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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光(古代架空)——立余

时间:2021-08-27 14:02:52  作者:立余
 
北眔眼睛瞪的像珠子那样大,想要骂檠桦却被檠桦抓住了把柄他不敢肆意妄为,只好服从,“不服气的话,我可以找个人教你”。
 
第二天,檠桦起的很早,没走像在以前那样起的好晚,檠桦起的早,忙了很多事,北眔昨晚没有檠桦那样睡得沉,他疼得到现在都不能动,他一定要报仇,可是,这可是檠桦啊,他怎么下得去手,北眔很矛盾,矛盾的心里让他无从选择,对于他来说,两边都是自己一生的牵挂。
 
“来人,把他抬到库房”,北眔刚想睡一会儿就被人拖到了所谓的库房,檠桦只有晚上会回来,加之檠桦府邸的人都带着面具所以北眔根本不知道是谁将他带到的库房,到了库房北眔才知道比起自己认识的檠桦,真正的檠桦根本就不是人,库房里全是各种刑具,还有人的标本,看得北眔毛骨悚然。
 
“把他□□□了”,北眔听声音是个老人,老人话音刚落,北眔就被一群人压着将身上的衣裳扒了,“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北眔见这形式不妙,急忙挣扎起来。
 
那群人用细小的银针扎在北眔锁骨里,而后将多出来的银针掰断,膝盖处亦是如此,银针扎过的地方看不出任何痕迹,却疼得要了北眔的命,“北少爷,刚才多有得罪,主说这是送你的婚后礼,寓意不要妄想报仇要安分,现在主交代的事我们做完了,即刻送少爷你回去。
 
因为银针的缘故,北眔现在不论是走路还是干别的事都有所限制,北眔现在想要独自正常走路是没有办法了,这正是檠桦想要的结果,彻底的让北眔死了报仇的心,现在北眔叫走路都成问题更何况报仇。
 
“你怎么就这样干坐着,夫妻间的规矩难道你爹以前没教过你吗”,檠桦怒斥北眔,北眔仍然坐着没有理会檠桦一回来就发疯说的话,檠桦大步走上去就给了北眔一巴掌,北眔顿时就被打懵了,只有眼泪流了下来,北眔缓了一会儿后说:“檠桦,为什么”,檠桦笑了“因为,我们是夫妻啊,一日夫妻就要百日顺从”。
 
北眔撑着桌子让自己勉强能够站起来,而后猛地回了檠桦一巴掌,“对,我们是夫妻,可就是因为这样,你就不应该杀那些人还有我爹,你以为你对我这样,我就会忘了自己心中痛楚与恨了吗,我是北府少爷”,檠桦没想到北眔竟然会还自己一巴掌,他生气的一脚踢在北眔的膝盖上,北眔疼得跪在了地上,但一身的傲骨提醒着他不能像檠桦低头,他抬眼冰冰的盯着檠桦。
 
“你以为你是北府少爷,我就会对你仁慈,北眔你想错了,不管你是谁,什么身份,我要的只是你,北眔,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啊,所以你也应该明白什么叫‘夫唱妇随’,你的心,你的身,都应该顺着我,我看今天那群没用的东西并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啊,既然没有,那我没关系,以后我亲自动手”,在地上的北眔头皮一麻,他一想到今天就恨,若是那群人自己的主意他也会明白为什么,可是那是檠桦的主意,他不明白,自己明明真心对他,换来的却是北府的尸体,自己的耻辱。
 
深夜的安静衬托出了檠桦房间的动静。
 
“甲,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主,属下无能,您吩咐的事,我们正在尽力查,只是他们藏的太深了,现在还没有查出来”,名叫甲的面具男见檠桦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自己,急忙跪了下来“主,属下无能”,檠桦仍没有回答他,过了许久,檠桦说道:“你要是相跪就这样跪着吧”随后就离开了。
 
檠桦派出去过很多人都没有能查出北府暗卫的踪迹的,像刚才那种檠桦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檠桦结过飞鸽传来的信,纸上写着:“有,速来”。
 
 
## 第十三章
 
“查出来什么了”檠桦来到库房,蒙面人一见檠桦就跪下来“主,我们查出,北久刻的一段□□”,檠桦一听提起了兴趣“哦,□□”,“北久刻自他的妻子死后就和暗卫的首领在一起,期间的事我不便回答主了”,“是吗,看来是该干的都干过了,原来儿子的性取向是随了老子,恶心”,“是,主,我们还查出了与北久刻在一起的人叫左汶,这个叫左汶的人心思深,做事狠,早些年间也是他亲自动的手”,檠桦脸色逐渐沉下去“是他动的手我就要后悔有手”。
 
檠桦一脚踢开门,北眔躺在床上,听见踢门的声音,艰难撑起身来,檠桦走过去,打横抱起床上的北眔,还不忘拿了件衣裳替北眔披上,北眔被这一举动弄的生疼,同时还跟疑惑,“我带你去听件好事”,北眔被檠桦抱着来到了库房,一路上没有人朝着他们这边看,但北眔知道面具下的他们内心里是怎么想的。
 
北眔一看到库房浑身一抖,抓着檠桦的手更紧了,檠桦明显感受到了北眔的动作,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而后走了进去,北眔看见库房里面跪着一个人,檠桦走过去坐在那人的面前,北眔仍然被他抱着。
 
“现在,最该听的人来了,你再把你们查的事详细的说一遍,一定要详细”,北眔盯着檠桦看,“看我干什么,仔细听着,以后可就没有了,哼”,跪着的面具男停顿了一会儿,而后说道“北久刻自他的妻子死后,就和自己的暗卫厮混在一起,期间他们上过床,还杀过人,这名暗卫叫左汶,左汶是北久刻在京是就跟在身边的人,他替北久刻干了不少杀人害命的事,后北久刻死后,此人变也消失了,主,我们查的就这些了”,檠桦揉揉太阳穴,“嗯,下去吧”。
 
北眔像是出神了,呆呆地看着檠桦,“怎么,自己老子的情爱历史你不敢面对了”,檠桦同样看着北眔,眼神里充满了厌恶,恶心,“那是我爹自己的事,我尊重他的选择,就像他尊重我的选择,你跟我说了,是不是以为我会伤心,会不敢相信,其实,像你这种眼中只有恨的人才会在乎这种事”,檠桦垂下眼眸“你以为我想要你知道的是你爹的跟一个暗卫的恶心事吗,你爹的暗卫可不止他一个人”,北眔陷入沉思: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们家有暗卫,刚才那个面具男说他杀过很多人,可是爹为什么要杀人,他为什么要瞒着我,爹啊,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缺德的事。
 
“我爹的暗卫关我什么事,我爹对你又没干过什么事,你却杀了他,还这样对我,我现在想的是怎样杀了你”。檠桦像是听了玩笑话笑了起来,而后变沉下了脸,拿出一把匕首,撕开北眔后背的衣服,北眔见状被吓出了冷汗,急忙反抗“檠桦,你疯了”,檠桦没有理会北眔,打开匕首便在北眔后背上刻字,刻的是“脏”,檠桦刻完扔开匕首,“脏,一是你的心脏,二是你的思想,现在后悔喜欢上我吗”。
 
北眔疼的嘴唇失去了原有的颜色,额头的虚汗打湿了头发,“后悔吗,呵,,呵呵呵,你终究还是没有喜欢上我,你就是想要羞辱我,但是我不后悔,我,我这一辈子,从不做后悔的选择”,北眔忍着疼痛把话说完了。
 
“后不后悔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檠桦抱起北眔送他回去,然后就走了,北眔趴在床上,后背上的伤愈发疼得厉害,檠桦没有请大夫来替他值后背上的伤,也没有拿药给他,只是晾着他的伤,让他自己受折磨。
 
北眔和檠桦已经很久没有在北久刻送的那间房子里住了,不少人都注意到他们没有在里面住了,还以为他们搬家了,“兴许人家对这里充满了伤心想换个地方住呢,毕竟北府之前还是有不少钱的”,一个扛着锄头准备去干活的人说道,“说不定还真是这样,北老爷死的是真惨,也不知道他是得罪谁了,一夜间全没了”,另一个回道,“我看压儿根就不是得罪了人,得罪了人也不至于那样,肯定是北老爷他杀了人,人家找他来报仇,这人呐,不能只看表面,你看北眔平时看着多正经的一个人,偏偏找了个男人,这下好了,刚结婚就死爹”,“不是我说,你这样说的就有些太过分了,北老爷在的时候没少帮我们,现在人走了你就说出这些来,北少爷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都是别人的自由,我们无权去管”,“北老爷的好我都记着,我就是还不理解这北少爷怎么就,唉”,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北府的事。
 
北府内左汶抚摸着北久刻的灵牌,眼中充满了伤恨,”老爷,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是没有放下栾椽,要不是你的放不下,你的心软,你也不会死,现在你的儿子在纪卿手里,谁敢保证他会对北眔怎么样”,左汶拿起北久刻的灵牌仔细的看着,眼中含着泪水“如果我告诉你纪卿根本不是纪梵的儿子,你会后悔杀了他吗,栾椽,栾椽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跟老纪结婚,再利用你的感情除了老纪,自己拿着钱回老家,我们都以为孩子是老纪的,可纪卿是栾椽跟她同乡的一个人生的,我们还不亏,最亏的应该是老纪,替别人养孩子,在替别人挨刀子”。
 
许久之后,左汶重新将北久刻的灵牌放回远处,将北夫人重新摆好位置离北久刻的灵牌更近。
 
“夫人,我们还是没有赢过栾椽”,北夫人叫檀雾,檀雾是一个开药铺的女子,当年左汶,北久刻,纪梵和栾椽一起到芙蓉城出游的时候认识的,檀雾喜欢北久刻,但当时北久刻喜欢栾椽,檀雾很不服气就找了一群人警告了栾椽,可这事却被纪梵知道了,他告诉北久刻,北久刻很生气,告诉檀雾这辈子就算不娶妻,也不会要檀雾的。
 
可是后来还是娶了檀雾,在北久刻知道栾椽怀孕了的时候,北久刻就去找了檀雾,檀雾自北久刻走后就到去了京城开药铺,她想一直在北久刻身边,到后来北久刻全家搬走后她也没有在搬回去了,她虽然不知道北久刻后来搬去了哪儿,但她相信只要自己一直坚持等他,就会等到。
 
檀雾与北久刻成婚之后,北久刻因为心中还有栾椽所以一直都没有理会过檀雾,檀雾于是联合伺候北久刻的婢女,在北久刻的衣服上弄了熏香。
 
檀雾怀孕之后,北久刻便对檀雾心生了憎恶,北久刻背地里让左汶去将檀雾开的药铺给毁了,檀雾得知药铺被毁动了胎气,早产生下来北眔,北久刻虽然讨厌檀雾,但北眔究竟是自己的亲儿子,所以对北眔疼爱有加。
 
檀雾见北久刻很喜欢北眔,所以想用北眔换来北久刻对自己的真心,但也在无意间发现了北府的暗卫,知道了左汶是暗卫的首领,她拿银子贿赂左汶让左汶帮自己,可是左汶非但没有帮她,还劝她放弃这个念头。
 
在北眔有一岁时,檀雾知道了左汶喜欢北久刻,所以想威胁左汶,却被左汶给杀了,事后,北久刻并没有伤心,而是对外宣称檀雾染病死了,檀雾死后的多年里,北眔每每问起自己的母亲,北久刻总是撒谎,并没有告诉他实情。
 
左汶离开了北府后,便差人去找麻顺,那天晚上,左汶看见了所有人的尸体却唯独发现麻顺的尸体没在,反而有一个被易容成麻顺的人在这些尸体堆里。
 
“禀报左爷,麻顺拿夜是被纪卿的手下收走了,麻顺知道我们那么多东西,不会把我们卖了吧”禀报的人见北锦,左汶若有所思:如果麻顺在纪卿那里,说不定现在已经也死了,就算没死,也不会出卖我们,“放心吧,麻顺的嘴很严”。
 
 
## 第十四章
 
“已经又是秋天了吗”,北眔坐在后院里院子里的树叶已经黄完了,地上满是枯黄的落叶,长风一吹,卷起了地上的树叶,也刮落了树上的落叶,北眔打了个寒战,他微微仰起头看着院外的天空,“我是要熬不住了吧,才秋天就这么冷了”。
 
檠桦从后面给北眔搭了件衣服,然后把他抱进了屋里,关上门,“手都是凉的,还出去吹风,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长了”,檠桦将北眔的手拿过来替他握暖和,北眔见檠桦认真替自己考虑,小心翼翼的抽回手在心里想着  :我还差点真信了他,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如今这番想必又是他的新把戏吧。
 
檠桦见北眔一直有意躲着他,还不让自己碰他,心中很不高兴,所以檠桦端起手上热茶就倒在了北眔的手上,“北眔,我对你的好你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北眔的手被热茶泼得瞬间就肿了起来,北眔对自己的手毫不在意,他平静的说着:“你是对我好,什么好都没有在杀了你爹,杀了你玩伴,害了你之后仍然想尽办法的说对你好更好,所以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的好”,北眔说话的语气比冷的可怕。
 
一旁的檠桦见一脸满不在乎的北眔。于是出去拿了治烫伤的药回来,“感谢就不用了,都是夫君你我应该做的,不过你这伤的好好治治,要是留疤了就不看了”,檠桦拿起北眔的手替他上药,北眔没有在反抗了“你还真是不太了解我,我这人的皮肤与你不一样,你是治治就不会留下疤痕了,可我不一样,吱吱还是会留下疤痕,会跟着我一辈子的”,檠桦抬眼看了看北眔。
 
北眔就算在冷静在怎样装作若无其事,但眼里多少还是有泪,北眔强忍着没让他们流出来,檠桦抬眼将北眔的强忍看得一清二楚,于是放下手中的药“既然还是会留疤,那也还是别浪费了药吧,你背上的伤没有用药不是自己也好了吗,你还是不要太矫情了”,檠桦站起来低下头用手捧着北眔的脸就亲了上去,眼里的泪水终究还是流了下来。
 
檠桦亲完北眔之后,北眔就用手擦了擦嘴,而后恶心的吐了,檠桦没想到北眔会这样讨厌自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而已,就让北眔恶心的吐了,“看来你很厌恶我啊,既然如此你就一个人好好呆在库房里吧,在那里兴许你就不会有犯恶心的机会了”,檠桦说完就让两个人将北眔带去了库房。
 
库房里,北眔被绑在十字架上,檠桦在北眔身边走来走去,最后坐了下来,看着北眔,北眔自从被檠桦弄进这库房几次之后,身体也越来越差了,现在这样被绑在柱子上,实在是有些快撑不住了,檠桦见北眔越难受心中也就越舒适。
 
坐了许久之后檠桦已经不想再这样跟北眔耗下去了,“你们好好对主夫人,像以前一样,几天后我也许会来接他的”,“是,主”,檠桦走后,那两个带面具的男人就将北眔放了下来,重新绑在了一个可以靠着的木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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