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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老男人的替身情人(穿越重生)——路翁

时间:2021-08-27 14:05:52  作者:路翁
  而且还不能喝酒。
  啧。
  童渊取了杯柠檬水,寻思着去露台吹吹风,赫然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了。
  任冶和一个生面孔正在说话,看见童渊过来,谈话就停了。
  “不好意思,你们聊。”
  童渊识趣儿的退了两步,任冶见他要走,赶紧出声喊住。
  “不碍事,我们说完了,不介意的话在这坐。”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坐在任冶对面的人稍作示意就走了,任冶站起来友好的伸出手:“我是任冶。”
  这个开场白,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童渊接住他的手握了一下:“幸会,童渊。”
  任冶头一回遇见这么屁大一点儿的小孩这样跟他说话,不满倒是不至于,诧异多少还是有些的。童渊在他对面坐下,后知后觉的看到任冶脸上的表情,也终于意识到今非昔比,稍微收敛了一点。
  “您好。”
  “咱们之前见过一次,在ou Brush的晚宴上,林旭言跟我提过你好几次。”
  “哦——”
  童渊一副焕然大悟的模样,事实上要不是任冶提起来他连林旭言是谁都要忘了。不过说起那场晚宴,他还真觉得任冶有点眼熟了。
  “我听了你今天的演奏,很棒。”任冶由衷夸道,“看你年纪不大,学多久了?”
  “挺长时间的,勉强能听吧,还差得远呢。”
  童渊谦虚了一句,没想到任冶还跟他客气起来了:“冒昧问一下,可以看一下你那把琴吗?”
  “琴?”
  “对!”任冶语调稍显顿挫,十分兴奋只显了一成,“如果我没认错,这把琴应该是曹昶铭曹先生早年制作的吧?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了,所以不想错过。”
  “这样啊……”童渊若有所思的附和了一句。
  他当初一摸到这把琴就知道这和寻常琴行里明码标价的东西不可同日而语,遇到个识货的也不奇怪。
  “不过这把琴也是别人借给我的,已经还回去了,这会儿恐怕看不到了。”
  童渊如实相告,早在表演结束琴就让范统先送回去了,是真的没得看。任冶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惋惜得搓了搓手:“那把琴很配你,竟然不是你的,可惜了。”
  “也没有吧,就是用着衬手而已。”
  “话不能这么说。”任冶对童渊的不以为然十分不满,“乐器也是有灵魂的,不同的人用,表达出来的东西也不一样。那位借琴给你的朋友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他看人很准,不然也不会这样慷慨。”
  “……”
  童渊无语了一下,关于这一点他实在不敢苟同。毕竟裴向禹可能真就是大方过头了呢。
  “这把琴当年一问世,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它据为己有,很多人开出天价也没有达到目的,最后曹先生赠给了自己的私交好友,分文未取,后来这把琴就销声匿迹了。”
  童渊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私交好友。
  先前裴向禹带他去到那座城郊的琴行想必就是这把琴的出处了,不过单看裴向禹和那位琴行主人之间的氛围,“私交好友”这四个字怕是有些用词不当了。
  任冶见童渊神情晦涩,解释道:“你年纪小,没听说过也是正常。有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见笑了。”童渊顺着他的意思接了一句。
  任冶摆摆手:“留个联系方式吧,你之前的几个现场我都看过,希望以后有机会咱们可以合作。”
  “好。”
  任冶看着好友列表里新添的名字十分满意,起身道:“那我就告辞了,见到魏澜小姐,帮我跟她说一声。”
  十分干脆利落。
  童渊从口袋里摸出耳机塞上,搜了一张任冶的专辑。
  ……
  “小童,你怎么躲在这儿呀,找你找半天了!”
  突然听见魏澜的声音,童渊猛然回过神,惊觉那张专辑已经循环播放到第二遍了。他意犹未尽地摘了耳机,看见魏澜旁边的乔宁。
  “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这是乔宁。”魏澜对童渊说完转向乔宁,“这是童渊。”
  “……”
  “……”
  “有一阵没见了哈。”童渊率先打破了一下几人之间微妙的沉默。
  “是啊,我还以为你要给我介绍谁呢……”
  “你们认识啊?”魏澜“害”了一声,“认识就早说呀,让我这一通忙活。我也算看着小宁从小长到大的,以后有什么事需要牵线搭桥的,找他,就和找我一样。”
  “谢谢。”
  “什么叫你看着我长大的,咱们就是小时候在一起学过几年琴而已,你本来也没比我大几岁好吧。”
  “没大几岁也是比你大,迟到这么久还好意思说。”
  “都说了是被跟车了绕了一大圈儿才甩掉,能来就不错了!”
  “我管你,既然你们认识我就不管你们了,自便啊!”
  魏澜说完扬长而去,童渊也准备跟着起来,乔宁已经先他一步坐在他旁边。
  “你一个人?”
  “?”童渊被问得一懵,“我应该跟谁在一起吗?”
  “……”乔宁扭头往大厅的方向看了一圈儿,“那个谁没来?”
  这搞得跟对暗号接头似的,童渊也糊涂了:“谁啊?”
  “就、那个谁,裴……嗯。”
  “裴向禹啊。”童渊替乔宁把某人大名儿说出来了,并且说得十分坦然,“他应该是有事儿要忙吧,你找他?”
  乔宁被童渊一语道破来意,赶紧否认道:“我找他干嘛。”
  ……此地无银三百两。
  童渊看破不说破,淡淡地“哦”了一声。
  乔宁见童渊反应不大,只当他是无心之举,放下心来。
  自从前几天回去跟纪梅长谈了一次,就一直憋着口气窝在胸口。心理上觉得他应该跟裴向禹道歉好好聊聊,面子上又拉不下那个脸。
  今天的演奏会原先也是特意过来的,谁知道看见裴向禹,背好的腹稿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简直太煎熬了。还想着能来这碰碰运气,偶遇一下什么的,结果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你今天没见到他吗?”
  “没啊,本来叫他来着,他说有事赶不上。”
  “……”
  这是□□裸的欺骗啊!亏他还以为后半场裴向禹是特地为了童渊去而复返,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童渊把乔宁的脸色看在心里,心想自己一不小心又在乔宁这里给裴向禹添了一道黑历史,十分的过意不去,毕竟这俩人关系已经破裂的差不多了。
  看乔宁这模样,估计开口就要给裴向禹扣“渣男”的帽子了。
  果不其然,乔宁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那他可能就是真的有事吧。”
  “……?”
  童渊不可思议地看着乔宁。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乔宁替裴向禹说话了诶!
  “你干嘛这样看我。”乔宁被童渊看得心虚,找补了一句,“他以前就……”
  他话说了一半也察觉到自己今天不太对头了,讪讪把嘴闭上,纠结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了。
  “欸,我跟你说,我有一个朋友……”
  “……”
  “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听着呢,你说你有一个朋友。”
  “嗯,我有一个朋友,和家里有点不愉快,离家出走来着……也不算离家出走,就是搬去朋友那住着,时间稍微有点长……”
  ……
  “你说他家里人到底怎么想的?”足足过了快十分钟,乔宁抓着头发,一脸苦相,终于结束了这个朋友的故事:“一边拦着他又一边帮他,为什么啊?”
  童渊扯了扯嘴角,这娃就差把“我朋友”三个字挂在脑门上了,实在是傻的可爱。
  “我……朋友、怎么办比较好?”
  “你问我啊?”
  “唔……”乔宁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儿树洞给童渊。
  明明对方比自己年纪还小,而且和裴向禹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童渊帮他救场之后,逐渐接触下来,总觉得他给人的感觉很微妙,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有点憧憬。
  还有一点,那就是童渊大概是他能想到的和裴向禹最亲近的人了,除此之外,他印象里真的是一个都没有。
  “就,给个参考意见呗?”
  “参考意见是吧?”童渊眯了眯眼,贴心得给别扭小孩儿担当起了知心大哥哥的角色,“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呗,想道歉就道歉,该和好就和好,你都说了你朋友那是家里人了,他想回去还能不让进门不成?”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乔宁仰起身子靠进沙发里,毕竟他对裴向禹冷言冷语了好几年了,这会儿突然让他服软,就,还挺纠结的。
  “这不是你朋友的事儿吗,你这么真情实感得干嘛?”童渊见乔宁垂头丧气地觉得好玩儿,忍不住挖苦了他一句,“我先回去了,祝你朋友一切顺利。”
  “……借你吉言。”
  ——
  凌晨两点,客厅的灯堂而皇之的亮着,沙发上搭着眼熟的外套。童渊扫了一眼没看见人,结果在黑漆漆的卧室床上发现隆起来的一个人。
  他摸黑钻进浴室里把自己洗刷干净,出来的时候房间里亮起一盏暖色的壁灯,裴向禹不甚清醒的眯眼瞧着他。
  童渊心里暗暗“啧”声,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个“睡美人”了。
  他趴在床沿儿上,探头在毫无戒备的薄唇上啾了一口:“我吵醒你了?”
  “……几点了。”
  “两点多。”
  裴向禹的声音带着一点和以往不同的沙哑,一粒一粒砸在鼓膜上,弄得童渊突然有了那么点儿想法,他伸手摸了摸某人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脖子,在突起的喉结上绕了两圈儿。
  裴向禹把眼睛睁开了。
  向来恨不能把人看个对穿的目光有些失焦,仿佛蒙了层水雾,十分地别有一番风情,童渊欣赏了两秒,然后拨开裴向禹的额发摸了摸他脑门:“你别是生病了吧……”
  “这么晚。”裴向禹往后让了让,顺手把童渊托上床,“关灯。”
  童渊:“……”
  不仅把他的关心当耳旁风,就连他的邀请都视而不见。看裴向禹这无动于衷的模样,今晚估计是没有附加节目了。
  所幸沾了枕头困意就来了,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一片天光大好。
  童渊兴致勃勃得跑到楼下超市买了一堆生鲜蔬菜填进空空如也的冰箱,又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喝了快半个钟也没见裴向禹有要起来的意思,不得不放弃了等饭吃的想法,抱着手机精挑细选地找了一家店订了份餐。
  四菜一汤摆好,裴向禹就不紧不慢地从里面出来了。童渊一边腹诽这人闻着味儿起床,一边笑容满面地招呼他过来吃东西。
  裴向禹板着脸坐下,挑剔地看着面前的汤汤水水:“没食欲。”
  “……”童渊撇了撇嘴,“我觉得还行吧。”
  有得吃不错了,要啥自行车。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他的心声,裴向禹严肃地喝了口汤,神情立刻古怪起来,绷着嘴角一言不发的去了洗手间。
  “?”童渊莫名其妙地跟上去,听着里面稀里哗啦一阵响,“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裴向禹从里面出来,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整个人灰了两度,看起来十分憔悴。
  “所以你就是生病了吧……”怪不得昨天夜里就看起来怪怪的,童渊跟在裴向禹后面坐在沙发里,“去医院?还是我去买点药?”
  裴向禹把手机递给童渊:“给司机打电话。”
  童渊接过手机,打电话的手微微一顿。见裴向禹在旁边闭着眼一副无暇他顾的模样,心思一动,悄眯眯溜到一边,用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喂?”乔宁接电话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丝疑惑。
  “你今天有事没?”
  “没有……”乔宁被童渊问得一脑袋问号,“你找我有事?”
  “过来帮我个忙呗?越快越好,我给你发地址。”
  乔宁这种别别扭扭的小屁孩儿,跟裴向禹这种嘴硬心软的固执家长,解决家庭矛盾还得靠他推波助澜一下才行。
  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童渊这会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快被玫瑰淹没了,简直不要太香气四溢。他把电话挂了,面不红心不跳的跟裴向禹扯谎:“李师傅说车子正在保养,稍微晚一点到。”
  裴向禹“嗯”了一声,看样子是没什么心情理他,童渊依照自己对于照顾病号的为数不多的认知,倒了杯开水塞给裴向禹:“多喝热水。”
  “……车子来了叫我。”裴向禹把杯子放下,收回被烫到的手,头重脚轻地挪回到床上躺着。
  前几天有点轻微症状没在意,没想到还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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