中出来,打算从哪摔倒就从哪里站起来,便又回到了妖界。
这次二人长了记性,没有乔装打扮直入敌人内部,而是现在妖界大门口观望。
这妖界自打上次鬼煞王挑拨离间后,果然整体都懈怠了不少。
原本门外都是两组小妖每组十人轮流守卫的,现在一看,只剩下五只小妖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丝毫没有巡逻的意思。
东辰和白煴一看这情况,心里奇怪得很,一向壁垒森严的妖界怎的成了如今这般模样,白熔呢?白熔去哪了?他能纵容这些小妖如此胡作非为,不把他放在眼里?
正当二人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口的两只小妖正交头接耳说什么悄悄话,二人站的远,没完全听清,只听得“妖王、凡界、鬼煞王”这寥寥可数的几个词。
白煴在追寻白熔这方面可是一点都不糊涂,看妖界众妖如此吊儿郎当,又结合了那嚼舌根小妖说得话,八九不离十,白熔应该是去凡界了。
便同那冰块脸说道:“东辰哥哥,白熔不在这里,咱们去凡界吧。”
白煴位了炫耀自己的机智,又继续说道:“东辰哥哥,你知道我是怎么猜到的嘛!我是觉得吧……”
白煴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东辰一句“是。”结束了所有的话题。
真可谓是喋喋不休白熔也,一言不发东辰也。
这俩人能从小玩到大,除了是靠情分,便也没其他了吧。
公孙寒和白熔吵完架后回到府中,一直觉得自己异常得很。
往常自己很少发脾气,像原先教那不成器的太子不过也只是辞官而已,并没有疾言厉色,而如今对小熔怎么这般重言相向,他也并没有什么错,本就是人各有志……
公孙寒越想越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坏了感情不说,更伤了小熔的心。
自己这是怎么了?
现在这偌大的公孙府里又只剩下公孙寒和丫头两个人。
白熔不见了,小灵也不见了。
公孙寒看着树上所剩无几的叶子,心中不免感慨:“花开花落,四季更迭,无非都是这么几棵树,无非都是这么大的院子里,这样的日子已经平平淡淡的过了二十多年了,自己就像一只被圈禁在公孙府的鸟,一直生活在这里,索然无味。不如离开这里,随处看看,四海为家,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公孙寒这种想法越来越坚定,无一丝一毫的眷恋,反正剩下的也是冷冰冰的木头桌椅,不要也罢,便吩咐丫头收拾行李,即刻动身。
二人先后迈过公孙府大门的门槛,公孙寒拿出了一把锁,将左右两扇门仅仅贴合在一起,将锁插入锁芯,只听咔嚓一声,这门就推不开了。公孙寒将钥匙拔了出来,藏在了府门口石狮子后的一个小洞里,又用石头堵住洞口,便和丫头彻底从公孙府离开了。
二人漫无目的一直走着,累了就坐下歇歇脚,渴了就在小河边喝点水,困了就随意找间小店住下,饿了就随意买个饼子吃。
公孙寒一切生活都在改变,唯独没变的是,每天依旧给丫头上课,用的还是白熔送给他的那只白玉笔。难找到墨水,就用清水代替,桌面、地面为纸。丫头也学的津津有味。
白天的一切都很平常,可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
没有了白熔,公孙寒都很难入睡,不是冷得不行就是频繁做噩梦,本来自己还在庆幸前段时间不知是怎么的好像感觉身体上没那么冷了,现在反倒是更严重了。
第一天他还勉强能忍,第二天他压了三床被子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可到了第三天,他整个人冷得缩成一团,脑袋像快要炸了一样的疼,心里总有一股无名怒火,他变得已经不像他了。
简陋的屋子中有扇纸糊做的窗子,根本抵挡不住深秋的寒风。那凛冽的风一卷带动着地面的落叶跟着沙沙作响,门嘎吱嘎吱的晃个不停。
这时,一束白光落在屋里,随机出现的是一位头戴斗笠的白衣男子,这男子身高挺拔却又骨瘦如柴,一副宽肩却能给足人满满的安全感。
这男子一入屋中就用法术将自己隐身了,径直走向公孙寒。
公孙寒头发散乱蜷缩在床角,只觉得被一束白光晃到自己的眼睛,再睁眼一看,屋子里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了。
公孙寒默默地道了一句:“是你吗?”
那隐身的男子没有应答,随手施了个法术,公孙寒便倒在了他怀里。
他抱着他,身上冒着红光,整个屋子瞬间温暖了。
那白衣男子只是紧皱着眉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怀中人,嘴角微微触动,低头在公孙寒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待到晨起时分,这隐身的男子便又化作一团白光离开了。
公孙寒一早起来只觉得房间里暖暖的,脑袋沉沉的,像是里面装了块石头,一出门又被外头的风刺的打了个喷嚏。
这种种迹象表明,昨天晚上有人来过,但是他不知道是谁,他脑海中唯一浮现出来的一个名字,是那个人的。
是你吗,小熔?
在那之后的每天晚上,都会经历同样的事情,在几近发冷的时候昏睡过去,一觉睡到天亮。
白煴和东辰很快就到了凡界。
只听一妇女手中抱着婴孩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有妖怪啊!!”
众人纷纷恐慌,乱作一团,有几名百姓光是听对那妖怪的形容就吓得昏了过去。
据说那妖怪有一人高,身围却有十个人拉起手圈起来那么粗,走起路来地动山摇,随随便便就能把一个凡人如蚂蚁般踩死。
至于这面相,一副忽扇耳,四只眼睛聚在中央,上面两只眼珠可以三百六十度转,下面两只眼珠纹丝不动,甚至没有眼白。它还有一张血盆大口,但凡一咧嘴就能露出上下两排锋利的牙齿,和人类的大抵相同,只是咬合处更尖锐些。
白煴听这形容,怎么和夸大其词了的野猪精那么像,便打算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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