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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光(古代架空)——立余

时间:2021-08-27 14:02:52  作者:立余
 
“你会不会说话,不说了,檠桦气应该也消了,我走了”。北眔跑回府里,檠桦房门外北眔蹑手蹑脚地走着,生怕弄出一点动静,他轻轻的推开门,看见檠桦正卷起裤腿上药,猛地推开门“檠桦,都摔破皮了,怎么没告诉我呢”北眔蹲下来替檠桦擦药,“你跑的影儿都没了,还告诉你”,北眔这才想起刚才怕被檠桦收拾,扶起檠桦后就跑了,他愧疚的说:“敬木檠,以后我要不管你,你就不理我,让我伤心,让我生不如死”,檠桦懒得听北眔这土里土气的话语,“你闭嘴我不想听”,北眔一听这心中高兴的想着:我就知道檠桦舍不得让我肝肠寸断,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让我这易碎的心给伤了,他要不理我哪是让我生不如死啊,明明就是看我伤心欲绝的时候自己心疼得生不如死,还让我闭嘴,分明是怕我口干舌燥,嘴硬心软,我喜欢。
 
给檠桦上完药之后,北眔告诉了他北久刻选的成过日子,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只差檠桦的意见了,北眔告诉檠桦希望檠桦同意,“北眔,这件事老爷已经安排好了,我没有什么不同意的”,“檠桦,你要有什么说的你说就是了,千万不要顾及我爹,是我和你成婚,又不是他和你,所以你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人生就这一次,一定要弄好,还要自己看着顺心,自己喜欢”。
 
檠桦笑了,他笑北眔专为自己考虑,都不为自己考虑的,“北眔,你真好笑,我需要什么,你知道吗,你既然都不知道那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委屈谁也不会委屈自己,毕竟我把自己的位置放的比你高,你不会以为我顾及你而舍弃自己,这是不可能的”,“敬木檠,你说的也太决绝了,嘴硬心软,刀子嘴,爱我的心”,檠桦白了一眼北眔“你怎么总会曲解别人的意思”,“我只说事实,从不曲解,你少损我”。
 
 
## 第十一章
 
“这边还差点东西,还有门面一定要鲜亮,那谁,你过来把这个弄到那边上去,整个府邸都要收拾一番,千万别偷懒,要是什么地方不对我可不敢保证你们的头是不是还会继续呆在你们的头上”麻顺正打点婚事上的大大小小,他不敢有疏漏,他从小跟着北眔,知道北眔的喜欢风格,婚礼的装扮麻顺不仅按照了传统的装扮方式还夹杂了北眔喜欢的风格,这样既不会失了传统也会让北眔看着舒心,“顺子,我何时说过,做不好就人头分离的”,北久刻来看进度如何,无意间听见麻顺正在用自己名号吓别人,于是打趣的问麻顺。
 
麻顺见北久刻来了,笑着过去行礼,“老爷,我就是让他们都能上心,不要拿了银子不干好事”,“行了,看来,这事交给你没错,你看看这不仅进度快还很好看”,北久刻说完让麻顺带他去看看,北久刻今天才发现住了这么久的北府和以前不一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还是今时不同往日。
 
北眔的婚宴北久刻请了整个华蓓城的人,不论是有钱有权的,还是普通的百姓穷人,北久刻请他们的时候说“没有一个人是我北某没有请的,我既然都能不分人来请你们,我也希望你们能跟我一样不带有异样的眼光来参加犬子的婚礼,如果,你们其中有那么一部分人实在要带有异样的眼光,那么就请你还是不要来了,我不想你的眼睛有恙,更不想好好的在喜庆的日子里看见晦气的东西,请谅解”。
 
檠桦没有家,父母也都已经没在了,所以北久刻在离北府不远的地方选了个好地方为檠桦盖了座房,大婚头一天檠桦住在里面,北久刻还安了很多仆人,该有的北久刻就尽量给檠桦都备上了,只是少了檠桦父母的祝福,其他的一切都有。
 
大婚当日,来了很多人,这些人有是真心来祝福的,还有的则是碍于面子而来的。花轿到达北府门口时,出轿小娘迎接檠桦出轿,檠桦被带到了大厅里,随即举行拜堂。
 
北眔见盖着盖头的檠桦,心中欢喜,他做梦也都梦着今天,“一拜天地”,“二拜祖先”,“三才高堂”,“夫妻交拜”,北眔和檠桦头碰着头夫妻交拜,北眔脸上的喜悦已经藏不住嘴角笑得和眼角一样高,时间总是匆忙的,他没等过任何人,北久刻看着眼前的这对新人夫妻交拜,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如果当年没有离开,也许眼前的情形就又不一样了,这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北久刻独自一人抚养着北眔,这么快就成婚了,北久刻欣慰的笑了,眼中含着泪,像是高兴的,也像是回忆往昔岁月的感伤。
 
洞房花烛夜,没有闹洞房的人,北家没有什么亲戚,,檠桦也没有什么亲人,所以就取消了闹洞房这个环节。
 
北眔和檠桦跳过闹洞房,直接是合卺,檠桦坐在床上,北眔走过去替檠桦揭开盖头,“以前我用这盖头盖你的时候,你还不乐意呢,如今你还不是照样心甘情愿的盖上了”,北眔揭开盖头笑着看着檠桦,他端起合欢酒,“来,我们喝了这酒,就真的是夫妻俩了,这辈子都不离不弃”,北眔说着说着哭了,“怎么哭了,别哭了”檠桦不会安慰人,更何况现在北眔抱着他哭,“檠桦你会离开我吗,就像我娘离开我一样,再也不见我了”“不会,喝酒吧”。
 
后半夜,乌鸦惊叫,传来了佣人们的尖叫声,北眔和檠桦被惊醒了,“怎么回事,这么吵,我出去看看”,北眔起床穿上鞋,刚推开门就觉着脚下凉凉的,伴着月光,北眔走到院子里,刚到院子,北眔就吓得瘫软了下来,“没了,这么多人,怎么,怎么,都躺在地上了,你们都给我起来,起来啊”,北府上下的人都被杀了,院子里已经血流成河,北眔坐在地上哭着,檠桦见北眔许久都没有回来,于是就去找北眔,结果看见坐在尸体堆积的北眔,“这,这,怎么,死的”。
 
北眔听见是檠桦的声音,缓缓的站起来走向檠桦,随后抱住他,“檠桦,都没了,我没有找着我爹,我爹不见了,这么多人都在这里,为什么就没有我爹呢”,北眔越哭越伤心,檠桦抱着北眔拍拍他的背说:“没事,我们出去找找,府里这么多地方,总,总能找到的,这里没有说不定老爷根本就没死呢,说不定还在屋里呢,是,是吧”,北眔松开檠桦哽咽的说着:“对,他不会死,我要找到他”,北眔踉踉跄跄的走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爹”,北府养乌鸦的树上挂着北久刻的尸体,尸体被人剥了皮,头上被订了柱子柱子上套着绳子挂在树上,北眔小心翼翼的把北久刻从树上取了下来抱在怀里小声地说着“爹,你去找我娘了吗,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呢,想过我的感受吗,想过,我的以后吗,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缺德的事叫人找上门了,可为什么要在今天啊,爹,你放心,我会让他们来找你的,我把他们送来之后,后面的事就是你自己的了,你自己的恩怨你自己解决,我,我帮不了你”。
 
檠桦站在北府门口看着北眔,北眔抱着北久刻的尸体,没有哭声只是像北久刻还在时那样跟北久刻聊着天,檠桦不忍心去打扰北眔,但也不得不打扰,“北眔,现如今我们应该先把老爷埋了,天也快亮了,我知道你伤心,但,但……”,后面的话檠桦没有再说了。
 
北眔抱起北久刻就往府里走,“北府有很多我爹的回忆,就把他和伺候他的这些人都葬在北府里面吧,我们以后不在这儿住了,我们去你那儿住”,檠桦点点头之后帮着北眔安葬这些人,天亮了,人们也陆陆续续起来了,难免不会看见北府里的状况,所有看见的人都先是惊慌害怕,而后剩下的也就只有伤心和同情了,他们没有说任何话,帮着北眔和檠桦安葬这些死去的人。
 
一切收拾好之后,北眔关上北府的门而后上了锁,曾经热闹奢华的北府如今却成了个人人走而避之的鬼宅,“檠桦,为什么是我娶你那天呢”,北眔看着北府的门眼中含着泪水问檠桦,檠桦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沉默。
 
“北眔,到了,今后我们就住在这儿吧”檠桦去开门,“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要住在这这里面了”。
 
这座房子是收拾好了的,里面什么都有,房子也不小,北眔有进去看着墙上贴着的“囍”字,心中触动,“明明是个好日子的,明明什么都是好的,为什么,难道每一件好事都要代价吗,那么,这代价,太大了”,檠桦自昨晚上到如今都没去刺激北眔,如今以北眔的情绪还是让他自己冷静冷静比较好。
 
北眔总是每过一会儿就哭一会,诉说心中的伤心事,“爹,我会替你报仇的”,北眔说完想了想又哭着说道:“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找到杀你的人啊,我不知道怎么找啊,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办啊”北眔越说越委屈,檠桦实在是看不下去北眔再这样消沉下去了,“不就是找个凶手吗,你有钱,你只要拿钱去请人查就是了”,“可是,我,我不知道找谁”,檠桦气不打一处来,“行了,查的事我来办吧,我以前可是干过这行的,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安心定居下来就行了,以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吧”。
 
北眔眼睛哭的红彤彤的,如果在哭下去,就要瞎了,檠桦忍住自己的不耐烦,安慰北眔说:乖,我都说了,我去办,你就好好做你自己吧,在哭眼睛瞎了,那谁养我啊”,檠桦说完摸了摸北眔的头,然后就去放从北府搬来的行李。
 
 
## 第十二章
 
北久刻已经死了几日,北眔买了纸钱想为北久刻和北府的人烧了,北眔没有叫上檠桦一起,因为檠桦一直都在查凶手所以没在家,北眔只好自己去。
 
这几日北眔每到了半夜时分就会惊醒想起北久刻死的那日晚上,想起遍地的尸体,北眔觉着心中不安,于是想烧些纸钱给死去的人。
 
北府失了打扫的人,这才没几天,门口的台阶上便已经是落叶满地了,北眔推开沉重的大门,府里的变了很多,没有之前那样的阳气了,地上的血渍比较养草,有些缝隙的地方都长草了,府里明明没有人,可北眔却听见了说话的声音,声音的方向听着像是北久刻安葬的地方,北久刻安葬在他生前住的地方。
 
北眔走得越近声音也就越清楚,他越听越觉得这声音有点像檠桦的,当北眔走到北久刻的坟前时,看见北久刻的坟已经被人挖了,他放下手上的纸钱,看向北久刻的房间里,北久刻的房门紧闭,外边看上去像是里面没有人,但是北眔又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北眔不敢吱声,他悄悄的走到门边偷听里面的话,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当日杀害北府的凶手,只是现在他势均力敌不好抗衡只能先弄明白是谁再找准时机下手报仇。
 
、  “主,人我们都已经办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把他又给捞出来”,北眔听说话的人应该是个奴才,真正的凶手是他的幕后的人,可北久刻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人要灭了整个北府呢。
 
“在问每一个为什么的时候,你有想过,我会让你和他一样吗”,“主,奴才知错”北眔听见里面的奴才跪了下来,看来这个所谓的主,来头不小,“外面来了客你该去接待了”“是”,北眔还在想这外面除了自己哪来的别人,反应过后才知道说的是自己,刚想逃,就被抓了进去,北眔想看是谁,可这奴才带着面具看不出是谁。
 
“檠桦”当北眔见到所谓的主的时候,被吓了一下,“北眔,你怎么会在这里,原还想不让你知道的”,北眔被那个奴才按着跪在了地上,跪着的北眔看着眼前的檠桦,现在的檠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跟以前那个柔弱的檠桦完全不一样。
 
北眔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是檠桦害了北府,“檠桦,你为什么要怎么做,我爹对你这么好,麻顺也把你当做是他的亲弟弟,可你,你,你是怎么做的”北眔哭了,这次他哭的不是因为北府,也不是北久刻,而是被自己的最爱的爱人杀了自己最亲的亲人,他很绝望,这世道原来是这样的无情,原来背叛说来就来了。
 
“北眔,你这么说,似乎我很无情了,是吗”檠桦冷冷的眼光盯着北眔,北眔被吓得抖了一下,但还是说:“难道不是吗,我们的真心换来的只是你无情的杀戮”,檠桦轻笑一声“我这不没杀你吗”,檠桦说完用手撑着下巴微笑着看着北眔。
 
“檠桦,我,终究还是,看错你了”北眔闭上眼睛任由眼泪从眼角顺着脸颊留下来,檠桦替北眔擦干脸上的泪,”我是不是说过眼泪这种东西是没有用的,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看对,话说回来,我们夫妻还没洞房呢”檠桦站起来“你知道怎么做吧,下去吧”,“是,主”戴面具的人向檠桦行完礼后带着北眔去了檠桦的府邸,没有再回之前的那个房子里了。
 
晚上,“你个混账,你给我滚”,“都是夫妻俩了,还这么生疏,你不是做梦都都是这场景吗,怎么,现在不愿意了”北眔被绑着,□□处因为北眔的反抗已经被勒出了红痕,身上也只□□一件薄纱似的衣裳,眼泪已经将枕头润湿了,细小的汉将乌黑柔软的发丝沾在额头上,“都这副样子了,还这副表情,算了,我也不是不体谅你,今晚允许你自己选姿势”,北眔闭着眼睛不想看檠桦,带有委屈和恨意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檠桦见北眔一直哭个不停,兴致也被这眼泪给洗没了,“你既然这么不愿意我也不为难你,还是我来选吧”。
 
到了后半夜,檠桦叫人去备好沐浴的水,水备好之后檠桦抱起北眔,檠桦刚一碰北眔,北眔就疼的“嘶”的一声,想要避开檠桦,“我看你精力还很好,竟然还有力气拒绝”檠桦冷勾勾的看着北眔说。
 
檠桦把北眔放进水里,“痛你也忍着点,如果生病了,谁尽这夫妻间的义务”北眔疼得哭出了声“檠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北府”,檠桦先是冷笑而后连笑也没有了,他用力的捏了一把北眔□□内侧,瞬间变成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问你爹为什么,我不杀你,是因为有些礼物我还没有送呢,我要你们都活在痛苦中”,檠桦说完之后将北眔从水里捞了出来替他擦干身体,而后把他抱到床上,俯下身在北眔耳朵边邪魅的说着:“你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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